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 男色太多擋不住 1,婚後的美好生活
話說,李清瑟搬家到了中國,雖然頭頂的還是大鵬國鎮國公主的名號,但真實身份已經揭曉,如今又有了新身份——中國的皇帝。
這中國,自然就是當初的晉國,如今改朝換代,成了上官家的天下。
五嶽地區,重新歸大鵬國朝廷所有,這一地區早已不是當年的土匪橫行的三不管之地,而是大鵬國有名的江湖聚集地以及旅遊勝地,別說大鵬國,就是全天下的文人騷客、江湖名士,若是說沒來過五嶽,那便是白活了。
為什麽?
先不說這五嶽山勢壯觀、風景秀麗,就說這些鬼斧神工的建築,皆是如今這天下第一奇女子、中國國君上官清瑟的手筆,若是不瞻仰一番,實在是枉活一世。
大鵬國的武林盟主,重新落到了歐陽容止的手上,在李清瑟的再三要求下,還是清瑟在俠劍山莊磨了快一個月的結果,歐陽容止無奈答應。
清瑟非要和歐陽容止結交拜兄妹,但後者卻言辭拒絕,誓死不做她的哥哥,隻接下了武林盟主之位,代清瑟為之。
至於五嶽的公主府,劃分為涼快,從前的公主府成為了五嶽的行政機關,而從前熠教那建築群,則送給大鵬國武林,供武林盟主所用。
雖然清瑟在位僅僅一年有餘,但大鵬國武林人士永遠也忘不了他們這獨特的武林盟主,每每他國武林人士交流,都引以為傲。
至於李清睿和李清澤怎麽安撫他們的母後與母妃,自然是有他們自己的辦法。
兩個女人也都是人精,知道若是兒子繼續留在宮中,也實在尷尬,皇上身體康健,不會輕易退位,而兩個兒子就這樣埋沒。
李清瑟是個夠意思的,當時與兩女人開會時,拍著胸脯保證,中國是他們兩人的,別爭,大家有份,誰想當皇帝,就劃分一塊土地出去。
兩後妃又燃起了希望,不在這裏當皇帝,在別處也一樣。
晉國雖然政府腐敗,但其地理位置極佳,不同於大鵬國的多山,晉國一片平原,土地肥沃,是個風水寶地。
於是,兩後妃同意了。
她們同意了不代表兒子同意,誰願意獨立出去遠離瑟兒?
於是,到了中國,眾人都不肯當什麽皇帝,死活圍在李清瑟身邊。
後宮,清瑟的寢宮,朝霞宮。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當寫完最後一個字後,李清瑟十分瀟灑利落的抬起筆,望著自己的愛作,抿唇一笑,很有大師風範,一旁的趙靈修也低頭看著她剛剛寫出的字,點了點頭。
“瑟兒的字,有了很大進步,這首小詩並無華麗辭藻,朗朗上口,卻真摯自然,算上佳作,隻是……”趙靈修回頭看了一眼微敞的窗子,金黃落葉紛紛飄落。
隻是……現在明明是秋季,瑟兒的這首詩,靈感何來?
清瑟將筆放在一旁,狠狠白了他一眼,“不是說讓我練字嗎,評什麽詩?”
她真是委屈!本不想當皇帝,但這群人非要她當,別的國家都為了爭帝位生死對決,她這大中國的領導階層竟把帝位直接當成燙手芋頭,丟來丟去。
她可沒閑心寫字做詩,完全是因為這群男人逼著她寫一些重要聖旨,而她的字也確實拿不出手,於是便將趙靈修派來專心教她習字。
趙靈修一愣,“那個……瑟兒,這個字與詩就如同體與神,是渾然天成且合二為一,不能分開相提並論,加之,這小詩是瑟兒做的,自然也就……呃……順便評點了下,”忽然又如同想到了什麽,麵色一變。“瑟兒,我可不是說你做的不好,這詩做的很好。”
清瑟走了幾步到床前小榻上,半臥著看窗外風景,“別感慨了,這詩不是我做的,也忘了從前在哪聽過的,如今就隨手寫寫。”
按理說,床前不應該放置小榻,這不符合規矩,但這裏,李清瑟是老大,別說放小榻,就是在窗子上放夜壺也沒人能管的了她。
“瑟兒累了?”趙靈修好奇,看見李清瑟在床邊半臥著,懶洋洋的。
“春困秋乏,很正常。”躺下就想睡,奇了怪了。
“但今天的課程……”趙靈修有些猶豫。
“今什麽天,課什麽程?過來陪我小睡一會。”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黏,想睡覺,自從入了秋,她便如此,昏昏欲睡。
趙靈修微微皺眉,看了看半敞的窗子,“瑟兒若是倦了,便去**休息吧,這裏有風,別著了涼。”
“你懂個屁,現在剛剛入秋,風最是柔和,吹著秋風睡覺舒服死了,別廢話了,趕緊過來陪我睡覺。”清瑟睜開眼,瞪向麵前溫潤如玉的男子。
靈修的臉轟的一下紅了,那個……白天行**?……那個,會不會太過……那個……“瑟兒,我是來教習你習字,不是和你睡覺。”說完後就後悔了,覺得自己在胡言亂語,他怎麽會不想和瑟兒睡覺?但就這麽莫名其妙的說著不停後悔的話。
清瑟側身躺著,左手支著頭,右手伸出,白嫩纖細的手指做了一個勾引人的姿勢,但木訥的趙靈修還是沒明白,她一翻白眼,催動內力,趙靈修隻覺得麵前有強大吸力,整個身子瞬間向前飛去。
清瑟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一個巧勁,便將那扭扭捏捏的人帶上小榻。
小榻本就狹窄隻夠一人小憩,如今又增添了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自然是恨擠。
清瑟強迫他打開胳膊抱住自己,她則是如同小嬰兒一般所在他懷裏,兩人就這麽擠擠巴巴的在小榻上擠著。
趙靈修僵硬地回頭看了一眼半開著的窗子,如果他沒記錯,門也關著的,現在如果來個人,兩人做什麽事定然盡收眼底。
李清瑟隻覺得這廝的心跳越來越快,不懷好意地看著他,“你,想了?”
