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人是在天機閣自己的**。
這裏還是那個樣子,千百年都沒有變一下。又好似哪裏變了,看著特別的陌生。
對了,是這個房間的空氣變了,有一股子脂粉味兒。
我的房裏,哪來的女人香?
正疑惑不解時,就見到一個蒙頭蒙臉的人走了過來。
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就是梅麗。沒有想到,她把我給救了回來,當時還是有些小激動的,對其道,
“梅,是你把我扛回來的?是你,對不對!”
所以,她是在乎我的吧,心裏麵一股暖意流過,最終還是有人關心自己,沒有什麽比這更珍貴。
然而回應我的,是梅麗無情的冷嘲,
“你在說什麽鬼話,我備受傷痛折磨,每天都在痛不欲生中度過,哪裏還能顧得上你。”
“如果不是我師父出去找的你,你以為,你還能躺在這裏和我說話。”
“他們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照顧自己都嫌麻煩,更不要說照顧你,沒有辦法,我還得強撐著不適給你治傷。”
我聽到這個,就覺得自責不已,梅麗毀容的痛,還沒有過去,還要來……
“我現在沒事了,梅,你不用再照顧我了,換我來照顧你吧!”
說完,我不顧那些透骨之傷拉扯著的痛,掙紮著就要爬起來。
她對我做了一下停止的手勢,
“行了吧,你的傷有多重,心裏沒有點數嘛,你還是好好休息,把自己照顧好,不要連累別人才是。”
我怔怔地看著她,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覺,過去,她雖然也對我不怎麽親,但是,還不會這般冷漠的說話。
眼下突然來這麽一下,我感覺自己很是不習慣。
“梅姑娘,你是不是在氣我?我發誓,我和風眉之間真的沒有……”
她不耐煩的打斷,
“行了吧,就知道老生常談,這樣的話題令人厭煩,以後這種事情,你就不要再和我討論了,我不想聽。”
不討論這個,那我還能和她說點什麽?
我們之間本就有鴻溝,眼下又拒絕勾通,真的難搞哦。
“就先這樣吧,有什麽事情,你大聲叫我一下,我就在隔壁,聽到了的話,自然就會來處理。”
她急急的離開,把門給關上,都不給我一點挽留的時間。
我難受的錘了一下床板,想要發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故意和我過不去,還是運氣真的很背時,當時床板就塌了。
我特麽的本來才剛緩和一口氣,因為這一事故,把自己給幹暈了過去。
等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床邊邊站著一堆的人,正俯視耽耽的看著……笑話。
“昊尊,你大概是有史以來,把自己睡死在**的第一人。”
“那床板用了兩百年了,一直都挺好的,沒有想到,會毀在你的手裏,嘖嘖……”
我頭疼的聽著他們七嘴八舌的奚落,麵色一陣紅一陣白,很是別扭的道,
“豆腐渣工程害人不淺,你們別解釋了,我一個病人,總共也才130斤重,這床能塌,定然是天機閣的錯。”
幾個老人家倒也沒有跟我繼續爭論,而是好奇的問我,
“昊尊,你就不好奇自己現在咋樣了嘛!”
我皺眉,“除了不能動,一身的傷,我還能咋樣?”
他們一致對我笑了起來,
“恭喜你,從現在起,你將會是新一任的天機閣閣主,以後本閣的傳承大業,就要著落在你的身上,還望你能多多開枝散葉,多生一些子孫後輩。”
“等等,你們在說些什麽鬼哦!”
我聽得莫名其妙,趕緊打斷了他們的話。
說我是天機閣主,在他們叫我昊尊的那一天,勉強也算是默認了。
這傳承大業和我生幾個孩子,有個毛的關係,不應該是廣開山門,吸納人才,然後因材施教,這才能壯大和發揚。
“咳咳……經過小影子的對你進行基因測驗,發現你的後輩子孫會有很大的概率能繼承你的天賦,有他們在天機閣,將會起事半功倍的效果,你就偷著樂吧,原本這種事情是不太可能發生的,被你這個家夥給撿著了,嘖嘖……”
他們敢這麽說,自然是從那個梅凜天的身上,還有那個被梅麗抱回來的小姑娘的身上,尋找到了一種旁人所沒有的天賦基因。
這種東西,主管遺傳和繼承,不出意外的話,這一男一女兩個小孩,都能成為一個出類撥萃的天機門徒。
當然,比起我這個老爸來,他們的基因能力還是要差上一些。
可惜,我這一身基因無法複製,不然的話,天機閣能發展成什麽樣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被他們的話說得雲裏霧裏的,反正就算聽懂了也得假裝聽不懂,沒有辦法,就一個風眉,就已經讓我一個頭兩個大。
如果真的像這些老頭建議的那種,廣開後宮,把優秀的女人都納於靡下,然後像個種豬一樣,不停的生生生,就完事了。
我對於這樣的生活敬謝不敏,隻是和他們聊著自己是怎麽回來地宮這個事情。
老頑童把這個事情攬了過去,很是大方的對我道,
“沒有錯,是老頭我把你拖回來的,你當時就隻剩下一口氣了,嘖嘖……你如果是想要感謝我的話,我建議你給我生個徒弟,謝謝!"
其實,梅麗抱回來的那個小姑娘,天賦測試了一下,是挺不錯的,就是體質有些陰邪,不太合適他這一脈,被玩古墓機關術的青衫給收到門下,做了一個關門弟子。
不關門不行,其都已經93歲了,望百歲奔去的人,什麽時候就老死了也不知道,不過,為了這新來的小徒弟,他說啥也要努力讓自己多活一些日子。
卻說在場的人對於青衫能有如此機緣都眼紅不已,他們比青衫也年輕不了兩歲,說句實話,還是挺想要一個徒弟的。
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能讓昊尊多生幾個出來,那一人一個徒弟,也算是大圓滿了。
我哪裏知道那麽多,到現在還在為自己失去一個孩子而難過,哪裏想得到,那個孩子此時離著我是那麽那麽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