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與我們結盟就是為了防止衛、魯兩國偷襲,現如今已經出事,我們應當如約支援。”
齊皇轉過身,手負背。
諺兒還是想的太過死板了,不知如何才能最好的處理國家大事。
“諺兒,朕覺得不應出兵,你知道為何嗎?”
齊諺不解,之前明明很中意鍾沁的說法,現如今趙國遇難怎麽就又不能出兵援助了。
“兒臣覺得應該是因為父皇您覺得單憑趙國的兵力可以打得過衛、魯兩國。”
齊皇搖搖頭道:“並不是,你看看現在的時局,雖說我們齊國強大,但若是其他國強強聯手,攻打我們,到時我們定是打不過的。”
“這次衛、魯兩國隻是想掠奪趙國第一座城池,趙國必定要出很多兵力,若趙國輸了,我們便殺了宇文宥,反攻元氣大傷的魯、衛兩國,坐收漁利,若趙國贏了,便和他們聯盟對付魯、衛,分一杯羹,不出兵隻對我們會有利,不會有任何害處。”
齊皇語重心長的說完,齊諺也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父皇。”
齊皇心裏的算盤打的是真的好,不管怎樣都讓自己獲取最大的利潤。
宇文宥也知道了齊皇打的如意算盤,聽著齊皇這種理隨便由,對齊皇道:“那陛下不覺得這次沒有出兵還是違約了嗎?那盟約上也清清楚楚的寫著,陛下不可能會反悔吧?”
宇文宥說的這些齊皇也考慮到了:“朕也是很抱歉這次沒有出兵援助,可也是那衛、魯兩國的錯,可不能因為這些,傷了我們兩國的和氣呀。”
“不如這樣,這次趙國被被衛、魯兩國攻打,我齊國就做出一些貢獻吧。”
因為齊皇現在也怕趙國會與他們解約,到時自己也就沒有任何利益了,還又多了一個敵國。
宇文宥挑眉問道:“什麽貢獻?”
齊皇又笑嗬嗬的說道:“雍王你看,這次為了反攻衛、魯兩國,你們趙國失去了不少財力和兵力,兵力朕也沒什麽好辦法,但是朕沒有及時出兵,不過這財力……朕為你們趙國捐獻一些財物還有兵器,雍王你覺得呢?”
這些話倒是引起了宇文宥的興趣:“那陛下是怎麽想的呢?”
齊皇見宇文宥平靜了下來,眼裏閃過精光,對著宇文宥:“既然這樣的話,那朕就贈與你們十萬兩黃金,還有一千把劍,和一千把弓箭吧。”
齊皇本想草草解決此事,沒想到宇文宥還沒有滿意。
“陛下你看齊國現如今是最強的國家,也還未遭受過任何攻擊,所以是不是能再多捐獻一些呢?”
齊皇知曉宇文宥想為趙國某去利益,但沒想到這樣他還不善罷甘休。
“那三十萬兩黃金,還有三千把劍和三千把弓箭,雍王你覺得可還行?”
宇文宥笑了笑道:“多謝陛下。”
“既然雍王沒有其他的事就請回吧。”齊皇也還有公事要處理就先讓宇文宥回去了。
宇文宥鄭重的行禮後便離去了。
看到宇文宥走後齊皇冷哼一聲,沒想到雍王竟還又多換了這麽多東西,這次……算了事已至此。
宇文宥回到了柳府,叫來了白軻:“怎麽樣?那邊的情況還好嗎?”
宇文宥迫切的問道。
“回殿下,信上說現在已經在收拾殘局了,重建沒有很大的問題。”
宇文宥放下心了,宇文宥看了看桌上的紙張:“那便好,雖然我已經猜到齊皇可能不會出兵援助,但沒想到他居然真的這樣做了……”
宇文宥舒了一口氣:“看來那日的消息送過去了,好在齊國的人沒有發現。”
“殿下聰慧,讓屬下佩服。”
宇文宥喝了一口茶,又問:“那黑袍人查的怎麽樣了?”
白軻搖搖頭道:“有一個月沒有任何消息了。”
果然如宇文宥所料,隻要暴露一次,便會謹慎更謹慎的出現。
“好,那人的事可以先緩一緩了,這幾日你查一查最近到柳府的那對兄妹,與他們交談後我總覺得很不對勁。”
白軻拱拳離去。
不久後,鍾沁也知曉了趙國之事和宇文宥進宮麵見齊皇一事。
眾人更疑惑的是趙國是如何知曉衛、魯兩國來攻打他們的事。
鍾沁想了想覺得要麽是趙國有人能提出如此機智的計劃,要麽……就是宇文宥。
雖然宇文宥在外的形象就是經常花天酒地,不務正業,但鍾沁知道宇文宥不是那麽簡單的人物。
宇文宥還是很懂得運籌帷幄,鍾沁在和他相處時也都發現了。
但是……若是真是宇文宥的計劃,他身在齊國又天天在外演戲,到底是如何告訴趙國的人的?
對了,最近好像沒怎麽見到行南和茗梵了,事情有些多都已經讓我疏忽了他們了。
鍾沁剛一開門就看到了莫行南:“行南?你怎麽在這兒?”
莫行南自己手裏還拿著藥瓶和繃帶,讓鍾沁不禁起疑。
莫行南笑了笑道:“今日為了保護柳大人而受傷了,能不能麻煩柳大人幫忙包紮一下。”
包紮傷口,為何不找下人或者大夫來?難道是有什麽事嗎?
鍾沁想了想道:“好,進來吧。”
進屋後莫行南就開始四處打量鍾沁的房間。
“坐吧。”鍾沁也發現了莫行南在四處看,但是沒有說什麽。
兩人做到了桌前,鍾沁拿出藥品,莫行南也伸出了左臂。
“怎麽受的傷?”鍾沁看著傷口像是劃傷的。
“是昨夜被房上的瓦片劃到了。”
其實是被昨夜宇文宥沒有拿下去的酒壺劃傷了。
宇文宥此時又來到了鍾沁這裏。
“柳大人,找我何事?”宇文宥推門而進,正巧看見鍾沁在為莫行南包紮。
“行南侍衛這是怎麽了?受傷還找柳大人人來包紮啊?”宇文宥陰陽怪氣的說著。
“我之前就被柳大人包紮過傷口,覺得柳大人的手法甚好,這次就來找柳大人了,怎麽?雍王殿下也受傷了嗎?”莫行南反問道。
“可你這傷的又不重,何必找柳大人呢?”宇文宥笑了笑道。
“殿下覺得不重,但我覺得很重就是了。”宇文宥剛想開口接著說,鍾沁突然開口。
“行南,包紮好了,出去吧。”
這兩人吵的鍾沁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