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素未蒙麵

這是我第一次和東方煜以外的男人同睡在張**,依偎在對方的懷裏,卻沒有發生所謂的關係。

但要人不得不承認的是蘇偉文確實是嚇壞了我,嚇得我身體都僵硬了。

蘇偉文的吻熱情似火,如同颶風一樣席卷了我的唇舌,嚇得我瞪起了雙眼以為真的要發生什麽了,可蘇偉文卻在我努力平緩下氣息準備迎接他的時候,突然的鳴鑼收兵了,讓閉上眼睛等待的我困惑的睜開了雙眼,而半撐在身上的蘇偉文卻在專注的看著我,告訴我:“我不會在你沒有把心交給我的時候要你,對我不公平,同樣不願意委屈你。

我要你是一輩子,不是一朝一夕,但是你也不能太過分,穿成這樣勾引我,我要是再沒點反應也就沒什麽用了。”

原本還認真的我,麵頰上突然灼熱難耐,呼吸一下就重了,羞憤的隻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拉著被子想要起來,蘇偉文卻低頭輕輕的親吻著我的頸子。

讓我突然的安靜了,雖然身體有點僵硬但還是斂下眼看向了蘇偉文,蘇偉文要的並不多,但還是弄疼了我,在我的脖頸上吮吸了幾口,雖然不是很用力,但是應該是留下了痕跡,要不然他也不會伸手把襯衫的領口拉開仔細的看。

感覺很難為情,從來沒有覺得這麽的害羞過,害羞的連看一眼蘇偉文都覺得難為情,隻能轉開臉看向其他的地方,而蘇偉文似乎也沒那麽快就泄了身上的欲火,趴在身上好一會才翻身躺在身邊。

身上的重量突然的消失讓我轉過臉看向了蘇偉文,而蘇偉文卻翻身將我拉了過去,卻不是來進懷裏摟在一起。

蘇偉文臉上還有著淡淡的薄紅,讓我有些愧疚也有些不忍心,可又不知道該做些什麽,不管是擁進他的懷裏,還是離開似乎都不妥,讓我看著蘇偉文犯了愁。

可要人以外的是蘇偉文竟然就這麽的睡著了,而且看上去他的呼吸很平穩,平穩到我很傻的抬起手試探了一下,結果知道蘇偉文是真的睡著了。

我有些好笑,折騰了這麽久沒想到回事這樣的結果,著實是忍不住笑了出來,而且曉得有些天真有些爛漫。

我已經很久都沒有這麽的自然過了,笑起來無拘無束的像個孩子,連自己都感到了吃驚,可還是很快就意識到了什麽,起身坐了起來。

目擊蘇偉文下身裹著的浴巾已經扯開了一些,不規整的遮擋在他的下身,我微微的發了一會呆,想起了在醫院裏照顧蘇偉文的那段時間。

其實我也看過很多次蘇偉文的身體了,而且有些地方看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可不知道是為什麽到現在我還是很緊張,以至於一看到就緊張的臉紅心跳,呼吸紊亂。

如果說是女人都有天生害羞的本質,可我也不是女孩,很多的事情雖然不能說是經曆過很多,但是畢竟已經是個女人了,不明白自己怎麽還是這樣,緊張的不行。

而且讓我更加控貨的事,麵對冷雲翼的時候我卻不會有這種緊張的情緒,這就好像冷雲翼就是一道能夠安撫我不安的風一樣,每每知道是我站在冷雲翼的麵前,我就會特別的寧靜,不管我的心緒是多麽的淩亂,我都會很快平靜下來。

而東方煜那裏我能夠找到的總是矛盾,總是不安,就好像他是一把無情的沙,被我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裏,可不管我是多麽的小心翼翼,稍不留神沙都會溜走。

開始雖然隻是在指縫裏流失一點,我也很擔心,也知道這樣早晚會都流走,但我還是自我安慰的告訴自己,一點點沒關係,隻要我小心一點以後就不會流走了,可是那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謊言罷了,要不然東方煜也不會成了我握不住的沙了。

可如果說冷雲翼是風注定離去,東方煜是沙注定留不住,那蘇偉文呢?蘇偉文又是什麽呢?又會在我的世界裏停留多久?還是說他不會在離開?

