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唐蘇文起榻出來看到玄關處唐蘇禾的鞋,才發現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了。蘇禾正巧從房間裏出來,蘇文問:“姐,你昨天不是值夜班麽?”
“哦,領導好,提前讓回來休息了,見你睡了我就沒打擾你。”唐蘇禾不緊不慢說著,心裏卻是厭極了那個“老板”,不分青紅皂白的衝她吼,大半夜的把她趕出來,害的她摔倒膝蓋到現在還疼。
吃過早飯,蘇文去上學,蘇禾在腿上噴了點雲南白藥,本打算堅持一下繼續去上班,誰料,出門之前,花澤溪打來電話:“你這幾天不用過來了。”說完就掛。
他本意是知道她摔傷了腿,有意給她休息時間,而聽在唐蘇禾耳朵裏,卻完全是另外一個意思。
他語氣冷淡,昨天晚上趕她回來,今天告訴她不用去了,他還在氣她,氣的壓根就不想見到她!唐蘇禾不明白他何至於生這麽大的氣,該委屈的是她好不好?要不是看在那一紙契約的份上,他以為她願意在他身邊?順從他,聽服他,甚至也是看在他的麵子上才對他弟弟的百般戲弄忍氣吞聲,處處忍讓,如今他卻把所有的怒氣撒在她的身上。
很好,他最好再也別打電話找她過去,隻要他再也不出現在她的生活中,她求之不得!
蘇文放學回去,聞到廚房裏的香味,進去一看,蘇禾居然在家,一問,蘇禾回答:“老板給休了幾天假。”可把蘇文給樂壞了,自從找了新工作,他們姐弟倆見麵的時間明顯減少了。
“姐,你平時太辛苦了,趁著這幾天好好休息吧。”
蘇文也臨近期末考試了,在家這幾天,唐蘇禾每天去外麵精心挑選食材,回家燉肉煎魚熬湯做菜給蘇文吃,倒也樂得自在。
幾天之後,花澤溪又打來電話,讓她陪他出差。
而她就是這樣,有把柄捏著他手裏,隻能任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雖然心裏百般不願意,還是跟著去了。
心裏存著矛盾,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怎麽說話。
坐著飛機頭等艙,三個小時以後抵達南方的一座城市,一下飛機,花澤溪直接領著她去了一家超級豪華的店裏,裏麵的人恭敬的低頭喊:“花少。”
花澤溪隨意的點點頭,唐蘇禾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塞給了一個打扮妖豔的男人:“Andy,給她換個造型!”
唐蘇禾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纖瘦的身材,白皙的皮膚,臉上五官好看,化著精致的妝容,一頭白色的頭發,若不是他上身隻穿著件漁網一般的黑色透視裝能清晰的看到平坦的胸,她一定看不出他是男人。一顰一笑,舉手投足之間,都分明像是女人。
可就算是男人,也美得足以讓人心亂。
“是參加馬老爺子和夫人銀婚晚宴麽?”男人一副了然的神情問。
花澤溪點了點頭。
男人纖細的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挑,豆蔻一般的指甲上還塗著紅色的指甲油,把手指襯得更加白皙纖細像手模一般,看著她的五官吹了個口哨讚美:“寶貝,底子不錯。”
唐蘇禾被惡心到了,渾身發毛,她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狀況,花澤溪不是來出差的麽?怎麽會她來這種地方?還有什麽晚宴,難不成,他還想利用她的身體,去做一些不正當的事?
Andy伸出胳膊摸上她的腰,唐蘇禾嚇了一跳,他還繼續往下摸的時候,花澤溪一臉不爽的伸出手捏住了他的手腕。Andy嬌羞的一笑:“討厭,人家量一下尺寸,好改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