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改變方向!

伏倫在酒吧一包廂內喝酒,幾個在東南亞還算有頭有臉的男人坐在伏倫周圍,附和諂笑著,伏倫用在工作上的時間很少,很多時候他都會呆在酒吧夜總會,或者偶爾離開東南亞,去尋些他感興趣的東西,他表麵上對工作疏忽,但實質上他比任何人都要精明,他懶散的麵對生活,卻能在關鍵時候,讓人單單麵對著他,便遍體生寒!

“伏爺,那批貨的的分成能.....能再提高點嗎?”一個男人滿臉堆笑著望著悠閑喝酒的伏倫。

伏倫懷摟這一個眉清目秀的年輕男人,一手端著酒杯,時不時的低頭吻著懷中的人,許久才不急不緩道:“提高分成可以,聽說你有一個兒子,長的還說的過去,隻要你把送給我,我就可以考慮考慮。”

男人一驚,立刻恐慌起來,連忙道:“伏爺說笑了,犬子何德何能,能為您.....”

“你搞錯了。”伏倫漫不經心的打斷道,神色依舊一片懶散,“我是想用你兒子犒勞一下我身邊的手下,想爬上我的床,他還不夠格!”

男人用手帕擦著額上的汗,隻好改口道:“那...批貨聽伏爺,聽伏爺的!”

男人灰頭土臉的離開包廂後,坐在伏倫旁邊沙發上,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笑了起來。

“這些唯利是圖的小人,伏爺還真是掌控的很悠然啊,說實話,那男人的兒子我見過,長的就那樣,犒勞伏爺手下也不配。”

此人中文名為玄封,身形挺拔,五官英俊,身上頗有股高貴的貴族氣息。

玄封也算是伏倫在東南亞能說的上幾句耐心話的朋友,說是朋友,也隻是在外人看來,至少在伏倫心底,玄封什麽東西都不算,若不是玄封的家族成員多為這個國家的政治高官,而玄封本人也有調動當地軍.隊的權利,伏倫根本不會任由的他在自己麵前談笑無度。

玄封二十五六歲,經常和伏倫混在一起,也是因為好玩,就如被家族寵過頭的少爺,不知天高地厚,同時也不諳世事,在他眼裏,跟著伏倫必然會看到很多有趣的事情。

“不用奉承我,不然我會覺得你有事求我。”伏倫頭也未抬的喝著酒,一隻手身在懷中男人的衣服裏揉摸著,沒有看玄封一眼。

玄封癟了癟觜,隨之又嬉笑道:“伏爺這麽照顧我,就算我有什麽要求,伏爺也會滿足我的吧。”

“滿足你。”伏倫放下酒杯,冷笑一聲,“除了讓我睡你,我什麽都滿足不了你,”

“嘿嘿,伏爺真愛開玩笑,我玄少可是總攻啊。”玄封裝傻,起身殷勤的為伏倫倒滿酒,“我就開門見山吧,我想向伏爺要一個人,反正伏爺現在已經用不著他陪睡了,伏爺就借我幾天。等我.....”

“你是說淩毅吧。” 伏倫神色開始陰沉起來。

“對啊對啊。“玄封很興奮的說道,“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他,我就愛的不行,光看他眼神我就知道他和普通陪睡的不一樣,當我聽說他是肖燼嚴派在您身邊的奸細時,我快高興瘋了,這樣的男人,進入他的身體時,會是什麽感覺呢?他會不會反抗?會不會想殺了我?我真是越想越興奮。”

玄封越說越激動,對於他這種嚐遍各中男色的少爺來說,越新鮮刺激的東西,越能勾起他的興趣,從第一次看到淩毅,玄封便被淩毅俊野的長相所迷住,加上淩毅從不在伏倫麵前賣弄騷姿,玄封越發覺得淩毅與眾不同,可惜淩毅是伏倫的人,玄封不敢提出要人,但在得知淩毅是臥底後,玄封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我已經打算把他弄到地市拍賣了,你要是喜歡的話,可以到時間去地市競拍,拿下來,就是你的了。”伏倫說的很隨意,可是心底卻越發煩躁起來,本來忘記淩毅就已經很困難了,被這個白癡一說,大腦裏又開始浮現淩毅的影子,而且左右晃動,怎麽也甩不去。

“離地市拍賣開始還有幾天呢,要不伏爺現在就把人給我,就當是我租的,我會付一筆錢,等到地市拍賣開始時,我再還回來。”

伏倫蹙眉,這筆帳似乎怎麽算都不吃虧,於是點頭淡淡道:“可以。”

淩毅被伏倫的手下簡單包紮了一下,在玄封開著車跟著伏倫來到堡的大門口時,淩毅正好被人從地下室架到了門口。

伏倫一下車,便看到了被手下兩邊架著,頭無力垂著的淩毅,心,頓時一顫!

