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一萬一朵的花
“他有這麽大方?”沈微詞一臉狐疑。
“席總不差這幾個錢。”安述認真解釋道。
“唔……這是在暗示X市的劫匪都跑去種花嗎?”沈微詞揪了朵一萬塊一朵的玫瑰拿在手裏,幽幽說道。
“可能,這確實是個發家致富的好路子吧。”安述笑得很官方。
“ 唉……”沈微詞歎了口氣,異常糾結的看著一廣場的紅玫瑰。
那得多少錢呐!
“怎麽?心疼了?”
“怎麽會呢?花的是你的錢,又不是我的錢。”沈微詞一看到席深,嘴角不由得就翹了起來。
“可是,某人還欠我幾百個億呢?就算現在升格成了我的妻子,那親兄弟不是還要明算賬麽?”席深歪歪倚在沈微詞肩膀上,慢吞吞的說道。
“所以呢?”
“所以,我就以你的名義去京城沈氏的銀行提了一億的現金。”
“也就是買這些花的錢?”
“是啊!難道你堂堂金主要讓我一個小寵幫你買單?”
“這不是問題,問題是你是用什麽辦法把錢從沈氏的銀行裏弄出來的?”
“山人自有妙計。”席深昂了昂下巴,眼中閃過一抹流光……
“神經病!”沈微詞從牙縫裏麵吐出來這三個字:“這花,怎麽處理?”
“回總裁夫人,應該會送到席氏的化妝品加工廠,加工成純度最高的玫瑰精油。”安述出聲答道。
“唔……果真是個極品奸商,一點都不浪費呐。”沈微詞點了點頭,給席深下了個結論。
“那……老婆你認為該怎麽處理呢?”席深環上了沈微詞的細腰,語氣曖昧的問道。
沈微詞微不自在的偏了偏身子,慢吞吞的說道:“今天來登記的情侶,每對送九十九朵,剩下的,捐十分之一給舒家的婚慶公司,其餘,製成高純度精油,取名深微,再拿出百分之一,以天價限量銷售。”
“那其餘的呢?”安述不恥下問道。
“自然是送到席家別墅。”沈微詞不滿的看向安述,一臉“你是白癡”的表情。
“好吧。”安述認命的點了點頭!
誰讓天大地大,新人最大呢!
席深笑彎了眉:“說別人是極品奸商,你呢!既得了善名,又像舒二示了威,還大賺一筆,最後還把最好的留給自己,你是什麽呢?”
“我這叫足智多謀,所以你以後最好不要惹我,不然我就把分公司開到X市來,一下把你的席氏鬥垮!”
“哼……就你還足智多謀,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我看你就是三分之一諸葛亮!”
“你敢說我是臭皮匠?!”
“不……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是諸。”
“哦……豬啊……那跟豬一起領證的,又算什麽呢?”沈微詞淡淡一笑,挑眉問道。
“自然是……”席深眼波流轉:“自然是豬的的主人嘍!”話音剛落就打橫抱起了沈微詞,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你做什麽啊!”沈微詞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一顫,有些失措的喊道。
“回家入洞房。”席深悶笑出聲,低頭咬著沈微詞的耳朵,小聲說道。
溫熱的氣息頃刻撲滿了沈微詞的頸項,沈微詞看著人流擁擠的小廣場,最後隻得撩起席深的西裝,鑽了進去,悶聲笑罵:“真是個無恥的男人!”
“嘿!無恥?我要是不無恥,又怎麽能吃掉你,再把你弄回家呢?我親愛的老婆?”
…… ……
奧迪車平穩的滑出一道漂亮的弧線,一路飆馳而去。
沈微詞懶懶的靠在皮質坐椅上,一邊剪著原本就不長的指甲,一邊百無聊賴的問道:“現在去哪兒啊?”
“清湖區。”
“唔。”
停了幾分鍾,沈微詞才想起什麽似的突然問道:“清湖區是什麽東西啊?”
“以前是我家,現在是咱家。”
“唔。”
過了幾分鍾,沈微詞又接著問道:“你確定房子不用我買嗎?”
“……”正在開車的席深嘴角抽了抽,沒有說話。
她還真把自己當成土豪金主了嗎?
見席深半天不理自己,沈微詞立馬就不樂意了,扁了扁嘴,有些委屈的說道:“這才剛領證幾分鍾,席深你就不認真聽我說話了,以前你從來不敢的,我後悔了,我就不該……”
“不該什麽?”席深突然就停下了車子,偏頭看向沈微詞,沉聲問道。
沈微詞看著席深突然冷下來的臉,和那要將人拆吃入腹的表情,動了動嘴皮,還是乖乖閉了嘴。
許久後,才聽席深十二分認真的說道:“沈微詞,我告訴你,上了我這賊船,你就別想下了,這輩子都別想!你要真有什麽小心思,小動作,就別怪我行事刻薄!真把你鎖起來,作賤的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其實在聽到前半段話時,沈微詞的挑釁心還是十足的,但一聽最後一句,她的自信心立馬就萎縮了,隻是抿緊了嘴,垂著眼皮,誰也看不出來她在想些什麽。
那副小模樣,看得席深心口一縮,舔了舔豔色的紅唇,溫聲問道:“怎麽,嚇到了?”
“嚇你妹!”沈微詞甩了一枚衛生眼給席深,拉開車門就下了車。
她可沒辦法忘記那一夜**時的痛,簡直就是人間慘劇,要是再來一次,那她寧可去殺人!
…… ……
呆在別墅裏的雅雪一聽到熟悉的引擎聲,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
熟悉的車子,最先看到的卻是一個有過一麵之緣的女子。
雅雪原本明亮的眼神頓時就黯了黯,但還是快步迎了上去。
先是對沈微詞客氣一笑,而後才轉向席深,微微一笑:“先生回來了。”
“恩,這位是我的妻子,也是席家的女主人。”席深淡淡應了一聲,就繞過雅雪環上了沈微詞的腰,有些自豪的介紹道。
沈微詞同樣勾唇一笑,看向雅雪:“又見麵了,小姑娘。”
雅雪看著沈微詞絕美的笑容,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晚的屈辱,緊咬著下唇,忍住快要決堤的淚水,柔柔軟軟的軟軟說道:“夫人好。”
沈微詞看著雅雪嬌滴滴的模樣,不由得皺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