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成在巔峰時期正常的時候,這些徒弟對他非常的討好,整個局麵說得上是父慈子孝的狀態。

吳良成也經常教育他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些徒弟們一天天的也就真的把吳良成當做親爹一樣對待。

在歸寧市的地方台上,還專門有電視台的一些采訪人員來到武館裏麵做宣傳,將武館的師父和土地包裝成了一些名人,經常有人參加節目。

然而在這背後,完全是利益使然,才有了這樣的局麵。

當吳良成這麽一躺下過後,這些土地的嘴臉完完全全的就暴露了出來。

那些對吳良成動手動腳的並不完全是今天剛剛拜師的年輕小夥子,這些年輕小夥子下手已經可以說是非常輕的了。

他們對吳良成隻是稍微有些動手動腳的動作,抓著吳良成的衣袖開始搖晃,想要把吳良成喚醒。

核心訴求也很簡單,要賠錢,把他們的報名費賠給他們!

而那些在吳良成身邊呆久樂的徒弟們可就不一樣了,有不少人開始下黑手。

從最開始的給吳良成一巴掌,到給吳良成一腳,到了最後,甚至有人暗地裏已經將武器給摸了出來。

一把匕首,硬生生的捅在了吳良成的後背上,位置也非常的準確,是在吳良成的心髒位置。

這一招是吳良成自己傳授出去的,非常陰狠的背後捅刀子,專門用來下黑手用的。

卻不曾想,吳良成交給徒弟們的這一招,今天居然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吳良成的瞳孔在這一刻放大,眼裏的神采此時徹底消失了。

他不是淩烈殺的,淩烈隻是讓他失去了自由行動的能力。

可是他還有很多錢財啊,他可以坐在輪椅上,繼續走完自己的下半輩子。

偏偏是他的這些徒弟們不想他活啊!

他才倒地不到五分鍾,不知道是誰下的手,根本就沒有人看見是誰下的手,他就這麽在眾多土地的推嚷,打罵之下,死在了人群中。

這下手的個個都是他的徒弟,可以說沒有一個外人。

淩烈回頭看了一眼他的屍體,嗤笑了一聲。

掃視了一圈這些徒弟們,年紀都非常的小,最大的不到三十歲,最小的甚至隻有十五歲。

這其中隻有一個人是真凶,但是他們,全都是幫凶。

淩烈在之前就幾乎料到了這個結局,隻是沒想到,這個結局來的這麽快而已。

“你,對,別看了,就是你,把上麵那個牌匾給我摘下來。”

被淩烈點名的那個年輕小夥子愣了一下,聽到淩烈的話有些懵,不知道淩烈要他幹什麽。

“我是來踢館的,我現在贏了,這個武館就不應該存在了,你們師父都被你們給殺了這個武館要著還有什麽用,把牌匾給我摘下來,給你師父再搞點木頭打口棺材把,牌匾給他一起埋了。”

淩烈解釋一般的說道,那年輕小夥子被淩烈點名了,也不敢不動,隻能上去把牌匾摘下來。

他不敢不摘啊,他怕淩烈等會給他也來一拳,直接給他也打城殘廢。

吳良成的案例在前麵,他不能不怕。

年輕小夥子拿來梯子,上去摘牌匾,就在他雙手剛剛夠到牌匾上的時候,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來。

“住手。”

“這位年輕人,差不多就行了,做事情不要做的太絕,欺負人也不要太甚,過猶不及啊!”

說話的是剛剛帶著一行黑衣人魚貫而入的幕後大老板。

淩烈和徒弟們早就注意到他了。

淩烈一直好奇這個幕後的老板到底要什麽時候才出手。

最開始淩烈以為,當他出手的時候,看見吳良成陷入了劣勢,他就會開始插手保住吳良成。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第一次出手的時候,第一招,淩烈留手了,沒有直接判處吳良成的死刑。

可結果讓淩烈非常的失望。

這位老板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仿佛他就是一個看客一樣,安安靜靜的在哪兒坐在,不聲不響,就像是在觀賞一場戰鬥的表演比賽。

這也是第二招淩烈沒有留手的原因了。

既然你都不在乎你手下的死活,那我還給你的手下留一條命幹什麽。

他可是立了要三招搞定吳良成的flag的,要是沒有完成的話,那豈不是很丟臉?

吳良成在第二招的時候倒地癱瘓了,淩烈再次留手了,沒有要吳良成的一條命,這位幕後老板還是沒有插手,依然在冷眼旁觀。

即便是吳良成那些弟子把師父殺了,這位老板依然沒有反應。

恰巧在淩烈吩咐一個年輕小夥子去取下牌匾的時候,他終於站起來了。

“我還以為你要一直看戲呢,最終還是忍不住了嗎?”

淩烈說道。

這位禿頭的中年大富豪看著淩烈,將墨鏡摘了下來,他眼睛明亮,看起來不像是中年人,反而像是個少年。

“你在等我,你不是衝著吳良成來的,你的目的是我。”

“對,你的判斷非常準確。”

淩烈笑著說道,“我本來還在尋思,我要怎麽去找你,結果你自己送上來了,挺好的不是嗎,省了我的功夫。”

“你是誰。”

中年人沒有和淩烈說過多的廢話,直接開門見山了。

淩烈能夠看得出來,他沒有演戲,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知道那不就好辦了。

“我代表馬家,也代表蘇家。”

“馬家?”中年人咀嚼了一下這個家族的名字,他熟悉這個名字,太熟悉了,這麽多年的對手一直都是馬家,雙方鬥的旗鼓相當。

馬致遠的突然離世才讓他這段時間占盡了風頭,在馬致遠還在世的時候,旗鼓相當也是有區別的,他是被壓著打的一方。

“馬家我知道,我的情報沒有你這號人物,至於蘇家,我可沒聽說過國內有蘇家這個大家族,你沒搞錯吧?”

淩烈笑了笑,“我的確不是馬家的人,你的情報裏麵沒有我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你隻需要知道我和馬家是合作關係就行了。”

“至於蘇家,你以後就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