凝固的目光慢慢的落在了蘇偉文英俊的臉上,許久才不自覺的笑出來,誰知道呢?

我躺下該蘇偉文蓋上了被子,總不能要他不雅的晾著,他睡的到時安穩,我還睡得著麽?

躺下了有一會我還睡不著,閉上眼睛睜開,睜開眼睛閉上,反反複複的一個多小時還是睡不著,看了蘇偉文也不知道多少次,心裏開始奇怪他怎麽就睡的那麽的安穩,好像房間裏隻有他一個人,身下的這張大床也隻是屬於他一樣。

可很快我就明白了,因為蘇偉文自動的靠了上來,隔著一層被子將我摟住了,雖然不是很用力,可是他身上的那股燥熱卻泄露了他的狀態。

我抬起眼看著蘇偉文,蘇偉文卻伸手關掉了床頭上的床頭燈,讓我依偎在他的懷裏,貼著他有些起伏的胸膛。

不由得愧疚,這樣睡在一起確實是難為蘇偉文,或許該分開睡,可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都睡在了一起。

我閉上眼睛安靜了一會,慢慢的平混著呼吸慢慢的像是睡著了,而深厚的蘇偉文也總算是安靜了身體的躁動。

這一夜兩個人其實都沒有睡著,但是誰卻都沒有動一下,直到早上六點鍾的時候,我睜開眼看了一眼本打算要起來,蘇偉文卻摟著我沒有翻開,硬是將我的頭按在了肩上,要我睡覺。

看他也一夜沒睡,我才閉上了眼睛,誰知道閉上雙眼很快就睡著了,而醒來蘇偉文就已經不在房間裏了。

起床我看了一眼房間裏,沒有人以為是在浴室裏,聽不見聲音的關係我第一時間就覺得是在浴室裏,但起來我去浴室拉開了浴室的門看了一眼,浴室裏卻沒有人。

不知道蘇偉文去了什麽地方,但看時間已經十點鍾了,應該是去赴約了,畢竟蘇偉文過來就是要赴約的,也沒有去在意便進了於是開始洗漱。

隻是要人想不到的是我離開了浴室,蘇偉文便推開了房間的門走了進來,而隻裹了條浴巾的我有一次很尷尬的出現在蘇偉文的麵前,完全的木納在了浴室的門口。

進門的蘇偉文相對而言看上去不知道好了多少,也從容了不知道多少,關上了房門直接就邁步走了過來,而且坦****的目光落在我的肩上,竟然很自然的勾起唇笑了笑,淺淺淡淡的卻帶著不羈與邪魅,要人呼吸有些不順暢。

“你什麽時候出去的?”強撐著紊亂的呼吸問蘇偉文,一雙眼睛卻不敢看他的雙眼,局促的閃爍,而蘇偉文也不說話走了過來便抬起了我的下巴,低頭親了一下,雖然是一如昨晚蜻蜓點水那樣的一吻,可還是讓我緊張的心跳加速。

“還有半個小時,快一點。”蘇偉文離開了我便說,並且在褲子的口袋裏拿了一條銀色的項鏈出來,並且給我戴在了脖頸上,還很讚賞的告訴我很漂亮。

項鏈雖然很纖細,但下麵綴著的黑珍珠卻格外的名貴,要人一眼便看得出珍珠的名貴,價值不菲。

低頭我看著脖頸上的黑珍珠,馬上抬頭看向了蘇偉文專注詹亮的雙眼,蘇偉文卻解釋說:“什麽都不戴不好看。”

雖然嘴上是這麽說,但我總覺得蘇偉文不是這麽想,而且這可黑珍珠看上去很少有,絕不是市麵上見到的那些黑珍珠,就算是人工養殖也要幾萬塊,而且養殖出來的絕對沒有這麽的黑,大部分是孔雀藍那種偏黑的顏色。

“花了不少錢?”看著蘇偉文我很傻的問,也不知道怎麽就問出了這麽一句話,連蘇偉文都感到了意外,看著我忍俊不禁的樣子看著我,目光淡淡的漾起春色,宛若一汪清澄的湖水波光粼粼。

“聽人說珍珠是佛門七寶之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蘇偉文輕易的避開了我的問題,讓我一瞬間閃了下神,馬上問他:“你怎麽知道?”

