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 男色太多擋不住 195,如何分辨生父 天天書吧

李清瑟來葵水了,也就意味著出現了新問題——有孕!

李清瑟剛剛疼痛緩解,如今又陷入了新問題。

看著在**糾結鬱悶的李清瑟,即便是一向外表冰冷的東傾月也是淡淡勾起了唇角,伸手將她眉間的“川”字撫平。“瑟兒因何事煩惱?”

李清瑟沒好意思說怕生孩子不知道誰是爹,轉移了話題,“月,你功力恢複怎樣了?”抓著他的手,將他拉上了床,讓他坐在床沿,她則是伏在他身上。

李清瑟很享受此時的一切,東傾月也是如此,“多虧了淩尼公子,恢複了三成左右。”東傾月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竟有一天能脫離穆天寒的掌握,也做夢都想不到當初在皇宮中,狡黠聰穎卻無依無靠的五公主能有如此大的變化,才一年的時間,恍如隔世。

“穆天寒那冰玉床真的可以促進功力的提升?”想起了還在院子中那風吹雨淋的破石塊。

“是,那一張冰玉床是前代教主費勁十幾年心血得到,能大大提升功力。”東傾月答。

清瑟冷哼,“這老穆家沒一個好人,穆天寒費勁十幾年心血搶龍鳳雙珠,他爹就費勁十幾年心血搶冰玉床,嘖嘖嘖,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耗子的崽子會打洞。”

東傾月皺眉,低頭好奇看向瑟兒,“你在哪學了這麽多俗語?”

清瑟一愣,趕忙想起在東傾月心中,她還是那公主。這些俗語,自然是在現代就會的,趕忙解釋。“那時候化名為李翠花管理五嶽嘛,自然要和鄉親們打成一片,不能端官腔,就學會了不少這些俚語。”

東傾月輕輕點頭,伸手攬在她的肩上,“瑟兒真是聰明,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

清瑟心虛,趕緊轉移話題,又聊了一些有的沒的,兩人相談融洽,但卻十分清楚感覺到,東傾月神情有些沒落。這沒落不是一天兩天,之前清瑟以為是因為他身心受到創傷有陰影,但最近平平安安,他的憂愁非但沒減少,反而更多了。

終於,還是忍不住發問了。

東傾月想了一想,最終還是將心頭一直困擾他的話說了出來。“瑟兒,風有錯,但與我卻是兄弟,如果沒有他,也許我也活不到現在。如今,我不敢說讓你原諒他,隻想說看在我麵子上,能否不再恨他。”

東傾月是外冷內熱之人,雖然外表冷冰冰的拒人於千裏之外,但內心卻是善良的,如果他不想著他離開的兄弟,李清瑟才覺得奇怪呢。

清瑟無奈,“放心吧,我早就看開了,身在其位當其政,即便他不來找我,你們熠教也是有人行使任務,我不恨他,何況他救了你,將功抵罪了。”就不知道東傾月若是知道他弟弟趁亂上了他的女人,會怎麽樣。

不過李清瑟不打算說。

禮貌的敲門聲,是薛燕。

東傾月掙紮著起身,不習慣在外人麵前親親我我。

“主子,有拜帖。”薛燕是來送拜帖的。

清瑟坐起身來,很是疑惑地接過拜帖。每日拜帖不少,都是由薛燕統一管理,此時的薛燕就如同貼身秘書一般,工作謹慎細致很少出差錯,大半的工作都幫清瑟處理了,今天怎麽一個小小的拜帖送到她麵前?

信封上“拜帖”兩字外,還有送出拜帖者的名字,而這名字也隻留了個姓氏——慕容。

拜帖已經拆開,薛燕已經看過,因為送帖者身份特殊無法做決定。

拿著信封的李清瑟大吃一驚,這拜帖竟是從玥國而來,竟然是此時已經成了國君的慕容幽禪!?

慕容這個姓氏自然不是玥國的國姓,現在慕容幽禪早已改名為拓跋胤征,而拜帖的大概內容是玥國新登基的國君拓跋胤征,一個月後要以國君的身份來大鵬國訪問,而後要來五嶽。

慕容幽禪真的當了國君了!?清瑟這才知曉自己平日裏消息有多閉塞。心中為慕容幽禪高興,覺得這世界無比美好,她得到了安寧和幸福,她的朋友們也都成功了。

但當看到拜帖的最後一句話時,笑容一下子就僵硬了,前麵多是客套之語,後麵一句話則是說要來五嶽迎接玥國皇後。

玥國皇後在五嶽?李清瑟自然知道這廝說的是自己!

