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渟隻覺得顏如玉的眼神令她渾身燥、熱起來,這是她從未感受過的眼神,過去,無論是最初癡迷的顧寒之,還是後來看上的孫裕珠,都是她自己的一廂情願。對方都未曾給過一丁點的回應。於是顏如玉這視她如珍寶的眼神,便如同煦暖的三月春風,撩起了她心底的漣漪。
她迷迷瞪瞪的時候,顏如玉卻沒有停下,他的手沿著她的肩膀下滑,來到她的腰間。貼著她薄薄的褻衣來回摩挲。
雖然是早春微寒的季節,可屋裏暖暖的燒著炭火,又封閉了門窗,氣溫還是頗高的。衛東渟象征性的掙了掙,便任由顏如玉的手在她身上滑走了,她隻覺得這種撫摸,仿佛已經勾出了她心底的某種東西。
顏如玉見她沒有推脫,便知道她是上鉤了,於是越發肆意起來。他幹脆雙手捧住衛東渟的臉,吻住了她的嘴唇。
衛東渟雖然已不是完璧之身,可上回卻是被對方神誌不清的時候所強,並未享受過前、戲的快慰。她的唇舌被顏如玉攻破之後,便丟盔棄甲了,整個人的心魂都隨著他吻起伏不定。
顏如玉的手在她身上任意遊走,很快便從褻衣的領口伸進去捏住了她的豐潤。衛東渟嚶、嚀一聲,疼痛著,卻隨著顏如玉的擠壓揉、捏,仿佛又快慰無比。
顏如玉順勢將她壓附在**,繼續狂熱的吻起來,衛東渟隻覺得自己仿佛隨時都會斷氣似得,她發出急促的鼻息聲,緊閉的雙眼浮起水澤,神智渙散的仿佛宿醉未醒。
顏如玉興奮的大力搓、揉著,令他驚喜的是,衛東渟衣服下的實料似乎還是挺足的,他簡直都愛不釋手了!
兩人的唇齒稍稍分離,顏如玉沿著她的下巴一路親到鎖骨上,衛東渟假意推脫道:“你……你別這樣……我……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呢……”緊接著她的話便支離破碎了,因為顏如玉已經一口叼住了她珠、峰!
“啊!”衛東渟準備推開他的手,突然停滯在了半空中,她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身子,抬起下、身湊近了他,就仿佛渾身的血液都流到了那一處。
此時她已經毫無力氣了,褻衣也早已被扒開散落到了腰上,上身全部展露出來,更是被顏如玉上下其手摸了個遍!
顏如玉留著細長指甲的小指,在她的股、溝間來回磨蹭,時不時的捏捏她的臀\半,卻遲遲不來真的,衛東渟嬌、喘著,心中的野火騰然燒起,火辣辣的焚盡了她的理智。
她開始回吻,細碎的親著顏如玉的鼻端、嘴唇和下巴,努力的挺起身子迎、合他,她甚至已經感覺到了他硬、挺的部分,卻沒有等到他的攻伐。
顏如玉突然鬆開口,將她扔在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裝出一副羞澀慚愧的模樣道:“三郡主!是小的冒昧了。”
衛東渟猛然一震,傻傻的望著他,似乎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喊停。
卻見顏如玉一臉的惶恐,顫抖著朱唇道:“小的方才一時難以自抑,卻是不敢冒犯郡主,郡主就猶如那天上的明月星辰,小的隻不過是地上的蟲子,何等卑微?又怎敢褻瀆郡主?”
衛東渟愣住了,她很想發火,卻不是為了方才的冒犯,而是為了現在的停手!
顏如玉臉上露出無限戀慕,卻又強行忍耐的表情,伸手替她把衣服拉扯上,便起身行到桌前,指了指飯菜,道:“郡主還是別餓著自己吧,小的……看在眼裏實在……”
最後兩個字‘不忍’說的極低,卻又是無限的卑微和窘迫。
衛東渟傻了,她被他這種底下的戀慕弄的神魂顛倒,說實話若是方才真的與他做了,她或許事後想起他卑微的身份,會憤恨不已,偏偏是這種停了一半的奢望,又夾雜著‘止不住的愛慕’令她的一顆心漂浮起來,飛到了雲端之上。
她一言不發的走到桌子前,拿起碗筷開始吃飯,每吃幾口,都忍不住瞥一眼顏如玉,卻見顏如玉每每都是躲閃的目光,仿佛在她用餐時,他都是癡迷的望著她一般。
衛東渟心中越發甜滋滋起來,一頓飯吃的十分香甜。
等顏如玉拎著空餐盒出來時,兩位看管的嬤嬤都十分驚訝,三郡主今兒竟然老老實實的把飯給吃了?沒有打碎碗碟,也沒有挑三揀四?