問出口才知道蘇偉文就是不想我知道珍珠花了多少錢買給我,可見珍珠的價錢也是不同凡響,要不然他也不會故意避開。

“你是從那聽來的?”不見蘇偉文的回答,我又問他,蘇偉文想了想卻還是沒回答。

“珍珠不是佛門七寶之一。”說起佛門的事情我顯得自然多了,看了一眼蘇偉文買不走去了自己的行李箱那裏,打開了行李找出了自己要換穿的衣服,轉身去了浴室裏,經過蘇偉文身邊的時候蘇偉文看著我,一臉的期待,好像很想知道我的解釋,淡然的看了一眼蘇偉文我去了浴室裏,換好衣服出來才看著蘇偉文說起了佛門七寶的事情。

“佛門七寶是金,銀,琥珀,珊瑚,硨磲,琉璃,瑪瑙。”看著蘇偉文我一邊說一邊收拾起床鋪,一年來在外漂泊的生活讓我又重新的找回了那個曾經沒有進東方家的自己,養成了一種很自然的習慣,特別是在寺院裏的時候。

每天的早上都會很早起來打坐,做早課,整理自己的房間。

看著我收拾蘇偉文走到麵前看著我問:“那怎麽有人說珍珠是佛門七寶?”

看蘇偉文問我一邊快速的整理,一邊給蘇偉文解釋。

“佛門七寶裏麵的硨磲是一種海裏的貝類生物,長得很大,而且是一種很有靈性的生物,在佛門是這樣解釋,它們歸類在貝類,硨磲的外殼能夠做佛珠。

硨磲本身就有辟邪鎮煞的功能,所以在古時候有錢人家的孩子晚上夜裏啼哭,都會弄個硨磲給孩子,把孩子放在硨磲的殼裏,孩子就會不哭。

這是神奇的地方,硨磲有神奇的鎮靜安神作用。

但是你說的珍珠不是佛門七寶之一,但是之所以有這種說法,是因為硨磲是貝類,而且有時候硨磲裏取出的珠子叫真珠,這裏的真是真假的真,與珍珠的珍不一樣,但是還是有人混淆,加上珍珠確實出自海裏的貝類,被人誤認為是佛門的七寶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

簡單的做了即使我邁步去了門口的地方,而走到了門口回頭蘇偉文卻還站在原地看著我,看到我看他他才走了過來,又問我:“不喜歡珍珠?”

意外蘇偉文會這麽問我,應該是沒看到我有很喜歡的表情,所以才這麽的問我,讓我也有些小愧疚,不禁搖了搖頭。

“女人都喜歡穿戴才對,隻是我對珍珠有著特別的一種憐憫。”我的話讓蘇偉文不解,不由得皺了皺疏朗的眉毛,讓我不禁有笑了笑,想了想才說:“珍珠是生長在母貝裏的一顆沙粒,是要母貝用唾液一次次包裹才長出來的東西。

很多人可能都覺得母貝長出一顆圓潤飽滿的珍珠是興奮的事情,但是我一直覺得母貝養出一顆正圓的珍珠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

這就好像我們的眼睛裏揉進了一粒沙一樣,每天我們以淚洗麵,因為我們很痛苦,而母貝呢?同樣的道理,它也很痛苦。

天然的還算是好一點,生長在海裏起碼還很安全,就算是被人真的找到了,那也是很多年以後的事情了,但是人工養殖的就很淒慘,要先把它們的殼撬開,在把一粒粒的沙粒種進它們的肉裏,那是多痛苦?而且到了七八年之後他們還要經曆另一次取珠的死亡,覺得很殘忍。

雖然我們人類是萬物的主宰者,但是萬物是相互依賴的,我們不能太殘忍,那對其他的物種不公平。”

聽我說蘇偉文想了想,問我:“你相信神的存在?”