淩毅臉色很蒼白,泛白的嘴角微合著,雙眸如同一潭死水,而且幾天下來,淩毅身形明顯瘦了一圈,雖然換上了嶄新的衣服,但從寬鬆的衣袖口,便可以看到傷痕,刀痕鞭痕,甚至連一手的指甲都被生生拔掉了兩個。

左兼次的虐人手段,伏倫從不懷疑,隻是伏倫難以相信,淩毅在這種情況下,還沒有半點屈服的模樣。

伏倫下意識的別過視線,曾經自己壓著他索歡,貪念他身體的熱度,他完美的迷人,這一秒突然直視淩毅傷痕累累的模樣,讓伏倫有些心口窒痛,也許.....是酒喝多了。

從下令將淩毅關進地下室開始,伏倫便沒有再看過淩毅,他每晚發狠似的淩虐另一個男人,卻總是在半途就將其踹下床,他承認心底的煩躁來源於知曉淩毅的真實身份,但他沒有想到,淩毅對他的影響會那麽大。

他不是個容易被人影響心緒的男人,無論這個人是個怎麽樣的存在,伏倫都覺得自己會輕而易舉的將其從腦中撇開,淩毅,伏倫甚至找不到他令自己難忘的理由,無論他每天有多麽想到地下室去看看他,他都會神色淡然的阻止自己這種衝動,並讓外人覺得,他對待淩毅的態度,至始至終都和以前發現臥底一樣殘忍。

事實是,別人的確這麽認為,但伏倫自己,卻越發克製不住自己心底想見淩毅的**。

“天啊,你們怎麽把我的小家夥傷成這樣。”

玄封一下車看到淩毅,便大呼一聲,快速跑到淩毅麵前,推開扶著淩毅的兩個男人,失去支撐,淩毅的身體無力的癱軟在玄封身上。

“沒事了,沒事了。”玄封低頭吻了吻淩毅的額頭,抬頭嚴聲道:“把淩毅扶到我車上,給我輕一點,要是弄疼了他,看我怎麽收拾你們。”

玄封寵溺的話聽得伏倫很不是滋味,伏倫皺皺眉,很不悅道:“他現在全身是傷,你還當他是個寶,你是不是太饑不擇食了。”

“怎麽會?”得到淩毅,玄封顯然很高興,“一輩子呆在奉承自己的男人堆裏,我都快膩死了,現在有了淩毅,我......”

“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過幾天我會讓人把淩毅接回來,在這之前想怎麽玩隨便你!”伏倫麵無表情的說完,淡淡的望了淩毅一眼,轉身走進大門內。

玄封的話,聽的伏倫越來越不爽!

玄封沒有再說什麽,樂滋滋的上車,將淩毅摟在懷裏,命令司機開車,隨之情難自禁的低頭吻著淩毅的唇。

伏倫回到堡內,再也掩飾不了心中的煩躁,怒氣衝衝的召來地下室的一名手下,開始莫名其妙的發問。

“你是負責看守淩毅的,告訴我,這幾天除了對淩毅實施拷打,是否還有人對他做了什麽過界的事。”

“伏爺是指.....哪一方麵?”

“除了拷問外,全部!”伏倫冷聲道。

“每天左兼先生拷問結束離開後,堡內的守衛們會.....會到地下室玩弄淩毅先生,這個...算嗎?”

“誰給他們的膽子!”伏倫閉上眼睛,強烈的憤怒令他胸膛不斷起伏著。

“因為淩毅先生長的英俊,而且現在淪為階下囚,大家都以為....不過他們隻是用手,還沒有敢親自...”

“傳令下去,哪些人摸了淩毅,把他們的手給我折了!”

“....是,伏爺。”

玄封的車駛到一半,突然爆胎了,一直撫摸著淩毅,本就欲.火燒身的玄封當即發飆了。

“靠!這條路這麽偏,連出租車都打不到,你想讓本少爺跑回去嗎?”

司機是玄封的貼身保鏢,連忙解釋道:“少爺稍等片刻,車上有備用輪胎,屬下這就下去換一個。”說著,保鏢下了車,取下車後的備用輪胎,拿出工具開始在車旁忙活起來。

天很黑,保鏢拿出燈筒打著光,這才看清車輪上的爆胎釘,很明顯,是有人故意在路上撒下這些釘子。保鏢警覺的天性令男人立刻警惕起來,隻是還未起身,男人的後腦便遭到重擊,下一秒,直接暈了過去。

玄封一直在車裏興致勃勃的摸著淩毅,絲毫未察覺車外的動靜。

“淩毅,你身上怎麽這麽多傷。”玄封心疼道,隨之又邪氣的一笑,“不過沒關係,隻要下麵能用就行。”說著,手在淩毅的下身揉著。

過了一會兒,車門再次被打開,一個身影坐進駕駛座,後車座的玄封摸的正起興,加上車前坐燈未開,玄封也未仔細去看,隨口道:“車輪換好了?”

駕駛座的男人壓低聲音,頭也未回的“嗯”了一聲。

“那就好,快點去酒店,我都快急死了!”說著,玄封繼續低頭吻著淩毅。

駕駛座的男人透著視鏡看清了玄封懷裏的淩毅,漆黑的雙眸閃過一絲心痛,最終啟動車,隻是,改變了方向。

(明日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