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逆不可 這是哥哥我的床
“朕之所以還沒殺你並不是朕懼怕你們這些不齒之徒,朕要將你們全部押回京城,然後當著太後的麵處決了你們寧君昊將拳頭攥了攥又鬆開,他恨他們入骨,隻是,他不能這麽便宜了宮中的幕後主使者。這時,他並不知道安紮是自行對他行刺,他認定:一定是皇太後得到了什麽風聲,想要至他於死地。
“哈哈,哈哈哈。隨你,反正我已經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突然,安同聽見帳外貝瀟瀟輕輕淺淺的歡快歌聲,若是自己你能夠聽見她的聲音,她一定也能聽到自己的。安同不禁提高了聲音道:“我是不齒之徒,哈哈,那你呢?當年西境國貝府滿門抄斬一案,你能脫得了幹係麽?別以為你仰仗著一國之君的身份,收養貝瀟瀟那丫頭幾年,就能讓她忘記了她父母是如何死的,忘記了你是抱著什麽目的收養她的。”
貝瀟瀟本是在帳外遛彎,沒想到安同突然擴大的聲音就這樣撞進了她的耳內,當初她到西境國除了想研究一下如何能回到未來,另外一個原因不就是想找出寧君昊為什麽心甘情願的收養自己這麽多年麽?
貝瀟瀟深吸一口氣,然後輕輕地將自己的身體靠在帳篷上,屋裏的聲音毫不掩飾的傳進了耳內。
“放肆,朕不過是為了替貝宰相留個後人,朕之心可照天地。”寧君昊反駁道。
“哈,別再我這說大話,當初貝宰相暴露,已經提前飛鴿傳書回來,若是你想救他自然若囊中取物,可是你為什麽沒有救他,難道這不是你的私心麽?到後來,貝家滿門抄斬完了,你才去貝府將那丫頭帶回宮中,你不過就是想掩人耳目,不想讓大家知道貝宰相是死在了你自己的私心上。”
“朕自有朕的理由,難道朕還要跟你解釋麽?”當日的事情再次出現在寧君昊眼前。
“哈哈哈,你拿什麽解釋?你寒了全朝臣子的心哪!還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
“哼,朕懶得跟你在這費唇舌,高仁光立刻押解所有囚犯上路寧君昊命令李渡。
仁光是寧君昊一直安插在安紮身邊的細作之一。
貝瀟瀟將頭抵在帳篷上,心裏哀歎:嗬,哥哥,你的心裏真的如他所說的這麽不堪麽?你到底為什麽收養我?
寧君昊回頭對李渡道:“李渡,這是安紮的兵符,你立即差人快馬加鞭傳吳起煥,令他從即日起上任,這邊關,從今以後,朕就交給他和眾將士了。你等他來了之後,親手將兵符交給他。然後再回宮付旨。”
渡上前接過兵符,恭敬地退下。
寧君昊回到軍帳中時,貝瀟瀟已經坐在裏麵了。
可是,她看他的眼神多了幾分研究,這種眼光,讓寧君昊很是不適。
“怎麽?為何用這種眼神看著朕?如此陌生的感覺!難道你不認識朕了?”寧君昊走過來,將手按在貝瀟瀟的肩上,笑意融融的問道。
“其實有的時候想認識一個人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據說夫妻之間生活了一輩子,到頭來還不了解對方呢!對吧哥哥!你說我如何能夠清楚的認識你?”雖然不想表現出自己心中的不滿,可是語氣中卻明顯的帶刺。
寧君昊的笑容僵在空氣中,慢慢的冷下臉來:“若是瀟瀟依然像以前一樣,不管遇到什麽事情都喜歡直來直去的跟哥哥說,哥哥也會這樣對待瀟瀟,但是,若是瀟瀟選擇轉彎抹角,哥哥拒絕回答任何問題。”寧君昊說完,轉身,其實剛剛他就感覺到了貝瀟瀟在帳篷外,本來他這麽急著回軍帳,就是想給她時間解開心中的疑問,可是,他沒想到一進來就聽到貝瀟瀟如此帶刺的話,以致那種君王至上的封建思想作祟,轉身走出了帳篷。
她不相信他,若相信,何來如此帶刺的話語!即使不信,若是她能夠坦誠相問,他也絕對如實以答,一直到她釋懷但是這樣一個帶刺的瀟瀟,他一時難以適應!
本來他以為他們的感情經過這次的生死又上了一個台階,可是……真是鬱悶至極!
