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才十七歲

耳邊哐當的一聲,伴隨著喬治哀嚎後謾罵的聲音我緩慢的轉了過去,身體卻被一把帶進了周克謙的懷裏,而且周克謙的懷裏顯然很僵硬冷冰,或許還有怒火中燒冰火兩重天什麽的,總之不是很好。

我還端著紅酒杯,地上起來的喬治氣的臉都紅了,咒罵了一句揮起拳頭就打了過來,我看著喬治,以為他是連我一起也想打了,閉上眼睛撇開了臉,可結果睜開眼的時候喬治卻又一次摔倒在地了。

看看喬治被打的兩個眼睛都青了真有點過意不去,想過去扶他卻又被周克謙硬拉回了懷裏,重的著實讓我的肩膀都疼了。

莫名的回頭看了一眼周克謙,以前沒覺得他身體這麽結實,沒想到兩年不見身體到是強壯了許多。

“再讓我看到你就不是兩拳這麽簡單,中國人的地方,還輪不到你撒野。”周克謙那話說出口的時候,我真覺得有種錚錚鐵骨俠骨柔情的感覺,但轉念他將我毫不溫柔的拉出酒吧,我可是一點不覺得他有什麽紳士的風度了。

“他是什麽人?”離開了酒吧周克謙一把將我推到一輛時尚跑車的前麵,麵目猙獰的就像是個要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冷酷的臉,咬緊的牙,如果不是他長得有幾分姿色,很容易我就會認為他是個野獸,而不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類。

“他是什麽人和你什麽關係?”我冷哼了一聲,用力的扯了扯被周克謙弄皺的裙子,低頭檢查著自己有沒有受到傷害,但我剛抬起頭周克謙就走來了,兩步的距離對一個身高一米九幾,腿還很長的男人而言近的可憐。

“什麽叫沒關係?他碰我的女人了,怎麽叫沒關係,還有……”周克謙說到一半的話停下,低頭開始專注起我的嘴唇,我輕哼著白了他一眼,抬起手就想要推開他,但他的反應明顯比我的要快,還不等我推他他就趁勢低頭過來親我,一手握住了我的手腕,一手將我的腰摟了過去。

這該死的男人,竟敢大庭廣眾下輕薄我,我當然不能讓他得逞,抬起膝蓋我就給了他一下,誰知道他竟輕而易舉的就擋住了,摟在腰上的手仿佛未卜先知一樣,竟先一步擋在我的大腿上,力道恰到好處不輕不重的按了上去。

一心顧著下麵竟忘了上麵,等我想到要去推開竟已經失守了,周克謙竟無比投入的用舌尖在我的嘴裏翻攪,我一看他就生氣,張開口就咬了他一口。

“嗯。”周克謙許是沒想到我會突然咬了他一口,疼得眉頭深鎖,一把就放開了我,可他剛鬆手又伸手拉了我一把,將我狠狠的又拖進了懷裏。

“放開我。”我掙紮著不肯給周克謙摟著,周克謙卻一邊嘶的一聲忍著疼,一邊摟著我不放,還不忘用另一隻手摸了摸出血的舌尖。

“咬了人還想逍遙法外,以為我是吃素的。”周克謙可真有意思,他還想耍無賴?大庭廣眾之下到底是誰想先惹得誰了?他倒是理直氣壯倒打一耙。

我怒著眸子忽地瞪著他,但他一點都不意外,也不膽怯,反倒是深邃的盯著我的嘴唇看,摟著的手臂也變得牢靠,雖然他的力氣沒有加重,但牢靠度已經不是我能掙脫的了。

“周克謙你跟我耍無賴。”我冷冷的質問他,但周克謙反倒看著我一臉得意輕狂,完全不把我此時的怒氣當成一回事,要人看了就氣不打一處,很想給他一個巴掌,而我也真那麽做了,真的就給了他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周克謙被打的轉過了臉去,但他卻一聲沒吭,反倒要我沒了反應,我看著自己有些發疼的手,冷哼了一聲背到了身後,轉開臉不看他。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真不怕人笑話?手疼了?”真是今非昔比了,周克謙竟說起笑了,我都多少年沒聽見他說笑了,一聽都全身雞皮疙瘩。

