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兔子不幹了,要走

林之掛不住臉了,一頭栽**悶被子裏嗚嗚的哭。

杜絕冷著個小臉氣哼哼的蹦床下麵洗漱去了,操蛋吧,我上了多少處女都沒見過你這個樣的!我怎麽會看上你這號的?

改天得去查查眼睛,別過幾天看老鼠都當貓了!

看不慣林之一副被他□後憔悴哀怨的小悲慘樣兒,杜小少爺換上小西裝梳著板頭出門了,精神矍鑠的把自己的悍馬摸了又摸,嗯,還是車好。

開著威風凜凜的悍馬跑出去遛了幾圈,好容易清淨幾天的大街馬上又是雞飛狗跳小孩哭大人叫,杜少的大悍馬過去後,一片的狼藉。

可是,往日裏看到別人慌張失措就樂翻的杜絕今天就是樂不起來,心裏怎麽也放不下家裏麵的那個人,萬一那笨蛋兔子再跑去跳個樓怎麽辦?

一路飆車回家,正趕上林之拖著行李包抱著林寶寶往外走,後麵跟著一群圍觀的人,保鏢當然不能把人給放了,隻能領著幾隻大獒嚇唬林氏父子,不讓他們邁出杜家大門。

杜絕眼睛瞪的老大,小牙磨得嘎嘎的。

我操你大爺的林之,想甩了你爺爺我一走了之,也不看看就你那熊樣,出了門我指定給你買到鴨店去,不是接受不了被人插□嘛,那就習慣成自然好了。

杜絕從悍馬上蹦下來,過去就把林之揪住了。

“你幹嘛去?”杜絕話裏夾著無數的刀子,

林之悲憤欲絕的看了杜絕一眼,緊摟著手裏的林寶寶,啞著嗓子說,“我要離開,我不想再待下去了。”

杜絕放開林之,冷笑了一聲,接著伸手狠狠的一推。

馬上,腿軟體虛的林之毫無懸念的仰天躺下去了,剛剛好屁股著的地,林之嗷一聲高嚎,觸電似的狂抖,疼得滿地打滾。

不知是後麵太疼了還是手腳軟的沒勁,林寶寶給扔出去老遠。

杜絕過去把林寶寶撿起來,看看沒死直接扔給後麵的一群人了,過去踢了踢疼得直抖的人的大腿,“就你這樣,還想跑?”

林之慘白著臉,緊咬著嘴唇要站起來,誰知剛一起身就被等在一邊的杜小少爺接著推倒,不偏不倚又是屁股著地。

又是一通鬼哭狼嚎的亂滾,眾人看猴子一樣看林之捂著屁股折騰,摔一下,至於嗎?

他們可不知道林之的屁股已經開了花,稍稍一碰都疼得死爹死媽,更不用說重力勢能加慣性齊心協力作用於那處了。

滾了幾圈,林之躺地上起不來了,滿頭都是虛汗,

杜絕小爪子一揮,“帶回我房裏,綁上。”

少爺發話了下麵的還敢磨蹭?

三下五除二把人拖出房間裏,考慮到林之不是一柔柔弱弱的小女生而是一大男人,杜家的幾個部隊退役精英直接亮出銀閃閃嘩啦啦的手銬,把人拷浴室門把上了。

杜絕踢著小步子進去一看,林之正守在浴室門口站不起來也蹲不下去,腰弓得跟大蝦,兩腿抖的跟跳霹靂舞似的,馬上,杜孩子心裏疼上了。

“操你們大爺的,我叫你們綁上是綁**,給我拷在這兒算什麽事,敢情你上廁所還帶著個參觀的!”杜小少爺把保鏢好一陣罵,唾沫星子亂飛。

保鏢揣摩了再揣摩,終於明白了裏麵的貓膩,忙不迭的把人拴住一根腿兒扔**了。

杜絕滿意的點點油光錚亮的少爺頭。

林之委屈絕望的看著腳脖子上的鏈子,心想我都沒臉活了你還把我當狗樣的拴著。

杜絕把人都趕走之後急忙爬**摟著林之亂蹭一氣,軟著小聲音帶著小哭腔哄騙著大笨兔子,“之之……你走了……就剩下我一個人……我害怕……”

林之翻翻白眼,您能怕誰啊,閻王來了都能讓你當狗拴著看門!

