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 男色太多擋不住

外麵鵝毛大雪,李清瑟的屋子卻是溫暖入春。

屋內有四個大火盆燃燒著,清瑟隻穿了件春裝,開著窗子,任由屋外夾著雪花的冷風吹入,隻有迎麵的冷,才能感受到身後屋子的暖,享受嘛,自是如此。

雖然聽了昨天一下午的大道理,端木流觴還沒傻到真時時刻刻卸下內力,無論是因為防備還是因為禦寒,但到了李清瑟這裏,便自動卸了內力,不用主人請,自動在李清瑟身旁坐下,姿態優雅。

他很喜歡在李清瑟身邊,很放鬆,很舒服,隨意的想什麽做什麽不用顧忌身份及什麽危險。

李清瑟看了一眼微微伸出修長雙臂烤火的端木流觴,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仙人還真是落入凡間,長著胳膊在火盆烤火,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萬萬不相信是端木流觴幹的事兒。

端木正要問她為什麽笑,薛燕入了房內,“主子。”

清瑟笑著點頭,“燕子啊,記得之前我和你說過什麽嗎?冬天吃什麽,夏天吃什麽。”

薛燕的眉頭**一下,在路上便暗暗猜想過主子喚她來何事,果然是……吃。“回主子,您以前說過,冬涮夏烤。”

“燕子真聰明,頭腦也好,看著鵝毛大雪紛紛,如果熱騰騰的吃火鍋,會不會很舒服?”清瑟笑眯眯道。

薛燕立刻便明白這吃貨主子的意思,但臉上還是一貫的忠誠,“是,主子,奴婢這就去準備。”

“嗯嗯,辛苦燕子了。”清瑟揮了揮手,薛燕便恭敬退了出去。

在周圍伺候的侍女們都納悶,難道公主就因這一點點小事兒將燕姑娘召回來?燕姑娘在五嶽也是獨當一麵的主兒呢。

其實她們不知道的是,這便是薛燕和李清瑟的相處之道。如今薛燕雖武功小成辦事得力,但卻堅持著隨身伺候李清瑟,被後者好說歹說終於肯放心將清瑟交給其他人伺候,但卻有條件,隻有有任何吩咐便隨叫隨到。

清瑟心中明白,若是長久不吩咐薛燕辦事,搞不好這小妮子還覺得自己冷落了她。

“火鍋?”端木問。

“嗯,”清瑟回過身來,就有侍女趕忙將門窗關好,而清瑟則是專心待客。“一種算是我發明的吃法吧,不是廚子在廚房做好端上來的菜式,而算是自己動手。有一隻專門打造的火鍋爐子,下麵燃著火,鍋裏煮著鍋底料,將薄如蟬翼的肉片或者蔬菜丟進去,稍微熟了便撈出來吃,呃……你能聽懂嗎?”

端木流觴點了點頭,唇角微微上鉤。

“能聽懂就怪了,”清瑟好笑地瞪了他一眼,“不懂不要緊,一會一起吃就知道了。”

端木微微挑眉,這是要留他吃飯?“好。”回答得坦然,絲毫沒有蹭吃蹭喝的愧疚。

趁著薛燕準備的時機,清瑟提議下棋,端木欣然同意,很是好奇這李清瑟的棋藝如何。

兩人拜上棋局,幾個回合下來,端木流觴吃驚。

原來,這裏李清瑟的棋藝很爛,可以說是十分爛、特別爛!即便是幾歲童生應該也比李清瑟的棋藝要好。這真真讓端木大跌眼鏡。清瑟聰穎天下皆知,鬼主意甚多,加之其胸懷是女子中少見的寬廣,端木以為她棋藝不說如何精湛,也得和才女持平。

沒想到的是,李清瑟棋藝特別糟糕,屢戰屢敗,好在棋品不錯。

清瑟自己也無奈。她穿越前智商就一般,穿越後智商也不見漲,這武功能取得這麽大成就全因逆天的龍鳳雙珠,棋藝是實打實練得外加和智商掛鉤,她當然就不行了。

端木驚訝歸驚訝,麵上卻絲毫沒表現出來,一局一局陪著她下著,盡量讓著她,不讓她太慘。

薛燕歸來,“主子,火鍋已料理好,在膳堂,不知您什麽時間去享用。”

