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生理療法

晚上,喬菲和林惠躺在**聊天,聊著聊著林惠的睡意就上來了,喬菲驚奇地看到林惠坐起身來,解開睡衣的帶子,然後慢慢地脫下來放在旁邊的櫃子上。

林惠正準備躺下,就見喬菲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胸前看,她就笑著輕輕打了一下女孩道:“有什麽好看的,又不是男人……”未說完就紅了臉,一下就鑽進了被窩裏。

喬菲興奮的不得了,這倒不僅是因為林惠的身子,而是她覺得姐姐這個動作說明她正在恢複以前不穿衣服睡覺的習慣,這可是這段時間以來最大的進步了。

喬菲腦子裏忽然突發奇想,看來人失去記憶以後最先恢複的是動作習慣,如果……如果自己和姐姐那樣的話不知她會不會想起以前的……

喬菲看著用被子裹的嚴嚴實實隻留個腦袋在外麵的林惠,心裏忽然就想起了以往兩人之間那段偷偷摸的往事。

看著林惠散落在雪白枕頭上的一片青絲,以及暈紅的臉,還有被子裏豐腴的身子,喬菲的心裏就有了陣陣麻癢的感覺。

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男人白天根本見不上人,晚上他又天天和林惠睡在一起,身體上的需求一直沒有得到撫慰。

此刻,隻因林惠的一個動作,就勾起了女孩身體裏那股潛伏著的暗流。

“姐姐,抱著妹妹睡好嗎?”喬菲一邊問著,一邊不等林惠有所反應就一下鑽進了她的被窩裏,一把摟住她溫暖光潔的身子,把一個腦袋貼在那團柔膩裏,小嘴呼呼直喘。

林惠“啊”地驚呼了一聲,身子瞬間就繃緊了,嘴裏嚷道:“菲兒,你這是做什麽?姐姐……”

喬菲嬌哼道:“姐姐……你真的想不起來嗎?以前我們倆個都是這樣睡覺的……可舒服了……”說著再不管林惠怎麽掙紮,隻管像以前那樣胡天胡地起來。

林惠的反應好像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似的,嘴裏一邊嬌聲抗議,身子扭著想擺脫女孩的糾纏。

喬菲一下抬起頭來,俯身看著林惠說道:“你如果再亂動妹妹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到時候讓平哥來陪你。”

這句話仿佛點中了林惠的死穴,嘴裏啊了一聲,身子就癱軟下去乖乖地不敢亂動了。

喬菲狡黠地一笑,起身從容地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然後趴到林惠身上,一板一眼第忙碌起來。一邊偷偷觀察著林惠的反應,見她閉著眼睛嘴裏慢慢地哼出聲來,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心裏一陣驚喜。

於是就慢慢抬起身來,從嘴巴一路親吻下來,直到一個腦袋縮進被子裏,不一會兒,就見林惠滿麵通紅,渾身顫抖著悶哼一聲,隨即緊咬著嘴唇,就像往常一樣用鼻音哼哼起來。喬菲聽了,就像聽見了一首美妙的老曲子,那曲調旋律熟悉的仿佛回到了從前,一時就在被窩裏活動的更起勁了……

這天,方玉良來到派出所內勤室,裏麵隻有李滿媛一個人。

也不知是不是為了祁順東受傷的事情,李滿媛好像情緒不高,見方玉良進來也愛理不理的,隻是推著鼠標在電腦上點來點去。

“滿媛,祁局長的傷勢怎麽樣了?”方玉良拖把椅子緊挨著李滿媛坐下,一股女人的幽香就飄進了鼻孔,忍不住悄悄吸了幾下。

李滿媛頭也沒動一下,隨口答道:“你不是去看過嗎?”

方玉良幹笑了幾聲,隨即惡狠狠地說道:“要是讓我逮著那狗日的非親手宰了他。”

李滿媛瞟了方玉良一眼,哼了一聲道:“那還坐這裏幹嘛,犯罪販子可不會來自首。”

方玉良對李滿媛的調侃恨的牙癢癢,可又不好發作,於是厚著臉皮湊到李滿媛的麵前嬉皮笑臉地說道:“不過祁局能有你這個美人親自照顧傷一定好的快。”說著竟然鬼使神差地伸手在女人的臉上摸了一把。

李滿媛呼地一下站起身來,漲紅著臉厲聲道:“方玉良,你給我放尊重點。”

方玉良早就覬覦李滿媛的美色,隻是一直沒有顧上下手,此時見已經撕破了臉,索性就撕下了臉麵,一把就將李滿媛摟緊懷裏,一張嘴在女人的臉上蹭著,嘴裏不三不四地說道:“那天晚上我都看見了……滿媛我是真的喜歡你……再說,我也是祁局的人,咱們又不是外人……”

話未說完就聽啪的一聲,方玉良的臉上被李滿媛抽了一個耳光,他似乎不相信女人會打他,一手捂著臉,圓睜著眼睛罵道:“你個表子貨裝什麽純潔,怎麽?嫌老子級別低是吧,要不要哪天老子給祁局打個報告,借你玩兩天。”

