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成功的男人,基本上都有很多女人。隻不過,大部分人都諱莫如深,不敢承認罷了。像秦壽生這樣,大搖大擺地帶著幾個女人回家過年,是很少有人有勇氣做的事情。

張翠、阮菲菲、張欣三女,或是情願,或是無奈,反正都跟著秦壽生到農村過年去了。要是加上中途趕去的單麗,用村裏人的話說:“生子這是想找幾個老婆啊!”

他們卻不知道,若是秦壽生願意,他還能領好幾個女人回來。隻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和性子的成熟,他對女人的占有**已經少了不少,而把注意力都轉移到提高自己的地位和賺取財富上去了。

“小子,別鬧了。”懶懶地扒拉開在自己身上打成一團的兒子秦信元、秦信凡,秦壽生大喊,“老婆,把自己的兒子帶走!別來煩我!”

“不願意管,你就把他們給賣了吧。”忙著打麻將的張翠,根本就不在乎秦壽生的感受,大吼一聲,“碰!”

老婆多了,老頭遭罪。四個女人打麻將,紅眼的時候,連兒子都不管了。反正在農村,丟也丟不了,也沒人販子來搶。結果他爹就倒了血黴了。

秦壽生苦笑一聲,把孩子托付給他們的太爺爺,太奶奶,自己出門溜達去了。可憐秦山老兩口,有好幾個孫媳婦,還要伺候重孫子。偏偏他倆還樂此不疲,不讓看還生氣。

嘎子、狗子把車停在秦壽生家門口,坐在車裏邊,像兩隻可憐蟲一般盯著大門,期待著老大的出門。

兩人仗著有秦壽生做後台,在站前那片胡作非為,大白天放黃片,結果被孫治抓住了把柄,人被蹲了拘留不說,還被罰了好幾萬。雖然秦壽生找人把事情都壓下去了。但不代表他不憤怒於嘎子、狗子的大膽。作為懲罰,從拘留所出來的嘎子、狗子,根本就沒見到秦壽生,春節的時候,連家門都沒撈到進去,逼著兩人一直在大門口守著。等待著秦壽生的召見。

“狗子,你說,生子能原諒咱倆嗎?”

“會的。”狗子信心十足,笑著說,“嘎子,生子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他重感情,講義氣。要是他不用咱倆的話,直接把錄像廳收回去不就得了?還至於這樣做嗎?等他出來,咱倆認個錯就行了。”

“那樣啊!要不…哎。生子出來了!”

嘎子突然驚呼一聲。急忙跳下車。屁顛屁顛地向秦壽生跑去。

“嗯!”秦壽生眼一瞪。嘎子急忙一個刹車。趕緊站住。回頭看看。一個蹦高。跑回大門外。畢恭畢敬地站著。嘿嘿笑著:“俺沒越界。生子。不不。生哥。生大爺!俺錯了還不行嗎?你要是就生俺地氣。俺把對象送給你弄兩下。總可以了吧。”

“滾!”被嘎子地話給逗笑了。秦壽生笑罵他。“你小子牛逼大了。我可不敢玩你對象。倒怕你把我給賣了。”

“生子。俺錯了。你原諒俺們吧。”狗子也跑出來。拽著秦壽生。非常誠懇地認錯。“我們再也不敢了!”

“哎!”秦壽生鬱悶地說。“越有錢。地位越高。我就越害怕。害怕那些比我厲害地人動我。你們算是我地兄弟了。一旦你們出事。人們就會把帳算到我身上。看看你們自己地樣子。才掙了幾個錢。就忘記了大小。連派出所地告誡都不在乎了。要是你們再能點。是不是連我地話都不聽了?”

