這枚玉符,能夠讓牧澤確定丁宏帷和那名文質彬彬的男子是自己人,不過這二人卻感應不到牧澤。

牧澤這枚玉符上的符籙,顯然更加高明一些,牧澤已經在玉符中發現端倪,需要他進行一定的幹預才可以讓丁宏帷知道他的存在。

這顯然是考驗牧澤是否擁有這種能力,牧澤把玉符收起來,並沒有打算讓丁宏帷等人知道他也是自己人。

他看了薛餘柔,陳鴻超和陳文箏夫婦一眼,“下車後,最多離開我二十米。”

二十米,是牧澤能夠為這些人提供的絕對安全距離。

就像剛才,如果孟勇毅不出手,他也可以處理那名司機。

別說二十米,陳鴻超現在恨不得貼在牧澤身上。

“不管我嗎?”宋岩睿有些不爽的看向牧澤。

牧澤看了她一眼,“剛才死了人。”

他的眼神讓宋岩睿心裏咯噔一下,那眼神有點冷,是怪她不分場合嗎?

她心裏有些生起氣來,不過也沒敢再亂說什麽,拳頭就是道理,牧澤的拳頭比她大,讓她不敢耍小性子。

“哼……”她冷哼一聲,打開車門下了車。

周老立馬跟上,始終和宋岩睿保持著一米的距離。

牧澤看了看薛餘柔,“走吧,下車。”

當幾人從車上下來,立馬引起了四周眾人的注視。

剛才,就是這些人差點被炸死在車上,而孟勇毅的表現,也讓丁家的這些人明白,從這輛車裏下來的人,肯定不簡單。

身穿小洋裝,帶著太陽鏡,踩著高跟的宋岩睿走到孟勇毅身前,她抬手把他的手壓了下去。

“我相信你們的誠意,也相信你們不會安排人殺我,不過我希望你們盡快給我一個答複。”宋岩睿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她開口時的語調都和麵對牧澤時完全不一樣。

這個看上去隻有二十五六的女人,在牧澤麵前如同問題少女,喜歡爭風吃醋,可在麵對丁宏帷這樣的大人物時,臉上表情淡漠,沒有絲毫怯場。

說話時的口吻,給人一種上級麵對下級的感受。

丁霖急忙開口介紹,“爸,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雲海會會長宋岩睿。”

“宋會長放心,丁某一定會把這件事處理好,給各位一個滿意的答複,各位先裏邊請。”丁宏帷,東南域真正的大佬級人物,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要槍有槍。

在東南域赤鷹國,很多官場上的人都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物,麵對宋岩睿時卻是禮敬有加,很顯然他是忌憚宋岩睿身邊的老人,也是給江北王麵子。

丁宏帷屬於撈偏門的,他對同樣行走在黑暗中的江北王十分佩服。

在大炎那種律法森嚴的國家,能夠成為江北王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遠比他在東南域成為一方霸主要難的多。

這個麵子,他自然是要給的。

丁宏帷在前麵帶路,眾人進入了偌大的餐廳中,大早上的宴席已經備好。

丁霖急忙為丁宏帷介紹,他和其餘人打招呼時,隻能算是客氣,不過和牧澤打招呼時比麵對宋岩睿時還要恭敬。

牧澤下車後雖然還沒有開口,可他身上氣度,丁宏帷這樣的人物一眼就能看出來,牧澤絕非普通人物。

更何況,丁霖也早已跟他通過氣,點出了牧澤的重要性。

丁宏帷打了招呼之後,是那名文質彬彬的男子跟眾人打招呼。

丁霖也為眾人介紹了一下這名男子,屬於丁宏帷集團的智囊,也是丁宏帷集團的二把手。

姓寧,名進才。

這二人之間的玉符彼此之間有感應嗎,或許有,也或許其中一人是監督另外一人。

更大可能,寧進才是那名監督者,牧澤沒有深想這個問題。

坐下後牧澤看向丁宏帷,“那名司機是你的親信吧?”

既然丁家出事了,丁宏帷在安排人接機,還是接他兒子的時候,必然要用信的過的人。

牧澤的這個問題,讓丁宏帷臉色微變,剛才宋岩睿說給時間讓他調查,可顯然這些人中,牧澤才是真正的主心骨。

他是要追究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