“怕笑話就放開我,不要給臉不要臉。”我用力的推了周克謙一下,但他不但沒放開我,反倒低頭湊近了問我什麽時候給他臉了,給了怎麽還打腫了,我也不理會,知道說什麽都沒用,但最後還是被周克謙帶到了他的車上。

“不要以為這裏是中國我就會任你擺布,你最好把我放了,不然我會驚官。”車上我怎麽都下不了車,周克謙竟用領帶把我的雙手綁在了車門上,我想盡了辦法也還是逃脫不了,但還是不肯屈服的等著開車的周克謙。

“驚什麽我都不怕,我沒你想的那麽守法。”周克謙在後視鏡裏看了我一眼,目及我胸口裂開的襯衫眼神變得邪魅,我立刻向上弄了弄,誰知道他竟說:“弄了也看的見,就是不看閉著眼睛我知道什麽樣。”

“流氓。”我狠狠的唾棄了一聲,就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

“我要是流氓你現在就脫得一絲不掛了,我還流氓?”這種話他也說的出來,他不是流氓是什麽?

我氣的說不出話,周克謙卻笑的樂不思蜀,突然的那麽一句:“不過好像大了一點,是不是做過了?”

“周克謙你混蛋,你快點放開我。”我突然很用力的撕扯,朝著周克謙大喊,但周克謙卻不為所動,反倒是抬起手解開了兩顆他胸口襯衫的扣子,慢條斯理的一路指尖像是在挑開什麽複雜的工藝品,解開了還不夠,竟然還很挑逗的扯開了一點,車窗滑下,風一吹胸口的大片肌膚就都吹進了眼簾。

我恨透了周克謙這樣的動作,雖然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周克謙了,但他身體的那種觸感還是一觸即返的湧進腦海中,讓人渾身一震,有種悶熱難耐的錯亂感。

周克謙偏偏那雙深邃的眼睛望著後視鏡裏的我,開始我還能視若仇敵的瞪著他,但一對上他那雙深邃宛若幽潭的雙眼,沒多久我就看不下去了。

車子一路南行,我轉開連望著車窗外繁華的地方,直到車子停下才平靜下躁動不安的心情,誰知道一下車周克謙又給我揉起了手。

“叫你不要亂動你還不相信,紅了。”說的好像和他一點關係沒有,抬起眼滿眼的無辜,也不知道是誰害我成了這樣,他到是裝起了好人。

“周克謙你不是饑渴到了這種程度,要強迫女人。”我不滿的瞪著周克謙,周克謙竟然很認真的點頭,說是。

“你……”我氣憤難平,周克謙卻頗感好笑,彎腰一把將我打橫抱了起來,我的雙手還給他用領帶綁著,根本就沒辦法掙紮,晃動了兩下還是安靜了。

“我這兩天有時間,不如先活動兩下筋骨,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再去看爸媽。”說的真好聽,憑什麽?

我用力的打了一下周克謙的手,但周克謙毫不在乎的親了我一下,狠得我牙癢癢。

周克謙帶著我來的地方是一處海邊別墅,以前我沒有來過,所以一直都不知道有這麽一個地方。

不過分開都已經兩年了,我不知道的事情很多,何況是一個人的房產,多一處少一處也不足為奇。

但別墅的格局還真有點藝術的氣息,進門竟幹淨的整個院子都很開闊,但周圍又不缺乏隨行感,雖然是晚上,燈光的作用下,別墅裏卻格外的安逸柔和。

我突然變得很安靜,安靜的抬起頭靜靜的望著星空,原本以為周克謙會抱著我去別墅裏,但我看著星星他竟抱著我在一處草坪上坐下了。

我轉過臉看他,他就看著我不做聲,我轉過去再去看星星他還是很安靜,但這安靜在不久之後就被打破了。

“蘇婉寧。”就在我看星星的時候周克謙他叫了我一聲,叫起來跟睡著了剛醒一樣,有些慵懶,但又不完全是慵懶,要人忍不住納悶,我轉過臉看他,他竟不要臉的說:“我現在就想要。”

