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司明瀚如沐春風,一邊緊鑼密鼓地籌備婚禮的相關事宜,一邊每天佳人有約,他待人也分外地和善,時常能見到他一笑魅惑眾生的模樣。
而關於他跟許微瀾那方麵的事,司明瀚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在眼前卻不能吃,那得有多痛苦!
每回這種衝動一上來,李律那個大善人扮成白胡子老頭就會竄入他的腦子搖頭晃腦地說:一失足,千古恨!
司明瀚小心翼翼地一忍再忍,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他一個餓,就加重許微瀾的病情。
直到某天,john一語道破玄機,根據john的建議,司明瀚躍躍欲試,可能許微瀾對他就不會有那麽強烈的抵觸,他深深的記得許微瀾被下藥的那次,他是如何不費吹灰之力進入她身子的,他要證明,那次絕不會是巧合,而是她的身子跟神經隻認定他這一個男人,所以,她所有的防備,所有的緊張,所有的恐懼,在他麵前,通通萎靡不振。
或者,他卑鄙無賴一點,直接給她下點藥,然後在把她吃幹抹淨,事後裝無辜當不關他的事,在沒心沒肺直截了當地告訴她:是你要的,我就給了!
因此,司明瀚逮著一個斯羽不在的晚上,喝了點小酒怡情,許微瀾已經從浴室裏出來,裹著浴袍,微濕的黑發披散下來在燈光下格外的嫵媚美豔,坐在客廳的裏司明瀚忍不住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狼狽地咽了一口口水。
許微瀾吹幹頭發後,司明瀚紅著眼跟著她進臥室,,而司明瀚左等右等
,都沒有等到許微瀾主動邀請他。
許微瀾不悅地下逐客令,“你怎麽還不走?”
潛台詞就是,很晚了,她要睡覺了,他在她不自在。
司明瀚在昏黃的燈光中又咽了一口口水,直勾勾地盯著她,“微微,我們試試好不好?”
說話間,司明瀚已經悄悄地爬上,鑽進了她的被窩。
許微瀾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背後直冒冷汗,他是隻說不做的,跟她開玩笑的,對吧?
隨後,司明瀚滿嘴的甜言蜜語、油腔滑調鋪天蓋地而來,“微微,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我想吃你,好想好想吃你,我忍的心肝都疼了,微微,我們試試好不好?不試怎麽就知道你跟我不成,況且,隻有這樣我們才能繼續造人呀?”
司明瀚本來還幻想著生一個足球隊的,可是,照許微瀾的年紀,給他生一個籃球隊就都成高齡產婦了,況且,他也舍不得讓她這麽辛苦,他隻想再要一個孩子,真正體驗一回當父親的整個過程,從頭至尾看著寶寶從受精卵開始發育成一個個體。斯羽的出生跟成長他沒參與,所以,他貪心地還想讓她生一個他們愛情的結晶。
許微瀾當即傻眼,直接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他不是知道她有這方麵的心理障礙,怎麽今個兒像吃錯藥了一樣,“不好,我要睡覺了,你走開!”
許微瀾直接推開他,司明瀚紋絲不動地死死抱住她抵著她,硬是不鬆開,許微瀾無奈地白了他一眼,見過臉皮厚的沒見
過這麽沒臉皮死纏爛打的。
“司明瀚,你放開我啦……”許微瀾的掙紮聲隨即淹沒在司明瀚霸道占有的吻中。
司明瀚很快地就攻陷了她的城池,在她身上種下一顆顆豔麗的草莓。
“微微,是不是很幸福?”許微瀾已經被熱身的暈暈乎乎,司明瀚吐出溫溫熱熱的氣息盤踞在她的脖頸,滋潤著她。
許微瀾意亂情迷地“恩”了一聲。
這天,江宇斌失了以往的謹慎,門都沒敲,就慌慌張張地闖入司明瀚的辦公室,“明瀚,你的麻煩來了,宋若晴出現在‘瀚海’,身邊還站著個十歲左右的男孩!”
江宇斌細看那孩子之下,發現於司明瀚有那麽點神似,所以才會失了平時的穩健,而司明瀚也聽出了江宇斌的言外之意。
司明瀚背後冷汗淋漓,他跟宋若晴每次做事,安全措施他可一次都沒落下,怎麽會橫空出世一個十歲左右的兒子?!
司明瀚的慌亂之色跟江宇斌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個,萬一被許微瀾那個愛吃醋的女人知道,他還有命活,跪鍵盤跪搓衣板已經算對他好的了,萬一不跟他結婚了,他可咋辦?!
司明瀚欲哭無淚,他應該早點跟她去民政局把結婚證給領了的,在慢慢籌備婚禮的事的,他一個頭瞬間大了一倍,疼的要命。
“你要不要下去看看?”宋若晴帶著個孩子呆在下麵很招惹注意,已經有員工議論紛紛,這女人是誰?找誰的?等等雲雲諸如此類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