看著蘇偉文我搖了搖頭,但蘇偉文還是不解的看著我,深邃的目光在我的臉上不停的審視,好像在想著什麽有趣的事情,眼眸時不時的還摻雜一點意外。

“我要聽。”蘇偉文拉來了門,先開著我說,之後才摟著我離開了房間,關上門帶著我走去了電梯,而我一邊走一邊說起了自己的觀點。

蘇偉文隻是從旁在聽,一路上都很安靜,直到我說起人類如果淪為低等生物的時候,蘇偉文才問我覺得會有那樣的一天。

“這都有可能,恐龍不是也滅絕了麽?”我抬頭看著蘇偉文說。

“人類不會。”蘇偉文的反駁鏗鏘有力,雖然是聽不見,但是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不認同我,而我反倒是據理力爭,想要打垮他沒有實質性證據的話。

“不是不會,而是那一天還很遠,宇宙中不可能隻存在一個地球,奇跡隨時都有可能發生,即便是宇宙裏真的沒有另一顆可以生存的星球,但是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那天兩個星球突然的在某給地方撞擊在一起,很多的多元素混合,衍生出一顆可以生長物種的星球,光年是那麽的遙遠,誰知道是不是我們一轉身,或者隻是睡了一覺,那裏就繁花似錦,就成為一個強悍的星球了,也許就隻是一夜之間。”雖然有點誇張,但是我確實這麽的想,而蘇偉文被我的話也說的開始思考了,但是一路上還是不停的在向我提出問題,而我完全的沒有發覺到,我和蘇偉文有了話題。

離開了酒店在車上蘇偉文還在不斷的問我問題,而回答了很多問題的我竟然完全不覺得自己囉嗦,而蘇偉文看上去也很願意聽我說,而且好奇還越來越重。

下車的時候蘇偉文和我才停止了話題,而一下車我竟看到了等著我和蘇偉文的楊助理,不抓過頭看向了蘇偉文,而蘇偉文竟沒什麽反應的轉開臉看向了楊助理,詢問起是不是準備好了。

“已經準備好了,還有十分鍾的時間。”楊助理一邊說一邊請我和蘇偉文先進去,而此時我才留意到蘇偉文帶我來的地方是一家醫療機構。

多少的有些意外,但看向將我帶進醫療機構的蘇偉文我才明白,原本他就是來帶著我看病,而不是什麽赴約。

進了門幾個中年的外國醫生接待了我和蘇偉文,在蘇偉文的陪同下將我帶進了一件檢查室裏,但是我會緊張蘇偉文特意換了衣服留在了檢查室裏,而經過一次次的一起掃描,我的失聰診斷結果出來了。

我換好衣服過的時候蘇偉文正在專注的看著我的診斷書,站在那裏低著頭,一首插在褲子的口袋裏,一手拿著手裏的診斷書看著。

身邊圍繞著那幾個醫生,其中的一個正在和蘇偉文說著什麽,看口型是英語,我看的有些吃力,但還是讀懂了。

是在解釋我為什麽會突然失去了聽力,大致的意思是我的聽神經受到了重創,引起了突發性的失聰。

“有什麽辦法恢複?”蘇偉文放下了手裏的診斷書,一旁的楊助理馬上收起了診斷書,放進了他的公文包裏,而一旁的幾個醫生相互的看著,在一起商量了一會才給蘇偉文回答。

“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植入人工耳蝸,這樣不但馬上就能看到起效,也同時根本的在根治。”和先前我看的那幾家醫院的醫生說出的話是一樣的,但是……

我走到了蘇偉文的身邊,抬頭看著蘇偉文,而蘇偉文隻是淡漠的看了我一眼,便看向了幾個醫生,說:“我不接受植入人工耳蝸。”

蘇偉文的答案要我意外,我以為他很想要我馬上的治愈耳病,沒想到他會給出一個這樣的回答,不覺得低下頭笑了,他應該也想到了我為什麽沒有用人工耳蝸,而是用了助聽器才對。

所謂的人工耳蝸就是植入一個人造的耳蝸在我的耳朵裏,耳蝸在靠近聽力神經的地方刺激我的聽神經,不但可以幫助我聽見聲音,同時也能夠幫助我逐漸的回複聽力,促使聽神經逐漸回複。

