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蘇黎和傅臣霄到達b國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畢竟隔著大半個地球,還是有時差的。

傅臣霄說道:“我們先找個酒店休息一下,小時已經很困了。”

不僅僅是小時,其實蘇黎也很困了。

她打了個哈欠,說道:“好。”

他們坐的是頭等艙,所以行李什麽的都有人專門負責,想住酒店的話機場也會直接給他們聯係。

傅臣霄即使沒有傅氏集團總裁這個身份了,但他還是十分富有的,無論走到哪裏有錢都會獲得更好的服務,於是他們幾乎都不用多說什麽,就被機場的服務人員送到了配套的高檔酒店。

蘇越時一路都是被霍楚寒抱著到酒店的,把他放到**之後他還在呼呼大睡,根本就沒醒過。

而蘇黎這邊雖然也是又累又困,卻還是想先洗個澡在睡覺。

他們住的酒店是總統套房,有兩個浴室,所以蘇黎可以跟霍楚寒一起洗澡。

然而洗到一半的時候,蘇黎才發現在即昏昏沉沉的忘記那換洗的睡衣了,可這浴室裏也沒有浴袍。

蘇黎忍不住在心裏吐槽,這還高檔酒店總統套房呢,怎麽浴室裏連個浴袍都沒有?

沒辦法,蘇黎隻能圍著浴巾去行李裏找自己帶來的睡裙,偏偏在這時候,傅臣霄洗完澡推門出來了。

他畢竟是個男人,隻在下半身圍了浴巾,就大大咧咧的走出來了,看到蘇黎也完全不覺得自己這樣有問題。

隻是他沒想到,蘇黎竟然在他麵前這麽放得開,直接圍著浴巾就出來了。

他不知怎麽的突然心跳加速,臉也開始通紅。真是奇怪,明明他跟蘇黎孩子都五歲了,五年後的重逢也做過好幾次了,為什麽這時候看見她圍著浴巾還會臉紅啊?

畢竟是正直壯年的男人,看到蘇黎這樣隻圍著浴巾的樣子,他竟然有了反應!

此時的蘇黎也愣了,她沒想到傅臣霄會這麽快洗完,她轉頭跟傅臣霄大眼瞪小眼的四目相對,她一下子就看出來傅臣霄身體上的變化。

蘇黎的臉一下子爆紅,這男人可真是色胚!

她慌亂的找到自己的睡裙,然後匆匆的朝著浴室走去。

凡事都有個意外,而此刻特別巧的,明明這裏到浴室距離不遠,可她因為走的太急,於是拖鞋上還都是水,在沒有防滑墊的情況確實有些滑。

她一個沒站穩,之久往後仰著倒去。

“危險!”傅臣霄慌忙的衝了過去。

在跌倒的時候由於動作太大,浴巾不爭氣的散開滑落在地,而傅臣霄害怕蘇黎摔倒,也大步的邁過去接蘇黎,幸運的是他的速度夠快,在蘇黎摔倒之前抱住了她。

不幸的是,他圍在腰間的浴巾也經不起這麽大幅度的折騰,也散開落在了地上。

現在的情況就是,他們倆都狼狽的抱在了一起,而蘇黎已經明顯的感受到傅臣霄身體的變化。

蘇黎很想大罵傅臣霄無恥,可他畢竟是為了不讓她受傷才變成了現在的情況的。

就在她還想辦法給傅臣霄開脫的時候,傅臣霄卻一點都不爭氣。

蘇黎冰涼滑膩的皮膚讓他徹底失控,他大力的掰過蘇黎的肩膀讓她正對著自己,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直接吻了上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蘇黎還沒有來得及掙紮。

“嗚嗚!”她用力的拍打這傅臣霄的後背,可這麽做卻讓他們兩人的前胸更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

蘇黎來這裏是想要看真正的傅臣霄的,她心裏本來就抱著這樣的想法,根本不可能跟現在的傅臣霄上床。

傅臣霄霸道強硬的吻讓蘇黎根本就沒辦法開口說話,而此刻他的手還在她身上**,簡直讓蘇黎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差點沒氣死,可是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

雖然他們現在住的是套間,可此刻的蘇黎和傅臣霄是在外麵的客廳裏,蘇越時所在的臥室沒有關門。所以現在她鬧出的動靜大一些就會讓蘇越時聽見,她怎麽可能讓兒子看見自己這個樣子?