明天就要啟程回宮了,他本來打算帶她四處轉轉,可是看來,這個機會隻能錯過了。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晚上寧君昊重新回到營帳中時,貝瀟瀟已經睡熟了。寧君昊看著她安靜如嬰孩的表情,忍不住伸手去輕輕觸摸那片柔滑。
引來貝瀟瀟微蹙眉頭,嘟起嘴,輕輕的翻轉身子,將臉朝裏回頭,繼續睡了。
寧君昊上床和衣躺下,伸手將貝瀟瀟摟進懷中,聞著她的發香、體香,靜靜地感受著她帶給他的悸動和內心深處的柔情。
夜色撩人啊……夜色撩人,月光順著帳篷的縫隙灑進來,使帳內更加的溫馨。
……
“啊……”一清早,貝瀟瀟看清了自己床側躺著的人後發出一聲驚叫,然後迅速一手捉著被子,一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巴。
寧君昊在她的驚叫聲中迅速驚醒,揉了揉布滿血絲的眼睛四處打量了一下:“瀟瀟怎麽了?不怕,有哥哥在。”說著,伸手想將貝瀟瀟擁進懷中,他平日裏遇到貝瀟瀟害怕便是這樣做的。
“別碰我。”貝瀟瀟反感的推開寧君昊的大手:“你怎麽會在我的**?”
寧君昊深呼一口氣:“這本來就是哥哥的床好不好!隻是從昨天就被某些人給占了。”他臉上的表情貌似再說,我還沒怪某些人呢,某些人怎麽反倒怪起我來了?
“那你也可以到別的營帳中休息啊,你明明看到我已經在這裏睡了。”貝瀟瀟可不想就這裏是誰的營帳來討論,心裏怨氣越聚越多。
“我睡哪裏倒無所謂啊,可是這麽多將士看到你主動到我營帳中休息,若是我在躲去別的營帳中休息,你想想他們會怎麽看你,你今天早上還有沒有臉走出去麵對他們啊!”
“我狂暈,這麽說來,你留在這裏還是為我好了?”貝瀟瀟被寧君昊的話激的火冒三丈。眼中全是想要殺人的光芒。
“那是當然,我怎麽說都是一國之君,即使他們對我有任何意見也大多選擇沉默,但是你不同啊,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你投懷送抱不成,他們必定覺得朕不喜歡你,你就不怕他們對你有非分之想?”寧君昊語氣淡定,一副我在這裏休息你還要謝謝我對你的恩賜的意思。
“見鬼,你怎麽這麽……”貝瀟瀟很想說他無賴,可是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
“如何?”寧君昊一副“隨你怎麽說,我都無所謂”的等待著貝瀟瀟的下文。
“我不跟你說了。”貝瀟瀟鬱悶之極,直接越過寧君昊往床下走去。
寧君昊並沒打算放過她,大手一撈,便將她撈進了懷裏。
“啊……”貝瀟瀟又一聲輕呼。轉眼間,人已經很沒形象的跌進了寧君昊懷中。
耳邊傳來寧君昊一陣滿意的輕笑:“寶貝,我要一輩子這樣摟著你。”這也算是補償他昨夜無法安然入睡吧!
“誰是你的寶貝啊?切,我貝瀟瀟是貝宰相的女兒,你知道的。”貝瀟瀟哪壺不開提哪壺。
“……”寧君昊沉默著,等著她發泄心中的不滿。
“看什麽看,我現在可是沒有父母的孤兒。”貝瀟瀟依然宣泄著心中的不滿。
“你不是從另外一個世界穿越過來的麽?”寧君昊淡定的,很理智的問道。
“呃……”她貝瀟瀟怎麽把這一茬給忘了,倒像是真的貝宰相的女兒一般在這裏尋仇。
“我、我、我就算是從另外一個世界穿越過來的,我也有責任幫助我名義上的父母,還有我這幅皮囊伸冤報仇吧!”
“嗯?你想怎麽報仇?殺了我?”寧君昊跟貝瀟瀟說話很少用到“朕”一詞,其實他希望自己和寧君昊的距離近一些。
“……”貝瀟瀟突然默了!她想怎麽報仇!她連他到底是不是和自己一樣,也是天外飛來的都不知道,那又要如何報仇啊?
“哼哼,你這樣沉默,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不舍得?”寧君昊輕輕地扯出一絲笑意。伸手揉了揉她一頭烏黑秀麗的長發。
“有些事情,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關鍵在於處理問題的這個人是怎麽看。就像現在的你,你是如何看待這個問題,你是如何想我的,這才最重要。”貝瀟瀟,你不要把哥哥想得太壞!!!寧君昊心底輕歎著。
“我不明白你為什麽收養我?安同的話可都是真的:當時你真的對貝府見死不救?”貝瀟瀟還是放不下貝府滿門慘案,遂直接問道。
“這就對了,你昨天就該這麽直接的問哥哥我的!這件事情,哥哥必須承認,哥哥當時有私心,貝同天是先皇通過嚴侍郎將其安插進西境國的,他在西境國總共潛伏了十五年,期間,從一個小小的七品官員一直混到官拜一品,這對於他來說,既是他貝同天的本事,但是,他一路走到這個位置也挺不容易的。最初朕一直對他很好,可是李渡無意中截獲的一直飛鴿讓朕完全改變了這種看法。”於是,寧君昊把李渡截獲的貝同天給嚴侍郎的書信大致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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