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少帥

兩人正在這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旁邊。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係花梁婉心的頭號追求者、澹台宇澹台大少。

他得到消息,說梁婉心跟周衝在草坪這邊幽會,頓時課也不上了,氣鼓鼓的跑了過來。一過來,也不管氣喘如牛的呼吸節奏,大聲質問道:“你們在幹嘛?你們怎麽可以這樣?”

見澹台宇喘氣如牛咆的樣子,周衝忍不住提醒一句:“作為一名醫生,善意的提醒你一句,先調整一下呼吸再來咆哮。”

周衝的提醒澹台宇哪裏聽得進去,他雖然是一個講究公平公正不以勢壓人的紈絝,但他不是個聖人,周衝畢竟是他的最大假想敵。當即,他便繼續囂叫道:“要你管……”

他吼的大聲,當即原本就續航不上的呼吸就中斷了下來,沒等半刻,整個人便一頭倒栽在草地上,緊接著一動不動。

梁婉心見此,連忙過去一摸,毫無生命征兆。當即,梁婉心嚇傻了,回過頭呆呆的望著周衝,嘴皮哆嗦著說道:“死了……死了!”

梁婉心徹底嚇蒙了,澹台家族的唯一繼承人死在了自己眼前,這可難以脫掉幹係。雖然說外公的權勢可以將這件事的影響壓至最小化,但澹台家畢竟不是省油的燈,在江浙滬一帶盤根了數百年,所控製的經濟無法用數值估量,家族能量可想而知。

在梁婉心整個人被嚇懵了的時候,周衝慢慢的走過去,一看一摸,呼吸全無,心髒沒有半點跳動。如果西醫過來,估計就會直接宣布死亡。但是周衝卻沒有,他緊緊扣住澹台宇的脈門,仔細一彈壓才發現一絲絲生命征兆。頓時,眉頭緊蹙,雖然說澹台宇現在隻是處於假死的狀態,但離真死也隻有一線之隔了。現在,就算用一萬伏的脈衝也未必能讓他的心肺功能複蘇。

周衝稍作猶豫,拔出兩根細長的銀針。牙齒狠狠一咬,他決定冒一個險、直接將銀針紮入澹台宇的心髒肺部。用透視眼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後,迅捷的做出反應,將銀針迅速插入澹台宇的心髒、右肺。

周衝銀針一插,受到刺激的澹台宇原本僵化的身體猛地一彈,如同遭受了幾百萬伏的脈壓似的。此時,周衝立即催動真氣往其心髒、肺部灌入。剛開始,兩個器官毫無反應,持續了五六分鍾之後,肺部心髒才開始緩慢的開啟工作。兩大器官一工作,體內的血液也開始慢慢的流動起來,隨著呼吸的進行,臉色開始慢慢的恢複一絲絲血色。

旁邊的梁婉心見到這幕,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完全沒想到一個已經‘猝死’的人居然在周衝的銀針施救下活了過來。這完全超乎了她的醫學觀,在她有限的醫學知識範疇內,找不到任何一個類似的成功案例。但是,眼前的周衝已經挽救了一條生命。

當澹台宇的心肺恢複到一定的頻率後,周衝慢悠悠的拔出了銀針。他不想在澹台宇身上浪費太多的內家真氣,畢竟他的內家真氣也不是撿來的,而是要一點一點的攢起來的。剛剛給澹台宇輸的這麽多真氣,他必須得付出三個小時的打坐時間——也就是說,他必須以打坐的姿勢持續‘擼管’三個小時。沒辦法,誰讓針道門的修煉方式那麽的…獨樹一格!

周衝將針收好,澹台宇還沒有醒來,雖然意識已經恢複,但行動能力至少還需要一個小時。他能不死就算好的了,剛剛那麽跑,血液呼吸都跟不上身體節奏了,還那麽賣命的嘶吼,這不是自己作死嗎?

“他沒事了?”梁婉心指著呼吸平穩猶如進如夢鄉的澹台宇向周衝問道。

“沒事了。”周衝點點頭,說道:“估計再躺個一兩個小時就能恢複出初了。”

“太神奇了。”梁婉心由衷的讚道:“剛剛他明明一切生命征兆都沒有了呀?你怎麽將他救回來的?”

“一點都不神奇。”周衝搖搖頭,說道:“他剛剛隻不過是心髒肺部運動過激,導致這兩個器官罷工了。而我隻是用銀針刺激了一下他兩個器官,讓他們重新恢複工作。就是這麽簡單。”

“就是這麽簡單?”聽著周衝舉重若輕的話語,梁婉心更加傻眼了,驚叫道:“這還算簡單?你這可是在閻王手下救了一條人命。”

“嗬嗬。”周衝聽了梁婉心這麽說,聳聳肩膀,說道:“也算他命不該絕吧。等他醒了,讓他準備五百萬到青廬求一個藥膳吃了。我剛剛雖然救了他一命,但難保我紮的那兩個窟窿不會給他帶來什麽後遺症。”

“五百萬?”梁婉心再次被這個數字嚇了一跳,雖然她媽媽身價不菲,但是半個小時就收五百萬的生意還真沒做過。

“按勞取酬。”周衝微微一笑,說道:“難道澹台公子的性命還值不了五百萬嗎?若是平常乞丐,我可能象征性收割五毛一塊也就算了,但是澹台公子不行,他們家有錢,命格貴重。”

“撲哧!”聽了周衝的解釋,梁婉心不由撲哧一笑,她被周衝的解釋給逗樂了,但仔細想想確實有道理。

梁婉心覺得有道理,恢複了思維能力的澹台大少卻覺得沒有半點道理,憑什麽好端端的我要出五百萬?我家有錢怎麽了?我差點死了還不是你給氣的?你要是不跟梁婉心約會我會氣得斷氣嗎?

