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艘遊輪上,有專門的空間用來充當拳場。

說是拳場,但卻不限製格鬥方式。

器械是允許被使用的。

拳場一般是晚上的項目,因為張毅豪和候彥博要安排人下場打,船上的人聽說後這才陸陸續續來到拳場。

來到拳場,一直跟在張毅豪身邊的女子走向擂台。

這名女子的年齡應該在二十七八,穿著一身大紅的裙子,非常惹眼。

不過那張俊俏的臉上是拒人千裏之外的冷。

除此之外再沒有多餘的表情。

看她的手白皙如玉,不像是練家子。

但凡事不能看表麵,這個女人並不簡單,她是修行人,用特殊的藥浴保養,這才沒有在身上留下任何修行的痕跡。

當這個惹眼的女人走上擂台,候彥博揮了揮手,他養的一名打手立馬上台。

這名四十左右的男子長的五大三粗,看耳朵和手上的老繭本來就是拳擊手。

身上有力量的波動,這是受到了神聖光雨的影響。

三局定勝負,二人上場後,一聲鑼響,比賽正式開始。

“小娘們兒,我可舍不得打你,但為了老板,隻能委屈你了。”

男子開口,踏步就要衝過去。

但此時紅衣女一抖手,在她手裏多了一張撲克牌。

刷……

她甩手,撲克牌飛了出去。

一張普通的撲克牌,卻如同刀片瞬間切入男子的手指。

兩根手指落地,鮮血從傷口淌落,男子強忍著疼痛,可卻不敢再衝。

“下一個。”紅衣女冰冷的聲音傳來,候彥博的臉色冷了下來。

第一場,他派的人實力並不是最強的,可也有著一定的實力,竟然被一張撲克斷了兩根手指。

看來,張毅豪真的是有備而來。

候彥博朝一名六十左右的老人看去,這名老人就是候彥博身邊最強的人,已經是淬體三重的實力。

老人微微頷首,走至擂台之下來了一個旱地拔蔥。

他直接跳起三米多高,然後落在了擂台的邊繩上,老人身穿唐裝,此時負手而立,說不出的瀟灑。

他微微眯眼看著紅衣女,“女娃娃,你先出手吧,別說我欺負你。”

紅衣女也沒客氣,手中再次多了一張牌,撲克牌飛出,速度更快。

並且饒到了老人的身後,他背負的雙手變紅了。

右手兩根手指落下擂台。

全場寂靜!

這段時間,拳場的戰鬥越來越精彩,因為多了很多能力者。

可如同今天這樣的戰鬥還是第一次見,兩張撲克牌,連敗兩人。

就連候彥博身邊最強的人都敗了。

“候老板,你輸的起嗎?”張毅豪端起茶杯喝了口,看著候彥博淡淡開口。

候彥博沉著臉,他沒想到張毅豪找來的人竟然這麽強。

今天,在牌桌上栽在了牧澤手裏。

他如何甘心在拳場中栽在張毅豪的手裏。

“張老板,我聽說你平時也喜歡打拳,不如咱們兩個下場打一場怎麽樣?”

“我已經贏了,咱們兩個再打,怎麽算?”張毅豪放下茶杯。

“你想怎麽算?”

“賭點什麽吧,就賭你這艘遊輪,我要贏了,這艘遊輪歸我。”

“你要輸了呢?”候彥博的聲音更冷。

“輸就輸,難道還要我輸給你點東西嗎,是你想要邀請我上場打拳。”

張毅豪的調調和牧澤先前一樣,這讓候彥博心中更怒,他已經輸紅了眼。

隻要到台上暴揍張毅豪一頓,麵子還是能夠挽回的。

候彥博沉聲道:“好,那就賭這艘遊輪。”

他的實力,在經過神聖光雨的洗禮後,戰鬥能力也達到了淬體三重,他不認為同樣身為老板的張毅豪會有毅力去修行。

這一戰,他要拿回麵子。

兩位老板親自登台作戰,讓現場的氣氛變的空前火爆。

牧澤有些百無聊賴的看著上台的候彥博和張毅豪,不得不說這個候彥博的運氣是倒黴到家了。

這張毅豪同樣是修行人,並且是比紅衣女還強大的修行人,已經是煉氣一層,稱得上是小宗師了。

馬港的張家,應該也是修行世家了。

結果毫無意外,登台之後候彥博剛剛衝到張毅豪身前就被張毅豪掐著脖子舉到了半空中。

場麵滑稽,他輕輕甩手就把候彥博扔到了擂台之下。

在候彥博摔下擂台後紅衣女一甩手,撲克牌瞬間就切斷了候彥博兩根手指。

“你切我兄弟兩根手指,我便切你兩根手指,公平嗎?”張毅豪站在擂台上,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候彥博。

候彥博終於意識到這是踢到鐵板了,他沉著臉捂著傷口,“公平。”

“那這艘遊輪現在是誰的?”

候彥博家底豐厚,可仍舊是肉痛不已,這艘遊輪加上豪華的裝修花了將近二十億。

可他現在明白,張毅豪是他惹不起的,為了麵子,既然輸了他也隻能把牙打碎了吞肚子裏去。

“是張老板的。”

張毅豪笑了,“侯老板還是講信譽的嗎,快把候老板送去醫務室,一會兒給他拿一千萬籌碼,算我的。”

“多謝張老板。”候彥博沉著臉,撿起斷指向外走去。

路過牧澤身邊時,他冷冷開口,“有些人我惹不起,但有些人你惹不起,咱們慢慢玩。”

作死……這麽好玩嗎?

牧澤同情的看了候彥博一眼,看來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不過這時,紅衣女走到了牧澤身邊,“牧老板,這邊請,張老板有事和你談。”

張毅豪?

他要做什麽?

牧澤心中也有點好奇。

他當即和紅衣女離開,張毅豪走在前麵,很快來到甲板上。

“牧老板不會真的以為自己的運氣很不錯吧?”張毅豪看著起起伏伏的海麵,嘴角微微上揚。

“我運氣一向很好。”

“哈哈哈……”張毅豪爽朗的大笑,“牧老板還真是幽默,可我不這樣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