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一章 計中計,帝辛謀飛廉(上)
張帝辛早得鳳皇煉體,如此六昧真火,自不能將之如何,手中刀鋒翻轉,反迎紫焰而去,淩空一砍,正將雙頭蛇上赤角劈落!
雙頭蛇吃痛,猛得甩尾,轟隆隆一聲悶響,此間破風,墨尾似榔頭般直砸而下,張帝辛眉角一挑,順勢而起,半空中一個回旋,虎魄直落,但見血霧翻飛,直將長尾釘住!
雙頭蛇痛得嘶吼,張帝辛卻不予它回緩之機,手中金光一閃,卻將金磚砸下,“啪”得一聲脆響,正將雙頭蛇另之白角打斷!
“吼!”雙頭蛇大吼,奈何長尾未釘,身子竟難以挪動,張帝辛冷哼一聲,身形直下,一手提出虎魄,身形回轉,手中虎魄金光大盛,淩空便斬,正落雙頭蛇脖頸之間!
猛得一陣光閃,雙頭蛇竟是消失得無影無蹤,張帝辛看得皺眉,原到將這蛇斬了便可脫困,卻不想此間陣法,端得奇妙,異蛇雖去,陣法卻未將來散。
“臣本慎微,不想亦小看了陛下本事。”陣勢之中,飛廉之語剛落,猛得天色一明,半空中正墜星星點點,此間出得蔚藍閃光,正似銀河星鬥。
張帝辛看得一怔,暗道此間陣法,倒感似曾相識,放要細觀,卻聽一聲鳴嚦,半空中,忽得出一隻鬼臉,呼嘯直落而下!
:??張帝辛不敢大意,反手將到,正將鬼臉斬散,卻不想鬼臉忽動,化作斑斑骷髏,四散開來。
“飛廉大人邀寡人前來,卻不親身來迎,卻是有失禮數,你大夫府,便是如此待客?”張帝辛冷聲道。眼眉一挑,正見天上星鬥多閃,出得道道黑煙,洋洋灑灑而下!
張帝辛暗道好個難纏的東西,身形忽閃,將虎魄一展。卻不想刀鋒落下,卻過黑煙而下!
不好,此乃虛像!張帝辛看得一驚,忙將身退,果不其然,背後一陣陰風呼嘯,便出一張猙獰鬼臉直落而下!
張帝辛長袖一甩,將乾坤陰陽魚祭出,卻不想符印將出。竟是直透鬼臉而過!
此間到底為何!張帝辛端得一驚,方想身退,卻不想八方鬼臉忽來,正將他圍入其中!
張帝辛直衝而起,卻不想此間天幕忽動,漫天星鬥忽閃,竟是難以衝空而出!
不好!此間中計!張帝辛大急,周身青光大盛。顯出九宮規案,卻不想八方鬼麵忽閃。此間出得八道黑影,各持有兵刃,正將他圍在中間!
三影齊落,張帝辛回緩不及,身後頓出三道血線,這邊方要回身。麵前卻又三道黑影壓落!
張帝辛虎魄一甩,卻正過此間人影,黑影齊落,“刺啦”一聲脆響,又出三道血痕!
此間人能打己。自己卻不想將人,此戰必輸無疑!張帝辛心中大急,卻是難以躲閃八人齊攻,不覺間,身上已是血色闌珊,斑斑血痕殷下,正落腰間黒玉之上!
此間忽得一聲鳴響,出得層層血光,爆裂之氣,轟將而出,八麵黑影一顫,急將四散開來,卻不想血光一閃,正出十二片黑色蓮瓣,正將八方黑影收入其中!
八方黑影被收,周天星辰亂顫,十二片黑蓮中,猛將出一道黑光,正是黒木珠,此珠忽閃,四散七彩毫光,此種忽閃,正將漫天星鬥收入其中!
星辰一收,此陣自消,半空中凝得四麵白幡落入張帝辛手中,不遠處,飛廉麵色猛得一白,正將心血吐出!
張帝辛輕動一下,白幡正起手中,心意一動,白幡亦動,這便反手一收笑道:“飛大夫引寡人至此,便為贈此番寶物?”
飛廉聽之卻是不惱,一抹嘴角之血:“好一個人界天子,不想修為至此。”
“飛大人邀寡人至此,莫不是隻為若菟封妃一事吧?”張帝辛冷哼道,這便將虎魄一挑,落於飛廉脖頸,“寡人政務甚忙,大人若無他事,寡人便送你離開?”
飛廉聽之一愣,麵色一僵道:“陛下若真想殺微臣,便不會如此言語。”
“哦,你在猜測寡人心思?”張帝辛眉角一挑,將虎魄一挺,正入飛廉脖頸,“你真道寡人不敢殺你?”
“陛下意在證道,若無微臣指引,如何得那滅世黑蓮!”飛廉急將說道,額上頓起一層冷汗,“聖人之位,可比這天子之位,好得太多!”
張帝辛聽之一笑,自將虎魄收了:“寡人來此許久,這茶已涼,大夫還不教人速換一壺前來?”
飛廉暗下鬆一口冷氣,自令下人起茶,不多時,若菟換得茶來,一一斟上,張帝辛輕抿一口:“飛大夫此番陣勢,是要寡人性命不成?”
“陛下笑言,十二蓮瓣尚被陛下所得,此等八方陣,自難不倒陛下。”飛廉笑道,“陛下若取黑蓮蓮座,此間必諸多凶險,若陛下將此陣都迫不得,要得至寶,恐怕更危。”
“哦?飛大夫就信寡人,能將得寶?”張帝辛暗中瞥若菟一眼,眉角一挑,卻將茶水放下,“卻不知寶在何處?”
飛廉聽之一笑,忙道:“陛下有黑蓮相助,自可多成事三分之機,至寶一事,如何能急,陛下稍些飲茶,微臣自將地圖手繪?”
張帝辛道:“飛大人圖紙不留,反將自己來畫?”
飛廉一笑,持筆道:“有些東西,實物留之不得,放在自己腦中,才是保險。”
張帝辛眉角一挑,暗道飛廉果真非凡,放要起身,忽得桌上茶杯一落,“啪”得一聲響,身子直接軟了想下來:“飛廉!你,你……這茶水中如何放毒!”
飛廉聽得一笑,慢條斯理將圖紙來畫,嘴中歎一口氣:“嘖嘖嘖……都道鬼穀子計謀多端,不想亦會受旁人算計,唉……道友啊,你終究還是大意……”
張帝辛額上頓其一層冷汗,嘴角浸出一絲血跡,勉力道:“貧……貧道已應不取你性命,你……你如何還要如此……”
“陛下少算啊,黑蓮可是證道之寶,聖人?誰人不想,這位子,還是貧道來做為好。”飛廉笑道,手中將出一張黃卷,“嘖嘖嘖……這至寶啊,終究求旁人不得,待陛下死後,微臣必好生做一個禮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