我一下就被周克謙的話震驚住了,轉瞬就冷哼著撇開了臉,但即便是如此我也沒有阻止周克謙想要的在衝動,更可氣的是周克謙竟然給我吃了那種催情的東西,讓我沒多久就迷迷糊糊的開始求著他要我了。

“嗯……熱……”我熱的不行,一直用身體磨蹭著周克謙的身體,周克謙顯然也很難受,但他一直循循漸進的引誘著我。

我的雙手給他用領帶綁住了,但身體卻像是一條魚一樣磨蹭著他的,同時周克謙也在一件件脫著我身上的衣服,每次他脫下一件都會突然很迫切的親我,聽見我忍不住的輕吟他就會將我的頭抬起來看我,然後親我的臉和嘴唇,再然後就會是我的肩膀和手臂。

周克謙出了很多的汗,但他就是不肯解開我手上的領帶,直到我全身是汗的時候他才一把將我抱起,讓我騎在他的身上,一邊抱著我回別墅裏,一邊親吻著我的臉,我的身體。

終於到了別墅裏,周克謙迫不及待的將我按在了牆壁上,一路推倒在單人的沙發上,任由我肆無忌憚瘋狂的親吻著,手腕上的領帶不知道什麽時候脫落了,或許是周克謙無意中解開了,我突然摟住了周克謙的肩膀,手順著他的腿下去,用力的坐在他的身上……

那種被一切吞噬又吞噬一切的感覺很矛盾,但卻很快樂,我瘋狂的上下攢動,瘋狂的親吻著周克謙,每次他用力摟進我的腰我都會覺得身體要崩裂開了,那種感覺很微妙,但我恨周克謙。

一番瘋狂的占有我累了,但周克謙卻生龍活虎的剛開始,短暫的休息翻身將我抱了起來,轉身朝著樓上的臥室走,一邊走一邊親吻著我的身體,直到去了**他又開始了他所謂的征途。

一夜的瘋狂風流讓我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趴在被子裏竟有種要死了的感覺,周克謙給我吃的那東西藥勁太大,早上我才不覺得渾身燥熱,但一看到周克謙全身一絲不掛的樣子就有些蠢蠢欲動,但我竭力的忍住了。

翻身我麵向了一邊,但沒多久周克謙就又自動送上門了,我推了他一下,隻是手腳都沒有力氣,最後也隻能任由周克勤在身後需索。

其實我很想忍著不吭聲,但周克謙總是很用力,而且每次他一用力我就會感覺我的心要被撞出來了,就會忍不住的出聲,他就會低頭猛親我,和我纏綿的難分難舍。

天總算是亮了,周克謙也總算是累了,而我身上的藥效也總算是全部都散了,兩個人這才安靜的睡過去,但我睡過去就睡沉了,至於周克謙應該沒有。

我醒來的時候周克謙已經不再**了,我起來也沒什麽好猶豫的打算穿好了衣服馬上走人,但走之前我還是以防萬一找到了別墅裏的座機打算打電話出去,但當我拿起電話我竟發現電話是沒有電話線的。

我一臉的氣憤,就在那時候周克謙從廚房裏大搖大擺的端著晚餐出來了,一出來就問我是不是餓了,還問我拿著電話做什麽。

“你沒長眼睛麽?”一轉身我扔了手裏的電話機,周克謙也不生氣反倒端著晚餐去了餐桌上,放下了才一副悠閑的樣子問我:“你哪隻眼睛看我沒長眼睛了?”