嘎子、狗子連聲說不敢,秦壽生本來就是嚇唬嚇唬兩人,讓他們老實點,也沒有廢了他們地意思,就把事情給揭過去了。

“生子,你養的那幾個小家夥,現在都不安分了。除了兩個小丫頭還想著念書,剩下的幾個都不正經念書了,都吵吵著要下來混。奶奶的,那麽大點歲數,都知道玩女人了。”

“跟他們說,下來混可以,但我這裏絕對不會收留他們。出去以後,被人欺負了,我也絕不會管他們的死活。”秦壽生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酷,“路是他們自己選的,他們想怎麽走,是他們的自由。”

嘎子打了個哆嗦,心說這話怎麽聽著像是說我們呢?以後還是老實點吧,別真惹著了生子,這輩子就算是完了。

“秦康做得越來越過分了,和老三的老婆搞到一塊兒了,成了她地跟屁蟲。我想把他給廢了,再找一個人管理海灘,順便幫著把單麗家那片的海灘也管理起來。你倆誰想幹這個差使?”

“我想,我想!”

不管願不願意,嘎子和狗子都爭著舉手,要求承擔這個光榮的任務。雖然手舉得高高地,但臉上的苦澀表情,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不用這樣裝。”秦壽生哼了一聲,“我知道,你倆都想著市裏的好日子,都不願回來。可這事必須有一個人幹。城裏的生意還給你們,我一分錢不要,看海,也不是綁人的活兒,覺得寂寞了,開車到城裏去快活,幾個小時就到了,不算什麽。”

“生子,要不,我們倆輪班吧?”嘎子試探地說,“我倆一個一個月,城裏海灘輪換,這總行吧。”

“隨便。”海灘上收錢的事情,秦壽生做得精細,想貪汙,可以,但想貪多了,沒門!至於用秦康還是用嘎子,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區別。把秦康給廢了,不過是一個宣示秦壽生是老大的信號罷了。

“生子,看,剛子的老婆。”

順著嘎子地手指,秦壽生看見一個穿著一身紅衣,長相還可以的女子,匆匆往秦大拿家裏走去。

“長得不錯,剛子那王八蛋倒是挺有福的。”縱然那女人比自己老婆差老了,秦壽生還是有些嫉妒秦壽剛的豔福。

“不錯個雞子!”嘎子壞笑著說,“聽說,結婚的當晚,兩人就鬧起來了。剛子說他操了老婆,沒看見一滴血流下來。當時就毛了,說這老婆結婚前就偷人了那還了得,要把老婆趕回娘家去。那女的當時就給了剛子倆耳刮子,當真半夜跑回家去了。”

“無知的玩意兒,那玩意有時自己就裂了,哪裏能都出血呢?笨!你插她的時候。感覺不就感覺出來了?”雖說鄙視秦壽剛,但秦壽生挺同情他的。秦壽剛玩了不少女人,對老婆是不是處女,肯定心中有數。那女人絕對不是處女,他才這樣激動地。

嘎子接著說:“那女的是趙敢幹家那邊的親戚,秦大拿也不敢咋鬧,最後,還是逼著秦壽剛去把老婆給接回來了。隻不過,從那天起。剛子的臉就沒好看過。聽說,除非喝醉了,不然。他根本就不幹自己的老婆。”

“可憐孩子,遭報應了。”感覺到外邊的寒冷,秦壽生緊緊身上地大衣,“走吧,到黃毛他們家裏去看看,給他們家老人拜個年。”

這個時候,到小弟家裏去,給他們發點年貨,看看老人。給個紅包,可謂是給足了他們麵子,不但會得到他們的忠誠,一旦有事的時候,他們會毫不保留地站在秦壽生這一邊地。

“我來開車。”

平時,嘎子可是撈不到奔馳車開地。看到秦壽生家院子裏挺著的一台奔馳,三台寶馬,一台法拉利,他地心都是癢癢的。

“生子。要不,我給你當司機吧。”

“你能打過董震再說吧。”看著嘎子的小身板,秦壽生調笑著說,“要不,過完年,你倆和大憨、董震練練?贏了他倆,我就用你倆當保鏢。”

“算了算了。”狗子急忙說,“練練就算了。十個我也打不過大憨。我們還是當你小弟得了。”

“知道就好。”秦壽生提醒兩人,“認清自己地能力。才能選好自己的位子。非要好高騖遠,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對你們沒好處。”

“嘿嘿,俺倆滿意,非常滿意!”嘎子又哆嗦了一下,心說生子這是咋地了?總是敲打我們,是他水平高了,還是我聰明了?

