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猛如虎

這一切終於到了結束的時候,我也終於可以回去,回到那個夢最初的地方。

就在我看見鐺鐺和鈴鈴跑進海裏的那一刻,我還再問,我問它現在還能把我怎麽樣?

我是真的以為我可以回去了,可卻沒能想到它還是不肯放過我!

身體感覺像是被鞭打了一樣的刺痛,那種要將我一陣陣穿透,將骨骼碾碎的疼痛讓我悶悶的嗯了一聲。

“醒了,終於肯醒了!”耳邊再次傳來了東方煜惱人的聲音,卻是顫抖的泣不成聲。

緊隨而來的就是身體上一陣陣針紮的刺痛與骨骼要裂開的酸痛,脊背上像是大錘一樣被狠狠的敲打著,直到我睜開眼睛咳咳的咳嗽出來,才知道它還是不肯放過我。

“哦,我們看到了什麽,她睜開眼睛了!”那是一個發音不準的外國男人,是他在看我睜開眼的一瞬間說的話,像是舌頭給人打了一樣卷縮著說不好話。

而就在那一刻東方煜突然的將我推開了,連看我一眼都不曾便凶猛的親了上來,一邊親一邊解開了身上的襯衫,將我推倒在了**迅捷的就像是一直獵豹一樣壓在了身上,不顧周圍有多少的醫生護士,不顧自己的形象,更不顧我是否奄奄一息,迫切的不顧一切親吻著我。

周圍傳來了唏噓的聲音,還有關門的聲音,而東方煜咬痛了我,也哭了!

我看著東方煜一邊凶猛的親吻,一邊顫抖的哭泣,看著他流著眼淚,卑微的乞求我。

“別走,那裏也不許你去,那裏也不許!”東方煜輕顫著閉上雙眼,趴在我的耳畔低聲的哭泣,哭的像個孩子般無助……

我睜著雙眼木納的看著白色的房頂,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冷雲翼來的很快,我剛醒不久冷雲翼就到了,走到門口的那一瞬間東方煜就像是有所感應一樣突然的離開了我的身體,目光如炬的看向了病房的門口,而我也因為這樣睜開眼看向了急救室的門口。

我聽出了輪椅在門口停下,知道來的人一定是冷雲翼,而東方煜顯然是也聽了出來,不然就不會馬上把手伸過來將我的手拉住了。

手上傳來了生生的疼痛,我轉過臉看向了站在床邊光著身子,穿著一條黑色西裝褲的東方煜,東方煜也轉過臉看向我,用那種堅定不移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馬上便看向了病房的門口。

病房的門被推開了,我有些緩慢的轉過臉看著進門的冷雲翼,冷雲翼坐在輪椅上,整個人顯得都很冷,而且目光也十分的震懾人,那種無形的肅殺之氣隨之而來,充斥著整個病房。

阿雅在身後推著冷雲翼的輪椅,兩個年輕的男人分別站在阿雅的左右跟著進了病房。

進門的冷雲翼一雙清澈的雙眼掃了我全身上下一眼,眸光一閃便落在了東方煜的身上,如炬的目光烈焰熊熊燃起。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想要我親自**你了!”東方煜的語氣極冷,目光是我從未見過的凶狠,可東方煜在那一刻卻拿出了無所畏懼的目光迎上冷雲翼的目光。

“我還輪不到你**,要**有沐婉,別人都沒有這個資格,你來了正好,免得我去找你,今天趁著沐婉在咱們就好好的把話說清楚。”東方煜的語氣極其的有氣勢,卻一點都不冷,不像是以往的東方煜,連我都有些吃驚,特別是東方煜看著冷雲翼咄咄逼人的目光,竟要冷雲翼都微微的出神,一時間沉默了。

“你等一會,一會咱們就去病房。”看著冷雲翼沒有說話,東方煜馬上轉身看向了我,把剛剛扔下的襯衫給我裹在了身上,而此時的我才發現我的身上已經被撕開了衣服。

我想起來身上沒有半點的力氣,隻能看著東方煜深深的皺眉,而東方煜在深情的在嘴唇上親了一下之後便站起了身,目光堅定的看向了坐在輪椅上的東方煜,沉冷著臉許久才說話,而開口的話卻要我無比的震驚。

“今天起沐婉隻屬於我一個人,別讓我再看到你愛憐的眼神,我不會再縱容你窺探我的妻子!”東方煜的話一出口我就要起來,冷雲翼卻看都不看我一眼的抬起手阻止了我,我才安靜的閉上了嘴,而呼吸卻一直都沒有好過。

“你再等等,我說幾句話就帶你去病房。”東方煜轉過臉看了我一眼,忍不住在我的嘴上又親吻著,我想要躲開,他卻寵溺的看著我跟過來親了我。

深情的凝望了我一會東方煜才離開,起身卻仍舊沒有把我的手放開,但是卻放輕柔了很多,而且在不斷的給我揉著,像是在懊悔弄疼了我一樣,讓我不禁眉頭深鎖,而東方煜卻義正言辭的看向了冷雲翼。

