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久晞氣得牙癢癢,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她惡狠狠地盯著令久安,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
終於,她再也忍不住,顧不上什麽家族規矩,手中的鞭子如同靈蛇一樣,迅猛地甩向令久安。
“令久安,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竟敢這麽和我說話!”
令久安神色一凜,但並未顯露出絲毫懼色。
她輕盈地一躍,巧妙地躲開了那帶著呼嘯風聲的鞭子,同時緊緊抱著懷中的靈狐,生怕它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令久晞的鞭子注入了靈力,威力驚人。
隻見那鞭子在空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隨後狠狠地抽在了一棵古樹上。
那棵參天古樹在鞭子的猛擊下,竟然直接被攔腰截斷,轟然倒地,激起一片塵土。
陳宴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忍不住添油加醋地驚呼了一聲。
“天呐,你是要殺了令久安嗎?”
聽到這話,令久晞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冷笑。
“那我就殺了她!”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濃濃的殺意,要將令久安置於死地。
令久澤眉心一跳,他深知妹妹的脾氣,但此刻也不得不攔住她。
“久晞,別胡鬧!”
他也想令久安死,但是大庭廣眾之下,他也得顧著令家的名聲。
他要的可不僅僅隻是令久安一條命!
然而,令久晞此刻血氣上頭,哪裏還想得了那麽多。
她憤怒地看著令久澤,語氣充滿了不甘。
“二哥,別攔著我,我今天一定要教訓教訓她!”
說完,她再次揮舞起手中的鞭子,朝著令久安猛烈地攻去。
令久安麵對這淩厲的攻擊,卻絲毫不懼。
她眼神堅定,身形靈活,一把抓住了鞭子的一端。
隨後,她用力一扯,竟然將令久晞整個人扯得一個踉蹌。
“教訓我?你也配?”
令久安冷冷地吐出這句話,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此刻的令久安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眼底蘊藏著無盡風暴。
令久晞和令久澤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致自己於死地,要不是她如今的實力無法抗衡整個令家,她真的是恨不得直接打死令久晞!
令久晞被令久安一把拉到身前,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令久安的拳頭已經狠狠地擊中了她的腹部。
這一拳,令久安用了八成的力度,絕非兒戲。
令久晞隻覺一股巨大的力量湧入身體,瞬間被打飛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她痛苦地蜷縮著身體,嘴角溢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如紙。
好強!
怎麽可能?
令久安這個廢物!
“令久安!”
令久澤目睹了這一幕,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剛要發作,卻被陳宴及時攔住了。
“哎呀,令二公子,不過是姐妹間的打鬧,你又何必認真呢?”
陳宴笑眯眯地說道,但語氣中卻帶著幾分冷意。
令久晞截胡他們的靈珠,令久澤將令久安打下靈穀深淵,這件事在他這裏還沒完呢!
令久澤憤怒地瞪著陳宴,卻發現對方身上散發出的威壓竟然能與自己抗衡。
他心中一驚,築基三重?
陳宴什麽時候有了這樣的實力?
他不是才練氣巔峰嗎?
此時,令久安站在風口處,衣袍在強大的氣場下獵獵作響。
她冷眼看著倒在地上的令久晞,語氣充滿了嘲諷。
“令久晞,你沒資格教訓我。論尊卑,我是嫡女,你是庶女。論實力,誰高誰低,一目了然。你連我一個沒靈根的廢物都不如,你有什麽好囂張的?”
她的話語如同一把尖刀刺入令久晞的心中,令久晞痛苦地閉上眼睛,卻無言以對。
她的驕傲在這一刻被徹底擊碎,隻剩下無盡的屈辱和不甘。
“令久安,你這個賤人!”
令久晞掙紮著站起來,她惡狠狠地盯著令久安,滿臉的怨毒與不甘。
“你一個天生不祥,克死生母的賤人,也配自稱嫡女?”
她破口大罵,仿佛要將所有的怨氣和怒火都發泄出來。
令久安微微皺眉,她記得這副身體的母親的確是難產而死的。
可是,難產這種事情,本就不存在什麽克不克的說法。
更何況,她的母親拚了命生下她,這份母愛是何等的偉大,可不是讓人隨意糟踐的。
她深吸一口氣,抱著紅火色的靈狐,瞬間移步到了令久晞麵前。
她動作迅速而果斷,一巴掌甩在令久晞的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空氣中回**。
“你要是不會說話,我可以教教你!”
令久安冷冷地說道。
她在成長,原主受了的那些委屈,她也會一件一件討回來!
令久澤臉色難看不已,他一雙陰鷙的眸子緊緊地盯著令久安,仿佛要將她看穿一般。
“令久安,家族裏的規矩你都忘了嗎?”
他沉聲質問,語氣中透露出濃濃的不滿和責備。
然而,令久安卻隻是冷冷一笑,她的眼神中滿是嘲諷與不屑。
“是誰先動手的,大家都看在眼裏。二哥這是怎麽了?偏心偏到天外天了?”
令久澤目瞪欲裂,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他憤怒地盯著令久安,卻又無可奈何。
如今他和陳宴的實力相當,誰也壓製不了誰,更何況還有陳宴在旁虎視眈眈。
而令久安,竟然能壓著令久晞打,其他人見狀也不敢貿然插手。
令久安輕輕摸了摸懷中靈狐的皮毛,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淡漠。
她抬頭看向令久澤,嘴角勾起一抹笑。
“二哥,不如我們做個商量,如何?”
令久澤臉色陰沉地看著她,眉頭緊皺。
“你想做什麽商量?”
他警惕地問道,生怕令久安又搞出什麽花樣來。
令久安輕輕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
“今天我打了令久晞一頓,也隻是為了還幾日前你們對我做的事情。大家一筆勾銷,以後各憑本事,如何?”
起碼現在,她還不想和令家那群人開戰。
主要是打不過。
令久澤深吸一口氣,緊緊地盯著她看了許久,試圖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些許端倪。
“我如何能信你?”
令久安卻隻是笑了笑,輕描淡寫地開了口。
“那我就隻能再打令久晞一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