好在傅臣霄還有點理智,他一個用力把蘇黎抱的雙腳離地,雙唇卻還是緊緊的禁錮著她。

到了另一個房間關上門之後,傅臣霄終於鬆開了蘇黎。

“你如果想讓我更恨你,就繼續做下去。”

她絲毫沒有感情的聲音讓傅臣霄所有的想入非非瞬間戛然而止。

對啊,他現在就是想改變自己在蘇黎心目中的印象的,他不想靠強硬手段單純的得到她的身體,而是想洗白自己,代替真正的傅臣霄在蘇黎心目中的地位。

於是他鬆開了蘇黎,語氣有些頹廢的說道:“對不起。”

經過這件事,蘇黎一定更加討厭他了吧?

蘇黎拿起衣服,一句話都沒說就離開了他的房間。

這一晚上,原本都很疲憊的兩個人卻都遲遲不能入睡。

第二天一早,蘇越時有些不解的看著掛著黑眼圈的二人,問道:“你們晚上都沒有睡覺嗎?”

他這句話當然是很正常的在問,蘇越時再早熟,也不可能小小年紀就在父母麵前開車。

而且他醒來的時候是跟蘇黎在一個房間,傅臣霄自己單獨在另一個房間,他就知道這兩人肯定啥事都沒有。

正所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他們倆本來就心虛,而且昨天晚上發生了那樣擦槍走火的事件,現在被蘇越時這麽一說,肯定度想歪了。

蘇黎先是嗬斥道:“小時,小孩子不要亂說話。”

傅臣霄也附和道:“小時你很聰明,有些事知道就行了,不必一定要說出來。”

蘇越時一臉莫名其妙,他隻是關心一下他們,卻不知道為啥這倆人開始給他上起課來了。

難道年紀小,就連關心父母有沒有休息好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蘇越時搞不明白自己被說教的原因,再看向這倆人的時候,才發現他們倆竟然都臉紅起來,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

因為墓地一般都不會在市裏,郊外又離得更遠,於是他就弄了一輛車,打算自己開車過去,

他們從機場的酒店搬去了市裏比較繁華的一個高檔酒店,然後就帶著蘇黎去了墓地。

隻是蘇黎還沒有想好應該怎麽跟蘇越時解釋,一會兒要去看的人是誰。

她雖然想隨便說點什麽糊弄過去,可蘇越時又不是不識字,至少認識傅臣霄這三個字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那傅臣霄身份的事情就會被蘇越時知道。

其實真正讓蘇黎下不了決心的是,她不知道應該怎麽跟蘇越時說自己和墓碑的主人的關係。

說句不好聽的話,其實蘇越時和真正的傅臣霄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他是現在這個傅臣霄的親生兒子,他也完全沒跟真正的傅臣霄接觸過。

她該不該把自己的陳年舊愛跟小小年紀的蘇越時坦白呢?

而此時的蘇越時已經提出了疑問,他看著越來越荒涼的環境,問道:“咱們現在是要去哪啊?感覺現在已經出城了啊!”

因為是墓地,所以周圍的景色還算不錯,也有專門的守墓人在打掃整理墓園的環境。

下車之後,蘇越時也看出這裏是上墳的地方,他仰起小臉問道:“媽咪,我們來墓地幹什麽呀?”

其實他是有些害怕的,蘇越時畢竟是小孩,他一來這種地方就感覺有很重的陰氣,又想到了自己看過的恐怖故事,心裏忍不住發毛。

“我來看一個朋友,是從很小的時候就認識的朋友。”

蘇黎回答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懷念,是幸福。

雖然語氣悲傷,但表現出來的所有氣場,都跟陰森二字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