“我知道你對沐婉母女有情有義,但是我是男人,不希望除我之外的男人時常的關心我的女人,就算是兄妹也要適可而止。

婉寧叫你一聲舅舅,以後我不會幹涉沐婉和婉寧和你走動,我也會本分的做你妹夫,但是我話說在前麵,你和沐婉隻是兄妹,其他的任何感情都不能摻雜,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知道我過去做過很多對不起沐婉,也傷害了沐婉的事情,不管是事出有因,還是我咎由自取,我犯的錯我自己會和沐婉負荊請罪,至於旁人,我不希望再給我火上澆油,從中作梗。

錯失了沐婉我知道是我咎由自取,可是這其中也少不了有人幫忙,若不是有人幫忙今天我和沐婉也到不了相見陌路的地步。

我知道我說什麽都已經晚了,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吃,但是沐婉是我今生唯一篤定的女人,是要陪著我走完人生的人,我絕不會放手,我活著一天就會抓住沐婉一天,誰來了我也不會讓步。

你今天可以不相信我說的話,可以不給我拉著沐婉的機會,可你要現在就弄死我,不然離開了這裏,我就能攪得你翻天覆地,寢食難安。

我的背景沐婉不知道,你一定知道,我在你麵前能一直活的現在也絕不是僥幸,我想你心裏比誰都清楚。

我知道蘇偉文在你麵前給我擔了保,求了情,要你給我一次機會,要不然你也不會故意給我見到沐婉的機會,但是你冷雲翼做的不坦**,你明著答應了蘇偉文給我一次機會,可暗地裏卻一次次的給我使絆子,要我一次次的摔跟頭,要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再苦也要往肚子裏咽。

有些話我一直不願意說,也不願意和你起什麽衝突,並非我真的怕了你,而是曾經你替我照顧過鈴鈴一段時間,要不是那短時間,你就是在我麵前死一百次也不足惜!”東方煜冷冷的目光,氣息卻沒有任何的浮動,而我卻被東方煜口中的一席話震驚的失去了所有的反應。

“你為了報複我,給沐婉吸毒,要沐婉承受了無邊無盡的痛苦,你以為你留在北海道守在那裏就是自我救贖了,就是給沐婉贖罪了,可你覺得你做的坦**麽?你這麽做除了要沐婉對你無法釋懷,覺得虧欠,你覺得你還給沐婉什麽了?”東方煜的話要冷雲翼的雙手緊緊的握住了輪椅的扶手,目光卻沒有任何的波瀾。

東方煜握著我的手慢慢的收緊了,但很快又鬆開了,看著冷雲翼沉默了一會又繼續說:“我以前也不懂事,做了很多傷害沐婉的事情,但是這不代表我就能夠原諒你對沐婉所犯下的錯,我不計較不是我忘記了,也不是我東方煜的胸襟曠闊,更不是我忌憚你什麽,我隻是不想要沐婉看到對她而言兩個都重要的人反目成仇,水火不容,要她心不舒服,自我責備。

沐婉從小就心地善良,螞蟻都舍不得踩死一隻,長大了雖然有所改變,但是有些東西隻是從外麵藏進了心裏,這和沒有改變也沒什麽分別。

我一再的做出忍讓,想要重新的追回沐婉,對你也是一忍再忍,無非是想要沐婉看到我真的用了心,也想要你心悅誠服的把沐婉交給我,而你卻在背地裏一次次的給我使絆子。

小晴的那件事情我承認是我一時間昏了頭,無法釋懷哪兩個孩子就這麽突然的離開,一方麵是因為對兄弟的虧欠,一方麵是……”話說了一半的東方煜突然停止了繼續下去的話,轉過臉看向了我,沉吟了一會才雙眼有些氤氳的告訴我:“我擔心你的身體不行,我又著急想再要一個孩子,擔心我一時心急就傷了你,醫生說要是再傷了,以後就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你流產的時間太短,與嘉文不一樣,醫生說六個月裏要是再懷上了孩子,滑掉的可能站百分之九十以上,我又怕我忍不住,所以……”

東方煜的話沒有再繼續下去,可拉著我的手卻緊了,而我看著東方煜轉開的慘白臉龐,心竟然忍不住的疼了。

“沐婉走後我就去找沐婉,而你卻故意把沐婉所去的地方故意給蘇偉文查到,卻不給我查到,要我足足著了沐婉一年,卻一無所獲,要是我沒猜錯蘇偉文和沐婉在機場不期而遇也是你事先就安排好了才對。”東方煜的話讓我木然的看向了冷雲翼,而冷雲翼卻隻是平靜的看了一眼,而隻是那一眼我就知道了東方煜所說的幾分真幾分假。

冷雲翼轉過臉平靜的看向了東方煜,等著東方煜的話繼續下去,而東方煜卻沉默了,沉默之後才說:“過去種種我都不想再提,其中誰是誰非早已經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不要沐婉在受苦了,你要是還是不肯放手,執意要在我和沐婉之間插上一腳,我東方煜也不會怕你,我在這裏隨時的等著你。

我東方煜言盡於此,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今天給我給痛快話,我要你一句話,一句一輩子步需在惦記沐婉的話。”東方煜話落我才知道,原來這麽久了冷雲翼還沒有放棄,轉過臉看向了冷雲翼,而冷雲翼坐在那裏卻許久都沒有說,轉過臉淡漠的看向了我,清澈的眼眸目光由淺變深,慢慢的凝聚到了我的臉上。

“別怨我,我心裏也不舒服,早知道他真心待你,我也不會讓你走到今天這一步。”冷雲翼的一句話讓我潸然淚下,而東方煜卻快速的過來給我擦著眼淚。

“有什麽好哭的,不是沒事了麽?”東方煜一邊給我擦著臉上的淚水一邊強顏歡笑,而我卻抿緊了嘴唇搖著頭。

“不許哭,叫他笑話。”東方煜一邊給我擦著眼淚一邊哄著我,轉身看向了冷雲翼。

“美惠突然的出現要我分了心,這件事我欠沐婉一個解釋,我知道美惠的事情與你無關,也知道婦人之仁終究會害人害己,但是美惠救過我,沈軍豪又是我的生死之交,這件事我會給沐婉一個交代,但我不希望你在插手我和沐婉之間。”東方煜的話落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複雜難辨,而我也一直都安靜!

