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他抱著她往土地神像

我說金芳,你怎麽還不懂,再幹活也是受剝削啊,幹得越好受剝削就越多。我感到奇怪,你這麽漂亮的人,為什麽不嫁人呢?要不你就嫁給我吧,我們都是雇農,同一個階級,很般配的。

我才不會嫁給你呢,你這樣整天東遊西逛不幹活,嫁你這種人還不得餓死啊。

以後打倒了地主階級,分了田地,不受剝削就好好幹活了。再說我是共產黨幹部,要做重要的革命工作,沒時間幹活。如果你嫁了我,你就有享不完的福。

我可不想享福,我隻想過安生日子。

新社會了,地主階級打倒後,過安生日子還不容易?

你這樣天天打人,是過安生日子的樣子嗎?誰嫁了你,還不給你打死啊?

你不懂,我打的是敵人,怎麽會打老婆呢?

打別人打順手了,回家就該打老婆了。

如果你肯嫁給我,我從此不再打人。

楊金芳眼睛含笑瞟了他一眼,嘴角掛出幾分譏諷說:真的?

程誌林給她這一瞟,魂給牽走了一般,用胳膊摟住她的脖子說:當然是真的,隻要你嫁了我,你叫我幹什麽就幹什麽。

楊金芳抓住他的手,拉開他,笑道:我可不會嫁你。

程誌林跟她說了這會兒話,早已蠢蠢‘欲’動,被她那柔軟的小手一抓,就像點燃了火‘藥’,情‘欲’瞬間爆發出來,伸開雙臂抱住她,說:這可由不得你,我是共產黨幹部,為窮人翻身幹革命,你不能白翻身,也該給個好處了。

楊金芳拚命扯他的手臂,邊扯邊說:共產黨幹部就可以強迫人家嗎?

他死命地抱住她,不讓她扯開,說:不是強迫,我們是同階級的,目標是相同的,我想‘女’人,我就不相信你不想男人,這也是相同的,不好嗎?

他邊說邊用嘴在她‘胸’前‘亂’拱。

楊金芳被他勒得氣喘籲籲,說:你不要這樣,我真的不會嫁你的。

程誌林在她項脖上‘亂’啃,一邊說:你不嫁沒關係,隻要你讓我做回男人,就算可憐我吧。

楊金芳抓住他的下巴,死死抵住,說:不行的,我老公死後從不讓別人碰我。

就一次,就今天一次。

就一次嗎?

是的,就今天一次,以後保證不再碰你。

那你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吧,我什麽都答應你。

你以後不許打申智鑒,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許你打他。

好,我再不打他了。你現在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快鬆手吧。

我跟你說,申智鑒被你們打得上吊了,幸虧我們發現救下來。如果他被你‘逼’死了,我們不會放過你,申智鐵也不會放過你。

我知道我知道,隻要你答應我,我肯定答應你,快放開吧,我的姑‘奶’‘奶’。

她鬆開手,他馬上抱著她就往土地神像後麵走。

裏麵是一張用板凳搭起的‘床’,他抱著她一起倒在‘亂’糟糟的被絮上。他伏在她身上,張嘴就啃她的嘴。她猛一歪頭,手掌抵住他的嘴巴,說:嘴太臭了,洗洗去。他不理,繼續努力,可是不成,隻得極不情願地起身。她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褲’襠裏硬硬的物件說:這裏也洗洗。

他脫光衣服,走到外麵,“嘩啦嘩啦”地洗了一會兒。

待他回到後麵,原來威風凜凜的地方已經垂頭喪氣。他甚為惱火,卻不敢發作,便按住她胡‘亂’地扯衣服。

她怕扯壞衣服,就幫著。滿目‘春’‘色’!他驚喜無限,異常‘激’動,下麵也不覺昂然起來。他像是麵對從未見過的寶貝,不知該先撿哪一塊。他到處探索,四處獵奇。

當他再次‘吻’上來時,仍然是難聞的酸臭!她強忍著,任憑他忙乎。可是他怎麽也找不到地。他手忙腳‘亂’地搗鼓了一陣子,剛剛找著了‘門’道,卻一哆嗦,決堤了。

靜了一會兒,她緩緩起身穿衣。他一把將她按住:怎麽?你要走?還沒成呢。

這可怨不得我。

不行,說好讓我做回男人的。

是你自己不行。

我行的,你別走,重新來。

那你得再說一遍,不許打申智鑒,這事隻能這一次。

好,隻這一次,不打申智鑒。

她沒想到他能這麽快就死灰複燃,這麽快就無師自通找到了地方。更想不到的是,似乎第一次的他竟有這麽好的勁頭和耐力。說實話還也真是來了感覺,隻是上麵那股酸臭,使人難有心情配合。

程誌林終於完事了,楊金芳邊穿衣服邊說:你以後找別人我不管,可千萬別來找我。

程誌林心滿意足,正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中,連連答應:好好,我知道。

楊金芳掏出一疊錢說:這錢是申太太給你買煙的。

程誌林一把接過,迅速數了數,興奮地說:噢,這麽多!我答應過你,我肯定不再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