“生子,生子。”

看見遠處的一個身影,聽見春紅的呼喊聲,秦壽生嗬斥停下車的嘎子:“看什麽看!開車!”

春紅呆呆地站著,看著遠去的車子,心中非常沮喪。她來找秦壽生,就是聽說了來年秦康要被生子給廢了的消息,想找他說情的。隻可惜,秦壽生根本就不給她機會,讓她無機可乘。

摸摸自己的肚子,春紅真想來一刀:“不爭氣的玩意兒,怎麽會流產呢?不然,現在,生子可要看著我地臉色行事了。”再看看高聳的樓房,春紅的臉有些扭曲,“原本,這些東西都會是我的。現在看來,什麽都沒了。你等著,生子,你不要我了,早晚我要報複你的!”

到小弟家裏轉悠,秦壽生忙活了一天,傍晚才回到家。他惱怒地發現,女人們剛剛結束戰鬥,一個個累得灰頭土臉的,但精神都非常亢奮,在那裏討論著誰贏了多少。

“晚上別打麻將了,有事和你們說。”

“煩人!”輸了錢的張翠,對秦壽生阻止她撈本很不樂意,但還是明智地沒有在這個時候掉男人的架子。女人多了,原本不在乎秦壽生的她,也有了壓力,有時也委屈自己,免得這犢子睡她地時候不使勁。

“過完年,我就畢業了。算是真正走入社會了。”嘴裏叼著牙簽,秦壽生說著正經事,人卻像混子一樣,懶懶地說,“既然是真正進入社會,那就再沒有玩鬧的資格了。我決定大幹一場,在盡短的時間裏賺取更大的財富。現在手下的人,我相信的不多,就隻有指望著你們了。菲菲在建築公司,欣欣在老廠子,有她們盯著,我也放心。隻是新廠今年就要上市了,非常重要,我不在廠子的時候,總得有人幫忙盯著。翠姐,單麗,你倆誰願意去幫忙。”

“我不去。”張翠直接搖頭。“過完年,我要到教育局下邊的計財處當副處長,你另找人吧。”

“你不是說要幫我辦到電視台當主持人嗎?”單麗撅著嘴巴,委屈地說,“我又沒學過管理,你總不能讓我用臉蛋來管理企業吧。”

“生子。你不是找借口吧。”張翠冷不丁地說,“你不會是想往裏邊塞人,怕我們吃醋,才用這種可笑的法子來堵我們地嘴吧?”

“你!”可能是被人說中了,秦壽生氣急敗壞,指著張翠,想罵人,又不敢罵張翠,隻好鬱悶地搖搖頭。“你敢汙蔑我,今晚我到你房裏睡,看我咋收拾你!”

“今晚我和張欣一起睡。二打一,我還怕你不成。”

“你們四個一塊兒上,我才高興呢。”

秦壽生嘀咕著,卻不敢說出來。四個女人分兩撥,幹啥都不在一塊兒。**地時候,也分人,堅決不和和自己關係一般的女人一起伺候秦壽生。平時,都是張翠、張欣一起,單麗和阮菲菲一道和秦壽生玩三人行。玩五人行。那是做夢。

坐在自己地書房裏,看著手裏的一些名單,董罡在心中沉吟著,有些猶豫不決。

這些名單,都是今年他打算提拔的一些下級領導幹部。提拔他們,就是董罡一句話地事情,實在是算不了什麽。讓他猶豫的,是在自己下去後,是不是要在市裏留一個代言人。雖然。這個代言人在謝長源和歐陽鵬麵前不好用,但畢竟有著他的一些權力,能讓董罡感到一些安慰。