從來都沒有想過東方煜會知道這麽多的事情,很多的事情又都是我從來都不曾知道過的事情,這麽多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那其他的事情他怎麽會一點都不知道?還是說他知道了也裝作不知道?

我突然覺得東方煜就像是一個謎一樣,愈發的要我不了解,越發的陌生。

隻是,陌生的又何止是東方煜,陌生的還有其他的人!

我看著已經到了我麵前的冷雲翼,微笑著看著他,冷雲翼也朝著我笑了,抬起手很輕的落在了我的額頭上,愛憐不已的目光看著我,微涼的手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梳理著我的發絲,而我的手就在那一刻被東方煜用力的握痛了。

“好好養病,養好了回去看婉寧。”冷雲翼說話的時候拇指在我的眉梢上輕輕的拂過,朝著我淡淡的笑了笑才轉身離開,而我卻望著冷雲翼的背影發了很久的呆,直到東方煜將我從搶救台上抱了起來,我才回過神看向東方煜,目光短暫的在東方煜結實的身體上,冷峻變得剛毅的臉上看了一會,隨即便轉開了。

我沒什麽力氣,覺得身上的力氣都被人抽走了,而且也覺得腦海裏很淩亂,淩亂的要我一時間根本就無法去思考什麽,隻能撐出平靜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離開了搶救室東方煜低頭愛憐不已的親吻了我,一路上不少的人都在側門看我和東方煜,要我無力的是,無論我的舌頭是如何的驅逐東方煜的入侵,無論我是多努力的搖晃著頭,東方煜卻都是親吻的很深情。

東方煜吻起來即粗魯又小心,粗魯的時候咬破了我的嘴唇,小心的時候輕盈的如羽毛一樣,這一路走來我和東方煜成了整個走廊了的焦點人物,不光是醫院裏的醫生護士,就連其他樓層的病人聽見了都跑上來看熱鬧。

我覺得丟人將臉轉到了東方煜的懷裏,東方馬上低頭問我:“怕什麽?”

東方煜的聲音低沉沙啞,多了溫情,也多了寵溺,而我卻隻是低著頭默不作聲。

病房的門很早就給人推開了,東方煜抱著我直接進了病房,將我放在了**幾個醫生便快速的圍了上來。

東方煜轉身坐到我的身後,將我的身體墊高摟抱在懷裏,一個醫生走來開始給我看眼睛,看耳朵。

“怎麽樣?”醫生剛離開東方煜便開口問,醫生一邊收起小手電一邊看著東方煜說:“沒什麽大礙,但是等病人穩定了要做全身檢查,我們懷疑心髒異常。”

“她長時間喝咳嗽水,對肺髒也造成了不小的傷害,而且我們覺得她有肺結核的征兆,所以我們建議盡快的給她確診。”肺結核?

聽到醫生的話我淡漠的垂下了眼睛,而東方煜卻輕揉著我的手親了我,“沒事。”

“我知道了,我們盡快準備做檢查。”東方煜抬起頭看著醫生說,醫生點了點頭隨即交代了護士幾句便離開了。

病房的門關上,東方煜將我放到了病**,收拾了收拾便要護士都出去了,說是不用她們護理,有需要他會找她們。

護士離開東方煜便去了洗手間裏,端了水出來,投了毛巾給我擦了手,擦了臉。

“一會滴液滴完我給你洗洗,你先睡一覺,我叫人弄點粥過來,一會叫你起來吃。”東方煜一邊給我弄著頭發一邊看著我說,一頭烏黑的發絲顯得有些淩亂,**上身也顯得整個人粗糙了,可透過窗外的晨光,東方煜還是很吸引人的目光,就在剛剛站在病房裏的哪兩個護士還時不時的偷瞄東方煜,可我卻看他一眼的心情都沒有。

