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情都可以去外麵解決,但裏麵,絕對不能發生打毆畫麵。

這個規矩不能破。

大家都自覺遵守,畢竟沒有人想到得罪權哥。

暫時放過企鵝,權哥走到淩烈的麵前,微微眯著眼睛打量著他。

眼前的這個男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什麽樣的人他沒有見過,所以權哥知道,此人應該是個大人物。

所以態度還是很客氣的。

淩烈指了指企鵝,冷聲道,“我有一些話要問他,問完之後任由你處理。”

兩人目光相對無言。

片刻後,權哥開了口,“好,問吧。”

淩烈倒也沒有在意權哥和他的手下。

直接問企鵝,“到底是誰?”

“我們不能透露客戶的名字。”

企鵝越說聲音越小,明顯是沒有底氣了。

淩烈活動活動手,企鵝看到之後立馬害怕了,他連忙說,“是一個叫做林智驕的男人!”

一口說了出去,企鵝終於鬆了口氣。

不過把顧客的信息爆了出來,恐怕以後再也沒有生意。

但他現在已經顧不了這麽多了,隻要能保住這條命,不管讓他做什麽都願意。

林智驕。

淩烈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林智驕。

哪怕是個大一點的任務也行。

林智驕,未免也太沒有挑戰性了。

淩烈說到做到,既然企鵝已經說出了對方是誰,那他也沒必要再抓著不放了。

淩烈挑眉,對著權哥說,“我結束了。”

說完,他看了眼黑山和白穆赫,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誰知道還沒有剛轉身,權哥卻叫住了他們。

“哎!你們三個。”

淩烈停下了腳步,回眸。

隻見權哥指了指地上的人,對著淩烈說道,“你的事情是解決的,但恐怕忘了還有一件事情吧?”

在他的地盤壞了規矩,可不是輕易就能離開了。

最起碼不得付出點代價什麽的。

企鵝輕佻地笑著,繼續說道,“想甩手走人是不可能的。”

看到眼前的情況,白穆赫再次歎了口氣。

他走上前幾步,對著權哥說,“這件事情是個誤會。”

“白醫生!”權哥一臉震驚的指著白穆赫,激動地說道,“竟然是我們的白醫生,我怎麽就沒有看到呢!”

臉上說是笑著,但確實輕蔑的笑。

也並不是沒有注意到白穆赫,隻是他選擇了無視而已。

白穆赫這時的眼色難看極了。

他本來想要充當和事佬的身份,避免發生一些較為慘烈的事情。

畢竟淩烈出手,生死難料。

這不,現在躺在地上的那個還沒有醒來。

再增加幾個的話,豈不是不太好。

身為救死扶傷的醫生,白穆赫真的不忍心看到那一幕的發生。

然而。

他的好心被當做是了驢肝肺。

白穆赫看著權哥臉上的笑容,忍不住嘖嘖了兩聲,“我懂了,當我沒說。”

他默默地退了回去。

看來有時候人太善良了,並沒有人把你當回事。

事情變成現在這樣是有原因了。

權哥是道上的人,他們這些人每天都會受各種傷。於是權哥就找到白穆赫,讓他做自己的私人醫生。

說是私人醫生,說白了就是為權哥和他手下的人處理傷口,做手術。

白穆赫為人正直,直截了當的拒絕了他這個要求。

當時啊,權哥氣得那叫一個不輕。

本來想要找人教訓一下白穆赫,奈何他是白家的大少爺。

有白家作為護盾,權哥動不了他。

也就是因為有著這層淵源,導致權哥才有了現在的舉動。

淩烈不說話,他隻是冷冷的看著權哥。

過了一會兒,權哥有些不耐煩了。

他對著手下使了個眼色,兩人立馬走到企鵝的麵前,一人一隻胳膊,將他抬了起來。

“權哥!權哥!您饒了我吧!”

兩個人把他往外麵抬著。

企鵝掙脫了幾下,跪爬到權哥的麵前,連聲求饒。

權哥看看他,戲謔道,“叫一聲聽聽?”

“汪汪汪!”

企鵝立馬乖巧的學狗叫。

權哥笑得很開心,使勁兒的拍了拍他的臉,一下下撫摸著企鵝的頭發,“真聽話!”

“汪汪!汪汪!”

見狀,企鵝繼續討好。

可下一秒,權哥臉上的笑容頓然消失,吩咐道,“帶下去,好好的招待,讓他知道自己的本分。”

“權哥!權哥!”

企鵝傻眼了。

原以為自己把權哥哄開心後就沒有事情了,誰知道。

是他想多了。

淩烈全程冷眼。

倒是白穆赫看得津津有味的,甚至為企鵝皺起了眉頭。

慘啊,真的慘啊。

伴隨著企鵝的哭喊聲,他就這樣被拖了出去。

此時,包廂裏麵隻剩下了他們四個人。

不得不說的是,這個權哥是真的厲害。

雖然說這裏是他的地盤,但此時淩烈他們有三個人,但他孤身一人麵對還能做得如此平靜。

屬實佩服。

當然。

這些自信什麽的,在淩烈麵前全都是笑話。

結果隻會讓自己更加丟人罷了。

權哥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放在一起,樣子十分的悠閑。

“白醫生。”他指了指白穆赫,“你應該知道我這裏的規矩,你的這些朋友不知道情有可原,但白醫生為什麽沒有製止呢?”

剛才他不給自己麵子,那也就沒必要給對方麵子。

所謂禮尚往來。

就是你送我了什麽,我也要送你回禮。

“淩烈,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我瞌睡了,明天早上還要上班,抓緊時間解決吧。”

白穆赫直接無視權哥的話,轉頭就對著淩烈說道。

他本來還想要阻攔一下,可結果呢。

倒不如速戰速決。

權哥聞言,突然瞪大了眼睛。

他站了起來,看看淩烈,又將目光落在了白穆赫身上,質問道,“你剛才說了什麽?”

“抓緊時間解決?”

“不是,你說他是叫?”

白穆赫微微皺起眉頭,不太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想了想,疑惑地回答,“淩烈?”

“你真的是淩烈!?”

權哥走到淩烈的身邊,突然放軟了態度。

淩烈沒有開口。

白穆赫點點頭說,“他就是淩烈啊,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