想什麽,大家都知道。
趙靈修更加緊張,如若是別人說這種話,定然輕浮得緊,但此時是瑟兒,他隻覺得自然不造作,那麽可愛。
“……嗯。”
最愛的人在懷,說沒衝動,便不是男人。
雖然他文弱了些,卻也是當當正正的男人。
自家娘有有需求,做男人的,怎麽不幫忙解決!?
想到這,趙靈修將腦子中的什麽倫理大義都拋之腦後,不著痕跡地對著清瑟上下手。
“把外衣脫了。”清瑟突然道。
趙靈修渾身僵了一下,臉色紅完一白,他努力過了,他希望像其他人那樣厚臉皮,但結果卻是……他還是做不到,別說其他情敵,就連自己娘子都不如。
“愣著幹什麽,脫了外衣啊,你這外衣硬邦邦的,很不舒服。”清瑟勉強支起眼皮,真的是太困了。
靈修起身脫了外衣,隻有裏衣,有些沮喪。一個男人,沒點男人的魄力和厚臉皮,悲哀。
外衣脫了,正準備脫裏衣的時候,卻被清瑟叫住了。“可以了。”
“可以了?”靈修愣,不全脫了,怎麽……?
依清瑟的意思躺下,見她又如同小動物一般窩在他臂彎中,沒一會,均勻的呼吸聲便傳來。
靈修目瞪口呆,鬧了半天,她這是逗他呢?
暈乎。
就這樣,本來派來教清瑟習字的趙靈修,就這麽爬上了清瑟的床,兩人就這麽抱著睡覺,雖然古人雲,日思三餐,夜思一宿,男子在白日裏睡覺往往被視為無用,但今天趙靈修就拋棄了那些所謂大義,抱著清瑟好好的睡了一覺。
這一覺,便睡到了晚間。
清瑟的所居宮殿名為朝霞宮,沿用晉國宮殿的名稱,但,內部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一些皆是現代化,例如,在宮殿一旁建了水塔,用最老式的自來水原理將自來水引入了宮殿內。
例如,有了簡單的馬桶,用白瓷燒製,鑲嵌金邊,與現代馬桶有一拚,這樣就不用跑外上廁所或者厚著臉皮讓宮人處理。
例如,有了客廳,有了沙發,清瑟畫出圖紙,宮中能工巧匠模仿,還有模有樣的做了一套布藝沙發。
餐廳?雖不在房間內,是獨立出來的一個房間,卻也和現代餐廳有一比,例如有洗手台,就不用一群宮女伺候著端盆洗手,一是省了勞動力,二是省了小宮女們麵對眾美男臉紅心跳夜晚做春夢。
李清瑟絕對不承認自己在吃醋。
餐廳中央有個圓形大桌,這桌子對於古人來說十分奇特,因為在碩大圓桌上有個小轉盤,桌不能動,但轉盤能動,這樣就不需要同樣的菜色上兩份,隻要轉動轉盤,人人都能品嚐到不同菜肴。
當然,對於現代人來說,這東西就見怪不怪了,隨便找家飯店都能見到。
此時,眾男都跑來用晚膳,醉翁之意不在酒,吃飯是小,看新上人是大。
清瑟剛剛睡醒,按理說應該清醒很多,沒想到還是困倦,強打精神。一邊吃著碗中被眾男夾來堆成小山的菜,一邊不由得回頭看向門外——這秋乏,真是夠勁。
“瑟兒,怎麽臉色不好?”一旁的淩尼最先發現,其實不僅今日,這幾日瑟兒的臉色都不好,每每他要關切,她都婉拒。
清瑟勉強一笑,“睡多了,下午拉著靈修又睡了一覺,現在頭暈沉沉的。”說著,夾起一筷子肉塞到淩尼碗中。“安城的瘟疫情況如何?”