顏如玉從袖子裏摸出兩錢碎銀子,塞給兩位嬤嬤,嘴裏笑道:“不怕兩位嬤嬤知道,小的是二郡主那裏打發來偷偷照顧三郡主的,今後小的會常來,還煩請兩位嬤嬤行個方便,外加保密。”
兩個老婆子得了銀子,還有什麽不可的?王妃隻交待了,不能讓三郡主跨出房門一步,卻沒說不讓人偷偷來照看一二啊。於是便笑著許諾了。
自此以後,顏如玉便成了小樓的秘密常客,他有時候借送飯來,有時候假裝是來送炭火的,到了後來,幹脆什麽都不假借,隻空著手來,塞了銀子便能進去。
三郡主的名聲原本就不好,府裏上下的丫鬟仆婦們都知道。至於顏如玉這小白臉到底是二郡主派來照應妹妹的,還是原就是三郡主的相好,誰還會去管?隻要有銀子,不鬧事,兩位嬤嬤自然樂得輕鬆。
而衛東渟則從一開始的心動,到癡迷,到淪陷……後來她每天醒來,最期盼的就是見到顏如玉,每天睡覺前,想著的也是顏如玉,雖然他從未告訴她自己的名字,但他已經成為了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或許,人在最困頓的時候,便會迷戀上唯一給予溫暖的人,顏如玉成了衛東渟生命中唯一的曙光,隻過了短短的十天時間,她就仿佛已經愛了他整整十年。
這一日,風雨交加,衛東渟隔著窗戶上的木板,聽著外麵的雨聲,心中沮喪無比。
下這麽大的雨,他應該不會來了吧?可他那麽癡迷自己,應該會風雨無阻的把?
正糾結著,突然聽到門外的鎖哢噠一聲被打開了,顏如玉閃身進了屋,外麵又哢噠一聲鎖上了。
衛東渟呆愣愣的望著濕透了的顏如玉,隻覺得那聲哢噠的鎖聲,將他和自己鎖在了一起……
“郡主……我……”顏如玉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話還未說完,就見衛東渟快步撲了過來,一把摟住了他。
“會……弄濕你的衣服的。”顏如玉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衛東渟笑了,抬起頭道:“你覺得我美嗎?”
“美……啊……”顏如玉呐呐的開口道。
衛東渟突然一把脫去了身上的袍子:“那這樣美嗎?”
顏如玉一愣,眼光從她高挺的前、胸,掃至她修長的雙腿,最後留戀在中間隱晦的地帶。他舔了舔嘴唇道:“這樣更美。”
衛東渟大笑,這十多日來,他們不是沒有親昵,甚至說每次見麵都要耳鬢廝磨半天,可顏如玉每到最後,都會驚慌失措般的撤離,就仿佛生怕褻瀆了她似得。
這種半帶逢迎的若即若離,搞得她都快瘋了,一邊是欲罷不能,一邊卻是自尊心得到了無上的滿足,可今日,她再也耐不住了,她隻覺得身體內的衝、動仿佛破堤而出的洪水般洶湧澎湃起來。
她再度上前,開始使勁的解顏如玉身上的盤扣,顏如玉按下眼底的嘲諷,心知時候到了。
他轉而奪取了主動,幾步將衛東渟逼到了桌邊上,幾下飛快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你確信想要我這樣?”說話間他將衛東渟反壓在桌麵上,沿著她的背脊舔了一口。
衛東渟隻覺得渾身一個激靈,前麵被冰冷的桌麵擠壓的微微有些脹痛,後脊梁卻熱熱癢癢的,帶著酥麻,令她的腿都軟了。
她忍不住嬌、喘出了聲,緊接著便感覺到了他的進入,於是嬌、喘迅速變成了抽氣。她努力的甩著頭,牙齒咬著下唇,時不時的嗯上一聲,隨著他的動作晃動起來。
顏如玉沒有遇到障礙,微微愣神之餘,不禁也有些輕視,男人就是這樣,明明是知道容易勾搭到手的東西,卻又希望是完璧之身。於是他越發肆意起來,一個勁不管不顧的衝刺。
衛東渟再也忍受不住了,她大力的呻、吟起來,仿佛那道隔著的門板,以及嘩啦啦的夜雨聲,能掩蓋她所有的羞恥和瘋狂一般。
顏如玉從後麵進攻了片刻,便換到正麵,將她的雙腿抬至肩頭,抓著雙腿,奮力不已。劇烈的搖擺下,衛東渟渾身汗水淋漓,她微張著嘴,陶醉的叫嚷著,禁X一年多近兩年的時間,令她成為了一座火山,她緊緊的夾住他,奮力的銀河著。
顏如玉就像是她的浮木,衛東渟死死的拽住不放,兩人酣暢淋漓的享受,外麵堂屋裏的嬤嬤們早就揣著顏如玉使得銀子吃酒去了,誰還會管這對野鴛鴦?
風雨交加的夜晚,兩人都如願以償。我一定要嫁給他。事罷衛東渟心滿意足的想到。而顏如玉也長長的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終於攀上了一條大腿,而且說不定還能借此一飛衝天!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