“周克謙我們離婚了。”過去我坐下拿了一塊麵包,一邊吃一邊醞釀著怒氣。

“吃東西的時候不能生氣,對胃不好,別人我親自告訴你,我可不想你下麵走不了路。”說話周克謙用眼睛瞟了一眼我的下麵,我立刻就怒火中燒的站了起來,一塊麵包剛咬了一口就扔到他臉上。

“周克謙你還要不要臉了?”我怒斥著周克謙,周克謙卻毫不在意的把臉上的麵包渣擦了擦,竟還隨手放進了嘴裏,隨後過來一把將我拉了過去,我正要推開他,他就低頭狠親了我一口,讓後推開我義正言辭的告訴我:“從現在起你再不聽話我就親你,直到你聽話為止。”

“周克謙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我冷冷的瞪著周克謙,但周克謙卻欣然的答應了一聲,看著我深邃的目光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的嘴,就好像他就等著我再說下去,然後他好得逞的來親我。

我才沒那麽傻,轉身開始吃東西,周克謙看了我一會轉過身又去了廚房,在廚房裏過了一會才出來,端上了一些我以前愛吃的補丁和水果拚盤。

“我不愛吃。”我沒理會,繼續吃我的麵包,周克謙卻拿了一片火龍果送到了我嘴邊上,雙眼深邃的盯著我的嘴唇看著,我知道我要不吃他一定會自己吃了喂給我,但我就是不願意區服,所以死咬著牙不肯吃,結果他就真的放進了自己的嘴裏,起身就按住了我的後腦,逼著我要喂我,我不肯他竟捏開了我的下巴,氣的我臉色通紅,他卻深情的吻了我。

逼著我吃了火龍果周克謙又拿了一顆櫻桃送到了我嘴邊,我氣不過瞪著他,但還是在他吃了櫻桃之前先張開嘴去吃,誰知道我剛剛把櫻桃含進嘴裏,周克謙就俯身過來了,弄得我一點準備都沒有,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整個人都震驚的沒了反應,結果周克謙竟把我嘴裏的櫻桃都吸了過去,吃完了才放開我,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才坐下。

“你怎麽不去死?”實在氣不過我端起水杯就潑了過去,結果下場卻是周克謙起身過將我強行按在了桌子上,然後誘奸了我。

我承認在男女**方麵我不是周克謙的對手,他稍微的用點計量我就成了他盤中的一盤菜,但在其他方麵我卻不是。

女人雖然很多地方都不如男人,但懦弱的卻不會是我。

我氣不過周克謙強暴了我,也強暴了他一次,不等他從我身上離開我就強行將他翻身按在了身下,就在桌上強暴了他一次,雖然我覺得這種事說出來鬱悶的吃不下東西,但我還是很解恨,雖然周克謙最後忍不住的發笑,但看著他肩膀都流血了,我也總算是能消消氣了。

周克謙算是把我軟禁了,但在他那裏我除了**上的摧殘並沒有受到其他方麵的迫害,起碼行動還是自由的。

我不知道該如何定義這一次的相處,但心裏清楚周克謙他是很想要和我複合,要不然搞出這麽多事是為了什麽。

有幾個晚上周克謙深夜起來看我,其實我隻是裝的睡的很沉,我連周克謙給我蓋被子都知道,他靜靜的看著我我怎麽會不知道。

可是啊,男人這東西不值得你可憐,曾經我無數個夜晚都在懊悔曾經所犯下的錯誤,總是在跟自己說原諒他,他畢竟為了自己做過那麽多,可結果呢,你用柔情包容的卻不是他的無知,而是他的無情,當你發現你要的那個人其實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時候,你突然就變了,變得再也找不到想要的他了。

他都不見了,你還留在原地做什麽呢,做傻子麽?