她可不是關心什麽國家大事,而是借機轉移話題。
眾人都明白,卻不好點明,就任由她去了。
“瘟疫得到了控製,但還是死傷不少人,撥下去的款也到了百姓手中,瑟兒放心,別給我夾菜,你自己要多吃一些。”說著,又夾了一片魚肉到李清瑟碗中。
如今,淩尼已成了衛生部部長,專管各地醫院。
哦對了,這醫院,也是清瑟的意思,抽出稅收的一部分,在各地興建醫院,確保每座城有三家公立醫院,大夫由太醫院統一培訓考核,屬從九品。
而百姓們繳納稅務後,都有稅務收據憑證,憑這憑證,便可在醫院免費診病,當然,藥費要自己出。
這太醫院也是歸淩尼管的,除了太醫院和各地醫院外,還有藥房的成立與資質鑒定等,把淩尼忙得不亦樂乎。
李清瑟的意思很簡單,把所有人都安排出去工作,就不用天天在後宮裏爭風吃醋了。
女人間吃醋能拍個宮鬥劇,勾心鬥角十分好看。但男人們可不如女人們柔和,幾句話說不對就動手打,一個個武功都不低,不小心打壞了胳膊腿,最後吃虧的還是李清瑟,畢竟,這些男人的所有權歸她。
上一回如影和清澤不知那句話沒對味,就在後宮打了起來,最後毀了兩座宮殿,麵對那龐大修繕費,白花花的銀子如流水,清瑟欲哭無淚,最後無奈,隻能自我安慰——就當擴大內需罷,為推動中國經濟進程做了貢獻。
清瑟還未想完,突然有人一拍桌子,怒發衝冠。“什麽,趙靈修這廝竟然大白天就拉著瑟兒那個那個?你懂不懂什麽叫規矩,你這分明就是破壞約定,若是瑟兒白天累了,晚上怎麽辦,你對得起暖嗎?”
在一旁慢悠悠喝湯的穆天寒喉嚨一噎,怎麽扯到他身上了?但隨即想到,今天晚上是他伺寢,如果白天瑟兒累到的,晚上……想到這,周身不由得散發出戾氣,惡狠狠地盯著趙靈修。
可憐的趙靈修俊容白了一下,扔了筷子,“不不不,玄公子,暖公子,你們誤會了,今日我陪瑟兒習字後,她就說倦了,讓我陪著躺躺,我趙靈修發誓,絕對沒做不該做的事,真的,我發誓。”
趙靈修真是冤枉,分明就不是他想躺著的……
“真的?”清玄不信。
“好了,用膳吧。”李清睿看不下去了,趙靈修是所有人中唯一一個沒有武功的,這群人還時不時欺負。
李清睿的威望也是極高,眾人中,清澤和清玄和他弟弟,崔茗寒當初算是他的下屬和同僚,趙靈修更是清睿一幫的,所以,李清睿說話是十分有用的。
一群人轉了話題,開始給瑟兒講白日裏碰到的奇聞和趣事,這些東西,清瑟平日裏是十分喜歡聽的,但今天卻死活打不起精神。
晚膳,終於用完了。
眾男習以為常的散去,切磋的切磋,閑聊的閑聊,一些工作狂便繼續加班。
穆天寒則是陪著清瑟在花園中散步消食,小心翼翼。
如今的李清瑟宛然成為女王,對這生活,她十分滿意。
穆天寒的身材挺拔,也許是破了童子功的原因,他俊美的麵容褪去了淡淡的青澀,有了成熟,如果說之前的絕美有些雌雄莫辯,堪比美女,但如今他的臉已男人味十足。
而他的工作,便是與東傾月和西淩風一同管理熠教,後兩者因從前是熠教人,管理起來方便,至於暖,則是兩人指名點姓叫去的幫手。
穆天寒的身份,一直未泄露。
走了一會,清瑟又開始哈欠連天,邪了門了,怎麽就這麽困?
“暖。”她懶洋洋地說道,眯眼看著身旁比她高出許多的頎長男子。
“瑟兒,怎麽?”如今的穆天寒聲音已經全部恢複,清澈的嗓音如同月下甘泉一般滋潤人心,讓人欲罷不能。
清瑟毫不客氣,伸長了手臂,“我累了,抱我回房休息吧。”
後者微微一笑,眼中滿是寵溺,將她抱在懷中,運了輕功,很快便到了自己的宮殿。
夜晚,香爐上升嫋嫋香煙,室內帶著點點水汽,險些在浴盆裏睡過去的李清瑟被穆天寒撈起來,水淋淋的蹭在他身上,後者卻不嫌棄半分。
“暖,我好困哦。”將頭埋在他身上,聞他身上幹淨的氣息,語調懶洋洋的。
將她抱到**躺好,麵對赤身**的心上人,穆天寒卻沒有任何衝動,反而是為她蓋上錦被,去摸她的手腕。
“都說了沒事,你煩死了。”清瑟想抽回自己的手腕,沒想到後者意誌特別堅決,強硬的扣住。
穆天寒為她診脈,時間仿佛凝固,一雙如煙美眸漸漸張得很大,眼神十分複雜。
李清瑟閉著眼,哪看見他的變化,隻知道這貨今天不知吃錯了什麽藥,一點小事抓著不放。努力抽回自己手腕,“好了好了,睡吧,今天的那什麽,就先欠著,我真的好困。”
“瑟兒,你……有孕了。”穆天寒努力控製著自己語調,不想出醜。
清瑟一愣,有孕?“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我是說,瑟兒你有孕了。”控製好了語調,穆天寒再次說出,聲音中帶著淡淡喜悅。沒辦法,他從來都是如此,不喜形於色,如若此時不是穆天寒換個人,想必已經狂喜的喊出來了罷。
剛剛那濃濃的睡意立刻煙消雲散,李清瑟猛地睜開眼,“什麽,有孕?真的?”一個用力,將自己手腕抽出,自己為自己診脈,果然……
脈象滑如盤上珠,十分典型的滑脈,也就是喜脈。
她……竟然懷孕了!?
