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鶴鳴臉色鐵青,胸口也不見起伏,可看上去還並未完全僵硬。
牧澤急忙伸手在他脈搏上一搭,那微乎其微的跳動讓牧澤心中狂喜。
還活著!
牧澤看向薛鶴鳴手腕上的轉運珠,他知道薛鶴鳴能活下來,和轉運珠有著必然的聯係。
這是牧澤給薛鶴鳴的轉運珠。
他把手收回來,立馬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一大早,正在煉丹的羅鄰溪接到了牧澤的電話。
聽牧澤說完,羅鄰溪急忙前往藥園,她按照牧澤所說采了一些藥材,然後交給宋岩睿,讓宋岩睿送到毒王穀。
薛鶴鳴身體虛弱,已經處在瀕死狀態,不能亂動他,現在隻能讓雲海那邊的人送藥材過來。
聽到牧澤打電話,薛餘柔和薛餘固等人紛紛看向牧澤。
“牧先生,我爸。”薛餘固帶著幾分期許和渴望看著牧澤。
“還活著。”
牧澤開口,薛餘固等人臉上神色劇變。
“確實還有一口氣在,但已經沒有救治的必要了,沒有什麽藥可以解他的毒,必死無疑了。”
苗振興開口後盯著薛餘固等人看去,“如果你們想救他,可以充當試毒者,試相同的毒,我這裏配置了另外的解毒藥方。”
“不過,是否能解毒不確定。”
不等薛餘柔等人回應,牧澤看向苗振興,“咱們還是先談談合同的問題吧,我想知道薛老來你這裏,到底想要什麽,別用靈芝來糊弄我。”
“你是什麽東西,也敢這樣和我爺爺說話。”一名赤著膀子的青年這時走進小院,手裏握著一把砍柴刀。
犀利的目光落在牧澤身上。
二十出頭的年紀,眼光之中滿是挑釁,緊握著砍柴刀,似乎是想把牧澤當柴給砍了。
薛餘柔聽到合同有問題時,早已怒不可遏,她臉色一沉,“敢對牧先生不敬,欠抽。”
話音落下,她踏步衝向年輕男子。
雙方瞬間就打在了一起,麵對手裏握著砍柴刀的青年,薛餘柔絲毫不懼。
可這個年輕人也不是好惹的,顯然也練過拳腳。
雙方你來我往之中,年輕人用砍柴刀逼開薛餘柔的時候,一腳踹出正中薛餘柔的小腹。
蹬蹬蹬……
薛餘柔連續後退,年輕人乘勢追擊。
“阿燭,住手。”苗振興冷冷開口,苗燭才停了下來。
苗燭冷冷的掃了薛餘柔一眼,“不知道死活的東西,也不看看來了什麽地方。”
“家裏死了人,心裏難受很正常,你少說兩句,論資排輩的話,餘柔還是你的長輩。”
苗燭瞪了薛餘柔一眼,這才收了砍柴刀。
苗振興則盯著牧澤看去,“薛家請你同行,看來你有些本事,還沒請教姓名,請問閣下師承何門,姓甚名誰?”
“自成一派,姓牧名澤。”
“現在的年輕人啊,越來越目中無人了。”牧澤未報師門,讓苗振興眼中多了一些不滿,“我這個人最講道理,既然你說合同有問題,請你把問題指出來。”
“如果真有問題,我把這條命賠給薛鶴鳴。”
“如果沒有問題,你就當我的試毒者吧,足夠公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