“這個人不好找啊!”董罡心中歎息。若是他安排那個人接他的班,或許那個人還會在一段時間內尊重他的意見,算是報答他了。但是,夾在市長和市委書記中間,為了生存,那個人根本就不會按照董罡的意見辦事,即使他是董罡提拔地。

看看閨女給自己的一份名單。董罡苦笑:“傻丫頭。你還真喜歡上那個小家夥了,幫他提拔這麽多的人?不過。好像那小子年輕,好控製,幫幫他,也算是給雅琴出力了。”

朱曉剛,公路局副局長;尤剛,振興區公安分局副局長;王萬山,解放路派出所所長;張翠,市委主任科員。

看看這四個人的履曆,董罡皺皺眉頭,定下了安排四人的場所:朱曉剛,城建局局長;尤剛,興國區公安分局局長;王萬山,振興區公安分局副局長;張翠,教育局計財處副處長。

“這下,雅琴該滿意了吧。”董罡苦笑一聲,把注意力放到別的人事安排上去了。馬上要到人大了,趁著權力在手,該安排的人要安排,該送的人情要送,才能不枉擔任過市委書記的職務。

“生子來了,坐坐,歡歡,快給生子倒茶!”

公路局副局長朱曉剛和老婆熱情地歡迎秦壽生地到來,忙得不亦樂乎。

無他,秦壽生關係到朱曉剛能不能從副局變成正局,能不能修成正果,不由得他不在意。何況,閨女早就被秦壽生給睡了,兩人的關係也變質了。他要是願意睡,朱曉剛還巴不得呢。

“朱局、阿姨,歡歡,過年好。”放下自己帶來的禮物,秦壽生很有禮貌地向朱家人問好。

“哼,小禽獸,咋改了性子了?”雖然都有這個疑問,但隻有朱歡能問得出來。

“嗬嗬,今年就畢業了,玩了這幾年,也夠了。我決定,從今年開始,要一年給自己定一個目標,爭取在三十歲前,成為中國數一數二地大富翁。”

“好!”朱曉剛連連拍手,讚揚秦壽生,“年輕人就該有這樣的想法。玩是玩,工作是工作。生子今年也二十好幾的人了,該正經起來了。生子,你放心,有什麽需要叔叔幫忙的,盡管提。我保證毫無保留地你。”

“那我就多些了。叔,昨兒我上董書記家拜年,和他談了一些事情,看那個意思,你今年很有可能要動地方了。”

“真的啊!”朱曉剛的心劇烈跳動兩下,臉上強作鎮定,淡然說,“雖說在哪裏都是為人民服務,但有了更高的舞台,我就能更好的幫老百姓辦事了。生子。還是要謝謝你了。”

“老頭子,瞎說什麽!淨來虛的!和生子來這套,丟人不丟人啊!”何玉琴鄙視了老頭子一番,拽著秦壽生地手,笑眯眯地說,“生子啊!不用理你叔胡說。嬸子和你說啊!以後啊。你就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歡歡的床,嬸嬸幫她換成雙人床,你啥時想來,就過來。”

“幹啥幹啥,咋為了個局長的位子,就把我給賣了!”朱歡不幹了,吵吵著說,“又不是上門女婿,幹嘛要他住咱家啊!他要想要我。那得把我給娶過去!”

“好啊,隻要歡歡同意,到時候我就搬過來。”秦壽生微笑著說。“就怕歡歡在北京呆長了,看不上我這種農民。”

“哼,算你知趣。”朱歡白了秦壽生一眼,嘴裏嗑著瓜子,哼哼著說,“本姑娘還不想結婚,就是結婚了,也要考察考察你。”

“好好好,自由戀愛嗎?我們老人就不管了!”見閨女將爸媽創造地大好條件給弄得七零八落的。何玉琴鬱悶不已,強笑著說,“慢慢處著,誰和誰有緣分,那是一定的。不是我們想撮合就行的。”

“歡歡,畢業後,想在哪裏工作?”

