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預料自己期待的收視奇跡,已經出現了。從黑白答應出現的時候,他告訴自己知道結束為止,一定要連上廁所的時間也要用上,做出最好,一切都在跟著自己的劇本走。

他看了下數字,嚇到了,下巴拖長:“啊——啊,真是奇跡過頭了”。

助手微笑:“導演,你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成績了吧”。

導演吼道:“笨蛋,現在是在工作中。還是這樣了不起,雖然茉莉已經很厲害,但和妖精小姑娘隻要有一絲關係,立馬會引來無數的關注和影響,因為她讓人本能的去在意,不可思議的力量”。

助手很讚同:“的確,神秘、低調、怪癖,私底下的她根本讓人無法想象,但無論如可想要了解。不說導演,誰都想請到她上節目,但是本人除了演戲,對什麽都沒興趣呢,而且一般人是配合不了她吧。真是不知道能爬到多高,導演很厲害啊,盡然能搶到”。

說到了導演的痛,他涕泗橫流:“你啊,不知道我被拒絕了多少次,等了多長時間,受到了怎樣的待遇——”,記恨委屈的看了眼格柵,但心理還是覺得值了,他笑眯眯的又看看收視率,再次拖長下巴:嚇死我了。

主持人和最為觀眾的影視部各位,坐到了黑白對麵的提問席,就連茉莉坐到了銀西的旁邊。

大家都以為茉莉是在認輸嗎?那個勁頭十足的茉莉,麵對黑白靈的時候選擇認輸了。

好像意識到了觀眾們的想法,她優雅的將手搭在性感的鎖骨上,含蓄的自信和成熟,露出溫柔笑靨:“你們繞了我吧,能見到比我唱歌好的人,雖然不甘心,但也好期待。一定還有很多很多比我,優秀的人存在,在遇見之前,比起無所謂的嫉妒,努力更適合我哦。還有,對與這位外星來到客人,我和你們一樣充滿好奇心”。

台下的觀眾給了這個可愛坦率的女孩掌聲,比之前還要喜歡,人氣上升。

肖樂心中吐槽:直接改成外星人研究會吧。

銀西看了眼一臉笑容的黃發美人:你要是明白進退,善解人意的人,我也不會被追到怕你的程度。

花田興奮的眉毛豎起,說道:“太棒了,妖精小姐做好覺悟吧,感覺今天一定要你連住在那裏都逼出來”,露出了陰險的怪笑。雖然她說話有點強硬,但不讓感到人討厭,反而覺得真實。

黑白正在努力的整理清楚現在狀況,先確定不是在做夢,也不是犯錯後被抓進大牢拷問,那是為什麽呢。記得格柵告訴自己說,綜藝節目展現才藝,聊聊天就好了,原來都是騙人的。

她側過臉,眯起的雙眼,嘴角的彎度似月牙般醉人,讓人產生美妙的錯覺,散發出太陽的光芒。就這樣被吸引,看似很近卻又不太近,可望而不可及的距離。

在大家著迷的微笑時,也刺痛了她眼前的幾個人。

銀西撕碎了書角,揮之不去的憂傷,蒙上了他那雙,嗜血的眼眸:爸,你一直忘不了的也是這樣的美人嘛,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這個人和她絕對不是毫無關聯吧。

