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軟氣得直跺腳,但她除了無奈還是無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夏夢爾和淩烈繼續單獨相處。

而她,訕訕的離開。

房門還沒有剛關上,蘇小軟又再次打開。

“淩烈,下班後在公司樓下見!”

她昂著一張不服輸的臉,靜靜地等待著淩烈的回答。

誰知道,淩烈不但沒有回答她,並且直接將蘇小軟趕了回來,還是當著夏夢爾的麵。

臨走的時候,蘇小軟清楚的看見了夏夢爾臉上那得意的笑容。

像是在對著自己說:“就憑你還想和老娘逗,還嫩著呢!”

蘇小軟能怎麽辦呢!

總不能直接衝進去,抓著夏夢爾的頭發展開一場女生與女生之間的battle。

並且還是當著淩烈的麵。

算了。

不管再多的委屈和憤怒,蘇小軟都默默地咽了下去,憤怒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下午下班。

淩烈關了電腦,起身還沒有剛走到門口。

打開門的瞬間,門外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下班了啊,走吧!”

蘇小軟不知道在門口等了多長時間。

但在她看到淩烈的瞬間,臉上立馬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

像極了等丈夫下班的老婆。

淩烈看了看她,卻什麽也沒有說,直接從蘇小軟的身邊走了過去。

完全是無視了她的存在。

蘇小軟一路小跑,才能夠跟得上淩烈的腳步。

電梯裏,蘇小軟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從而不表現得過於憤怒。

可她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和夏夢爾今天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都說了什麽?”

此時正是下班時間,電梯裏除了淩烈和蘇小軟外,擠滿了各個部門的員工。

當蘇小軟剛說完這句話,瞬間激起了所有人的八卦之心。

別看大家表情上雲淡風輕的,其實內心早已上演了一出大戲。

淩烈很是無奈。

不過他並不在意什麽,也就任憑大家腦補畫麵了。

眼看著淩烈不回答自己,蘇小軟獨自生悶氣。

下了電梯的一瞬間,眾人紛紛用眼神交流。

明明什麽話也沒有說,卻感覺像是說了好多話一般。

公司樓下。

兩人朝著停車場走去。

淩烈上了車,蘇小軟的動作要比他慢一步。

差不多也就不到兩秒鍾的時間吧。

也就是這短短的兩秒,蘇小軟的手放在門把手上,使勁兒拉了幾下,卻發現怎麽也拉不動。

“淩烈,開門!”

蘇小軟敲了敲前座的玻璃,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誰知就在這時,淩烈看了她一眼。

然後。

蘇小軟眼睜睜的看著淩烈的車,離自己越來越遠,越遠越遠。

最後消失在了視線當中。

刹那間,蘇小軟整個人都炸了。

“淩!烈!”

蘇小軟大吼,氣得發抖。

周圍的人聞聲看了過來。

大家看著她就像是在看一個被男朋友拋棄的女孩,不約而同的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十分鍾後,淩烈到達了目的地。

停好車,朝著麵前的房子走去。

出租屋門口。

淩烈正欲抬手,卻看見房門並沒有關。

淩烈不禁的挑了下眉,推開門走了進去。

他環視了一下屋內,出租屋裏十分的簡陋,除了一張桌子和沙發還有一張床外,其他什麽家具都沒有。

沒有人。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你是誰?”

淩烈回眸,一個胡子拉碴的人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林智驕。

他一隻手拿著一根木棍,一隻手提著購物袋。

一天沒見,林智驕整個人看起來滄桑了許多。

看清屋內的人是誰後,林智驕放下了手中木棍。

“你怎麽來了?是來看我的笑話嗎?”

林智驕走了進來,關上門,將袋子裏的東西拿了出來擺滿在了桌子上。

淩烈居高臨下的看看著他,看他對自己放鬆了警惕後,冷笑了幾聲。

“淩烈,我今天之所以會走到這一步,全都是拜你所賜!”

“拜我所賜?”

停了停,淩烈又說,“難道不是你自找的嗎?”

林智驕遲疑了一下。

仔細的想想,一切都要從淩烈成為財務部經理那天開始說起。

如果不是因為淩烈,他也不會在歡迎會上找淩烈麻煩,從而也不會得罪他。

也正是這個原因,林智驕才一步步的走向深淵。

他突然笑了,癱坐在沙發上,自言自語道,“你知道嗎,我現在就短時把自己的這套明搭進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想知道答案嗎?”

淩烈突然開口問他。

倏地,林智驕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不是很明白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淩烈冷聲出聲,“兩千萬確實是個大數目。”

轟!

“你是怎麽知道的?”

林智驕猛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疑惑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他為什麽會連自己借錢的事情都知道。

而且還準確的說出了具體的數額。

淩烈沒有回答。

此時此刻的林智驕也猜出了答案。

他隻是覺得害怕。

害怕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些都是你的圈套。”

林智驕冷靜的說著,頓了頓,他盯著淩烈開口說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或許是直覺,也或許是心中的恐懼。

麵前的淩烈充滿了未知。

林智驕清楚的知道,淩烈絕對不僅僅隻是一個公司的財務經理這麽簡單。

但真正的身份是什麽,林智驕不知道。

淩烈今天來就是為了取他的性命,告訴也無妨。

就當是滿足林智驕生前最後的願望。

淩烈得意的揚眉,回答說,“淩烈,烈王。”

當烈王兩個字說出口的時候,隻見林智驕的臉色刷白。

這種震驚是由內到外,直擊靈魂的害怕。

“烈王大人,烈王大人。”

他連續說了好幾遍,然後笑了笑,笑得比哭還要難看。

如果林智驕從一開始就知道淩烈就是烈王的時候,說什麽他也不會冒死去得罪自己惹不起的人。

或許也就不會又後麵事情的發生。

一開始林智驕確實有猜想過淩烈是什麽樣的大人物。

可他卻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大人物直接是封神的那種。

說不害怕是假的。

林智驕此時已經害怕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