“小康呢?”我的聲音還是有些虛軟無力,身體也沒什麽力氣,所以一開口說話就覺得聲音有些吃力。

“我叫人看著,不聽話,打了他兩拳!”東方煜看了我一眼,隨即說,而我卻目光有些不悅的看著東方煜,想要起來。

“你憑什麽打他?”我有些氣息浮動,東方煜馬上將手裏的毛巾放下了,給我順著氣,如水的目光溫柔的流轉,揶揄得在我胸口上看著,看著他的手給我順著氣。

“憑他想要你。”東方煜的聲音一冷,我突然的安靜了,有些憤怒的目光慢慢的平靜下來。

東方煜知道的事情很多,他說的話不一定隻是說說。

“你胡說。”我看著東方煜氣息有些薄弱的反駁,東方煜卻看著我目光變的深邃認真起來。

“我是不是胡說他心裏明白,你也明白。”東方煜放開了手轉身把水盆處理了,而我卻躺在**默默無言。

我說不清楚小康是不是對我有什麽,但是小康最近的舉動確實有些反常,隻是小康一直都是個油嘴滑舌沒正經的樣子,從前對我也步是規規矩矩的樣子,所以一時間我也分不太清楚到底是怎麽的一回事,而此時聽見東方煜說,心裏不得不開始思量了。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太虛的關係,想著想著就在**睡著了,以至於東方煜是什麽時候回來的我都不清楚,而要人意外的是,當我行李東方煜竟然睡在我的身邊,而且還是毫不避諱的將我摟在懷裏蓋著被子,一切就像是在他家裏的**一樣。

有那麽一刻我震驚的離開了他的懷抱,可還不等我看清楚周圍的狀況,身體就又被摟了過去。

“醒了就不安分,我能吃了你,一醒了就跑?”東方煜一把將我死死的摟在了懷裏,低頭雙眼迷醉的看著我,而我卻掙紮著要離開。

身體似乎恢複了很多,竟然連一點徐軟無力都沒有,這讓我更加的想要離開了,不僅用力推東方煜,雙腿也不老實的開始又蹬又踹。

“又好了?生龍活虎的又有力氣了?有力氣也老實點。”東方煜邊說邊笑,笑容都帶著醉茫茫的迷離,即便是那雙平日裏炯炯有神深邃的雙眼都變得迷離多情了。

“東方煜你放開我,這裏是醫院,你也不怕說出去叫人把脊背戳穿,堂堂的東方集團總裁在醫院裏強迫一個女人算什麽?你就……”

“就什麽?”我的聲音愕然而止,被東方煜放在腿心的手嚇得連呼吸都困難了。

東方煜溫情的目光揪著我,手輕輕的滑動了一下,問我:“你是乖乖陪著我睡一會,還是等一會再睡?”

知道東方煜是在威脅我,無力反抗隻能負氣的轉開了臉,而東方煜馬上安靜的把手拿開了,可卻沒有拿開的太遠,隨即便放在了我的小腹上,揉來揉去的也不方便。

“流氓!”氣不過,我負氣的咬了咬牙,卻想不到東方煜會在耳邊嗬嗬的笑了起來。

“你再給我不安分我就耍流氓,我這種流氓法院不敢抓,黑社會不敢犯,你最好老實一點,別讓我拿你的人開刀。”東方煜的話雖然是在威脅我,可是說話的時候卻一直在發笑,好像有多高興一樣。

“我有點累了,你讓我休息一會,等我醒了我就帶你去見你要見的人。”我回頭的時候東方煜閉上了眼睛,朝著我說,我就這樣沉默了。

東方煜的臉色看上去很黃,而且臉頰也陷了下去,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都是為了我,可心裏隱約的不舒服。

看東方煜不說話了,我轉過了身,而東方煜就這樣在身後突然的摟了上來,將我的腰身緊緊的摟了過去,在耳邊輕輕的親了一下。

“睡一會,睡醒了就去。”東方煜睡著的時候在耳邊說,很快就在身後睡著了,而我卻怎麽都無法安然入睡。

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太突然了,東方煜突然的強勢來襲,冷雲翼漠然的離開,以及那個長相婉寧的小女孩。

一切一切的發生都很不可思議,要我理不清頭緒,可是仔細的想想也知道,東方煜和我倒了今天的這步田地冷雲翼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而延伸下去,蘇偉文的死冷雲翼也有責任。

隻是無論如何我都無法責怪冷雲翼,是兄妹的情分還是一直無法釋懷往昔,其實並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我還顧念著冷雲翼的一番心。

做這麽多冷雲翼無非是為了我,我怎麽還能忍心怪他?

隻是,蘇偉文是多麽的無辜,無緣無故的就被攪進了無情的漩渦,蘇老太爺又是多麽的無辜,無緣無故的就失去了自己的孫子。

其他的人誰無辜誰不無辜也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還都安好,隻是……

這件事情倒了此時的地步,卻還沒有了解。

樸美惠的出現絕非偶然,而那個小女孩也絕不是偶然,可如果不是偶然,這一切該如何的解釋?

樸美惠隱瞞了一個女兒是為什麽,又為什麽要帶著女兒等東方煜?

原本我不管去理會這些事情,我隻要要樸美惠付出她該付出的代價,我的目的就達成了,我就可以去見我要見的人,可是現在事情變得變簡單了,因為又多了一個小孩子。

那孩子無疑就是東方煜的沒錯,而就因為這樣我也該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放一馬樸美惠。

如果那孩子是東方煜的,就是蘇偉文的侄女,我怎麽還能手刃樸美惠?

反反複複的我響了很久,而很久也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說起兩全其美,殺人能有什麽兩全其美的辦法?再兩全其美不也是要殺人?