但是……有利必有禍,人工耳蝸不隻是造價高的事情,同時還麵臨著恢複階段的複健,以及傷害腦神經的弊端。

雖然說沒有很大的傷害,但是對我而言我絕不願意接受扭曲的聲音傳入我的腦海,在從我每日的訓練中慢慢的習慣他們。

我想要聽到風聲雨聲,聽見大海的聲音,聽見別人說話的聲音,可是我卻不願意聽見這些聲音扭曲後的聲音,與其是那樣還不如這樣的安靜,起碼我還知道風和雨是什麽聲音,起碼還不被混淆。

“如果是這樣我們隻能建議使用助聽器了,沒有其他的方法。”醫生在考慮之後對蘇偉文說,而蘇偉文卻一直沉默不語。

“如果有了決定我們可以幫助你們。”醫生很客氣的說完一起離開了,而蘇偉文站在原地一直考慮了很久才目光深沉的看向了我。

“我想戴助聽器。”即便是要戴一輩子,我也願意。

“楊助理,安排一下。”我的話落蘇偉文馬上開了口,其實他的心裏早就有了決定,隻是在等著我點頭而已。

其實很多的時候我都很意外,而且有些吃驚,蘇偉文和我似乎總是能夠想到一起去。

再一次佩戴的助聽器簡直是個天價的產物,竟然用了幾百萬,這讓我有些吃驚,但是助聽器卻很精致淡雅,看著像是一個裝飾品戴在我的二輪上,很是漂亮。

除了是白金的之外,下麵還鉗了一顆藍色的寶石。

“很漂亮!”站在身後蘇偉文將我耳邊的短發撩起,仔細的看著我耳輪上戴著的助聽器,聽見蘇偉文我不禁失笑,看著鏡子裏的蘇偉文說:“這麽貴還會不漂亮?”

“我是說耳朵。”蘇偉文說著將我摟在了懷裏,深邃的目光落在鏡子裏我的臉上,不知道在想著什麽,目光越發的深邃詹亮。

而我忍不住的看著鏡子裏注視著我的那雙眼睛笑了出來,隻是笑著笑著卻斂起了笑容,延伸慢慢的垂下了。

有些難為情,被蘇偉文炙熱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特別是蘇偉文摟在腰上的手越發的不安分。

蘇偉文低頭親了我,而我卻還是很緊張。

發覺到我的緊張蘇偉文離開了我,在耳邊問我:“緊張?”

我沒回答,可這是最好的回答,而蘇偉文看上去也並不急著要得到什麽。

蘇偉文將我轉了過去,低頭親了我的嘴唇,卻步深深的索取,隻是在嘴唇上淺嚐,覺得夠了就會放開我。

那段時間我突然的發現,原來我也能像其他的女人一樣,自由自在的在天空飛翔,不管是去到哪裏都是無憂無慮的,就像是水中的魚兒,可以歡快的嬉戲。

蘇偉文不是個很大度的男人,偶爾的在街上我多被人看了兩眼他都**沉著臉和對方結下了深仇大恨一樣,甚至楊助理多看我兩眼都會一臉的死氣沉沉,可是在麵對我遲遲不能全心投入的狀態,他卻給與了無法想像的包容。

蘇偉文的時間也並非是很多,但是他總能夠安排的很妥善,每天除了工作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帶著我去逛街,去觀光。

楊助理在我的助聽器在一次檢查之後便離開了美國,楊助理走後沒有了專業的司機蘇偉文也不開車,都是和我打車去各個地方遊玩。

想起來那段時間是我人生裏最快樂的時間,有了蘇偉文的陪伴,我能夠忘記所有不快樂的事情,包括東方煜的不聞不問,連電話都沒有一個。

我知道我不是個好女人,不該牽著蘇偉文的手還去朝思暮想這另一個男人,可是我的心卻就是不受控製的去想,偶爾是還會看著街上的某個人想起了東方煜,可是最近我卻不總是想起了。

我和蘇偉文來了美國已經一個月了,而東方煜竟然沒找過我,既沒有出現也沒有打過電話,再多的期待也該絕望了,而我還有什麽理由給東方煜要我狼狽?