李清瑟目瞪口呆,眼睛睜得大大的,嘴也張成一個o型,驚訝大過喜悅。畢竟,她本身就不是那種喜歡孩子母愛泛濫的人,加之這副身子年紀還小,好像才將將十九歲,生孩子的話……太早。
她曾經想過避孕,但這群男人怎麽會同意!?
天啊,這就懷孕了?以後她李清瑟就不是什麽大姑娘而是孩兒他媽了?
清瑟欲哭無淚,難道她還沒出花季就要直奔黃臉婆的陣營了?
若是古代女子,十九生子正是恰當,問題出在,李清瑟是現代人,對於現代人來說,十九歲才剛剛成年,美好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怎麽就要當孩子她媽了?
她已經完全清醒了,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一翻身坐起身來,跑到床角,抱膝坐著,大腦飛快運轉。
怎麽辦,怎麽辦,難道她的人生就這麽……
十月懷胎,死命生下來,隨後搞不好又要懷胎。
尼瑪的龍鳳雙珠,難道就不能避孕?
轉瞬間,李清瑟的大腦已經百轉千回,一會抱怨人生,一會思索接下來的計劃,此時此刻,比當年麵對三癩子時還要緊張幾分。
“瑟兒,你怎麽了?”穆天寒驚訝,他以為瑟兒會高興,但按照如今的情形,好像恰恰相反,她不高興。
這天下,哪有女子有孕而不高興的?
李清瑟開始抓頭發,柔順得如同小瀑布般的頭發被她抓得很亂。之前那麽多年都未有孕,她以為她是那種不易受孕的體質,怎麽就突然有了孩子,尼瑪,她才十九,心理年齡陰暗的不算,咱隻算這具身子的年齡,才是個小姑娘好嗎。
她不想當媽,她不想當媽……
“瑟兒,你到底怎麽了?”穆天寒心驚,趕忙衝到李清瑟麵前,將她摟入懷中,“身體不舒服嗎,還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告訴我,我幫你解決。”後半句話,不自覺帶了寫淩厲,不像是“暖”,更像是“穆天寒”。
最終,想了許久,李清瑟長長舒了口氣。
她還能咋辦,有了就生唄,這十三個男人眼巴巴的等著孩子,生出來都不夠分,她要是真墮胎,這些男人非瘋了不可。
“沒什麽,有了就生吧。”那語氣滿是無奈。
穆天寒驚訝的緊,“瑟兒,你難道不高興?”
“有什麽可高興的?”清瑟斜眼。
因為這壞消息的震驚,現在清醒的很,一點困意都沒有了。
從前是困,如今不困了,她才發現,她……很空虛!不是心理的空虛,是身體的空虛。這種感覺如同突然襲來。難道……清瑟眨了眨眼,來大姨媽時好像就欲很強,難道懷孕時也是如此?
穆天寒被她盯得毛骨悚然,誰知道她的小腦袋裏又有了什麽餿主意。
清瑟斜眼看著一臉擔憂外加警惕的暖,壞笑,伸手輕柔的幫他脫衣服,順便摸了兩下揩油,“夜深了,親愛的,我們是不是應該安歇了?”聲音婉轉如出穀黃鸝,同時在他耳邊緩緩吹了口香氣。
她這聲音曖昧,讓人忍不住想到別處。
穆天寒忍不住輕咳兩下,心想這瑟兒定是明知不可,卻又要勾引他,看他好戲。無奈的笑笑,壓住身下的蠢蠢欲動,“是啊,我們睡吧。”
打開了被子,為清瑟小心蓋上。
但李清瑟哪裏肯?她拉住暖,伸手在他身上一陣**,撅嘴小嘴。“看來你對我沒興趣了,現在剛剛懷了孕就興趣大減,以後若是生了孩子,就徹底成了老姑婆,你還那麽年輕俊美,以後定然不喜歡我了。”她是裝的。
穆天寒失笑,俊美,他承認,至於年輕……他的年紀分明可以當她父親。
抓住她**惹火的小手,“別鬧了,我對你有沒有興趣,你還不知道?如今剛剛有孕,不可行房,不許任性。”
清瑟壞壞一笑,一個翻身到他身上,“那我用嘴給你解決怎樣?”說著,粉嫩的小舌伸出。
渾身血液倒湧,如煙的眸子閃過一絲情欲,但這情欲瞬間便被理智壓下,將她輕輕推開,“不行。”
清瑟皺眉,竟然有人敢拒絕她!?