東方煜睡了很久,但卻一直緊緊的摟著我不放,即便是兩個人都出汗了,他也還是摟著我一點都不放開。

見他不肯放開我也隻能安靜的看著窗外緊緊升高的太陽,慢慢的覺得累了就睡了。

醒來的時候東方煜已經不再**了,我聽見洗手間裏有放水的聲音知道東方煜在放水,我就想趁著東方煜沒出來的時候離開,可卻沒想到剛起床就聽見了洗手間裏傳來的聲音。

“外麵都是人,連件衣服都不穿你不嫌丟人?”東方煜的話讓我猛地低頭看去,結果竟看到我隻剩下文胸和**的身體,一時間我快速的去了**,將被子裹在了身上,雙眼有些憤恨的看向了洗手間的門口。

東方煜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看到我憤恨的樣子不禁失笑,溫柔的雙眸開始在我的身上打量。

東方煜像是剛剛洗了澡,隻是在腰上過了一條浴巾,而身上還濕漉漉的,發絲也因為濕了梳向了腦後,將他的刀削輪廓全部都露了出來,刀削斧鑿的臉立刻顯得幾分野性。

“先洗澡。”東方煜伸手過來拉開了**的被子,我用力拉著不放,可東方煜還是用力的拉開了。

“我抱抱。”東方煜說著就來抱我,我翻身想要離開,東方煜卻矯捷的將我拉住,一把就從**抱到了懷裏顛了顛。

“不能再輕了,再輕就沒什麽用了,一陣風就吹走了,多叫人擔心。”說話的時候東方煜抱著我去了洗手間,我知道我逃不掉也就沒有反抗,隻是進了洗手間裏我卻開始緊張了起來。

無論是地方還是人,我都感到了無比的壓力與恐慌,很快就開始惶惶不安起來。

“你別過來,我自己洗。”看著轉身拿了沐浴精過來的東方煜,我快速的說,有些窘迫的向後退了退,卻因為洗手間裏太小了,很快就退到洗手間的牆壁上。

東方煜看著我一陣的好笑,笑容卻在看到粗喘的我凝固在了臉上,卻邁步走了過來。

“你別過來,我是……是……”東方煜不是小康,有些話我始終是說不出口,而東方煜看著我全然的不理會我是想要說什麽,是不是有難言之隱要表達,毫不猶豫的走了過來。

我有些恐慌的向後緊緊貼著牆,心裏麵明白,這一次東方煜不是說說而已,是真的想要。

以往我之所以能夠平靜一臉的淡漠,就是因為我知道,東方煜他沒有真的想要強迫我做什麽,所以才會有恃無恐,可今天我卻能夠感覺到東方煜身上那種不尋常的迫切與躁動,而這種迫切與躁動要我心口慌亂的無法自製,他越是靠近我就越是換亂,越是恐慌。

慌亂間東方煜已經走到了我的麵前,我突然的揮動起雙手要讓東方煜走開,而東方煜卻一把將我拉進了懷裏,用力的摟緊了。

“你聽話,過去就沒事了。”東方煜的呼吸有些急促,說話也有些粗重,而我不顧一切的用力在東方煜的雙肩上捶打,想要他放開我,甚至大聲的嘶吼著,要他滾開,馬上滾開,可是不管我怎麽去喊,怎麽去掙紮,東方煜卻還是不肯放開我。

東方煜打開了頭上的蓮蓬頭,冒著熱氣的水一下就噴到了我的身上,水霧彌漫我用力的搖著頭,推搡著東方煜要他滾遠點,要他離開。

甚至是有那麽一刻我想要把真相說出來都想過,可是劃到了嘴邊卻隻剩下了啊啊大喊的聲音。

東方煜不肯離開,什麽都無法阻擋住了他一樣,他先是扯開了腰上的浴巾,隨後靠了上來,手掌順著我的腰身慢慢的花了上去,輕輕的安撫著我,輕輕的在肩膀上咬了一口。

我的反應很快就有了,即便是我還在害怕,還是掙紮,可是顫抖也很快就有了。

我不肯,用力的掙紮,拚命的推著東方煜水霧下的身體,他的身體卻紋絲未動。

他摟著我一雙手在身上徘徊,不管我怎麽揮起手打他他都不做聲,默默的做著他要做,想做的事情。

他的手在我的背上輕輕的磨挲,輕易的解開了我文胸的扣子,低下頭不給我一點點喘息,一點掙紮的機會,用力的將手臂收緊,將我圈緊了他的懷裏,將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我搖著頭拚命閃躲,而他卻抬起頭將手扣在我的腦後,拆開了我的發絲用力的按著我的頭,要我給他回應。

洗手間裏慢慢的消失了我啪啪拍打的聲音,消失了我雙腳不斷踢踹的聲音,水流嘩嘩的落到地上,在身上濺開無數的雨花,東方煜瘋了一樣掠奪了我的唇舌,將我的身體困在他與牆壁之間,用力的索要……

漸漸的洗手間裏揚起了曖昧的氣息,男人的粗喘糾纏這女人的輕吟,一次次的迂回在洗手間裏,迂回在水霧彌漫之間……

似乎是因為太久沒有經曆這種事情了,我竟突然累的身體滑了下去,是東方煜在身後一把將我抱了起來,抵在牆壁上給我洗了澡。

洗澡的時候我微眯著雙眼看著東方煜,東方煜一邊給我洗著身體,一邊看著我的眼睛,時不時的就會把我的發絲梳理到腦後去,將我摟在懷裏洗著我的脊背。

雖然是不言不語,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也覺得東方煜不舒服,即便是他已經暢快淋漓的要了我,可他身上還是有著難以形容的落寞。