我不願意在等待著什麽,更不願意錯過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個愛著我徹底,不留任何餘地的蘇偉文。

昨天蘇偉文帶著我去做了全身的體檢,雖然沒有可以的給我做婦科的檢查,但是蘇偉文卻詢問了醫生我的身體有多少懷孕的機率。

醫生給出的答案並不是很陌生,‘很小’誰都知道很小的意義,但是我並沒有在蘇偉文的臉上看到什麽難過或者是失落的表情。

那時候我發現我竟是有些擔憂的,擔憂蘇偉文會因為我不能生育而有什麽想法,我想著就是自私,就是舍不得才對,不然為什麽擔憂?

蘇偉文詢問了我的病情如何,卻沒有問懷孕的事情,這讓我一路的心情都有些沉重,連轉過頭看蘇偉文的時候都變得小心翼翼,而蘇偉文卻將我的手拉過去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雖然隻是很平常的拉著,卻讓我無比的安心,隻是對於我不能生孩的這件事情上,我還是耿耿於懷,忍不住開口吻了蘇偉文,是不是在想孩子的事情,蘇偉文卻看著我不回答,而到了晚上卻在我的耳邊告訴我,他不相信他蘇偉文命不濟,連個孩子都沒有。

我很震驚的看著蘇偉文轉身看向他,蘇偉文卻是那種坦****的目光看著我,告訴我:“很小,不證明沒有機會,縱然是真沒有我也認了。”

蘇偉文的真誠是東方煜永遠都不能給我的,就為了這份真誠我也不能放棄,就算是真的努力過,不會留下遺憾。

那天開始我變得不再拘謹,雖然我偶爾也會想起一些不該想起的事情,但是我已經開始習慣了蘇偉文。

一個月的時間裏晚上我都和蘇偉文睡在一起,雖然沒有什麽過分的接觸,但是親吻也有很多,我發現我已經習慣了蘇偉文的親吻,偶爾的他上了床我還會自己偎進他的懷裏,我覺得那並不是刻意,而是習慣成了自然。

蘇偉文的身上有著一股很難形容的味道,那種很難形容的味道,特別是出汗的時候,但是並不是汗臭的味道,我形容不好,類似那種身體的味道,我覺得是陽剛的氣息。

蘇偉文還喜歡玩那種野戰遊戲,雖然東方煜也很喜歡玩,但是他卻一次都沒有帶著我玩過,而蘇偉文卻帶著我在美國玩了很多次,而每一次他都是將我保護好到最後勝利的那一刻,從沒有輸過。

我隻記得一次他因為為我當了一槍而犧牲了,可他卻沒有馬上的離開戰場,而是大聲的指揮我要到哪裏去,要如何的保護自己。

在野戰裏我從開始的累贅變成了與蘇偉文並肩作戰的人,慢慢的懂得了野戰其中的樂趣,甚至是有些迷戀野戰,而且很喜歡和蘇偉文背貼著背的感覺,我在保護著另一個人的時候,同時也在給另一個人保護著,雖然我們不是相互的擁抱在一起,可是卻能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開始我會因為拖累了整個團隊,每一次都在隊友的麵前抬不起頭,雖然我知道對方並不責怪我,可我還是因為拖累了蘇偉文不願意在繼續玩下去,可蘇偉文卻硬是拉著我玩,直到我掌握了技巧,懂得善用自己的敏捷自己的反應應對周圍所要發生的事情。