她的征服欲被徹底煽動了,現在已經不是生理上的問題了,是征服欲。
一個翻身將他摁在**。
“瑟兒……小心,別動了胎氣。”穆天寒哪敢反抗,趕忙自己乖乖躺好,生怕李清瑟小兒心態傷了自己。
清瑟也不客氣,就做在他身上開始拔他的衣服,沒一會,一副完美的身材便顯露。
沒脫光,給他留了褲子,若是**裸的,就不好玩。
她低頭,舔著他的唇形,手卻上下摸著他。
身下之人,呼吸越來越重。
“瑟兒……別這樣,我怕一會傷了你。”他的聲音少了清澈,已經黯啞,帶著性感。
清瑟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我們動作輕點。”聲音帶著笑。
這一句話,穆天寒又狠狠吞了一口口水,他現在已經憋得難受,蓄勢待發。
“嗯,若是你有什麽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我隨時停下。”他翻身,小心將她壓在身下。
“o。”她做了一個o的手勢。
這兩人哪像是柔情蜜意的床事,分明就是一對搭檔聯手拆炸彈,無限的小心。
進行到一半,穆天寒就後悔了,現在是上下不得,左右為難,那溫熱**著,讓他想狠狠發泄,卻又不得不小心翼翼,這種感覺就如同隔靴撓癢一般,不痛快!
“你就不能認真點?”清瑟瞪他。
“我很認真。”如果不認真,一個不小心就出事了,傷了瑟兒,被其他人追殺是小,估計最想殺了他的是他自己罷。
終於,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結束了。
穆天寒坐在一旁,氣喘籲籲,不是那個累的,是拿捏尺度累的。這還是他平生第一次這麽累,哪怕是從前三天三夜的練武,也沒這麽累。
清瑟則是撅著小嘴,“沒勁,睡覺睡覺。”
穆天寒苦笑,最終,也隻能在她身邊躺好。伸手將她小心摟在懷中,無限嗬護。
“暖……”她軟糯的聲音幽幽響起。
“怎麽?”他回答。
“如果,”她緩緩睜開雙眸,眼中有些擔憂,“這個孩子,如果不是你的,你會不會很傷心?”
時間有那麽一刻有些尷尬,但也僅僅瞬間,他便輕笑出聲,“即便不是我的,我也愛你。”
視如己出,這是謊話,他不屑去說,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無論如何,他都是愛她。
清瑟點頭,抬頭輕輕吻了他嬌嫩的唇,“謝謝,這樣就夠了。”
……
李清瑟懷孕了!
這個消息在第二天便瞬時傳出,中國,休朝一日。
這一日,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上的事,跑到了清瑟的宮中,一顆顆小心肝都撲通撲通亂跳。
“瑟兒,你有孕了!?”淩尼的聲音幾近顫抖,激動得難以自以。
李清瑟撲哧笑了出來,為什麽看淩尼這激動樣兒,懷孕的不是她而是他?“嗯,有孕了。”
淩尼如此,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裏去,唯一還算正常的,便是昨夜便知曉消息的穆天寒。
“太好了,瑟兒想吃什麽,想要什麽,快快說,我這就出去幫你張羅。”說話的是李清玄,他臉上滿是“父愛”的光芒,看得清瑟後背冷汗直起。
“我說李清玄,你能正常點嗎,你今年才十八,還是個半大孩子好嗎,別用那種肉麻的眼神看我。”怎麽也是無法理解,這十八歲的男孩就急切當爹的心情。
古人的心思,現代人你別猜。
崔茗寒伸手抓著清瑟的手,“瑟兒,未來的一段時間,你要辛苦了。”一向沉穩的他,如今聲音也是幾近顫抖。
清瑟失笑,之前她把所有工作都推給了男人們,她優哉遊哉,如今有孕,也算是有了些事做。
“嗯,交給我好了。”好像承擔了什麽任務。
劉疏林看了一眼李清瑟,又掃了一旁的崔茗寒,用眼神說——你說,瑟兒的孩子會是誰的?
崔茗寒回給他一個十分堅定的眼神——我的。
劉疏林瞪了他一眼——放屁。
崔茗寒精致的眼角彎起——那就打賭看看。
東傾月和西淩風為了讓人好加以區分,前者穿著藏藍色錦袍,後者穿著紫色衣袍。兩人有些激動——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如影和李清澤兩人自從打架之事後,便不對付。
李清澤是國防部長,管理全國軍務,如影是京城安全司司長,禦林軍與皇宮禁衛軍歸管轄,兩人相碰的視線迸發激烈的火法,不是奸情的火法,是仇恨的火花,兩人互相看不對眼。
——“是我的。”
——“是我的!”
端木流觴清早聽聞消息,剛剛從皓國趕來,一向有潔癖的他連衣服都未來得及換下,便急匆匆趕來,心中也是難以平靜,廣袖下的手時不時握拳,這個孩子,可一定要是他的!
若這個孩子是他的,他便給這個孩子一切,這個孩子便是鎏仙閣下一任閣主!