我說不清楚這是一種什麽感覺,但是東方煜的雙眼並沒有以前歡愛過後的那種滿足,相反的像是多了一抹不易察覺到的哀傷。

給我洗完了澡東方煜愛憐的親吻了我,將我抱出了洗手間,給我拆改了身體,蓋上了被子。

東方煜打了電話出去,叫人送兩套衣服過來,而很快這個人就出現了,要人意外的是,這個人竟然是周助理。

周助理敲了門,東方煜收衣服的時候我看到了周助理的臉。

東方煜在門口jiao代了幾句,之後才關上門回來,看到我在看他還問我看什麽,而我卻沒有回答。

其實我是在想,東方煜既然和蘇偉文都沒有真正的破產,那冷雲翼做了什麽,到底又知不知道蘇偉文和東方煜都不是真的破產了,而是掩人耳目的騙了他?

可仔細的想想冷雲翼又不是那麽好欺騙的人,可要是冷雲翼早就知道蘇偉文和東方煜是假裝的破產,那他又裝作不知道是為了什麽呢?

我記得蘇偉文將我逼走的時候蘇偉文和東方煜兩個人都沒有事,也就是說東方煜和蘇偉為破產就是在我離開去馬場的那段時間,是冷雲翼要懲罰他們才要他們破了產,可要是為了懲罰,冷雲翼怎麽會故意放了他們一馬,這麽做又有什麽意義呢?

看著我不說話東方煜看了眼擋住了陽光的窗簾,隨即坐到了**掀開了杯子,目及我布滿吻痕的身體斂下眼輕笑著,而我卻轉開臉不願意看他。

一個女人,先後跟了親兄弟兩個人,還有什麽理由活下去?

不要說世俗的眼光,就是我自己也會唾棄自己。

我望向窗口透出一點光亮的地方,東方煜把文胸給我穿上,連**都是他給我穿的,我並沒有覺得多美的難為情,或許是給東方煜都看遍了每一個地方,都變得麻木了。

給我穿好了裙子東方煜在紙袋裏拿出了一個紫色水鑽的發卡,見我沒什麽反應深受給我把發絲攏到了後麵用發卡給我把頭發卡好。

放開手東方煜看了我一會,低頭親了我一下,柔軟的嘴唇給東方煜咬了一下。

被放開的時候我抬起眼看著東方煜,東方煜突然將我摟在了懷裏。

那時候不明白東方煜為什麽會那樣,而後來我知道了,他隻是害怕看見我念著另一個人的雙眼。

離開了醫院東方煜一直拉著我的手,身旁的人跟著的很多,就是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東方煜所謂的背景是什麽。

東方煜的身邊突然多了很多的年輕男人,而這些男人都是穿著黑色西裝白色襯衫的人,而每個人看向去無關都很端正,麵容都很冷漠,就好像是木頭人一樣,始終都不言不語沒有什麽表情。

身上帶著一些通訊儀器,總是在我和東方煜的身後跟著。

走出醫院的時候我在醫院的門口還看到了幾輛黑色的車子,不等我和東方煜走到車子前,車子上便下車了兩個年輕的男人,一個站在原地四處戒備性的看著,一個快速的走來拉開了車門。

感覺有些步真實,而東方煜和我的身後還跟著一些人,我和東方煜上車的時候那些人便很整齊的退後一步,我和東方煜坐著的車子離開,那些人才去另外的車子上。

路上的風景不那麽的引人注意,而十幾輛穿梭在公路上的車子卻倍加讓我注意。

東方煜不知道是帶著我去那裏,竟然開著十幾輛車子帶著人跨省。

路上東方煜一直都很沉默寡言,拉著我的手很安逸的坐在我身邊,時不時的就將我摟在懷裏親吻一下。

一路上天氣炎熱,東方煜卻沒有帶我到服務區裏吃過一點東西,除了會去洗手間妨礙著我方便,任何的時候都陪著我坐在車裏,即便是吃東西的時候都市這樣,這讓我知道東方煜是在防著什麽人,而這個人除了樸美惠我想不到還有其他的人。

東方煜在夜晚的時候給我了一個電話號碼,給了我一部手機,我看著上麵的號碼沉吟了一會打了出去,結果對麵傳來了小康的聲音。

“婉妹。”婉妹是我在馬場裏和小康剛認識時候的稱呼,馬場裏的人沒有幾個比我小的人,都叫我婉妹,簡單也親切,而小康是極少的幾個人笑了我幾歲的人,我也和小康說過別叫我婉妹,但是小康卻一直都叫我婉妹。

隻是從馬場分離再一次見麵開始,小康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叫過我婉妹,今天聽到卻有種不自然的感覺。

“小康你怎麽樣?”遲疑了片刻,我才叫了小康,而小康卻在電話裏麵沉默了。

“我現在沒事,要去一個地方,你不用擔心我。”等不到小康的聲音,我才對著電話裏說,而電話裏卻突然的大聲問我:“東方煜那個王八蛋呢?”