海邊的風吹的那樣柔和,可柔和的背後卻藏匿著駭人的驚濤駭浪,誰又肯靠近呢。

我光著腳跳出了窗子,一步步的走向海邊,然後坐在那裏看著海,再然後躺在沙灘上曬著太陽,周克謙來的時候氣喘籲籲,似乎是擔心我突然的跑掉,再也不回來了。

“你怎麽來了?”睜開眼我望著頭上正看著我出神的周克謙,周克謙累的不輕,一下就坐在了我的身邊,手緊緊的將我的手拉了過去,然後放在他的胸口,讓我感覺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他說:“蘇婉寧我愛你,從初見就愛。”

“但你也說過你恨我,再也不會看我一眼。”回憶起當初周克謙雙腿斷掉的那會,他那番怒不可遏的話語,還是那麽的記憶猶新。

“一時的氣話你怎麽能當真?”周克謙轉過臉來看我,我卻笑的好笑:“如果兩年還是一時氣話,那些不為人知的歲月呢?”

望著天我想著哪算暗無天日的歲月,忽然覺得自己很傻,傻的的那樣憔悴可憐。

那時候的我為什麽會那麽傻,甚至為了祈求他的原諒不惜給他下過跪,隻是他怎就不想想,我這個人最當回事的就是驕傲,可他怎麽舍得踐踏了我的驕傲呢。

回憶總會讓人傷神,而我也不願意去回憶,隻是偶爾的回憶還是會無情的竄出來,讓我不禁有些委屈的流眼淚。

我朝著一邊轉了過去,漂亮的手指磨挲著海灘上的傻子,眼淚隨著沙子慢慢風幹。

“怎麽哭了?”周克謙突然過來將我拉了過去,我嗤笑著看了他一眼,他緊張的跟什麽似的,整個人都慌張了,一掃連日來那張無比得逞的臉,雙眼都是緊張不安,一邊給我擦著眼淚一邊問我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一會抱著我一會摟著我,弄得手忙腳亂的。

我卻說:“風大,眯眼睛了。”

周克謙突然就愣住了,看著我那張冷峻的臉一會白了一會又黑了,最後又紅白難辨了。

“風有這麽大麽,把人都眯去了天涯海角,躲的無影無蹤?”周克謙他突然的說,反倒讓我不禁失笑,然後看著海不言語了,而他竟將我摟在懷裏,想哄孩子一樣的哄著我。

“周克謙。”離開的那會我走在周克謙的身後,周克謙用一隻手緊緊的拉著我,十指相扣著他還嫌不夠,竟還用拇指揉著,聽我叫他他回頭看了我一眼,而後低頭輕笑著不出聲,答應了我一聲。

“嗯。”輕輕的周克謙答應了一聲,迎著風我睨著他身上紛飛開的白色襯衫,和他卷起褲管的一雙長腿,鞋子也不知道是弄到哪裏去了,隻剩下一雙腳踩著沙灘,泥沙早已將他雙腳的倫褲覆蓋,變得很醜陋了。

如果不是前生,如果不是此時,或許我會覺得這是一副美麗的畫麵,可如今我除了感到一抹錐心的蒼涼,其他什麽都感覺不到。

關於愛我從不覺得自己有多了解,可是回頭看看也總歸是經曆過,即便是沒有領悟什麽,也學會了珍惜與付出,但是他還是老樣子,即便是經曆了那麽多,可他也還是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願意去付出。

此時的周克謙在我的眼裏就像是一個失而複得的小男孩,找回了曾經丟棄的一件心愛玩具,是喜悅更是擔心,但是不管是什麽,他都找錯了方向,錯在不該強取豪奪的想要找回。

愛很自私,但它不是殘忍,而周克謙一點都不懂。

如果說當初我的一味先發製人給了他由始至終的一廂情願,那是不是此刻我的堅決會讓他明白,愛不是他想的那樣,得到就是擁有。

“你打算禁錮我到什麽時候?是七老八十還是天荒地老?”我問他,周克謙回頭微微的愣了一下,彎腰將我抱了起來,低頭堅決的告訴我:“什麽時候你成了我周克謙的妻子,什麽時候就放了你。”

他說的那樣堅定自信滿滿,可他怎麽就不想想,我長了兩條腿,他看不住我的。

那天晚上我一直坐在院子裏看星星,周克謙問我就那麽喜歡星星,我就文周克謙知不知道我已經不能懷孕的事情,周克謙突然的沉默了,沉默之後告訴我,那都不重要。

周克謙的話說的是那樣的平靜,平靜的讓人以為他心裏真是那麽想,但當我轉過頭去看他的時候我突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落寞。