“哦,現在吧,把他們幾個都叫來,這陰沉沉的天氣辦公也是沒心思,我們一起吃火鍋去。”站起身來,“端木,我們也去吧。”

端木流觴的笑意加深,這“我們”二字,他喜歡。

一眾人便簇擁著李清瑟向膳堂走去。

“端木,以後我還找你下棋怎樣?和你下棋真是舒服,同樣是輸,輸在你手下就不會特難看,你總偷偷對我手下留情。”清瑟與端木邊走邊聊,想到一會有火鍋可恥,心情還算愉悅。

端木流觴淡笑,“聽瑟兒的口氣,像是有人絲毫不留情麵,我倒是好奇,是誰這麽不懂憐香惜玉。”

“暖唄,”清瑟一撅嘴,“每次和那貨下棋,他都要狠狠打敗我,咬牙切齒的,我有時真懷疑,和他是不是上輩子有仇,平日裏還好,一到棋盤上,他就瘋狂的希望我能敗得狼狽,嘖嘖嘖,真是怪人啊。”

說著說著,膳堂就到了。

時間還早,其他人都未入內,清瑟和端木算是第一批,端木流觴垂下眼簾,蓋住眼中的深思。

暖?那個絕美的男人?為什麽他總覺得暖就是那個人呢!?

隨著時間的推移,已有人陸續趕到,偌大的膳堂慢慢擠滿人,李清瑟正被李清玄和淩尼等人拉著熱聊,有一人姍姍來遲,正是剛剛兩人提到的暖。

穆天寒剛剛進入膳堂便察覺到了從端木流觴方向而來的逼人目光,他未做任何回應,就如同看不見一般,找了個角落便坦然地坐了上去,將注意力放到了桌子中央的大火鍋爐子上。

清瑟見眾人到了,便張羅著開飯。

之前李清瑟“發明”的燒烤吃法,眾人都覺得很有滋味,如今第一次嚐試“火鍋”,都抱著極大的好奇和熱情。

底料是鴛鴦鍋,分清湯和紅湯之分,喜歡吃辣的就用紅湯,吃不得辣的便用清湯。

李清瑟先帶動示範,湯料沸騰翻滾,清瑟素手執著長長的竹快,夾著肉片在鍋中涮了一涮,不一會那紅色的肉片便泛白,而後在碗中蘸著調料美滋滋地吃了起來。“嗯嗯,就是這樣吃法,簡單的很,大家輕便吧,各吃個的。”

李清瑟話音還未落,之間李清玄和劉疏林兩人已涮好了肉,夾到清瑟碗中,“瑟兒,多吃點。”

“……”眾男人恍然大悟外加極度鄙視,這兩人,真夠狗腿!

雖然心中鄙視著,但手上都拿著筷子涮了肉塞到李清瑟碗中,本來空空隻有調料的碗,瞬時堆起了慢慢的肉山。

清瑟無語,“拜托,讓我慢慢吃飯好嗎,都塞給我,我吃完就飽了,你們難不成是不想和我吃飯,趕我走不成?”

“知道了,瑟兒慢慢吃。”眾人趕忙收回了筷子。

清瑟將肉一片片又分了回去,“都嚐嚐,看好吃嗎。”笑眯眯地等著眾人的回答。

眾男嚐了嚐,“味道不錯,肉質鮮美柔滑。”

“好吃就多吃點。”看到大家喜歡,清瑟很滿意。又涮了些肉,塞到了穆天寒的碗裏,“你怎麽不吃?”

穆天寒愣了下,看向李清瑟的眼光矛盾掙紮了片刻,將她夾給他的涮肉塞入口中。滋味鮮美,但他卻品不出味來。

清瑟見暖魂不守舍,一皺眉,“暖,你今天怎麽了?”她壓低聲音,在他身旁小說說。

穆天寒又聞到那股熟悉的馨香。“……沒什麽。”為什麽有種衝動,將這玲瓏嬌小的身體摟入懷中,再不容他人窺探?

在穆天寒糾結的同時,李清瑟早來到端木流觴身邊了,“試過了嗎?這就是我剛剛說的火鍋,感覺如何?”