杜崽子越演越入戲,眼圈都紅了,小嗓子抖啊抖,

“之之……我後麵還流血呢……”

林之心頭一顫,扭過不屈的小白臉看了看埋自己胸口的杜孩子,

正好杜絕仰著張楚楚可人梨花帶雨,小下巴尖尖的似乎瘦了點,蒙著氤氳水霧的大眼睛眨啊眨,把林之**的心腸生生的給掰軟了,不爭氣的嘴馬上噓寒問暖起來,“還流血啊……疼不疼……”

杜絕忙點頭,帶著哭腔哼著,“疼……特別疼……”

林之馬上同是天涯淪落人的靠上去拍杜孩子瘦巴巴的後背,“過幾天就好了……”

演戲是個體力加腦力活兒,加上杜孩子一直守著林之沒怎麽睡,一會兒就迷糊過去了,

林之看看胸口上的小崽子,心裏忒不是滋味,可憐的孩子這麽小就的經受這麽殘酷的現實,沒人管沒人疼,被強?奸了還得自己扛著,扛不住就昏倒在浴室裏,幸虧自己在,不然多好一苗子就這麽沒了。

但問題,小崽子被強?奸了要死要活可為什麽撒氣的地兒是自己屁股呢!

林之恨得直想咬杜崽子幾口。

杜絕睡著睡著覺得身上的被子被掀起來了,空調的自然風嗖嗖的吹著,不禁縮了縮身體接著迷糊,睡著睡著覺得褲子給扒下來了,小崽子從來沒照顧人累狠了,眼皮子就是撐不開,管他呢,量那林兔子也不敢幹什麽大逆不道的事兒。

杜絕抓了抓被鼻息噴得癢癢的屁股蛋子,砸吧著嘴繼續呼呼大睡。

等到自己□給東西插進去的時候,杜崽子就算這輩子沒覺睡都清醒了,蹭的爬起來揪著林之就摁**了,“你幹什麽玩藝兒!”

林之疼的臉直抽抽,舉著手裏的藥膏一臉的委屈,“少爺,我給你上藥呢……”

雖然知道林之是好心給自己上藥,但被吵醒了杜小少爺脾氣也好不到哪兒去,奪過藥膏摟著林之倒下就睡,林之屁股疼躺不住,想翻身趴著,但被杜絕摟得緊緊的動也不動不了。

等了一會兒實在疼的不行了,林之想硬翻過去,

結果,杜孩子半睜著一隻眼睛,陰測測的說,“你敢再動,我就用那管藥膏強?奸你!”

說完接著呼呼大睡。

林之傻愣了半天最後得出定論,可憐的娃兒,心裏受創這麽嚴重,說個夢話都是強?奸強?奸的,看看,誰這麽缺德,把孩子搞成這樣。

後來不知是杜絕良心發現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居然半夜爬起來給林之上藥,林之感動之餘滿眼的驚恐,不停的往後退,

“少爺……我自己來……別髒了你的手……”林之看到杜崽子的眼神不太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生怕孩子心裏陰影翻上來把自己當撒氣的主兒,

擔心什麽來什麽,杜崽子眼睛油綠直冒紅光,嗷的撲上去就是一通的狼啃,塗了藥膏的小爪子直往人屁股?縫裏摸,林之躲來躲去差點拖著杜絕一起從**掉下去。

最後杜崽子急了,揪著林之就摁**了,手指滑溜溜的就插進了腫脹的小洞裏,林之挺直了背嗷嗷的慘叫著,疼的直打擺子。

杜崽子一聽林之的‘**聲’,馬上就挺不住了,提著家夥生生的就擠了進去,

林之疼得不行奮力掙紮,卻掙不過**時候勇猛的狼崽子,被牢牢的壓在下麵狠狠的大操大幹,嗷嗷的慘叫嘶喊著。

又是一輪殺豬的好時節。

腫脹的甬道格外的□灼熱,杜崽子沒幾下就給夾出來了。

趴林兔子身上杜絕呼呼的喘著氣,準備來第二次以洗第一次快射之辱,卻沒想林之居然疼昏過去了,看看雪白的屁股上又出現了新的血跡,杜崽子就算再沒人性也做不下去了。

摟著昏過去的林之仔仔細細的舔了個遍,這才心滿意足的睡過去了。

在杜小少爺每天堅持不懈的‘上藥’下,本來能三天下床的林之硬是在**躺了倆禮拜,杜家上下都知道了林之是個同,爬上了自己少爺的床就不肯下來。

這段時間,杜崽子幾乎都是在**過的,每天就是圍著林之打轉轉,跟死盯著大便的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

從來都是冷清的不得了的杜小少爺殷勤的跑上跑下,不是遞水就是喂飯,連人家去廁所都跟著遞手紙,就差沒替他疼替他餓。

白天晚上的,都能聽到林之那獨具魅力的‘**聲’,杜少也不是頭回開葷,怎麽就迷上了呢,還白天黑夜的折騰,這林之到底是怎麽把惡孩子給收了的?

整個杜家的人都驚異不已。

杜家人驚訝不要緊,秦老大那邊可就不是驚訝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