澹台大少的委屈憤怒隻能在他心中上演,因為他手不能動口不能言,眼皮都眨不了。隻能生悶氣。

這時,梁婉心繼續問道:“那我媽媽找你施針,你會收多少錢?”

“那就要你媽媽值多少錢了?”周衝故意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他突然有些想逗逗梁婉心。

“啊?”頓時,梁婉心可不知道周衝是在逗她,當即嘟著嘴說道:“你這規矩就不能改改嗎?我媽掙錢可沒有澹台家這麽容易。要不你就象征性的收點診金不行嗎?”

“這個是原則,不能更改。”周衝還是故作正經,說道:“要不,我看在你的麵子上給你母親打個八折吧。”

“啊?才八折?”

“那打個骨折好了。”周衝嗬嗬一笑,終於露了原形,笑道:“逗你玩的呢。”

“討厭!”頓時,梁婉心嘴巴一撅,上前就要撓周衝癢癢。

兩人鬧得開心,此刻最憋屈的無疑就是那個思維正常卻口不能言手不能動的澹台大少了,夢中情人在旁邊與別的男人打情罵俏,自己卻無力阻止,這種悲涼憋屈實在是太難過了……

他難過與否,憋屈與否,周衝都不知道,也不會去關注,他現在正樂得與梁婉心折騰呢。

兩人打鬧一陣,周衝的手機響起,拿起一看,是大熊打過來的。連忙接通,大熊急促帶點興奮的聲音傳了過來:“哥們,你這條狗太牛*逼,剛剛我帶它遛彎,直接咬死了一條羅威。那羅威有八九十斤囂張的不得了,脆皮衝過去一口就咬破了它的喉嚨,死了!太牛-逼了!”

聽著大熊在電話那頭傳來的興奮聲音,周衝有些哭笑不得:不就是狗咬狗嘛,至於這麽興奮?跟中了五百萬似的。

周衝正待說話,那話那頭突然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周衝隱隱約約聽見了一句叫罵:“彪哥,就是那孫子的狗咬死威龍的,幹不幹死他!”“幹!”

那邊嘈雜的聲音,拿著電話的大熊也吼了一聲:“操,你動老子狗試試?老子滅了你媽-逼!”

大熊這聲吼,震的周衝耳膜刺疼,但也顧不得耳膜疼痛了,連忙急切的問道:“大熊,你現在在哪兒呢?”

周衝在這邊問,那邊的大熊卻沒有反應,他正在那邊飆髒話:‘操你媽’‘你動老子一下試試’‘幹-死你媽比’……

估計此時大熊正專心跟那幫人對持,沒有功夫聽電話。周衝聽見電話裏傳來的聲音,心不由一下子提了起來,連忙打了個電話給安南秀。

“秀秀,你跟大熊在一起嗎?”電話一通,周衝便趕緊問道。

“沒呢,他領著狗去青山公園遛彎去了。”

“走,趕緊去青山公園,大熊跟人幹起來了。”

周衝撂下這話便掛了電話,然後跟旁邊一臉茫然的梁婉心說一句,我先走了,拜拜。便趕緊跑出校門,此時,剛巧一輛的士竄了過來,周衝連忙坐上,讓他開往青山公園。

一到青山公園,周衝趕緊下車,一頓跑便發現了大熊。牛高馬大的他正跟一幫青年男子在哪兒對峙呢,言語激烈,還有推搡,眼看就要打起來。

周衝見此,連忙衝了過去站在大熊旁邊,嚷道:“怎麽回事?”

“關你屁事!”立即有個平頭壯碩男子冷眼怒吼著回應周衝。

他這話剛出,周衝沒有猶豫,上前一步猛起一腳,直接將這位看上去很壯碩的男子踹翻在地,再也怕不起來,暈死了過去。

周衝一動手,那幫人立即一湧而上……砰砰!周衝又飛起兩腳,將衝在最前麵兩個人踹倒過去。

一下子就解決了三個人,原先那些還氣勢洶洶以為能夠以眾欺寡的家夥頓時就萎靡了下去,再也沒有敢上前的。

見他們退後,周衝再次冷冷問道:“怎麽回事?說!”

周衝三腳解決了他們中膽氣最盛的三個人,威勢正濃,在他們心中周衝就如殺神一般,哪敢反抗,立即有膽小的唯唯諾諾的回答道:“他的狗咬死了彪哥的威龍。”

“然後呢?”周衝冷眼繼續問道,別人的死活半點都不關他事。

“威龍是梁大少的狗,現在死了,彪哥怕梁公子打罵,就想要拿你們的狗去交差。”

“哪個梁大少?”周衝繼續問道。

“市長公子,徐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