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心理遊戲
1;912;5991;;19;19;19;6;5;5;1;8;1;21;6;9;11;09;;朱虹看著男人淩厲的眼神,感受到自己身上和下巴上手的力量,一時就覺得身子化作了一灘水,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天哪!兩個男人有什麽區別呀!都是那麽霸道,那麽凶狠。都想占有自己女兒的身體,並且都對自己的身子……
朱虹好像此時才覺得躺在尚平懷裏不合適,身體不自覺的掙紮想擺脫男人的控製,無奈渾身酸軟,使不上力氣,再被男人鋒利的視線碰上,心裏就顫顫的。
罷了,罷了,就隨他吧,好歹雅喜歡他,心甘情願地委身於他,隻要母女兩人今後有個好的歸宿,一切都隨他吧,男人是女人的天空,他撐著這片天也不容易,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關起門來都是一家人啊。
那個人不是這樣過嗎?其實自己早就失貞了,早就被亂過了,那些夜晚,他在雅身上醞釀情緒,最後在自己身上發泄,這有什麽分別嗎?那才是真正的亂啊。而眼下這個男人隻是胃口太大了,想把我們母女通吃,可是和那個人相比顯得明多了。
尚平覺得懷裏的女人身子越來越軟,越來越熱,同時,幾滴清淚從女人紅暈的臉頰上滾落下來。
他不禁一陣內疚,怎麽能對這個柔弱膽的女人如此粗暴呢,他鬆開女人的下巴,輕輕拭去殘留的淚珠,柔聲道:“伯母,告訴我吧,我要知道一切,這也是為了你和雅好啊!”
朱虹顫抖著身子,體會著男人給自己擦掉眼淚後的輕柔,仿佛從一場狂風暴雨中突然進入了和風吹佛的春天,一顆心被男人裹挾著起起落落,身子慵懶的不想動彈,哆嗦著嘴唇顫聲道:“我……告訴你……你會看不起雅……我……你放過我吧……我不想活了……雅啊……”
隨後就嗚嗚咽咽地哭泣起來,當那悲傷欲絕的嗚咽漸漸平息下來的時候,尚平的襯衫已經濕了一大片,而女人似乎也得到了釋放,眼睛也慢慢地睜開,時不時瞟一眼男人,隨後又像受驚的鹿一樣躲閃不及。
尚平極力忍受著原始的衝動,幾乎是湊到女人的耳心以夢幻般的聲音輕喚道:“虹,以後沒人的時候我就這麽叫你好嗎?”
伴隨著女人的顫抖,良久才聽見一絲細語:“我……名叫梅姑……爹娘死後……就沒人叫過了……你……”
尚平心裏頓時歡呼起來,看來自己前麵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了,這個受到祁順東長期壓製、逆來順受的女人,在這樣的時刻哪裏有反抗的餘地呢,她的心智因順從和善良而變得遲鈍,她那傷痕累累的心期盼著男人的撫慰。
祁順東啊,沒想到你在訓練女人方麵卻有過人之處啊,兄弟這就領受了,哈哈哈!尚平的心裏一陣狂笑。
”梅姑,梅姑,快告訴我,不然我生氣了,知道我生氣有什麽後果嗎?”尚平緊盯著女人嬌豔的臉催促道。
朱虹此時的智力應該處於她人生中的最低潮,聽了男人的話,似好奇又似挑逗地柔聲問道:“什麽後果?你……”
尚平看著女人柔弱順從的樣子,渾身肌肉緊繃,手上一緊摟得女人半邊臉貼在胸膛上,嘴裏的熱氣毫無顧忌地吹在她的耳朵裏,氣喘道:“不聽話的女人,我總是打她們的屁股。你是不是想……”
朱虹含義不清地嗯了一聲,好像在躲閃著那隻看不見的手,隨即哼哼唧唧地低聲道:“我聽話……我……”
著迅速地抬頭瞟了男人一眼,然後把臉更深地藏進他的懷裏,繼續道:“那一年他從部隊回來……”
朱虹仿佛被催眠了一般,窩在尚平的懷裏斷斷續續地講述著一段人間秘史,聲音平和,沒有激動和憂傷,就像一個女人躲在風平浪靜的避風港裏講述著遙遠的狂風暴雨。
雖然過去的一切曆曆在目,半夜開門聲,女兒臥室門前的黑影,那些擔驚受怕的不眠之夜,那個被女兒的身子刺激起來的瘋狂的野獸。
隨著她的講述,這些可怕的情景似乎漸漸離她遠去,壓在心裏的一塊巨石被搬掉了,她的心在那一刻變得空****的不再有任何秘密。
直到吐出最後一個詞匯,她仿佛已經虛脫了,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渾身幾乎被汗水濕透,每一個細胞都鬆弛下來,就那樣窩在男人懷裏像一條隨波逐流的船。
尚平看著像是大病一場後柔弱無力的女人,心裏不出是什麽滋味,女人所講的一切固然令他吃驚,但讓他感到奇怪的是,他聽了女人的訴後,並沒有對祁順東產生刻骨的仇恨,反而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當女人到祁順東在**如何折磨她的時候,尚平竟無法控製自己的反應,潛意識中仿佛自己也參與了那種勾當,一時竟然有點羨慕起祁順東來。
這個老狗真是膽大包天啊,老子和他比可差遠了。
尚平覺得自己前一陣一直擔心的一件事現在已經有答案了,從女人所講的一切可以斷定,今後雅母女在自己和祁順東的較量中肯定會站在自己這邊。
想到這裏就低頭看向懷裏的女人,沒想到她並沒有睡過去,而是眯縫著眼睛正看著男人。尚平朝她微微一笑,女人就閉上了眼睛。
”你告訴過雅嗎?”
尚平一根手指在女人的臉上輕輕觸碰著問道。朱虹點點頭。睜開眼睛看著男人:“我本來不想告訴她的……可她已經是……”
尚平笑著打斷了女人的話。”你做得對,雅已經是大人了,對自己的父親應該有個全麵的認識。”
沒想到朱虹居然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盯著男人柔柔地道:“你們兩個都是壞蛋,隻想欺負我們母女……”
尚平終於被女人的最後一擊徹底擊敗了,他一翻身就將女人壓在下麵,粗喘著道:“我和雅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現在,我們之間是男人和女人的關係。”
完就在女人的驚呼和半推半就下叼住了她殷紅而又幹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