端木微微一笑,“確實別有一番滋味。”他僅僅嚐了那麽一片就不想用第二片,不是因為味道與否,而是實在不習慣與這麽多陌生人一個鍋裏涮東西吃。

“嗯嗯,多吃,千萬別客氣。”清瑟可不看他臉色,向他碗中塞了一片肉和一片菜。

“……”端木無語,因為是清瑟夾的,隻能硬頭皮吃了。一抬眼剛想再說些什麽,清瑟已轉到其他人處,心底十分失落。

穆天寒掃了一眼剛剛兩人交談的情景,心中略微驚訝,這端木流觴想來是個清高之人,怎麽對李清瑟的態度如此和藹,難道……他喜歡李清瑟?心中隱隱敵意,油然而生。

“你們也多吃點。”清瑟早跑到了東傾月與西淩風之處,下了很大的決心,還是決定和西淩風交流了。雖然他害過她,還趁機占了她便宜,但李清瑟心知,西淩風做的是為了完成任務,各為其主,她可以理解。

西淩風愣了半晌,直到東傾月在桌下碰了碰他的手,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李清瑟真的和他說話了。往日裏微風拂麵,此時卻笑容僵硬,心中如同調味瓶打翻了一般,五穀雜味,百感交集。

確實是……恨尷尬哈。別說西淩風,連李清瑟自己也覺得十分尷尬。

今日東傾月傳了一襲暗紅衣袍,而西淩風則是一身淡紫色衣袍,兩人的衣著顏色不同,但麵孔確實一模一樣,很是養眼。

對於西淩風,李清瑟也是十分矛盾,她實在不知道要如何對待他。長歎一口氣,罷了,隨緣吧,也不刻意怎麽處理就這樣下去吧。

外麵鵝毛雪紛紛,清瑟吃得很少,大部分都是給眾男子夾菜夾肉,有人問她為什麽吃的這麽少,她答曰——減肥。

入夜。

白日裏最閑的人是李清瑟,黑夜裏最忙的人也是李清瑟。

大部分時間她都遊走於其他各院,大家也都習慣了這種生活節奏,就連李清玄也消停了,不再起什麽幺蛾子。

夜裏一片寧靜,穆天寒的房內未燃一個火爐,冰冷無比,但他卻渾然不覺得難受,相反十分坦然地坐在**,盤膝調息,一遍遍不知疲倦的運轉內力,不知是為了早一天恢複武功,還是為了平息心頭空虛的煩躁。

門被嘩啦一下推開,不用想也知道,是李清瑟。

清瑟的內力比此時的穆天寒不知好了多少,武功越高、內力越深之人,吐息越是平緩,步法越是輕盈,更是不易被人察覺。

能這麽做到來無影去無蹤不被人發覺的,整個山上隻有李清瑟,若是非要再加一個,勉強再加一端木流觴。

穆天寒抬眼看了急匆匆的李清瑟,用眼神問她——“你來幹什麽。”

清瑟開門見山,“別廢話了,速度脫衣服,早點運功早點結束,本公主很忙。”

“……”穆天寒心中滿滿的失落,為什麽剛剛還有一絲期待,她是因想他而來?這期待這麽快便破滅,原來是為了位他恢複武功。

穆天寒沒脫衣服,而是起身走到桌旁,磨了墨,寫了一堆話,將紙張塞給李清瑟——“既然不喜歡我,為什麽要幫我恢複武功。”

清瑟眨了眨眼,外表很淡定,其實腦子飛快轉了無數圈。這種狗血的橋段,即便是她在現代不喜歡看肥皂劇,也知道很多,不外乎就是什麽一個人不喜歡另一個人,還要對那人好,而第一個人就死活不接受,非吵著既然不喜歡就別對好,而第二個人卻不顧第一個人反對,各種對他好。

總而言之,就是狗血肥皂劇經常有的橋段,一般這種情節一旦出現,可以沒營養的延續很久很久,讓觀眾心中糾結,卻可以成功硬扯出無數集。

清瑟可不想出現這種肥皂劇鏡頭,幹脆快刀斬亂麻。“誰說我不喜歡你啊,我喜歡你啊。”

再過幾天就要成親了,不管內心裏到底喜歡不喜歡,嘴上必須說喜歡。否則和人家成親,逼著人家多夫一妻,還一口一個不喜歡人,這不是純膈應人呢嗎?

