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崽子栽了

好容易林之哆嗦著腿扶著老腰能下床了,杜小少爺終於不再步步緊跟了,一口一個之之你給我把啥啥拿來,之之我領帶夾放哪了,之之你過來陪我眯會兒。

林之不勝其煩,但又沒法子,隻能跟著團團轉,白天當傭人使喚,晚上還得撅著屁股讓死崽子插,小崽子插不爽捅不樂自己也得跟著難受。

這日子過得,林之愁眉苦臉的蹲在廁所裏喘口氣。

“之之——之之————”小崽子又嗷嗷的喊上了,跟大老鼠似的。

林之趕緊衝衝廁所奔出來,“哎——少爺——”

杜絕趴在沙發上晃著小腳丫,“之之,過來給我親口,咱還沒舌吻過呢。”

林之臉白了白,站著沒動。

還舌吻,惡心不惡心!

喊了幾聲發現人沒過來,杜絕扔下手裏的書爬了起來,看見林之垂著眼睛磨牙的樣子,心裏馬上不高興了,都被我操了這麽多次了,你還別扭什麽!

“過來。”杜小少爺冷下了臉,大眼睛死瞪著林之,

林之心裏暗暗哼了一聲,還是沒動彈,牙磨了又磨,嘎嘎嘎的。

你不挺喜歡玩一個甩一個嗎?以前多漂亮的小姑娘不超半月都扔下不管,這都倆星期了!怎麽還沒膩歪夠,見天的對著一老男人還真起了勁不是?

“林之,你給我過來。”杜絕陰沉著臉,惡狠狠的低吼著,

林之蹭的把小白臉抬起來,以仇視的眼神迸射著杜小少爺,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得,這兔子還養不熟了!杜小少爺心裏的岩漿咕嘟嘟的直滾。

一個步子邁過去,杜絕揪著林之的製服吧唧的一口親嘴上了,倍兒響亮,臨了還伸舌頭示威性的舔了一下,舔完杜絕仰著小尖下巴瞪林之,怎麽著,就親就舔!

林之掙了一下沒掙開,臉紅了白,白了紅,憋急了大聲吼了一句,“你鬧夠沒有!”

再怎麽說也一男的,沒血性總有土□,

前幾天要不是看杜崽子身心俱創可憐巴巴的小樣兒哪能讓他把便宜都占了去,現在人好了沒事了,哦,還逮著我瀉火縱欲,真當我**!

杜絕兩根小眉毛都挑了起來,眼睛瞪得都快脫了窗,好啊你林之,寵你幾天真當自己是一人了是吧!離了我你狗都不如!

“林之,你是我的從裏麵到外麵都是,我想幹嘛就幹嘛!”杜少的少爺脾氣上來了,揪著林之就要親,林之扭著胳膊擋著臉就是不讓親,倆大孩子扭打成一團。

“嗷……”杜絕捂著嘴角後退了一步,氣得小臉都猙獰了,**林之居然敢打我!

林之心虛的摸著自己胳膊拐子,挺硬的,不知把杜孩子嘴碰破了沒,一不小心杜孩子嘴就磕自己胳膊上了,真不是自己動的手啊。

啪————

一大耳瓜子響亮亮的甩林之臉上了,杜絕頭也不回摔門走人了。

林之捂著臉,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

閑置了許多天的悍馬終於重見天日,杜絕一踩油門悍馬歡快的尖叫著衝出了杜家的別墅,活脫脫一‘旱’馬見了草原,樂瘋了。

街上的人聽到那熟悉的聲響馬上作鳥獸散,慌成的跟炸了窩的老鼠似的,

今天的悍馬格外的來勢洶洶,震得街邊商店玻璃嘩嘩的響。

一口氣把車開到了郊外荒地,撒著潑的在土坡上翻來翻去,爬坡加速衝下騰空,杜絕爽的不得了,一遍遍的體驗失重,可憐悍馬也是車,高速騰空顛了個幾十次,發動機都嗡嗡的了,油也快燒沒了。

正撒著歡,幾輛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車把悍馬擠在了土坡邊上,

杜絕把腦袋伸出來,指著一輛車開罵,“我操你大爺的,敢攔你爺爺我的車!”

車上下來一黃毛小痞子,過去跟杜少點頭哈腰的遞煙,杜絕一巴掌抽那黃毛腦袋上了,接著大罵,“滾開!”

黃毛趔趄了幾步,跑過來接著笑,“杜少,老大想見你。”

杜絕哼了一聲,迸出倆字兒,“不去。”

黃毛也不急,就站一邊等著,杜絕試了幾次都倒不出去車,氣得直跺腳,今兒出來沒帶人,誰想半道給秦猴子堵住了!

幹脆一踩油門撞翻一輛出去,反正悍馬能撞,一個頂仨。

眼看著那車都撅起來一半了,悍馬嗡嗡幾聲趴了窩,沒油了。

車不錯,就是耗油。

來前兒又忘記加了,就剩點底兒全廢在土坡上了。

杜絕氣得直罵那個養護車的人,沒油的車也敢讓我開出來!(養護車的傭人哭道:是少爺您不讓我們碰的啊……)

下了車杜小少爺背著手就走,看也不看黃毛拉開的車門。

黃毛跟在後麵諂媚的笑著,勸說杜絕去見秦老大,杜絕根本不理,悠閑的逛著郊外賞著風景往回走,突然後頸一痛。

天旋地轉,黑暗襲來。

睜眼看到秦齊天的臉,杜絕爬起來就要上去揍人,敢情我你都敢玩綁票!

但是人還沒起來就軟綿綿的倒下去了,手腳一點力氣都沒有不說,就連眼睛都睜不開,四周的景物都不停的轉,暈的想吐。

“秦猴子……你敢給我下藥……”杜絕瞪大了眼睛罵人,但軟綿綿的腔調一點氣勢都沒有,

秦齊天過去把杜絕抱起來,貼在自己胸口上撫摸著,溫柔的嚇人,

“絕兒,不準叫我猴子。”

杜絕氣不打一處來,掐著秦老大的一塊精健的胸肌就使勁,

“死猴子……”

秦齊天溫柔的親親杜孩子的小臉蛋,又親了親杜孩子的翹挺的小鼻子,最後停在飽滿溫潤的嘴唇上輕輕的摩挲著,“絕兒,等會兒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猴子了……”

說完,刺啦一聲撕開杜絕身上的衣服!

毫不留情。

“你……你敢!”杜絕奮力掙紮了起來,卻怎麽也使不上勁兒,

秦齊天溫柔的笑笑,手上毫不憐惜的撕扯著最後的幾片衣料,“知道你為什麽頭暈嗎,那藥裏麵有麻醉成分,因為,我不希望絕兒的第一次太疼。”

杜絕心裏一驚,渾身的血液都結冰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