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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媽的!”楚向禹心頭驀地湧上一股鑽心的痛,把戴著的鋼盔狠狠的甩落在地,回頭大聲喊道:“衛生員!衛生員!”

三排的一名衛生員急忙匆匆跑了過來,蹲下身問道:“傷哪了?”

這時野貓卻動了下,大概是覺察到了衛生員的檢查,睜開眼睛有些茫然的看了看麵前的幾人和四周,迷糊的說道:“怎麽了?”聲音卻大的要命。

楚向禹見野貓這樣,一時驚喜,問道:“你傷哪了?”

野貓的表情卻更加迷糊,歪了下腦袋,大聲說道:“你說什麽?我聽不見!”

“排長,他是被震的!沒事!”衛生員說話了。

“嗬~~”楚向禹樂了,明白過來,剛才的那捆手榴彈爆炸的威力可真不小,野貓不要命的扔出去,又躲避的距離這麽短,不被震蒙才怪。一提手中的槍對李彪子說道,你照看著他點。說完也不再理會他們,躍過一名南朝鮮士兵的屍體,衝上了前方。

此時小橋對麵的那座樓房周圍激戰正酣,雖說被側麵攻擊的一二排用手榴彈攻擊了窗口,但立刻又有其他的南朝鮮兵壓了上來,死守著小樓,居高臨下拚命的射擊著,卡在三營攻擊的路線之間,寸步不讓。

宋山火了,指揮著二排的幾名爆破手對小樓向往噴射子彈的窗口再次進行爆破。剛才的攻擊就是宋山指揮打的,也沒有想到還有這麽死硬的南朝鮮兵,解決點樓下的幾個殘敵後,窗口再次噴出的火焰已經又讓好幾名戰士犧牲。

兩名爆破手在火力掩護下幹脆持著爆破筒便上去了,誰知就當兩人從地上密集的彈坑中撲到樓下時,南朝鮮士兵的另一個火力點開火了,竟是一處以樓房地下室簡易搭建的暗堡。突來的打擊一下便把這兩名戰士籠罩在了血霧中,其中一名戰士被攔腰打斷,依然緊抓爆破筒的上半身在噴灑的鮮血中竄出了好幾米遠,重重的甩落在地,手裏卻還是緊抓著爆破筒。

“他姥姥的!”宋山雙眼冒火,舉槍對著下麵的暗堡射口掃了一梭子,大聲吼道,“老徐呢!徐良!你們排上次繳獲的那門迫擊炮呢!留著幹什麽!狗日的轟它!”

話音剛落,宋山的射擊召來了火力打擊,一枚從樓上扔下的手雷摔在了宋山隱蔽的牆角上,轟的一聲炸開了!宋山被猝來爆炸氣Lang掀到在地。

牆角被生生的炸開了一個口子,如果僅僅是一堵磚牆的話,激發的彈片肯定會輕易的讓宋山犧牲。

宋山一骨碌爬了起來,背靠在另一側的牆角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粗氣,耳朵中嗡嗡響成一片,幾乎要眩暈過去的感覺,以至都讓自己忘記了右腿被凍傷的膝蓋處傳來的刺骨疼痛。

“排長你沒事吧!”二排的一班長徐一成爬了過來,焦急的喊道。隨即坐起從破碎的衣服上撕下一塊衣襟用牙咬著纏在了血跡斑斑的左臂上。

宋山把槍抱在懷中衝他擺了擺手,“死不了,讓兄弟們別強攻了,去找一排長架炮轟了它。”

徐一成喘著粗氣說道:“沒炮彈了,我剛過來,本來就兩發,打一排哪嗒的一個骨頭都給放了。”

宋山一咧嘴,說道:“你去!帶一班幾個弟兄右邊繞過去,看有沒有突破口!他姥姥的!”

“是!”徐一成答應一聲,爬著倒退了出去,被彈片撕破的薄棉衣下麵灑了一道血跡。

楚向禹踩著滿地的殘骸撲哧撲哧的衝了過來,到達小橋對麵剛才被爆破掉的南朝鮮工事前撲到,不遠處的樓房高處射過來一串子彈在破碎地麵上激起了一尺多高的灰土。槍聲爆豆般響著,三排在這段的簡易工事後遇到了猛烈的火力阻擊,被壓製的抬不起頭來,一處幾層樓高的房子竟然如此頑固,加上被消滅掉的南朝鮮兵,看兵力一個加強連不止。

楚向禹就地一個翻滾,抬頭觀察了一下對麵阻擊的樓房,7、8個窗口幾乎都是一挺機槍,樓頂上也不知何時架上了一挺m2重機,黝黑的槍管探出,猶如獵物的毒蛇不斷噴射著火焰,tian舐著能夠發現的士兵生命。

楚向禹腦中再次閃過了張勝強,剛想叫喊,卻見張勝強衣衫佝僂的爬了過來,手中卻拖著一杆中正式,對楚向禹說道:“我得槍壞了,拿了一個犧牲的兄弟的,連長正組織強行進攻,要我們三排火力掩護。”

楚向禹掏出一個彈夾壓進自己的步槍,一把塞進了張勝強懷中,“用我的槍!你到左邊那個廢汽車後麵,敲了房頂的重機槍!”

張勝強一咬牙,抱著楚向禹遞過來的步槍向旁邊那輛被炸毀的汽車爬去,不禁又佩服楚向禹的眼力,房頂的重機槍似乎忽略了這輛破碎不堪的汽車,子彈很少照顧到這邊。

事不宜遲,張勝強把槍伸了過去,瞄準,擊發!

自己使用習慣的雖還是三八式,但m1的子彈數量還是彌補了這一缺憾,激射而出的八顆子彈抓向了房頂那挺重機槍後麵僅露出的2頂鋼盔,一頂被掃過的子彈直接打得激飛而起,那名南朝鮮兵一個直身,掛著滿麵的鮮血翻下了樓頂~~轟!

另一聲爆炸在樓底的那處暗堡炸開了!揚起的破碎石塊猶如下了一場急促的陣雨,嘩嘩落下,覆蓋了樓上摔落南朝鮮兵屍體。

絕好的機會!楚向禹腦中閃過,猛地直起了身體,大聲吼道:“兄弟們衝啊!上去進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