媽呀,這可如何是好?以前的風流債一個個都找上前來了,她現在生活富足安樂,可不想當什麽皇後。看完了拜帖,將這算得上信箋的拜帖在手中撕碎又交給了薛燕。

薛燕很鎮定,雖然心裏是十分驚訝的,她驚訝主子實在如同一個天大的謎團,相處的時間越深,能發現她的更多身份,一個個驚天駭地的身份,哪個搬出來都能讓人震驚,主子真是深不可測。

“主子,您的意思是?”薛燕小心詢問。

“哦,”清瑟想了一下,揮了揮手,“燕子你去忙吧,沒啥大事,一個月後他到京城,怎麽也得呆上半個月,再折騰來五嶽,也得兩個月,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再說吧。”還能咋樣,她不去唄。現在她的能耐,沒人能奈何她了。

看著薛燕恭敬退出去,清瑟就準備起床。

“瑟兒,你這就起床,身體沒事了嗎?”東傾月忙問。

“沒事了,這也不是什麽大病,疼過去就好了,每個月一次,習慣成自然。”清瑟穿上外衣,“現在我極度缺乏熱量,今天要大吃特此,哦對了,那冰玉床歸你了。”

東傾月一驚,“這怎麽行,這冰玉床千金難得,很是珍貴。”

清瑟用小手捂住東傾月的嘴,“別說了,我說給你就給你,你比那床更珍貴。”說的是甜言蜜語哄人的,其實心裏想的是——那破床,睡了著涼大姨媽疼,她下輩子也不用了。

當手指觸碰到他的麵頰時,清瑟有一瞬間晃神,因為不小心又想到了西淩風。如今東傾月有了容貌,那支離破碎的臉,想必在西淩風麵孔上吧。

說不難受是假的,雖然他欺騙她,但他對她的溫柔讓她有著絲絲留戀,還有……

清瑟又想起了她與西淩風見過的最後一麵,當時穆天寒對鐵籠子中的她一掌擊來,西淩風趕忙下跪求情,最後穆天寒的一掌擊向了他六名隨從,但西淩風離他們甚近,也受到了牽連,被擊飛,口吐鮮血。

清瑟慢慢走出房門,推開門,這一折騰,已是傍晚,晚霞紅豔,卻多了冰冷。

西淩風也是個可憐人,雖然身為西護法,看似身居高位,但在喜怒無常又冷酷無情穆天寒手下,也是隨時有生命危險,伴君如伴虎。

可以想象,東傾月背叛了穆天寒,西淩風定然去求情,求情不成隻能暗中為東傾月輸送內力,送去藥食,盡量減少東傾月的痛苦、盡量保住他的命,而穆天寒針對她時,不知情的西淩風生怕穆天寒盛怒之下將其打死,冒著生命危險求情。

西淩風永遠是夾在兩難之中,用自己的方式去保護人。

西淩風永遠是笑著,雖然那笑容多是假麵,但卻滿是無奈。

清瑟突然晃神,她怎麽胡思亂想起西淩風了?那個貨分明就是應該從她的世界裏消失的!

拉起東傾月,“走,今兒咱們吃韓式燒烤。”現在她急需卡路裏。

韓式燒烤是一種飲食種類,由鎮國公主李清瑟無恥發明,為何說是無恥?因為清瑟這是抄襲韓國飲食文化,沒辦法,整個天下都沒有這種吃法,她要是堅稱有人告訴她,人家非以為她鬼上身了不可。

因為公主偶爾喜歡這種美食,一下子帶動了整個五嶽山區的飲食文化,成了五嶽的地方特色,有一些來五嶽旅遊俠士或者墨客,若是不吃韓式燒烤,就等於沒來過五嶽。

在山下小鎮上,專門有燒烤店,為了拉動五嶽經濟產業,店麵什麽還是由鎮國公主親自設計,這些就不詳說。

天氣亮了,清瑟套了件大大的披風,靠著火,那各式肉類用辣椒或者甜麵醬醃製過後,放在鐵質托盤上發出滋滋的聲音,不一會,那種燒烤所特有的異香便鑽入人的鼻孔。芝麻醬和砂糖?那是必須的,將熱乎乎的肉塞入冰涼的芝麻醬裏,是所有人無法抗拒的美味。

如影、劉疏林、淩尼和李清玄早已趕來,爭搶著將手中烤好的肉放入清瑟的盤子中,清瑟也不客氣,一一塞入口中。一抬眼,看見了小朱子,“小朱子,最近你身體恢複的如何了?”為什麽這麽問?因為前一陣子,小朱子為了提高武功,冒著生命危險開了任督二脈。