趙靈修被眾人擠在角落裏,想向裏擠,卻無奈身單力薄,在心中呐喊,他也有份兒的。
“瑟兒,你剛剛有孕,這前三個月便要悉心修養,我們便不去打擾。”淩尼說得委婉,但大家都懂,就是說,前三個月,不能行房,想那啥的都自己忍著吧。
“哦,這個不用,該怎麽還怎麽。”清瑟一聳肩,很隨意的回答。麵對這麽多男人,再害羞就是矯情了,男男女女,關了燈不就是那點事嗎。
“這怎麽行,若是傷到怎麽辦?”李清睿立刻反駁。
清瑟搖頭,“沒事沒事,我內力深厚,身體強壯著呢,再說,昨天我和暖也不是沒做過,也沒受什麽傷啊。”
二十二道殺人的目光立刻齊齊射向穆天寒。
即便是見慣了大場麵的穆天寒,此時也忍不住後背有了一層薄汗。這群男人……哪是單單想殺了他?分明就是想戳骨揚灰!這還是他見過的最仇恨的場麵。
“都別廢話了,就這麽定了,別忘了,我可是中國國君,你們都得聽我的。”清瑟拍了拍胸脯。
雖然人人都很擔心,但也舒了口氣,這樣,他們就不用禁欲了,隻要……動作輕點應該沒什麽問題。
……
日子仿佛一片平淡,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稀客打破瓶頸,是那桑國國君,占步娜。
占步娜接到淩尼發來的消息,說清瑟有孕,便急匆匆地趕來探望。
朝霞宮。
“哇,這裏,這根銅管為什麽可以流出水來?”占步娜平日裏低沉的聲音現在太高,有了些女人尖叫的味道。
清瑟斜靠在小榻上,懶洋洋的,“因為那邊有個水塔,隻要水塔的水位高於這個水龍頭,就能流出水來。”也許是有孕在身,荷爾蒙分泌,清瑟竟很是耐心的回答她。
“這個是什麽?這麽精美的瓷器,為什麽要鑲嵌在地麵上?這裏麵為什麽會有水,難道是來養魚的?那魚呢?”從洗手間又傳來震驚的尖叫。
時間回放到一炷香前,占步娜入了朝霞宮,便欲抱住清瑟親熱一番,在百般拒絕下不聽,無奈李清瑟不顧有孕的身子,狠狠揍了一頓占步娜。
本以為那廝會惱羞成怒,最起碼也是心情不快,但那廝被揍,很淡定地掏出包中的名貴藥材,在臉上擦了一擦,淤痕全消,便又要衝上來。
李清瑟最後哭笑不得,告訴占步娜,若是她再揍人動了胎氣,這責任就由占步娜來擔當,後者這才有所收斂。
不再想在清瑟身上占便宜,又開始參觀起了這獨特的房間,於是就有了剛剛的一切。
清瑟無奈,“那個是馬桶,是解手用的,解手之後,用清水衝之,又會潔淨如新,不會有異味。”
水,不是普通的水,而是兌了淡淡香料的水,所以整個衛生間,氣味清爽。
占步娜一愣,怎麽也沒想到這陳列著諸多珍品的別致房間,竟然是……廁所。
清瑟好心地走了過去,在一旁鑲金白瓷箱上摁了一個金色的開關,隻聽嘩啦啦的聲音,有水衝下馬桶,“嗯,就是這麽用。”
“太神奇了!”占步娜驚叫。
清瑟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回頭派人送你一個。”話說完,又後悔了,她雖然現在有錢,卻很摳,那桑國的藥材很是逆天,不知是因為什麽原因,同樣的藥材,在那桑生產出的就為珍品,而在其他國家生產出來的最多就是上品。
中國在那桑進口了大量藥材,而那桑卻自給自足,還好那桑國是一小國造成不了太大的貿易逆差,否則她也得想點辦法扭轉一下局勢了。
“你想要多少?”她聲音嚴肅。
占步娜微微皺眉,“要一個就行,安我寢宮,要那麽多幹什麽?”
李清瑟卻突然大方起來,跑到占步娜身邊,一拍她的肩膀,“一個哪夠用,不光是你寢宮,還有你男妃們的寢宮,還有你們早朝大殿,接待重要來賓的大殿,都應該安上,也可以送給有功的大臣啊。”
占步娜不解,“難道中國處處都安了這個?”
清瑟汗顏,除了她和其他男人的寢宮,其他地方沒安。“我們小小的中國怎麽和你這曆史悠久的泱泱大國相提並論?”
“……瑟兒,你在罵我嗎?”占步娜麵露異色。
“哈哈……”尷尬,中國的地盤是那桑的幾十倍,這話說起來還真像罵人。“之前分給你的土地,你幹什麽又還給我?”
中國建國之初,清瑟曾給那桑劃了幾個城池,沒想到,這占步娜沒過多長時間,又還了回來,死活不要。
“我不喜歡你們這些國家,一個個男人在大街上走連快麵巾都不帶,實在有傷風化,若真與那桑合了,我們那桑定然大亂!”振振有詞。
“……”好吧,這也能成為理由。清瑟無語,但想想也能明了,男尊國與女尊國,哪是那麽容易融合?