再說了,喜歡不喜歡,張嘴閉嘴的事,哪兒來那麽多原則?善意的謊言也行啊。

穆天寒愣愣地看著她,她竟然……喜歡他!?

腦海中一片空白,心頭卻如同冰天嚴寒中緩緩綻放了花朵,心花怒放!

“嗯,別胡思亂想了,我喜歡你,就是因為喜歡你,才要和你成親,成為一家人。”清瑟如同哄孩子一樣哄著他,“快脫衣服,你要記住——公主很忙。”

話還沒說完,李清瑟就被穆天寒摟入懷中,沒有多餘動作,就這麽緊緊摟抱著她,她能感受到他砰砰心跳。心中暗笑——這美男子也是嫩,隨口亂謅他也信。

穆天寒不知是真的相信她,還是自欺欺人的相信,總之心情十分感動。還記得昨夜心頭的煩躁,今日卻因李清瑟這一席話瞬間撫平,就連穆天寒自己都覺得自己太過反常。

“好了,趕緊脫衣服……唔。”清瑟話還沒說完,已被穆天寒狠狠吻住。

一睜眼,正好看見穆天寒那神情款款的眼神。他的眼本就絕美瀲灩,平日裏冰冷冷的拒人與千裏,如今滲入了柔和,更為奪目。就這一眼,差點沒把李清瑟迷暈。

這人……怎麽就能長得這麽好看?

他的美震驚她,清瑟就這麽迷迷糊糊地被蠱惑,回應著他的吻。

兩唇交接,香沫交融,煽動了兩人身上的火熱。

穆天寒之前對李清瑟有過情欲,但那種情欲與此事的完全無法相比,現在的他隻想狠狠要她,這是性與情的融合。

當他的手探入她衣衫中,觸碰到她皮膚時,清瑟一下子驚醒。

艾瑪,男色耽誤事兒!

就是因為這暖太過絕美,讓她不知不覺沉入溫柔鄉,把正事都給忘了。手忙腳亂抓住他的手,推開他,“我讓你脫衣服,不是讓你脫我衣服,別鬧,快脫衣服。”

但穆天寒怎麽會同意?他想把剛剛之事做完!

李清瑟忍無可忍,狠狠給了他兩枚大大的爆頭栗,後者這才老老實實地安靜下來,李清瑟懶得再被他毛手毛腳,幹脆點了他的穴,拔了他的衣服,開始向他身體注入內力。“我們還沒成親,那種事兒也得等成親了再說。”

穆天寒無奈地接受了她的意見。

片刻後,清瑟解了他的穴。“一會最少要運轉三個周天,別忘了。”交代了話,便急匆匆的跑了。今夜是東傾月,希望月月別因為她的遲到而生氣。

穆天寒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慢慢穿上衣服,姿態一派優雅從容,一雙比明月更為瑰麗的眸子帶著說不出的複雜,不知是反思還是期待,或者還有什麽。

隨後,他依照李清瑟的話,整整運轉了三個周天內力,卻再也靜不下心來練功。披好了衣服,走出房內,仰頭望月,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清瑟將蠢蠢欲動的欲(和諧)望狠狠發泄在東傾月身上,兩人一派酣暢淋漓。

她抱著東傾月纖細修長的身體準備入眠時,卻聽到後者說話,“瑟兒,風,你打算怎麽安排?”

清瑟身子僵了下,西淩風?她還未想好。“以後再說嘛,人家好困啊。”她的頭埋在他的懷中,聲音滿是慵懶疲憊,但沒人能看見她眼中的清明——她在逃避。

……

熱熱鬧鬧地過了一年,整個五嶽地區歡聲笑語一片,人人安居樂業,一派祥和。

大年過後的第十天,便是正月初十。

冰天雪地的山區到處都是一片紅色,紅布紅綢綁在枯枝樹上,比夏花還要燦爛。

隻因今日,是鎮國公主李清瑟與暖的大婚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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