第一次我就出了人質,我高興的忘乎所以,抱住了蘇偉文尖叫的大喊,一直的和蘇偉文說我救出人質了救出人質了。

蘇偉文卻抱住我沒有太多的表情,而周圍早已經調侃聲不斷了。

還不隻是這些,還有高爾夫,我的高爾夫打得不錯,但是在蘇偉文的麵前我卻甘拜下風,隻能算是個小蝦米。

開始也隻是陪著蘇偉文出去應酬一下,但後來我發現我打的高爾夫和蘇偉文比起來完全的不大雅之堂,有些小兒科了。

為了能夠趕超一次蘇偉文我連睡覺都做夢是打高爾夫的事情,醒了就看著蘇偉文琢磨怎麽贏他。

說起來也奇怪,每天我被蘇偉文帶出去玩累得筋疲力盡,身體不但沒有消瘦,反而很有精神,每天都精力充沛,早上還能早早的起來陪著蘇偉文去散步。

高爾夫我第一次贏了蘇偉文的時候我沒有覺得我有多麽的神奇,反而平靜的看著蘇偉文,而蘇偉卻深邃的站在對麵看著我。

這麽多的玩樂當中蘇偉文最擅長的就是騎馬,或許我該說他喜歡的他都擅長,但是騎馬是他最喜歡熱衷的一樣娛樂運動。

我不是很有自信能夠騎馬,但是蘇偉文特別的喜歡,所以我才跟著蘇偉文去了幾次馬場。

從開始的有些膽怯到後來的膽大的一個人騎在馬上,我激動的看著牽著馬的蘇偉文,真有種很偉大的成就感在其中,高興的除了笑都沒有其他的表帶情緒方式。

隻是蘇偉文卻看著我告訴我,騎馬最忌的就是興奮,即便是很興奮也不要得意忘形。

那天開始我就知道,蘇偉文再給我時間了解他,適應他,將一個完完全全的他展現在我的麵前,讓我了解真正的他,讓我知道他是個既有陽剛也懂柔情的男人。

蘇偉文都已經做到了這樣,把他的心都放在了我的麵前,我怎麽能不擦亮了雙眼看清他的一番用心良苦。

明天蘇偉文說要回去國內,而我很想要把兩個人的事情趁著回國之前定下來,算是給蘇偉文一個承諾,畢竟已經一個月了,他努力這麽久我是不是也該給他一句承諾,給他一點踏實?

吃過了午飯兩個人走了出來,一前一後的蘇偉文打著電話處理著酒店裏的事情,我走在一旁一直觀察著蘇偉文淡漠的臉。

蘇偉文工作的時候總是一成不變的淡漠樣子,那張臉上沒什麽表情,要人看了肅然起敬,不怒自威,獨有一番氣勢。

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想法,想著如果在東方煜之前,在冷雲翼之前,我如果先遇上了蘇偉文,如今會是怎樣的一副場景,是不是蘇偉文還會對我戀戀不舍?

正想著蘇偉文掛掉了手機收了起來,邁步走向了我,走來將我的手拉了過去,沒什麽太多表情的朝著前麵的大橋走,一邊走一邊將目光看向了海上。

“想說什麽?”走了幾步還不等我欣賞完一旁的風景,蘇偉文便開口淡漠的問我,拉著我的手過去在嘴邊親了一下,讓我讓我不禁轉過頭看向了蘇偉文,而蘇偉文卻連轉過臉看我沒有,反而是拉著我的手將我拉進了懷裏,拉著我去了大橋的一旁,一旁迎著風的地方。

而我卻有些木納的注視著一臉平靜的蘇偉文,竟一時間忘記了想要說什麽了。

“分手的話我不會接受。”蘇偉文突然的轉過頭看著我,目光深邃,表情平靜,讓我一時間都有些茫然了,失口問他;“為什麽分手?”

可話一出口我就知道我是掉進蘇偉文給我設好的陷阱裏了,不禁愣在了原地,而蘇偉文卻不禁失笑,笑起來邪魅的樣子要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傻子,尷尬的無地自容。

“害羞了?”蘇偉文調笑的問我,低沉的聲音特意在耳邊很小聲問,讓我更加的難為情,卻還是抬頭問他:“你真的不在意?”

