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的粉筆一下子就捏斷了,我急忙去看,發現暈倒的人不是自己的保護對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這課堂裏麵一片混亂,自然是上不了什麽課。

我和那個老師一起衝過去,看了一下暈倒之人,發現正好是我的其中一個懷疑對象。

是個長相有些妖冶的女子,穿著一身精致的小白裙,露在外麵的腿形又細又長,看得一眾男生眼睛都瞪直了。

上這個數學課的人是個中年婦年,對於這種美色自然是完全不受**,當場就點了兩個男生,讓他們把這個暈迷的人背到校醫那裏去看看。

這個女人的印堂處有一絲青黑之氣,是被外邪入侵所致,其實用不了這般麻煩,就能清醒過來。

我對那個老師道,

“讓我來試試,我能讓她很快就醒過來。”

女老師看了我眼,狐疑的道:“你行不行?若是因此耽誤了這個病情,你可就……”

我胸有成竹的拍胸保證,“沒有問題,有我在,她是不會出事的。如果真的有事,一切讓我來扛。”

女老師倒也不磨嘰,這麽多人看著呢,真的出什麽事了,也和她沒有什麽關係,她把位置讓了出來。

出乎我的意外,這個女人的手腕處,還有一線青色的痕跡,好似被人用蠱蟲給控製住了,這暈倒似乎不簡單是外邪,還有可能是因為蠱蟲發作的原因。

在這裏驅蟲是不太現實的,不過讓她暫時先清醒過來,倒也簡單。

我手上沒有銀針,隻能取出那隻鉛筆,在其指甲上戳了一下,放出來一點顏色有些發黑的血。

隨著這個血的流出,隻半分鍾後,這個暈迷的女人果然清醒過來。

對於自己遭遇了什麽,她一臉的茫然無措,愣在那裏很久後,這才痛得大叫一聲,

“啊……我的手指……”

這女人十分的潑辣,反應速度不慢,抬手就要來打我。

我手裏正好有鉛筆,算是有良心,沒給她紮下去,隻是輕輕彈了一下其手指,讓她能知難而退,莫要再來自討苦吃。

果然,被敲打後,這個女人老實多了,我不著痕跡的回到自己的位置。

因為就這麽點功夫的時間,我要保護的女學生竟然被幾個女人強行架著,往教室外麵拖去。

這些學生都是些什麽人啊,看得我頭疼不已。

我沒有及時的把人搶回來,而是看著她們究竟想要幹什麽。

這些人把女學生帶到了一個天台上,那裏早已經有一個好幾個男的等著,眼裏有邪光,一看就不是正經人。

這些女生就像是完成一個任務,急吼吼的把女學生推過去,然後拿了一點好處費就一溜煙的跑掉。

女生學一下子落入了這些人的魔爪裏,自然是想要逃走。

隻是,她那小雞崽子的力氣,對上這些成年的男人,不過是一場笑談,從一個人的懷裏跑到另一個人的懷裏,始終不得自由。

“慌什麽,我們又不吃人,隻是想帶你出去玩玩兒!”

“今兒個是本大少爺的生辰,特意接你去作陪,你若是不給麵子,我可是要生氣的哦!”

女學生氣得大叫,“你們不能強迫,我是自由的,再這樣,我要叫了啊!”

“哈哈哈……你叫吧,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死心吧,這一層樓早已經被我們提前清空了,下麵的門更是鎖得死死的,你若是不乖乖的討好我們,我們可就要……”

這些人拿眼睛隨意褻玩著此女,好似此刻的她不著片縷。

是個女人都知道羞恥,女學生氣得臉蛋通紅,半天才憋出來一句,“無恥!”

她的這一句話似乎激怒了在場的人,有人已經開始抽皮帶,準備來硬的。

我歎息一聲,從黑暗裏麵走了出來,“放開她,有什麽衝我來!”

我的突然出現,嚇得這些人停頓了一下,隻是在看到我隻有一個人的時候,這些人捩氣爆發,惡狠狠地喝斥起來,

“你是什麽東西,不要打擾我們在這裏玩,滾吧!”

說實話,我自從生下來,一直到如今,還沒有人敢這麽和我說話,當然,我那傻子師父是個例外,這家夥什麽糙話都不在話下,逮著什麽說什麽,百無禁忌的。

這麽幾個毛都沒長齊的家夥,竟然也敢和我如此叫板,我若是不表現一下,他們大概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我一個前衝,瞬間來了個180度大環踢,把嘴巴最臭的這個人,當場踢飛在地,趴在那裏大口大口的吐著血。

以我的實力,對付這幾個年輕人,那就是巨漢對小孩,隻此一下,就被剩下的人嚇得不敢再動彈,紛紛遠離了女學生。

她嚇傻了一樣,渾身顫抖的愣在那裏。

我上前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沒事,有我在,他們傷不到你。”

“謝謝……謝謝……帶我走吧,我不想再待在這裏了。”

她的臉色有些慘白,眼睛時不時的撇向那個還在吐血的人,看來,是對那個血腥場麵有些受不了。

“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帶你離開。”

這些人還沒有打服氣,如果能輕易放過。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當他們對弱者伸出邪惡之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報應。

我衝上去,對著在場的人就是一通狂風暴雨式的問候,骨裂的哢嚓聲,在空氣裏此起彼伏,好似在放炮。

這些人的傷情,往小了說要毀容,有人的臉窩都被打得塌陷下去。

也有的人是胸骨斷掉,有的是腿骨,放眼望去,沒有一個還能完好站著的。

我把其中一個腿斷了的男人提溜起來,惡狠狠地道,

“說吧,為什麽要對歐陽家的女人出手?”

“我……我我我……我什麽都不知道啊,我隻是一個跑腿的跟班……”

此人激動得很,但始終沒有一個字說到我的問題上,所以,我眼也不眨的賞了他肚子一拳,打得他翻江倒海,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還敢敷衍我,那就去死吧!”

我的身上彌漫出濃鬱的煞氣,這是經過長時間的殺伐沉積下來的,豈是這個人的心智能承受的,當場就尿哭了,

“大哥饒命,我說……我全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