我突然的一陣怔愣,目光緩慢的落在了身邊正摟著我的東方煜那張臉上,而東方煜顯然是已經聽見了小康罵他的聲音,不然也不會露出了陰霾的目光。

“告訴他再不老實,王八蛋就親自過去收拾他。”東方煜陰陽怪氣的說,轉開臉看向了車子的外麵,而我總覺得東方煜的話不像是在開完笑,覺得東方煜真想要收拾小康,一時間竟有些擔心小康。

“我沒事,你別胡亂的說話,不用擔心我。”我說著在另一麵的車窗上看著東方煜映在車玻璃上的臉,看上去不是很好,冷然的輪廓要人不敢恭維。

“他欺負你了?”電話裏小康的聲音有些迫切,不知道是不是椅子給小康踹翻了,電話裏傳來了哐當的一聲。

一旁的車玻璃上映出了東方煜輕笑無聲的麵容,似乎在嘲諷著什麽。

“他沒欺負我,有冷雲翼在他不敢欺負我,你……”話說了一半,東方煜摟在腰上的手突然的一緊,臉上一邊死氣沉沉,讓我的呼吸一緊,讓我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婉妹…”小康似乎是聽出了什麽,叫了我一聲。

“我沒事。”擔心小康鬧,我馬上回答,電話裏卻傳來的狐疑的聲音。

“沒事你話說道一半?”小康不相信我說的話,我隻能胡亂的解釋。

“他就在這裏,搶我的電話了。”我說著回頭看了一眼目光有些好笑看向我的東方煜,東方煜忍俊不禁的轉開了臉,多高興的樣子,笑起來半張臉都是愉悅的笑容。

聽到我說電話的對麵沉默了片刻,隨即才說:“說謊也不看是對著誰。”

我楞了一下,變得沉默安靜,許久才說:“你別鬧我叫他放了你,酒店還要人坐鎮,你不要不務正業,要好好的管理酒店,等回去了我要整頓酒店,最先整頓的就是你這個總經理。”

“嗤!”電話裏傳來了小康輕蔑的聲音,我才覺得小康沒事。

“他們打你了沒有?”等不到小康說話我又問。

“打了!”小康很坦**的回答,我立刻有些不舒服的看向了身邊的東方煜,而轉開臉的東方煜也轉過臉看向了我,深鎖的目光好像在我問:打死了沒有?

我不覺得轉開了臉,看向了一旁的玻璃,沉吟著問:“打的很嚴重?”

“死不了算不算嚴重?”小康的語氣明顯的不悅,但也聽得出來小康沒什麽事情。

“回去了去醫院看看,我也很快就回去,有什麽事情就打這個電話,我一直都在。”我隨口的那麽一說,東方煜卻伸手將我的下巴轉了過去,眼神詢問一樣的問我:電話是你的?

我沒理會東方煜,仍舊對著手機裏說:“別對楊助理大呼小叫,怎麽說……”

“你不關心我關心楊助理,我真是白疼你了!”小康的一句話,讓我錯愣了一瞬,而東方煜就趁著這個時候拿走了我手裏的手機,對著手機說:“你最好安分一點,再沒大沒小的,我就把你扔到南非的部落離去。”

“東方煜你個王八蛋,你給……”小康的聲音被東方煜突然的切斷了,手機隨即被東方煜扔到了車子上的座椅上,我看了過去,東方煜一把將我摟在了懷裏。

“我放人你給我什麽好處?”東方煜低頭聞著我的發絲問我,而我卻隻是沉默。

“不說話我就不會放人。”東方煜將我摟緊,拉著我的手放到了大腿上,我明白東方煜是想要了,可我卻不願意,即便是為了小康我也不願意。

“你要是不放人就算了,給他點吃的喝的餓不死就行,我沒有太多的要求。”我低頭沉默了一會說,讓東方煜突然的一陣好笑,捏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著他問我:“要是吃的喝的也不給呢?”

“怎麽也能餓上幾天,餓死了在說。”我說著淡漠的轉開了臉,讓我東方煜一陣的好笑,將我摟在了懷裏,低著頭寵愛的看著我。

“打電話過去,把人放了,叫幾個人跟著,別出事。”東方煜的意思是?樸美惠也會對小康動手?

我狐疑的目光看著東方煜的臉,東方煜卻轉開臉看著車窗外告訴我:“沒會出現之前,我已經有好多年沒有見過美惠了,她變了,變得不一樣了。”

東方煜的的語氣透著隱隱的酸楚,讓我突然的一愣,好多年是多少年沒有見,而那孩子……

“蘇偉文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但是你得給我一點時間,美惠不管如何也救過我一命,起因不管如何,我能活著都是因為有當年的美惠,即便是幾個月前我還在為了美惠曾做過的傻事心裏一陣陣的作痛,

我知道這麽做對你很不公平,可你就看在地獄還是天堂我都願意為你去闖的情分上,得饒人處且饒人,放美惠一馬,美惠她要是回頭是岸也算是你行了一善,就算是不為了你我為了婉寧也好,可要是美惠她仍舊執迷不悔,我也算是做到了仁至義盡,再見麵我也能坦坦****的隻為你一人。

現在的我不是顧念美惠什麽,更不是還在為當年的痛放不下,我隻是為了兄弟不能那麽做。”東方煜說話的時候眼角中隱隱的流落處一抹無奈,而我卻在想著兄弟這兩個字,不經意的皺了眉。

看到我皺眉東方煜抬起手揉了揉我柔軟的下巴,放開手轉開了臉將我摟在了懷裏,“我和軍豪是大學裏的同窗,也是最好朋友,曾一起軍訓,一起在外麵闖禍,一起救過人,也一起殺過人。”

殺過人?