水滴一瞬間否定了上台之前,自己天真的想法,看清了自己的極限:是啊,也

有這樣像真理一樣特別存在的人,何必為難自己呢,贏不了,就要學會躲開啊,人生有許多如何都改變不了的現實。

沒有那個女人見到黑白靈,能真心笑著讚美吧。

初夏更習慣木偶時候的普通樣子:不知自己為何,想起了小時候的靈,現在她也長得這般美麗了吧。想到這裏,不安的思戀情緒不受控製的發狂。

前一秒還興致甚高的花田,被身邊蔓延開的低氣壓,弄得身體僵持住:哎?誰做了什麽嗎?。

轉盤重新轉動,和剛才不同,被指針選中的人,可以隨意對黑白提出問題,答不上來要接受對方的懲罰。

第一次指向了水滴,她始終低著頭,極其嚴肅的問:“你是怎麽看,能力不如自己的人?”。

格柵咋舌:“啊呀,開始就不簡單”。

黑白,對水滴的印象隻有一點點:美麗好強,她會保護身邊的人,因為這個我還吃了一點苦。不如自己的人?不如自己。

黑白想了一會:“真是奇怪的問題,沒什麽特別的感覺,她們也不需要我對她們有看法吧,反正也和我無關——”。

水滴一怔,吼道:“出現了自己無論如何都超越不了的人,你會怎麽做?”。

黑白樂道:“還是吃飯的時候吃,演戲的時候每次都用心,做不到的事情也鼓勵自己做,我對自己沒什麽不滿,為什麽她出現我非要做什麽呢,和我有關嗎?”。

水滴猛地抬起頭,淚水滾滾的從眼角滑下,睜大的瞳孔變得明快爽朗,感到深處的說道:“是啊,對自己沒有什麽不滿——”。

她突然撲上去,一把抱住了黑白,哭笑著說:“我真是笨蛋,到底浪費了多少時間啊”,放開了無措受驚的黑白,俏皮的,眨眨眼:“我迷上你了——哈哈——”。

觀眾開始被嚇到,聽到了她說的話跟著喊道:“我們都迷上你了”。

銀西和檀越他們,看到水滴終於恢複了之前的活力,總算是放心了。

黑白素手搭在臉上,臉害羞的粉紅:人類真是不可預測的動物,不可預測。她抓住椅子的扶手,快速的往後移動一大截,保持距離首先要做的。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熱了起來,她的樣子惹來這了大家的陣陣歡笑:“真是可愛的妖精小姐,也會怕生啊”。

指針這次幸運的落在,洛卡的跟前。大家期待,這個可愛的男生感興趣的問題是什麽呢。

洛卡接過話筒,很自然的說:“我當你的男朋友可以嗎?”。

“哇——”,現場立馬沸騰了起來。

“說的好,小哥你太用膽子”。

格柵頭疼的按住前額:“這些家夥就是校長學校的大少爺們吧,別來這裏搗亂好嗎?黑白對她們一點免疫力都沒有”。

黑白再次受驚了:“這——這——這個,太突然了,給我時間想想下”。

洛卡靈活的跳到她們之間隔著的桌子上,燦爛的笑著:“騙你的,隻是見到你的時候,一定要這樣說一回。看到你的反應,真讓人意外,超可愛呢,突然想把你裝進遊戲機裏麵,可以嗎?”。

黑白突然站了起來,導演著急的拉住格柵:“不會生氣,要離場吧,不要啊”。

突然安靜了下來,黑白的性格,本來都是隨心所欲、不可預測,被這樣的戲弄,一定會爆發的,不過爆發的黑白,也讓他們期望。

黑白邁開了步子,令人目瞪口呆是,她停在了初夏的跟前,向他的臉龐伸出手的時候,大家不由的咽下口水:“她,她要做什麽,不會——”。

初夏始終用那雙深邃迷人的藍眼凝視著,在黑白靈扯下搭在肩上的彩色絲帶後,他忍不住轉過臉在偷笑:嗬嗬,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不得了的事。

黑白用彩帶綁住了自己的秀發,整個人清爽活力了許多。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神和氣氛完全變了,認真專注,淡淡的說了一句:“下一個問題吧”。

洛卡右肩的外套下滑,觀眾粉絲們以及現場其他人,被她出人意料的單純,冰冷定住數秒後,實在無話可說。

肖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幾次覺得,自己要逃走了,從沒覺得主持是一件這麽冒險的工作。

花田算是玩開了:“好的,我們不要客氣的上了。在這的幾位男生中,你最喜歡的類型是?”。

問完後,黑白看都的是,被茉莉挽住胳膊的銀西,被水挽住胳膊的初夏,被檀越挽住胳膊的洛卡,還有被墨挽住的薄。臉上學著的表情是:他是我的。

花田起勁的插了句:“難道說是情侶組團來我們節目約會的”。

黑白:“噢——我喜歡的類型,這等喜歡上誰以後,才知道吧”。

肖樂:“嗯,這個說法,可以理解成,你目前還沒有喜歡的人嗎?”。

黑白,從心底有點無奈,為什麽大家對這類問題意外感興趣呢。

銀西不太友好的眼神看著她,語氣還算親切:“黑白小姐,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導演無奈:遊戲的規則什麽時候被改變的。

黑白聽到是他在說話後,立馬變得有點不安和緊張,對著和爸爸一樣的臉,再次意識到這個人是小時候,一直不願和自己說話,躲著自己的,這樣說也算是哥哥。現在也是,不管遇到什麽,都牽著妹妹的手走在前麵吧。對於外人的我,離的這麽近沒關係嗎?

銀西再次問道:“可以嗎?”。

茉莉即生氣又失落的轉著手上的鏈子:真是礙事,不會連小銀都覺得她好吧。

黑白連忙應聲:“嗯,可以——”,連忙告誡自己不要慌張,不可做出多餘的事情,越是要求自己鎮定反而不自然起來了。

銀西禮貌的笑笑:“你和家人的關係好嗎?是喜歡媽媽,還是爸爸呢?”。

初夏眼瞼微收,思考明銳的眼神,貌似可以看穿一切。

大家對於這個問題也很在意,畢竟很難相信她的父母是怎麽的人,應該和她一樣美麗厲害的人嗎?

格柵揪住了導演頭上不多的頭發,生氣道:“結束後,準備好下跪的姿勢”。

黑白沉默了很久,看著她的暗淡落寞的樣子,也有人的心跟著難受壓抑,還有人對她的家庭背景更加好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