“回主子,奴才已經完全康複了。”小朱子答。

為什麽說冒著生命危險,一者是小朱子本人年紀大了,二者是開脈之人是李清瑟本人。

又為何是李清瑟來做?開脈需要耗費大量功力,當初武功還算高強的李清睿為清瑟開脈,幾乎耗盡了所有內力,休息了整十天。就算是如影為小朱子開脈也有不小的損傷。

如影損傷了怎麽辦?自然是不能工作了,那些工作自然是壓到李清瑟身上。所以李清瑟毅然決然地決定她來開脈,隻不過對外說,小朱子是她的親傳弟子,由師父開脈更有意義,賺取了小朱子不少眼淚。

所有人都覺得李清瑟有情有義,但隻有幾個當事人知道,李清瑟這是寧願在**躺著休息也不想出外幹活。

令眾人驚訝的是,李清瑟很快為小朱子打通任督二脈,非但自己絲毫沒損傷,依舊蹦蹦跳跳,還開脈上癮了,為了過手癮,將一旁無辜的薛燕抓來開脈。

所有人,尤其是如影如今算是徹底折服了,這李清瑟連開兩脈,別說損傷,連勞累都沒有絲毫,可見其內力已是非人程度,可以說深不可測。

於是,這山上又多了兩名武功高手,而小朱子和薛燕兩人也許是因為開脈之人是李清瑟,功力飛速提升。

一提到薛燕,清瑟才想起,放下了盤子到處找人,“燕子呢?誰看到燕子了?”燕子最近很怪,多久了?好像自從回來後就一直這樣,這孩子怎麽回事?

小朱子無奈道,“奴才也不知,自從主子你們從京城回來,燕子就一直躲著奴才,我倆很少打照麵,有一次我刻意去找她,都找不到。”

淩尼好像知曉是怎麽回事,薛燕好像一直對小朱子有意思,之前他隱隱能察覺,但小朱子是太監,他實在不知如何開口,再者說薛燕是清瑟身邊的人,他便隻能作罷。如今瑟兒公主身份公開,還一口一個小朱子,所有人都心照不宣了小朱子的身份,想必薛燕也……

將烤好的肉默默夾到清瑟的盤子中,心中感慨,世間之事無奈多啊。

清瑟不是忘本的人,自己吃夠了,開始照顧起她的男人們。穿上了圍裙,套上了套袖,如同大廚一般烤起肉。

韓式燒烤晚膳過後,眾人聚在了一起,開始開會。

李清瑟的房間,一時間空氣凝滯。

劉疏林搖了搖扇子,“淩尼,最近瑟兒的身體情況如何?”

淩尼點點頭,一五一十匯報,“剛剛我為瑟兒診脈,之前她體內鳳珠反噬情況已經完全痊愈,如今身體健康,可以……呃……可以……”說到這,有些不好意思說出來。

“可以有孕了。”劉疏林淡笑著說著,絕無半絲扭捏。“如今我們麵臨了一個問題,若是瑟兒有孕,這孩子的生父身份,如何區分。”

唉,有些事,逃也逃不過……

劉疏林、如影、淩尼、東傾月、李清玄五人圍在一起,李清瑟則是又被塞回了**,抱著暖暖的熱水袋,愁眉苦臉。

是男人都關心自己的下一代問題,無論古今,皆是如此。“我有一個提議。”說話的是如影。

眾人都看向如何,“請講。”

“以後的每日一輪換,換成每個月一輪換如何,以月為計算,這樣便易於區分開了。”如影倒。

李清玄一翻白眼,“還以為你能有什麽好方法,真是失望,你設身處地想一下,如今崔茗寒那廝還沒回來,我大哥、二哥也沒來,如果人都到齊了,我們可就八個人,也就是說,每個人有連續八個月不能和瑟兒親近,憋都憋死了!”

清瑟的臉,囧了一下,這種狀況真讓她不習慣,**裸被人瓜分。

眾人一聽也是有禮,劉疏林還補充了一句,“而且這掐算有孕的日子隻能掐算大概,若是月初月末,這孩子,算誰的?”

千萬不要以為這些男人可以共同擁有李清瑟,如今還能大方的共同撫養這身份不詳的孩子,人都是有底線的!

