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不少小姑娘從包房裏麵跑出去,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的媽咪和小姑娘跑進了包房裏麵。
此時的包房裏磚頭光著膀子坐在沙發上呼哧帶喘的抽著煙,右手上嘩嘩的淌著血,而地上則是趴著一個小姑娘滿臉的血。
等媽咪進屋看見這個場景之後頓時愣住了。
“這是咋的了老板啊?”
“咋的了?你家小姐不幹淨你知道不?”一個磚頭的小兄弟站起來伸手指著媽咪的臉蛋子喊了一句。
“你別瘠薄嗚嗚軒軒的昂,有話你說話……”
經理豪橫的伸手一扒拉這個小兄弟的手,直接擋在媽咪的麵前。
“哎呦臥槽?你是你爹籃子!”
小兄弟根本就廢話,罵了一句的同時一把薅住了經理的領帶往自己的身前一帶。
身邊的一幫人直接站了起來手裏各種啤酒瓶子和槍刺卡簧掏出來就朝著經理的腦袋上麵砸了起來……
瞬間經理就躺在了地上。
媽咪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幫不講理要鬧事的人,踩著小高跟鞋轉身就跑出了包房。
沒到三五分鍾的時間,輝煌時代樓上正在值班室裏麵呼呼大睡的內保經理被人喊醒,隨後迷迷糊糊的就用對講機喊了起來。
“內保集合往一樓至尊包走……”
不一會還迷糊著的內保經理糾集了最少二十多個內保拎著棍棒就衝進了包房。
內保經理背著手一步三晃悠的進了包房之後還沒等看清來鬧事的是誰呢,就連一句對白都沒有呢,就眼看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飛了過來。
“砰!”
內保經理原本還迷糊的腦袋瞬間被劇烈的疼痛直接幹清醒了,但是同時也張不開嘴說話了。
磚頭扔出的這一個啤酒瓶子也算是徹底的吹響了今晚的戰鬥號角,踩著茶幾的磚頭直接從後腰就抽出了一把掰子,直接朝著內保經理撲了上去。
瞬間包房裏麵的兩幫人馬就撕打在了一起,各種果盤啤酒瓶子滿天飛,刀槍棍棒齊飛舞。
磚頭摟住了內保經理之後掰子順勢就朝著肚子上麵攮,而清醒過來的內保經理雙手死死的一抓磚頭的手腕子就讓他這一刀紮下來。
看著磚頭勢必要殺人的眼神,內保經理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人到底咋的了,這都是哪來的牲口啊?幹啥就非得要殺了自己這出啊?
“大哥,擁護點啥啊?非得紮我啊?”內保經理竟然在這個緊要關頭帶著哭腔的喊了一句。
“去你媽,今天不紮了你,你就得紮我!”
磚頭猛的一甩膀子直接給內保經理甩了一個個子,手裏的掰子往前一遞就紮在了內保經理的後腰上。
“嗷!”
內保經理跟大狼狗一樣嚎叫了一聲,竟然一轉身拽開了包房門之後一腦袋就竄了出去……
“小崽子……不整死你能行嗎?”磚頭舔了舔嘴唇子愣是追了出去。
輝煌時代的內保說實話都是一幫金州城裏的混子,二流子,他們麵對的都是什麽人,那都是惡營裏麵實打實戰鬥出來的夥子。
就這兩幫人一個照麵立刻就分出了高低,混子們打仗最多也就是虎,失手殺人算是多的了,但是人家惡營的人出手就是奔著幹死你來的,所以根本就沒超過五分鍾兩邊的戰鬥基本就結束了。
輝煌時代大廳裏,內保經理瘋了一樣的朝著外麵跑,還沒等到大門口呢就被後麵的磚頭給追上了……
磚頭一把拉住了內保經理脖子上麵帶著的大金鏈子往後一拉,抬腳就踹在了他的腿彎後麵。
內保經理瞬間失去平衡的跪在了地上。
“你馬勒戈壁的,我整死你!”磚頭說著揚起手裏的掰子作勢就要紮……
“大哥,你還紮啊?你跟我說說擁護點行不行啊?”內保經理憋屈的喊道。
“上下麵知道去吧!”
磚頭說完一刀就紮在了內保經理的後背上!
也正是這個時候,忽然輝煌時代外麵響起了城防署車子的警鈴聲。
磚頭騎在內保經理的身上笑了笑,就在他站起來的同時,一個中年帶著身後不算少但是肯定不算多的城防署成員跑進了輝煌時代。
“您看看……您看看……這給我們員工打的……”中年站在一大幫城防署的人身邊義憤填膺的說著。
“我瞎啊?我看不見啊?你離我遠點來!”
城防署的隊長有點煩這個人的回了一句,然後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站起來的磚頭問道“擁護點啥啊給人家這地方鬧成這樣?”
“侮辱我!”磚頭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了一句。
沒想到磚頭這麽一句話讓城防署來的這個隊長還長舒了一口氣,笑著問道“咋侮辱的啊?”
“馬勒戈壁的這地方消費水平高啊,結果來的女的一張嘴一股大蔥味!”
“臥槽?這麽沒有素質嗎?一嘴大蔥味就給整上來了?那你得往死掏他,不注重服務的服務行業是最不能讓人容忍……”
這個時候在邊上聽著磚頭和這個隊長鬼扯的輝煌時代老板汗都下來了,自己是報警的人,怎麽來的城防署的人還跟犯罪分子勾肩搭背的聊上了呢。
“長官,他打人……”
“你教我做事呢啊?我不得了解清楚前因後果嗎?你再嗶嗶我給你扣個群毆全給你們扔他媽大遼去!”
隊長這麽一瞪眼珠子,輝煌時代的老板頓時眯眯了,縮縮著脖子沒敢吭聲。
等輝煌時代老板不吱聲了之後這個隊長才扭頭對著磚頭問道“這事可大可小啊……”
“我明白!”
“你看,你明白就最好了!”隊長笑著剛要誇兩句磚頭懂事,結果下一秒嘴就嚇的合不上了……
磚頭嘴裏念叨著明白,直接轉身一個大皮鞋頭子就悶在還在地上裝死的內保經理下巴上,給人整個悠了起來差點踢飛了。
“哎?”隊長也有點懵圈,下意識的伸手去抓磚頭的肩膀,但是磚頭猛的掙脫之後彎腰下撿起地上不知道剛才誰打丟的掰子,奔著內保經理的屁股上麵再次紮了上去。
“艸,你幹啥啊?”隊長終於死死的抱住了磚頭的腰,給磚頭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夠不夠去大遼的了?”
磚頭嘿嘿笑著問道,沾滿了血跡的臉上無比的詭異。
不管是輝煌時代的老板還是城防署的人此時看著磚頭的表情和樣子,全都忍不住的頭皮發麻。
而在廁所裏麵終於方便完了的安生笑嘻嘻的走了出來,對著磚頭一點頭。
磚頭笑著也點頭回應了一下。
幾分鍾之後磚頭帶著人一起上了城防署的車前往了城防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