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進入華夏國內開始發展的信息還沒有官宣,一直都是在私底下進行的。
私底下進行就已經遇到了馬家這個攔路虎了,要是提前官宣的話,不知道這個過程中會遇到多少阻力,遇到多少困難,其中的阻礙是言語不能形容的。
要不是蘇小軟偶然遇到淩烈的話,不然就憑江南市那個廢物混混王二龍?
嗬嗬,什麽事情都幹不成。
憑借馬致遠的手腕,馬家都不用使出全力,光是二房就能把整個蘇家按在地上爆錘。
淩烈能夠拿下馬家是因為一力破萬法,亂拳打死老師傅。
若是在商業上,國內外能夠和馬家扳手腕的,嗬嗬,還真就不存在。
淩烈看著中年人,笑著說道,“互相介紹一下吧,我叫林列,林子的林,列位的列。”
淩烈並沒有直接報出自己的真名,他怕嚇著這個暴發戶。
中年人深深看淩烈一眼,他現在還沒有摸清楚淩烈的路子,搞不清楚這個年輕人到底想要什麽。
剛剛淩烈和吳良成的戰鬥他是看見的。
吳良成明麵上是歸寧市第一高手,那當然是瞎扯的,但吳良成的真實戰鬥力還是有的,並不完全是廢物,怎麽說吳良成也是一個相當於殺手的ss級別,怎麽都是個強者,卻被淩烈吊起來打,那他的實力得多強?
中年人沒有去握住淩烈伸過來的手,還是慎重一點,“我叫耿飛,歸寧本地人。”
“如果你覺得我們可以化幹戈為玉帛的話,我非常樂意,我還願意給你當一個向導,帶你看看歸寧的山水風景,既然來了不去看看,真的就太可惜了。”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既然都這麽說了,淩烈也不好用惡劣的語氣對耿飛說什麽了。
“這裏不方便談話,我們找個稍微安靜一點的地方聊聊?”
耿飛指了指周圍的環境。
的確,當吳良成和散打冠軍的死訊傳開了過後,不管是武術館,還是旁邊的健身館,已經有源源不斷的人朝著這邊湧過來的。
不單單是這兩個地方的人,也有不少看熱鬧的街坊鄰居湊了過來。
這是國人的天性,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越有熱鬧看他們湊的越快。
更何況吳良成和散打冠軍還是這附近的名人,這兩個人出了事,聽到這個消息,他們互相傳播之下,整個歸寧市已經有不少人正在朝這邊聚集來了。
不單單是人民群眾,一些官府的人也正在往這邊趕來。
淩烈早就已經讓手下和老吳打了招呼了,不管吳良成還是散打冠軍都不是什麽好東西,都是在官府那邊有備案的,淩烈這次雖然做的稍微有點過火,但也有解釋的餘地。
淩烈非常愉快的接受了耿飛的提議。
帶著蘇小軟和黑山兩人,在耿飛十幾個黑衣護衛的保護兼監視下,淩烈他們來到了一家耿飛開的咖啡廳裏。
“林先生,不知道你和馬家蘇家的合作是哪方麵的,投資了多少啊?”
中年人耿飛的路子很野,明明這是一個咖啡館,他卻硬生生讓服務員端來了一個茶船。
茶船上的茶具也不是特別的複雜,一個蓋碗,一個濾杯,以及四個小杯子。
小杯子是給淩烈三人和他自己準備的,其他的保鏢自然是沒有資格喝茶的,隻能看著他們喝。
他給淩烈泡的是西湖龍井,淡綠色的茶水倒進了杯子裏,被送到了淩烈的麵前。
淩烈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笑著說道,“我和他們合作自然是全方麵的,在國內隻要是他們涉獵的產業都一起合作了。”
“那林先生你投資了多少錢才入局的?蘇家我不了解,馬家的體量可是真的不小,想要和他們合作的話,不是國內的大鱷還真是不行。”
耿飛問道,繼續給淩烈舔茶。
淩烈沒有繼續喝茶,笑著看向耿飛,“一分錢沒出,我是他們的保鏢,保護他們的生意能夠正常的運行。”
聽到這話,不僅僅是耿飛,他的那些黑衣保鏢都不自禁的看了一眼淩烈。
這家夥吹牛的吧?
同樣都是保鏢,憑什麽你這麽優秀?
“林先生是說笑的吧?你這麽氣質怎麽看也算不上保鏢啊,既然是聊,希望林先生還是能夠稍微認真一點,不要把在下當成傻子才是。”
將淩烈麵前有些冷了的茶倒掉,給淩烈又添了一杯新泡上的。
“林先生初來歸寧市,剛落腳就來到我名下的武館,現實讓手下一掌刀劈死了我的一位散打冠軍,接著兩招廢掉了我的武館館長……”
“林先生,我自問我現在對你的態度已經算得上是非常禮貌了,希望你也能和我坦誠相待。”
耿飛停下了手上泡茶的動作看著淩烈。
此刻,屋子裏的氣氛開始漸漸變得殺氣凜然起來。
周圍原本站著隻是做做樣子的保鏢,此時都往前了好幾步,將淩烈三人給團團包圍住。
淩烈毫不在意的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不得不說,耿老板的品味是真的不錯,這龍井的味道是真的不錯。”
“耿老板,你覺得你有把握把我留下來嗎?”
“可以試試。”
耿飛笑著說道,他很自信,這份自信來源於他的這些護衛們。
這些護衛都是他精挑細選選出來的,每個人的身手都比吳良成和那個散打冠軍好出來不知道多少。
隨便挑出來一人,就能和那散打冠軍一打三,絲毫不在話下,即便是兩個吳良成也不一定打得過他的一個保鏢。
吳良成和散打冠軍以及他們手下的那些弟子都是明麵上的,都是耿飛拿來掩人耳目的。
對耿飛來說,這十幾個保鏢才是他真正的底氣。
他本來以為淩烈會緊張,可是卻發現淩烈並沒有,反而大大方方的靠在了椅子上,看著他。
“如果我是你的話,會第一時間喊手下控製住我旁邊的這位女士,然後用這位女士來威脅我,讓我不要反抗,這對你來說是最高效的能夠限製住我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