室內又重新陷入了一片思考的死寂。

“何不用那桑國的法子。”說話的是李清玄。

“那桑國的法子?”眾人不解,齊齊看向淩尼。

淩尼乖巧地點點頭,“那桑雖是女尊,但生孩子的還是女子,隻不過那桑懷孕時間比較短,大鵬國女子懷胎十月,而那桑國女子隻用五個月,為了區分孩子生父,那桑國女子都會配置一種帶著顏色的藥,每日服用一次,一個月後就會在胸口處出現一種帶著特殊顏色的胎記,而女子出生時,嬰孩身上的胎記顏色便與生父身上的顏色相同。”

坐在**的李清瑟大為震驚,艾瑪,這那桑國真是個神奇的國度!根本無法用常理來理解!先不說那桑國女子的體貌特征,也不說孕期這麽短,就說這方法,實在是絕了!

劉疏林還有疑問,“那嬰孩身上是不是永遠帶著那種顏色?”

“不,嬰孩因不服用藥物,在一年後,顏色逐漸減淡,最終消失。”淩尼答。

李清瑟忍不住插嘴,“那桑國這法子真好,這樣就不會出現什麽狸貓換太子的事兒了。”

可惜,開會的五人沒人搭理她。

“那這種草藥可以配置出多少顏色?”如影問,心中汗顏,瑟兒的男人太多,其他人都忘了慕容幽禪,但他是知曉的,當時他作為李清瑟的暗衛,看了很多其他人看不到的私密。

淩尼十分認真的回答,“三百種以內,應該都可以。”

“……”

“咳咳……三百……”清瑟尷尬地插話。

五人還是沒人搭理她,就是東傾月都十分認真地聽著其他四人的討論。

“淩尼,你會配置這種草藥嗎?”劉疏林問,平日裏溫和微笑中帶了一絲急切,誰不想有自己的孩子?

淩尼慚愧,“抱歉,讓你們失望了,我不會。”

“……”眾人又是沉默。

李清玄嘿嘿一笑,“表弟自然不會了,這都是那桑國傳女不傳男的秘法,但有一個人會。”

“誰?”齊齊向清玄看去。

清玄勾唇一笑,麵容俊美得逼人,“我母妃。”

“桑貴妃?”眾人這才恍然大悟,他們怎麽將桑貴妃忘了,那可是不折不扣的那桑國女子,還是皇室。

“三百種是普通民間人的方法,聽母妃說,在皇室,一千種也是配置出來。”李清玄加了一句。

“!”眾人震驚,一千種顏色就是代表了有一千個男人,果然,那桑國的女人都不是人!

“那就麻煩北護法了,你速速回宮求桑貴妃幫忙配置草藥。”劉疏林對李清玄一拱手,在五嶽,李清玄很反感別人叫他皇子或者王爺,要麽叫桑玄,要麽叫護法。

李清玄卻一撇嘴,“那你們得保證一件事。”

“什麽事?”眾人問。

“在我拿著草藥歸來之前,誰也不許碰瑟兒,要是碰了,這藥我也不出了。”這種賠本的事兒,李清玄可不幹。

眾人應允,李清玄即刻出發,而清瑟也樂嗬嗬地偷得幾日閑,從五嶽到京城,配置完草藥再從京城到五嶽,怎麽也得快一個月,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如今的李清瑟算是真的知曉,男人多了是麻煩了。

接下來的幾日,清瑟跑去和淩尼學醫,繼續她懸壺濟世的生涯,她怎麽也是想不通慕容幽禪那再障症到底怎麽治好,原理呢?如果用內力刺激穴位,可以激活細胞,那是不是可以駐顏,是不是可以醫治其他病症!?

她突然想到了西淩風,那張臉。

趕忙搖搖頭,她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想那西淩風幹什麽?

……

日子過得很舒適,李清瑟也不如之前那麽閑,真正從零開始學起了醫,從識脈,診脈,到識藥、用藥,一步一步,紮實地學著,這輩子加上輩子,都沒如今學習這麽刻苦過。

葵水的日子過去了,不用再背負大姨媽,李清瑟一身輕。

是夜,清瑟偷偷潛入了東傾月的房間。

別怪她喜新厭舊,按理說最舊的應該數這東傾月,雖然已一個月了,但兩人根本沒那啥過,隻因東傾月因為要定時泡藥浴定要禁欲,加之之前她的時間被“排”得太滿。如今趁著群狼還未蘇醒,她趕忙來和東傾月小聚一下。

小聚,不一定那什麽嘛,可以躺在**蓋著被子純聊天。

對,純聊天。

不過,誰信?

------題外話------

今天發生了尿性事兒,丫頭是個喜歡八卦滴,八卦了一天,耽誤了碼字,囧,丫頭必須和看官們老實交代。下不為例…。下不為例…。頂著蘇泊爾鍋蓋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