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他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隻能吱嗚著,不知道哼唧了什麽。

男人想要反抗,但他的反抗漸漸變弱。

而淩烈的力度還在繼續增加,踩著他就像是在踩皮球一樣隨意。

企鵝害怕了。

他是親眼見證了淩烈的出手。

這根本不是正常人應該有的速度。

害怕之際就聽見白穆赫說,“我就說你不要太得意了,瞧瞧,這就是不聽老人言的後果。”

站著說話不腰疼。

淩烈瞥了眼白穆赫,剛想要說什麽,遠處的企鵝突然拿出了一把匕首。

在手上熟練的轉了幾圈之後,指著淩烈道,“放開他。”

看到這一幕,白穆赫已經忍不住想要拍手了。

好一個兄弟情。

早已自身難保了,竟然還不忘自己的寵物。

看來這條狗是忠誠的,不然也不值得主人這麽做。

淩烈輕笑,問道,“如果我說不放呢?”

“不放,不放我就……”

企鵝說著就不說了。

就在幾人等著聽他接下來要說什麽的時候,企鵝突然衝著淩烈跑了過來。

好一招突然襲擊。

隻見淩烈站著不動,譏誚地扯了下嘴角,靜靜地等待企鵝過來。

不得不說的是,企鵝跑起不來倒顯得比較正常。

隻是這緩慢的速度,是認真的嗎?

等他過來的時候對方早已做好了反擊,更何況是淩烈了。

“哐當”一聲。

淩烈將匕首奪了過去,扔在了一旁的地上。

失去了武器的企鵝突然慫了。

他後退幾步,盡可能的遠離淩烈。

偷偷地看了眼門口。

此時淩烈幾人所在的位置更靠近門口,也就是說如果想要逃走的話,並且要經過他們。

那人的速度他也是知道的,所以企鵝清楚的知道這個辦法是行不通的。

可眼下沒有了武器,也沒有與之抗衡的能力,等待自己的隻有死路一條。

絕對不能這樣。

最起碼他的生命不該就止於此。

見狀,企鵝立馬服軟。

他說,“你想要知道什麽?”

淩烈這才抬起了腳,早點這樣多好,何必搞得這麽麻煩。

腳底下的人早已沒有了動靜,暈死過去了。

企鵝瞥了一眼,隻覺得背後冷颼颼的。

“你認識小樂嗎?”

“小樂?”

企鵝眯著眼睛,在腦海裏回想著這個名字。

他剛想要說不認識,突然想到了什麽,開口道,“你是說那個代駕?”

淩烈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可以確定的是,企鵝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

就算一開始沒有認出來,但當他提及小樂的時候更不應該是這種反應。

“最近卻是有個單子找他做了,但找他幹什麽?”

企鵝好奇的問。

難道搞了這麽一出隻是為什麽問小樂?

不應該吧。

隨著聲音的落下,企鵝臉上的表情突然僵住了。

半晌之後。

驀地瞪大了眼睛。

他看著淩烈,輕聲的問道,“你是淩烈?”

“哇哇哇!”

安靜了沒有一會兒的白穆赫再次聒噪了起來,他朝著企鵝豎起了大拇指,稱讚道,“你終於知道我們烈王大人了,等著我好著急呀。”

黑山在一旁很是無奈。

從黑山進來到現在,幾乎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而這個白穆赫,簡直就是男版蘇小軟。

這張嘴啊,就像是裝了馬達一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白穆赫向前走了幾步,莫名其妙的開始吹起了淩烈的彩虹屁。

“我們烈王的名號你不會沒有聽說過吧?混這行的難道不應該更知道淩烈是誰嗎?”

“撲通!”

話音未落,企鵝直接跪在了淩烈的麵前。

烈王的名號他當然知道。

怎麽也沒有想到竟然招惹到了淩烈的頭上。

見狀,企鵝連忙開口,“烈王大人,我真不知道是您,要是我知道的話,又怎麽會不知好歹的對您動手呢,您說是不是?”

是。

還真是。

應該沒有人會向淩烈發起挑戰。

除了那些想要送死的人。

企鵝的話還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瞧他這認慫的樣子,晾他也沒有如此大的膽量。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包廂的大門被大力的打開,門口又出現了幾張陌生的麵孔。

為首的是一個光頭的男人,光頭此時滿臉的憤怒,但在看到包廂裏的情況後,突然又傻了眼。

他先是看了眼企鵝和倒在地上的男人,然後又打量著淩烈。

這個男人不像是一般人。

這是光頭見到淩烈後的第一反應。

“我剛聽說我們可愛的企鵝要在我的地盤打架,進來一看,怎麽你卻跪在地上呢?”

光頭走了進來,雙手抱懷放在身前,看著企鵝戲謔道。

企鵝還在地上跪著,他看著光頭,連聲道,“權哥,那人一定是胡說的,我怎麽敢再權哥的地盤上胡作非為呢!”

原來他就是Tonight的老板權哥。

“你確實沒有這個膽。”權哥點點頭說。

“剛才你可不是這樣說的哦。”

白穆赫煽風點火。

他最看不得的就是這種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人了。

所以這不就站出來揭穿他了。

“我可記得你說‘權哥權哥權哥,你一口一個權哥,他把你當什麽你知道嗎!他把你當狗啊!’”

白穆赫將企鵝當時的神態語氣可以說是模仿的繪聲繪色,聽得是權哥惱羞成怒的瞪著企鵝。

此時的企鵝已經嚇得快要尿褲子了。

直接爬到光頭的麵前,認錯道,“權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咚!”

企鵝還沒有剛開口,光頭一腳踹到了他的身上。

俯低身體看著他說,“沒錯,你確實是我的一條狗,不過這條狗現在我玩膩了,是時候把它扔掉了!”

權哥朝著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讓手下好好教育教育企鵝。

兩個人朝著企鵝走了過來,見狀,淩烈突然開了口,“慢著。”

那兩人愣了愣,不知道為何就聽話的停了下來。

光頭看看淩烈,又看了看地上的另一個人,他說,“你的事兒我還沒來得及說,現在這又是什麽意思?”

Tonight有著明確的規定,那就是不能在Tonight內部打架。

隻要是來過這裏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