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豪取出一根雪茄,旁邊的紅衣女上前為他點燃。
吐出一口煙霧,張毅豪再次開口,“今天發牌的荷官是我的人。”
“現在這艘船都是你的了。”牧澤笑了笑。
張毅豪身邊的一名男子盯著牧澤冷聲道:“你是聽不懂,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荷官是張老板的人,所以你才能贏,但真正贏的人不是你。”
“怎麽跟牧老板說話呢。”張毅豪撇了開口的男子一眼繼續道:“百年修得同船渡,今天能夠和牧老板同在一艘船上,這就是緣分,一會兒給牧老板兩千萬籌碼。”
“無功不受祿,我手裏有四千萬,侯老板還要支付給我四個億,夠我玩的了。”
“你是腦子進水了嗎?”張毅豪身邊的男子再次開口,目光冷了很多,“現在把你手裏的四千萬退回來兩千萬,懂嗎?”
“說什麽呢,這是牧老板憑實力贏的。”張毅豪雙眼微微眯著盯著牧澤,“不過這樣的話,我想候老板很願意親自和你談談,畢竟我剛接手這艘船,很多事情忙不過來,你們之間如果真的爆發衝突,或者出了什麽事情,我很難及時處理。”
“這件事就不勞張老板費心了。”牧澤說了一句,不再理會張毅豪,他帶人走到甲板上的一個桌子旁坐下。
候彥博正在處理斷指,牧澤正好打個電話等等他,然後拿錢走人。
給宋炎主去了一個電話之後牧澤要了一些海鮮和紅酒。
他並沒有招呼迪莉婭,不過迪莉婭主動坐下,也不客氣倒了一杯酒後直接開吃。
牧澤笑了笑,“生氣了?”
“不敢。”迪莉婭埋頭對付手裏的大蝦。
她確實是有點不高興,雖然知道牧澤很強,但被當做抵押換一千萬籌碼,她感覺有被侮辱到。
可真的不敢表露這種情緒。
牧澤淡淡一笑,沒有再理會迪莉婭。
不遠處,張毅豪同樣坐下。
他旁邊的男子沉聲道:“老板,要不我去教訓教訓他。”
“好好坐著喝酒,欣賞風景不好嗎?”張毅豪臉上沒有任何惱意。
“這小子太不識抬舉了。”男子依舊憤憤不平。
張毅豪搖晃著酒杯輕笑道:“凡事不必親躬,一會兒看狗咬狗就好,也可以看看這個姓牧的底氣從哪來。”
“井底之蛙,不知天地之大罷了。”男子撇了牧澤那邊一眼,“這種人,見的多了,就是欠收拾。”
“對於任何人,都不能輕視,必要的試探還是要有的,等候彥博扒他一層皮,他再求我,就需要割肉了。”張毅豪眼神冷了一些,“給臉不要的東西,得治。”
甲板上,不少人主動跑到張毅豪身邊獻殷勤。
如今這艘豪華遊輪,已經成為張毅豪的囊中之物。
雖然現在沒有進行任何手續,可船上的人都明白,候彥博已經惹不起張毅豪,手續回到港口必然就會辦。
張毅豪這樣的大人物,誰不想巴結巴結呢?
一些人同樣嗅到了空氣中的火藥味兒,不時去看牧澤那邊。
其中也有內陸人,但卻沒有人認識牧澤,牧澤最近做了很多驚天動地的大事,可大部分都和修行人有關。
再者,他剛剛出獄一個月而已,就算在雲海已經有著不錯的名氣,還做不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現在內陸來的不少人都越來越狂了。”
“狂?嗬嗬……人狂必有禍,天狂必有雨,不給張老板麵子,這不是狂,這是自取滅亡。”
“牧澤?”甲板上,一名大腹便便的男子摟著一名苗條的女子停在了牧澤附近。
這名大腹便便的男子揉了揉眼,盯著牧澤仔細看了看,“草……還真是你個小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