“或許對你不重要,但對我很重要,我很想要個孩子,不論是男孩還是女孩,很小我就聽媽媽說,我小時候有很多人疼我,有我的生父蘇偉文,有我的叔叔東方煜,還有我的叔叔蘇偉康,還有冷雲翼,甚至是你的母親。

我還有很多的兄弟,他們也都很疼我,視我如寶,所以一直以來我都很想做母親。

但是你毀了我的夢,毀了我積攢了半生的夢,你試過那種在黑夜中孤苦無依的徘徊,尋找著一個小家夥的感覺麽,我試過,所以我去了埃及,因為我聽說那裏有靈魂重生的世界,我想去看看我的小家夥是不是也能重生。

很遺憾我沒能找到小家夥重生的辦法,我很難過,但是我更難過的是要被一個親手殺害了我孩子的男人禁錮,而且還要每天承受他無休止的索要。”

我的話讓周克謙的臉一陣陣的蒼白,蒼白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我悠然的起身卻回去了別墅裏,而那一晚周克謙沒有出現在臥室裏,而一早我趁著他睡著了,找到了他的車鑰匙離開了他的別墅,離開前我看到周克謙跑出了別墅,但他沒有機會追上我。

兩條腿的人怎麽追得上四哥軲轆的車,追的再遠也得放棄,而我和周克謙之間的距離就像是車子和他的兩條腿,不論他是如何的追趕,而我始終跑在最前麵,除非油盡燈枯,不然他一輩子都隻能是追不上。

車子一路飛奔我停在了東方煜的門前,下了車直接走去了東方煜的別墅裏,當時我不知道東方煜的別墅裏還有別人,結果差點鬧出笑話。

進門我聽見別墅的樓上有點不尋常的動靜,過來人的第一反應就是樓上有人,原本我是想進去先和東方煜打個招呼,來的時候周書朗還說畢竟是我的叔叔,而且當年還有知遇之恩,雖然一直偏心的周克謙,但那心卻一直是向著我的。

其實周書朗就是不說我也心裏清楚,明擺著東方煜他愛我的母親和我和我的兄弟們,隻是這一次過來我一直還沒空出機會,現在好了,來這裏倒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浩泊和浩洋都在這裏,我來這裏也很當然,而且我有事要找他們兩個,也隻有他們能幫我把周克謙打發了。

過了年我也不小的人了,總不能就這麽的和周克謙糾纏著,就算是他不好,我也不能耽誤了他一輩子。

但很不湊巧,我進門的時候家裏沒人,看看時間其實不是浩泊浩洋在家的時間,浩泊和浩洋都是公司的總裁,這個時候都不在才對,可東方煜總不能在樓上弄出那中曖昧的動靜吧,我也是好奇就是進去看看,誰知道一到了門口竟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聲音是來自雲傑房間的,我駐足了一會儼然是已經確定了,但一轉身誰知道門裏竟傳來了女人尖叫的聲音,嚇得我心一顫。

隨後雲傑就從房間裏出來了,一出門就看到了我,我還有點尷尬,畢竟是人家小兩口恩愛呢,我一個外人,可我幹想要解釋一看房間裏那人,徹底的無語了,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克柔。”我簡直就不敢相信,房間裏裹著被子的人竟然是周克謙的妹妹克柔,我的天!

我差一點就要崩潰了,雲傑追進門就叫我,可我完全是聽不進去,看著克柔整個人都要失去反應了。

“嫂子,嫂子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告訴我哥,不要……”克柔嚇得裹緊著自己,我本想就這麽算了,當作什麽都看不到,誰知道一低頭竟看到**的落紅,霎那間就轉身看向了雲傑,差點沒抬起手給他一巴掌,但還是吼了他:“你不知道克柔才十七歲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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