李滿媛一手指著方玉良顫抖著身子罵道:“姓方的,你也不睜開眼睛看看你那熊樣,我李滿媛隨便和哪個男人睡也輪不到你呀,你是個什麽東西……”

方玉良眼睛裏頓時凶光畢露,正準備撲上去,就聽見樓下有人喊道:“方所長,局裏來人了。”

方玉良一怔,隨即指著李滿媛說道:“你等著。”然後就匆匆忙忙下樓去了。

方玉良站在走道上就看見市局陳國棟帶著幾個人正站在樓下院子裏,不由一愣,心想,他怎麽來了,難道是為了林惠的案子?緊張什麽,也許是路過呢。

“哎呀,方所長,好久不見呀,怎麽樣?還順利吧。”陳國棟一看見方玉良就熱情地迎了上去,尤其把“方所長”幾個字說的格外響亮。

方玉良心裏罵道:“兔崽子,真是小人得誌啊。”一邊假惺惺地握著陳國棟的手說:“什麽風把大隊長吹到我這小地方來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呀,還不是為了祁局那個案子嘛。”陳國棟一邊上下打量著這個前上司,一邊說道。

“祁局的案子怎麽查到派出所來了,先屋裏坐吧。”方玉良帶著幾個人進了屋子。

這時,樓上的李滿媛站在玻璃窗後麵冷冷看著樓下的幾個人,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祁小雅早上出門前的一句話,讓尚平精神恍惚了一整天。

自從祁順東出事以後,尚平就不自覺地躲避著小雅,仿佛對女孩做了虧心事,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裏作用,總覺得小雅看他的眼神也不對勁,那眼神似乎包含了惱怒,埋怨,幽怨,矛盾。

難道她知道了?不管怎麽說她的血液中留著祁順東的血,血濃於水呀!再說,她還年輕,思想不穩定,隻要她離祁順東太近,早晚會鬧出什麽意想不到的事情。唯一的辦法是在事情了結以前讓她遠離這個令她尷尬的是非中心。

這天早上,尚平剛從衛生間裏出來,見小雅背著包準備出門,要是往常,尚平可能會趁著周圍沒人,抱著女孩幹點親熱的事情,可今天,他隻是朝女孩笑笑,好像不知道說什麽好。

沒想到小雅先發話了。“你進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講。”

尚平懷著忐忑的心情跟進了小雅的臥室,小雅見他進來就順手關上了門。神情嚴肅地看著男人,就像看著一個陌生人。

尚平裝作不知就裏似地笑道:“怎麽,難道還要隆重地告別一下?”

小雅咬著嘴唇,終於開口說道:“我想和媽媽搬回去住。”說著話眼淚就在眼眶裏轉動著。

尚平心裏一涼,脫口道:“為什麽?難道誰說什麽話了?”

小雅拚命忍住眼淚搖搖頭,尚平就向前把女孩摟在懷裏說道:“最近你惠姐的事情搞的我筋疲力盡,都沒顧上陪陪你,有什麽委屈盡管跟哥說出來啊。”

小雅似乎下了決心似的說道:“不光是惠姐的事情吧,那件事也是你幹的吧。”

看來她知道了,誰告訴她的?

尚平鬆開小雅,故意裝糊塗地說道:“什麽事?你不說我怎麽知道,我做什麽事情還要瞞著你嗎。”

小雅好像也沒指望男人承認什麽,幽幽地說道:“你可以殺了他,可你為什麽這樣羞辱他?你羞辱他和羞辱我有什麽兩樣?”說著就抽泣起來。

尚平一時說不出話來。

小雅說的也沒錯,哪怕自己的父親是個烏龜王八,可也容不下外人肆意羞辱啊。可這件事情能在小雅麵前承認嗎?

“瞧你,大清早就莫名其妙地哭鼻子,等一會你媽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呢。”尚平一邊伸手為女孩擦眼淚,一邊故作輕鬆地轉移話題。

小雅一扭身掙開男人,臉上掛著淚珠說道:“你如果燙瞎了他的眼睛,還不如殺了他呢,做事情這麽狠毒,你們有什麽區別?”

尚平聽了小雅的話頓時惱羞成怒,差點發作起來,可看見女孩淚漣漣的模樣終究於心不忍,便一屁股坐在**,拉著臉點上一支煙,吸了兩口,強壓著一股惡氣,惡狠狠地說道:

“且不說事情是不是我幹的,我問你,那天晚上你怎麽跟我說的,你現在顧念父女之情了是不是?

他把你惠姐弄成那個樣子怎麽沒見你掉眼淚?我現在就是一句話,誰讓我不舒服,我讓他這輩子別想舒坦。

你想搬走我不攔你,但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說完就站起身往外走,臨到出門回過頭來冷冷地問道:“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

小雅似乎被男人的狠勁震懾住了,呆呆地站在那裏沒說話。

“誰告訴你的!”尚平又厲聲問了一遍。

小雅看著男人餓狼似的眼睛渾身顫抖著哭道:“一個……叫……李滿媛的給我打電話……”

尚平哐地一聲關上門,長長出了一口氣。丟下裏麵女孩哀哀的哭泣,自己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