心口咯噔的一下,我離開了東方煜的懷抱,不敢相信的看著東方煜,東方煜卻坦然的一抹邪魅笑容,親了我的嘴一下,將我再一次摟在了懷裏。

“以前我沒說過不是我不想說,就是怕我說了你心裏過不去睡不安吃不下,我不是個虔誠的佛家弟子,因為我拿不出那份坦**。

隱瞞你我也不想,有些事說出來未必是好事,如果要你跟著日夜寢食難安,我到覺得隱瞞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就因為這樣東方煜才隱瞞了我這些事情,才不能真誠的對我?

“美惠出事之前同我和軍豪其實是一起認識,而我不知道軍豪那時候就喜歡上了美惠,隻是為兄弟甘心把美惠讓給了我。

兄弟間的這份情分我不說你也一定能夠明白,因為你嘉文,所以我知道你能理解我。

那時候我對美惠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是美惠的永不氣餒讓我動了一點點的心思,加上鈴鈴溺水身亡,讓我也對異性有了可有可無的想法,但是我畢竟是青春年少的時候,對一些事情多少還是有感覺,美惠長得漂亮,說話聲音好聽,經常的關心我,雖然沒有感情,可是我還是為了男才女貌的那些話所動了心。

但是我不知道軍豪那時候就深深的喜歡上了美惠,就因為我是他兄弟才放棄了。

美惠出事的時候我被人抓差點喪命,軍豪為了我給人打斷了兩個肋骨一條腿,到現在左腿的小腿還有一條駭人的蜈蚣趴在那裏,每次我看到心裏都還會不舒服。

美惠那件事之後我很久才知道怎麽回事,為了給美惠討回公道,也為了良心上不會受那麽多的譴責,我混進了幫派,就為了要將那些禽獸血債血償,而當時的軍豪原本是可以跟著父母去美國留學,可他卻毅然的放棄了,而是跟著我混進了幫派。

那時候的幫派不幹淨,什麽都要混,不要說是殺人放火,就算是要**擄掠就算是碰上了都不能退縮。

但是我和軍豪很幸運,遇上了一個比我們大了一點的人,那個人給了我們上位的機會。

後來我和軍豪為美惠報了仇,但是軍豪卻突然的說不想離開了,說混幫派沒什麽不好,執意要留在幫派裏,不肯離開。

其實我們這些年在外麵惹下了不少的麻煩,真要是金盆洗手仇家找上門,那就是滅門的後果,軍豪是沒有辦法才留下了。

盡管當年那個人也說我們就算是全都走了,他也會暗中保護我們,不要我們收到任何的傷害,但是軍豪還是執意要留下。

雖然後來軍豪也離開了那個人的身邊,但是還是走向了一條不歸路。

為了這件事情我一直都耿耿於懷,如果不是我軍豪不會走上一條看不見光的路,我們兩個人好的恨不能穿一條褲子,那份情義做兄弟的心裏明白。

分開後我們為了不給對方添麻煩,我們一直都不聯係,不但是這樣,我和男個人也徹底的斷了來往,即便是我們經常的見麵我們也如陌路一樣。

和軍豪再一次見麵的時候美惠已經是個大腹便便的女人了,依靠在軍豪的懷裏,嬌羞的小女人摸樣,也已經忘記了當年的事情,選擇了選擇性的失憶,用這樣的方式解脫了她自己。

我並沒麵對麵的見到美惠,隻是很遠的看到了這一幕,而後軍豪就找上了門,雖然什麽都沒和我說,隻告訴我美惠患上了選擇性的失憶症,但是我知道能離開當年對我們有恩的人,隻身犯險去韓國闖一片天地步單純,特別是軍豪在我這裏一直用那種愧對的眼神看我,他不說我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軍豪和我一直都心照不宣,當年的情感糾葛也就漸漸的清晰了,但是我們都把這份明白放進了心裏,打算就這樣一輩子都不再提起。

兄弟的這份情分,我和他心裏麵明白比什麽都重要。

我和軍豪都以為美惠就這樣忘記一輩子了,可卻怎麽都沒想到又想了起來。

你在我們門口看到美惠的那天其實美惠已經和我見麵幾個月了,而之前軍豪已經找了美惠一個多月了,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也吃了一驚,但是卻沒想到美惠會回來找我,而且已經瘋瘋癲癲的了。

軍豪那邊有生意,有人,不能說過來就過來,特別是軍豪不見光的身份,根本就無法說過來就過來,一個軍火商要是能夠隨便的來中國,那中國成了什麽地方了。

我沒辦法隻能照看美惠,直到把美惠送回去,可卻沒想到送回去美惠就又跑了出來,還打傷了孩子還軍豪,麵對這種情況,我怎麽還能說不管就不管?

也就是那次我才明白,軍豪為了美惠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他也願意。

美惠我承認我不忍心傷她,但是這其中兄弟的情分是主要的原因,美惠要是換成是別人心愛的女人,這要不是軍豪,我也絕不會容忍,但是軍豪不一樣。

我沒和你說過我東方煜沒幾個朋友,而算上子擎就三個真正過命的人,其中的一個就是軍豪。”

東方煜說完了一番話轉開了臉,目光看向窗外已經漆黑的夜空,許久才說:“我不想兄弟反目成仇,更不能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