“我說我不在意你信麽?”蘇偉文不打反問很認真的看著我,讓我微微的閃了下神,看著蘇偉文沒了言語,而蘇偉文卻放開了我,轉身去了大橋的圍欄邊上,雙手握在了圍欄上。

我轉身看著他,走了兩步去了他的身邊,微斂的目光慢慢的落在了蘇偉文的臉上,蘇偉文卻看著大橋的下麵沉默著,任風吹亂了他的發絲,而他卻始終平靜如初的屹立在我的麵前。

“這種事情沒有那個男人是不在乎的,我當然也在乎,但我更在乎你。”就在我打算轉開臉看向海上的時候,蘇偉文看向了我,讓我微微的愣了一下,自覺有些愧對蘇偉文的這份坦**。

“但我是自私的男人,我要你就要全部,不管是身體還是心,我有絕對的信心等你,我會等到你全心全意的那一天。”蘇偉文的話不是什麽甜言蜜語,可是卻深深的打動了,讓我覺得對蘇偉文到了無以為報的地步,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你說過要真的是愛上了就不會太計較過去,但是我計較,可我不覺得我愛你愛的不夠深,相反的就是因為太計較,才足以證明我愛你愛的有多深,我隻是不想對你有所保留,而我也希望你也能這樣對我。”蘇偉文的話讓我抬起頭專注的看著他,目光微微的顫動,有些不知所措,而這些不知所措卻不是因為我無言以對,而是我找到了我要的人。

隻是我卻沒有說什麽,隻是看著蘇偉文。

“答應我,現在起你心裏時刻想著的念著隻能是我。”蘇偉文轉身將我拉近了他的身體,看著我深情未有過變化,可是他的雙眼卻無比的期待,而我就這麽的點頭答應了。

除了欣然的答應我找不出任何的理由拒絕蘇偉文,而且我今天想要說的也是這些,隻是換了一種方式而已。

得到了我的應允蘇偉文並沒有顯得有多高興,隻是將我摟進了懷裏,但他身上那種如釋重負的氣息卻暴露了他不安的心境。

很多人都說男人的愛很渺茫,可是我覺的男人的愛卻很簡單,是我們沒有用心去體會而已。

這就好像你手裏握著一塊雨花石,如果你不仔細的去觀賞你就不會發現,發現這塊石頭其實也有他的價值,也值得你流連忘返,反複的去欣賞,可你要是隻當他是一塊普通的石頭,隨手擱置在一旁,長年累月之後你都忘記了他的存在,你還怎麽知道這塊石頭的價值?

而我眼裏蘇偉文就是這塊被我握在手心裏的雨花石,所以我不會將他隨手擱著在一旁,我會好好的欣賞,將他一點一點的模樣都印刻在我的心裏,隻有這樣未來的日子裏我才不會覺得一個人,覺得孤單落寞。

離開的時候蘇偉文親了我,並且送給了我一枚奢華的鑽戒,而且是親自戴在勒沃的手上。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人給我戴上鑽戒了,可我還是無比的珍視這一次,以至於回去的飛機上我一直在看著我的戒指,時不時的就把受訪在一旁看一眼,像個孩子一樣的幼稚可笑,而蘇偉文卻總是很好奇的看著我,微蹙的眉頭輕輕的舒展,將我的手拉過去親一下,之後會轉開臉看向別處,雖然他沒有笑,可我知道蘇偉文的心情很好。

有這樣我覺得就很心滿意足了,不需要什麽轟轟烈烈的愛情,隻要有個人陪著我,有個知道疼我寵著我一點的男人,做我的知心愛人,什麽就都不重要了。

飛機上我和蘇偉文聊起了小時候的時候,蘇偉文並不會打斷我,但是卻總是專注的看著我,聽著我說上學時候的那些事情,而我也會問一兩句蘇偉文小時候的事情,因為從來沒有挺起過蘇偉文說起他小時候的事情,所以我很想知道,卻有不敢直接的問起,總覺得蘇偉文的內心並不是外表上看上去的那樣,堅硬的像一塊石頭。

而要我意外的是蘇偉文說他有一個弟弟,而且是一個素未蒙麵的弟弟。

------題外話------

可能錯別字很多,字數也少了點,嗯,今天就先這樣了,天涯老公生日實在是忙的手忙腳亂,o(︶︿︶)o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