“我們話歸正傳,難道我要多少,瑟兒就給我多少?”占步娜眼中精明。
“不,是要算錢的。”隨後,清瑟開了一個高價。
占步娜失笑,“鬧了半天,你想砸我一杠啊。”
“什麽叫砸,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是公平交易好嗎。”清瑟撅嘴。
“好好,就這麽定了,就這個價錢,我回去統計一下,需要采購多少,會派人來談。”占步娜無奈地笑,就這麽硬生生被砸了。
“就這麽辦了,喜歡什麽盡管開口,我都算友情價給你。”清瑟拍了一拍占步娜寬厚的肩,笑眯眯的又回到小榻上了。
占步娜沒了好奇心,乖乖的跑到李清瑟倚靠的小榻旁,找了個小椅子坐下。十分驚訝,“好柔軟的椅子,坐起來真是舒服。”
“這個不叫椅子,叫沙發,當然舒服啊,如果你喜歡,也訂上幾套,我讓我們中國的能工巧匠連夜趕製,給你送去,放在自己寢宮,或者會客大廳,多氣派?”清瑟既做了售樓小姐後,此時開始做起了銷售小姐。
“……知道了,這個到時候也來幾套。”占步娜無語,作為這麽大的國家國君,竟然試圖在她這個小國國君身上壓榨錢財,但對方是李清瑟,無奈,占步娜也認了。
“你來中國度假?”清瑟隨口問。
占步娜這才想到她所來目的,“瑟兒你有孕了?”
“嗯。”她老實點頭。
“我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聽淩尼說,這裏的女人要懷胎十月才生,是嗎?”占步娜問。
清瑟不知她是什麽意思,繼續老實地點頭,“是啊,難道你們那桑國的女人不是十個月?”
“若是不服藥,也是十個月,但我們那桑,主要勞動力便是女子,無論是經商還是為官都是女子,根本無法堅持十個月,隻能用藥物和內力縮短孕期。”
本來懶洋洋的李清瑟一下子坐直了,“用藥縮短孕期?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占步娜點頭,“我就是為這件事而來,雖然這裏是男尊國,但瑟兒你的後宮並不比我的小。”
“你在罵我嗎?”這回換李清瑟對其鄙視。
占步娜不解,微微皺眉,“罵你幹什麽,女人三夫四侍天經地義,除了我們那桑國,這天下也就隻有你李清瑟還算正常。”
“……好吧,權當你沒罵我,繼續說,那是什麽藥。”清瑟繼續問。
“藥方在這裏,”說著,遞給李清瑟一張紙,“藥方的調配,淩尼應該知曉,但除了用藥,還要用內力才可加速胎兒成長,而縮短孕期長短,要看女子的內力。”
清瑟驚訝的睜大了眼,看著手上的配方,一邊敷衍的點著頭,“嗯,內力我多的是,這個沒問題。”
“那就行了,怎麽樣,說吧,瑟兒要怎麽感謝我?”占步娜笑眯眯的,一張俊臉滿是討好的笑。
清瑟心虛了,剛剛自己砸了她個冤大頭,這下,這廝不一定要怎麽坑自己一筆呢。“那個……最近中國國庫緊張……”
占步娜失笑,“我沒和你要錢。”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最後一句話她沒說出來。
“那你要幹什麽?”清瑟更加警惕的盯著占步娜。
後者看見機會來了,一時間十分激動,身子微微前傾,頸上的金黃色項圈嘩嘩作響,“瑟兒,為我也生個孩子吧。”
“……”李清瑟徹底無語,麵對占步娜,她很無力。“拜托,這個問題你一再糾纏,有意思嗎?我們都是女的,沒有**,隻有卵子,倆卵子能造出什麽孩子?”
占步娜一見有戲,立刻雙眼放亮,一下子撲了過來,“不試試怎麽知道?”
清瑟想也不想,催動內力,隻見白色煙霧瞬時轟來,占步娜修長的身子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摔在牆上,那雪白的牆麵立刻有了道道裂痕。
清瑟一愣,“占步娜,你沒事吧?”翻身下床,急匆匆衝過去,剛剛她一著急,下手難免狠了點,不會打壞吧?
還好,占步娜掙紮了幾下,最後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還好我用內力護體了,否則得被摔死。”
因為自己的失手,接下來,清瑟對占步娜還算客氣,隻是,原則上的事,絕無商量餘地,女人和女人,是她絕對接受不了的!
“我怎麽總覺得,這縮短孕期的藥物就和抹了農藥的西瓜一樣,不是自然長成而是催大的呢,孩子會不會有什麽後遺症?”清瑟繼續研究這章藥方。
占步娜一聳肩,“怎麽會?你看我這身強力壯,哪裏像有病的樣子,我們那桑國女子都是這麽生孩子,也沒見有什麽後遺症。”她不懂什麽農藥,什麽西瓜,不過大概意思大概是明白的。
“吃了藥,用內力,就這麽簡單?那可以縮短多少?”清瑟問。
占步娜摸了摸自己的腰,雖然用內體護體,但李清瑟這一下威力太大,腰還是撞得生疼。“根據母體的內力,十個月到一個月不等。”
“一個月!?”清瑟吃驚。
“嗯,是啊,就一個月。”占步娜點頭,那眼光就是——少見多怪。
清瑟搖了搖頭,“不行,一個月,我自己還不放心呢,我的話……就四個月吧,再短,我真就不放心了。”
“隨便。”占步娜聳肩。
隨後,在占步娜的指導下,淩尼配出了藥,清瑟學會了內功心法,一邊吃藥,一邊運功,清瑟還真感覺到,自己身體有些疲憊,而腹部有種溫熱的感覺。
那桑國,果然是個逆天的國度!
