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將事情順一下,我們有一個目標是張二,現在張二已經跑了,我們按道理來說就應該追查他。但是現在又發現東方巧被人強暴過,可能可疑的人物就變成了施暴者,你說我說的對吧?”蓮殤一臉正經的看著寄可傾,心中已經將所有的事情全都梳理了一遍。
這時候的寄可傾已經有些茫然,聽到蓮殤說的話,隻會下意識的點點頭。
“施暴者就算想要東方巧死,讓她保守這個秘密,不至於戳穿,也不會將毒下到你的雞湯裏麵,畢竟他沒有把握東方巧一定不會喝那碗湯,但是他可以肯定你一定會喝,因為這碗湯是蕭縉給你準備的。”蓮殤這個時候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給寄可傾整理清楚了,要是寄可傾還不明白就是傻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東方巧被強暴這件事可能是凶手拿出來迷惑我們,企圖混淆視聽的?”這時候寄可傾的思路已經十分的明朗的,隻要能夠抓住那個張二,接下來的事情差不多能夠迎刃而解,找到凶手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蓮殤見寄可傾已經明白了事情,心中還是有些欣慰的,對著寄可傾點了點頭,伸出手揩去了寄可傾臉上的眼淚。寄可傾雖然跟蓮殤最近幾日接觸比較多,但也是很少有這樣親密的動作,一下子忘記了自己是蕭縉的王妃,忘記保持距離,一顆臉蛋紅撲撲的看著蓮殤。
而最近幾日,因為蓮殤跟寄可傾一起查案子,王府裏麵已經流言四起,四處都在說,蕭縉頭上的帽子已經綠油油了,隻有蕭縉還在樂嗬嗬的什麽都不知。本來蕭縉是不將這些流言放在心裏的,但是近日的他下朝一回到府裏,就聽見府裏麵的下人在說,今天寄可傾跟蓮殤一起審問廚房的下人的事情。
蕭縉的心中閃過一絲異樣,寄可傾畢竟是當家主母,審問下人是合乎情理的事情,這個蓮殤是怎麽回事?現在竟然已經開始插手他王府的家務事。他還想要再想想接下來要應該怎麽跟寄可傾那邊好好溝通的時候,就聽見幾個下人在嘀咕。
“王妃跟那個什麽蓮殤去了東方巧的房間裏麵,到現在都還有沒有出來!”
“真的嗎!也不知道王爺看到了會怎麽想,怎麽說都是孤男寡女吧!”
聽到這裏,蕭縉心中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頓時怒火衝天,派了身邊的兩個人就將那幾個嚼舌根的人抓了起來,“竟然在背後嚼主子舌根!全都給我抓起來,打五十板就逐出府去!”
那兩個人被抓起來以後大喊冤枉,蕭縉全都當做沒有聽見,一張臉難看的異常,直接就衝向了剛才那兩個丫鬟說的東方巧的房間去。
他知道寄可傾的心中,東方巧一直都是她一個疙瘩,她想要解決,蕭縉沒有意見,但是跟男人走的過進讓他整個男人的顏麵盡失,蕭縉就有些受不了了,心中已經想要將寄可傾好好的說上一頓,可是邁進東方巧房間的前一刹那,蕭縉就想:算了吧,能讓寄可傾心裏好受一點,也沒什麽關係。
剛一走進東方巧的房間,蕭縉就沒有辦忍住自己的怒火,他竟然看見蓮殤的手在摸著寄可傾的臉,而寄可傾的雙頰綻紅,一種嬌羞的樣子。這樣的一副樣子實在是惹火了蕭縉,蕭縉實在是沒有辦法控製住自己的怒火,三步並做兩步就衝上去打了蓮殤一拳。
蕭縉這一拳頭不僅僅打蒙了蓮殤,更是讓寄可傾茫然,寄可傾一瞬間有些不可置信,麵前這個隨手打人的人真的是她的夫君蕭縉嗎?寄可傾連忙衝上去,去查看蓮殤的傷勢,抬起頭看著蕭縉,正想要說一些什麽,蕭縉就已經開口了!
“你現在還想著看他!難道你真像其他人說的那樣紅杏出牆了嗎?”蕭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打蓮殤是他的事情,憑什麽身為他的妻子的寄可傾竟然一下子就衝上去查看蓮殤的傷勢,到底寄可傾是誰的妻子。
“你不要平白汙蔑人好不好!是你一下子就衝上來無緣無故打蓮殤,你現在怎麽這麽無理取鬧!”寄可傾想不明白,到底蕭縉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她的性子蕭縉難道不了解嗎?怎麽現在一點道理都不講,隻知道打人了!
“別吵了,我沒事。”蓮殤在一旁感覺到事情好像越來越不妙了,心中也是暗暗後悔剛才的自己實在是太衝動了,竟然直接就伸手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跟王妃走的太近,引得大家誤會了。”
聽到蓮殤的話,寄可傾一下就更加的心疼蓮殤了,“蓮殤隻是幫助我查東方巧的案子,我們兩個人之間什麽都沒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誤會什麽。”
蕭縉一瞬間有些啞然,兩個人一唱一和,到最後做錯事情的竟然是他,他身為晉王爺,哪裏會有人給他這麽大的委屈受,“不就是個下人的死,你就弄得滿城風雨,整個京城都在看我們晉王府的笑話,王府也被你弄得不得安寧,甚至四處都在傳你紅杏出牆的流言,你自己做了些什麽你心裏沒數嗎?現在在這邊氣急,是不是因為我打了你的姘頭?”
蕭縉說完以後,看都沒有再看寄可傾一眼,甩了甩袖子就離開了房間。蕭縉離開以後,房間裏麵突然就開始沉默下來了,寄可傾抿了抿嘴唇,有些歉意的看著蓮殤,“蓮殤,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你的,如果我不叫你幫我,今天你就不會被蕭縉打了,還引起了你跟蕭縉之間的誤會,全都是我的錯。”
蓮殤看著滿臉愧疚的寄可傾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一些什麽,隻是安撫的摸了摸寄可傾的頭,“畢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你需要幫忙我自然就會幫你,說不上什麽連累不連累的事情,你好好跟蕭縉那邊解釋清楚,免得你們兩個之間有了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