“我啊!”朱歡苦惱地說,“我想出國,可媽媽不讓。要我回市裏,到政府部門上班。天啊,到了政府部門,不是要我的命嗎?”

“政府部門怎麽啦!”朱曉剛斥責女兒,“難道裏邊地人都不活了!在裏邊忍幾年,出來就是個幹部了,這輩子就不用愁了,不比你到國外受罪強啊!”

“要不,讓歡歡到團市委或者婦聯一類地清水衙門。咋樣?那裏可沒有壓力。要是歡歡不想當官的話。一個女孩子,選擇也不錯。”

“哼哼。你就是和我媽一個樣,不讓我出去飛。”朱歡氣憤地說,“你就是對我不懷好意!要不,現在回屋,讓你欺負欺負我!”

“臭丫頭,好心當作驢肝肺!”秦壽生鬱悶地摸摸鼻子,識趣地不說話了。說實話,睡朱歡兩下,他倒是願意,可要像單麗等女那樣養起來,他就不想了。

自己閨女的長相和性子,當媽的最清楚,何玉琴清楚秦壽生看不上自己閨女,使勁撮合兩人,也是為了閨女著想。見閨女這個樣子,知道她就是願意,人家秦壽生也不願意,就死了那條心。

走出朱家,秦壽生鬱悶地搖搖頭,對董震說:“去劉書記家。”

“好的。”董震輕巧地轉動方向盤,向市委大院駛去。

“叮鈴鈴。”

“你好,哪位?啊!是你!你好你好,過年好。我在市裏,對,才回來。你在哪裏?好的好的,我有空,有空,我馬上過去,你等一會兒。”

“到朱德貴的那個遊泳館去。”秦壽生放下電話,一臉地期待,“機會這麽快就來了?”

“機會?”董震心中機靈一下,心中思量著,“老板又看上誰家地妞了?”

大過年的,遊泳館裏卻沒見半分冷清,熱鬧非凡,人擠人,人挨人。

生活好了地人,遵循著飽暖思**欲,有錢想長壽地想法,很重視自己的生活質量,到遊泳館裏遊泳,既娛樂了身心,又鍛煉了身體,何樂而不為?

泳池邊的台子上,一個戴著紅色泳帽,穿著分體式泳衣的女子很落寞地坐在那裏,腳下意識地攪動著池中的海水,兩隻手也攪在一起,指甲在手指上劃出淡淡的白痕,轉眼就消失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貴族家庭嗎?”女子的眼神很迷茫,“就像國外小說中寫的那樣,隻有**,才能顯示出他們血脈地高貴嗎?我當真要在這裏邊生活,以後讓我的孩子也像他那樣,和我做那種事情嗎?道德在他們中間,難道不起絲毫作用嗎?”

一雙手摸上了她的肩膀,女子身子顫抖一下,並沒有推開,反而身子斜靠在手的主人身上。

“有心事?”手的主人輕輕環住女人的腰,感受著驚人的彈性,用溫柔的聲音說,“我有心事的時候,從來就不和自己地親人說。我都會找一個不太親密的朋友,向他吐露自己的心事。你有話想說,就跟我說吧。我會讓你的心重新回到原先的世界的。”

“張生。”沈曉霞回身摟住秦壽生的脖子,嘴唇尋覓著他的嘴巴,深深的吻了上去。

感覺著淡淡地味道,秦壽生地感覺很好,舌頭順著沈曉霞開放的通道,尋覓著另一條雌性地舌尖,狠狠地攪在一起。

“張生。”沈曉霞劇烈的喘息著,胸膛像水波一樣顫動,聲音也微微發顫,“我想做崔鶯鶯,想做一個已經不純潔的崔鶯鶯,你願意幫助我脫離苦海嗎?”

據聞,月票又出現了,那就吼一聲吧,為了兩百的目標,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