……
一晃,占步娜已經在中國呆了十天,畢竟她是一國君王,不能扔下國家太久,隻能與清瑟依依惜別。
“瑟兒,你真的……不考慮考慮我嗎?”占步娜的俊臉上一片沮喪。
“……”一個問題重複這麽多遍,難道占步娜不覺得煩?清瑟無奈,“嗯,不考慮了,除非你變成男的,或者我變成男的,行了行了,別廢話了,趕緊滾吧。”
“瑟兒說的對,快滾吧。”一道聲音打破了悲涼的氣氛,是一旁站著觀看,終於忍無可忍的李清玄。
占步娜是他表姐,但他也實在看不過去,這表姐天天纏著他心愛之人了。
“玄,不得無禮,怎麽說那桑女皇也為我們帶來了那藥方。”李清睿不讚同,想到藥方。
眾男也開始紛紛指責李清玄,占步娜,大大的功臣啊!
於是,占步娜灰溜溜的走了,一晃,四個月就過去了。
一年又過去了,李清瑟剛過二十歲時,誕下第一個孩子。
也許是有內力護體,也許是有那逆天的藥房,產房內,李清瑟雖感到些許疼痛,卻可以忍住,將真氣運轉至丹田,直逼子宮,將嬰孩緩緩推出。
產婆驚訝了,接生了幾十年,還第一次見這麽有條不紊生孩子的女子,之前便盛傳他們中國國君上官清瑟是天下奇女子,這回她老婆算是開了眼界,連生孩子都與眾不同!
奇,真是奇了。
李清瑟也是突發奇想,畢竟,有武功不用,硬挺著用力氣生孩子,這不是傻子嗎?
與淡定的李清瑟相比,產房外的十三美男急壞了。
十三?沒錯,就是十三,因為慕容幽禪也從玥國趕來了,雖然明知道這孩子沒他什麽事兒,但在他心中,清瑟才是第一,於是,趕了過來。
產婆出來了,有點茫然,這才一炷香的時間,就這麽安安靜靜的……生完了!?
“寥嬤嬤,還需要什麽東西嗎?”淩尼趕忙上前問。
眾男也跟了過來,料想是產婆出來取東西,這麽長時間屋內一片安靜,想來瑟兒還沒生。
這個被稱為寥嬤嬤的產婆愣了下,而後看了看眾人,“各位大人,是……皇上她……生完了。”
一片寂靜。
又一片寂靜。
“寥嬤嬤,你說什麽?”李清睿又問了一遍。
“奴婢是說,皇上她,生完了,誕下一位公主。”如果不是她親眼所見,打死她也不信,女人能這麽安安靜靜的生孩子。
眾人驚訝,不是說女人生孩子便是去鬼門關,要哭喊一番嗎,他們……好像還沒聽到什麽動靜。
“那皇上她正在休息?”端木問。
產婆又愣了下,“回大人的話,不是,皇上她生完後,熟悉了一番,現在正坐著喝雞湯呢。”順便還吃了一些茶點。後麵一句話,產婆沒說。
眾人又驚,這算是哪門子的生孩子!?
不過這樣也好,瑟兒不遭罪,最好。
“那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嗎?”東傾月問。
這回產婆算是徹底冷靜下來了,“回大人,皇上交代了,讓大人們稍安勿躁,她稍微補充下體力便會出來,房內有血腥,皇上不想讓眾位大人入內。”
“……”
崔茗寒上前,“知曉了,寥嬤嬤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回頭我們重重有賞。”
“奴才謝過各位大人了。”說完後,產婆便跌跌撞撞的退了下去,沒辦法,今天受了太大刺激。
不大一會,在眾人望穿秋水中,門開了,李清瑟大搖大擺的走出來了,輕輕摸了下自己還稍稍隆起還未恢複的肚子,心情大好。
沒有負擔,真是舒服。
身後,薛燕抱著用錦被包裹的嬰孩,一抬頭看見如狼似虎的眾男,即便是淡定沉穩的薛燕也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
“瑟兒,你還好吧?”雖然他們急切想知道孩子是誰的,但瑟兒最重要,還是圍過來先看看自家娘子的情況。
清瑟撲哧一笑,“別假惺惺了,過去看看吧。”到底是誰的,她也不知道,畢竟他們顏色那麽多。
男人們呼啦啦的圍了過去,薛燕便小心翼翼的打開包裹的錦被,熟睡的嬰孩白皙如玉,粉嫩粉嫩的惹人喜愛,胸口處,有一塊斑。
眾男震驚,眼睛齊齊地看向穆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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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麽噠,各位看官們久等了,最近丫頭休息了一周,應看官們的要求,寫寫番外。但丫頭不會寫番外,上一個文文番外寫的就好像續集一般,如果這個番外也寫的不好,請大家諒解,原則上是四天一更,但因為這番外沒大綱,丫頭都是現想,如果沒靈感,也不知道寫什麽,所以,咳咳……也許四天也更不上。不過丫頭盡量守時,也可能加更,還是那樣——看靈感。
看官們,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