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細膩手法

李晴一轉身就來到了廚房,順手找了一把榔頭,回到臥室,幾下就將抽屜上麵的鎖砸開,然後把抽屜裏的東西一股腦地倒在**。

但是,她沒有發現曾經見過的那個優盤。卻意外地看見了一個厚厚的黑皮本子,隨手翻開一頁看了幾眼,一顆芳心就突突地急跳起來。

一窺男人內心奧秘的衝動讓李晴停止了暫時的行動,她在窗戶邊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來,一頁一頁地翻讀著那些讓她心驚肉跳的文字。

“尋找和發現將是我今後的生活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我要讓這個背板我的女人付出代價……”

根據日期,李晴發現丈夫在寫下這段話的時間正是張愛軍來家裏的第二天,也就是說,何勇義之前對自己的行為雖然有所懷疑,但卻並沒有證據,隻有被他捉奸以後才明白自己之前的懷疑都是真的,老婆早就背地裏給自己帶上綠帽子了。

“我想殺了她……半夜裏我不知道多少次走到她的床前,長久地凝視著那張漂亮的臉以及魔鬼般的身體,我想撲上去,雙手卡住她雪白的頸項,讓她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我慢慢地窒息而死……

我想用一把利刃捅進她的胸膛,然後用她的鮮血洗刷那不潔的肉/體……我還想在她的身上澆上汽油,用一支火柴點燃她,讓所有的罪惡都在熊熊的烈火中化為灰燼……”

李晴渾身顫抖著,抬起頭四下看看,她仿佛覺得丈夫一雙惡毒的眼睛正在某個角落裏注視著自己。

“哦……不……我愛這具肉/體……我不願意讓生命從這具肉/體裏消失,有朝一日我要讓她的靈魂在我麵前懺悔,讓她體驗雙倍……不……十萬倍的恥辱…………”

“今天我好想有點感悟了,這個世界上,每個男人都有占有欲,從表麵上看,那些男人給我戴綠帽子。

可是,當他們幹過她之後,我再幹她的話,我同樣也是在給他們戴綠帽子,他們隻能見不得人地躲在陰暗的角落裏偷著幹,而我可以公開地給他們戴綠帽子……哈哈……到底誰給誰戴綠帽子還說不清呢……”

混蛋,十足的變態!

李晴在心裏恨恨地罵道,同時想起以前,每當自己晚上從外麵回來,丈夫總是偷偷地溜進衛生間,還沒等自己有所反應,就被他撲倒在地,表現出來的亢奮常常讓她無法理解,原來是這樣不正常的心理在作怪,在他的意識中,他是在給自己那些情夫們戴綠帽子呢。

想著這些,李晴的臉上泛起一片紅暈。

“哦……上帝呀……她今天又有了新男人……我知道……我從她身上的味道都能嗅出來……她早上才回到家裏,一進門居然沒有洗澡就睡下了,睡的就像死豬一樣,我把她渾身扒了都沒有醒來……

天呐!這是個什麽樣的男人啊……他們肯定幹了一晚上……我再次上了那個不貞之身,狠狠地幹她,直到她醒過來……

她沒有反抗,任憑我在她身上折騰……她的內心一定充滿了恥辱,她此刻一定想著昨晚的那個男人……”

李晴紅著臉,身上居然有種燥熱的感覺,禁不住瞥了一眼日期,正是自己和尚平在一起的那個晚上,男人幾乎讓她整晚未睡。

他什麽都知道,憑著他那魔鬼般的第六感覺,他知道自己的每一個男人,他就像一條狗一樣從自己身上嗅出一個個男人的不同氣味。

“這個表子,這個靠著出賣身體往上爬的女人,今天居然提出要和我離婚……不,我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不能再等了,我必須采取行動,她不是喜歡權力嗎?對她的最大懲罰就是讓她失去一切權力……

她不是喜歡被那些有權有勢的男人幹嗎?我要讓她成為人人唾棄的表子,即使街上的叫花子也不屑一顧……

離婚?除非讓我死掉……我寧可讓她去坐牢,我寧願天天去牢裏看她,讓她在我的麵前哭泣,讓我成為她生命中的最後一個男人……是時候了……”

看到這裏,李晴呼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邊瘋狂地撕扯著手上的日記本,一邊近乎咆哮地吼道:“你這個混蛋……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老娘先送你歸西……做最後一個男人?你也配稱男人?”

李晴幾步就衝進客廳,站在一個兩三米的魚缸前麵默默地看了一陣,裏麵悠閑地遊動著的幾條熱帶魚,這幾條魚可以說是何勇義的寶貝,他的業餘時間幾乎都花在了這些魚身上。

此刻,那幾條魚看在李晴的眼裏顯得格外的醜陋,她忽然想起美國電影《教父》裏麵的一句台詞:盧卡和魚一起長眠了。心裏惡狠狠地想到,你就和你的魚一起長眠吧。

李晴關掉加熱棒和供氧泵的電源,小心地揭開了魚缸的蓋子,然後拿起買來的刀片,開始小心翼翼地切割浸在水裏的一截電線。

一切準備就緒以後,她抬頭看著天花板想了一陣,然後就去廚房抓了一把麵粉散在浴缸裏,使裏麵的水變得渾濁。

最後,她拿出一個網子,笨手笨腳地撈起裏麵的一條大魚,一下扔在地板上,然後看著那條魚蹦蹦跳跳地掙紮著。

直到魚翕動著嘴巴不再跳動,又走上前在奄奄一息的魚身上踩了一腳,才用兩個纖細的手指拎起來放進浴缸裏,那條魚就不死不活地翻著肚皮飄在了水麵上。

最後,她打開了加熱捧和氧泵的開關,隨著最初噴出來的幾股水柱,機器隻發出嗡嗡的聲音,她拿起一支試電筆在水裏試了一下,試電筆上的燈發出紅色的光。

她滿意地蓋上缸蓋,然後一刻也沒有停止,返回丈夫的臥室,把撕碎的日記碎片清理幹淨,裝進一個塑料袋裏,收拾好抽屜。

當她覺得一切都天衣無縫後,就出了家門,在汽車裏給自己的助手打電話,告訴她今晚準備加夜班,因為有好多材料要處理。

李晴一邊開著車往局裏走,一邊腦子裏想象著何勇義的腦袋泡在魚缸裏,睜著一雙迷惑的眼睛看著那些遊來遊去的熱帶魚。

歐陽曉珊終於沒有如願度過一次輕鬆愉快的旅行,就在她進駐別墅的第五天,北京的小雨打來一個緊急電話,孫海洋突發疾病住進了醫院,目前正在搶救,生死難料,並說孫小寧已經趕到了北京。

歐陽曉珊接到電話,一刻都沒有停留,當天下午就乘坐飛機匆匆忙忙地回了北京。

本來,尚平很想陪著丈母娘一起去的,一方麵盡一點女婿的本分,另一方麵也想趁機和孫海洋見一麵,希望在自己和小雨的關係上得到他的認可,不然,孫海洋一旦沒留下話就一命嗚呼的話,到時候孫小寧可能會橫加幹涉。

遺憾的是林惠極力反對他這個時候去北京,因為公司馬上就要在上交所上市,屆時,公司的高層都要前往上海,他怎麽能缺席呢。

此外,就在歐陽曉珊回去的那個中午,李晴給他打來電話,約他務必第二天見上一麵,無奈,尚平隻能和淚眼婆娑的歐陽曉珊告別,約定過一陣子在上海會麵。

送走歐陽曉珊以後,尚平神情寥落地回到四合院,家裏靜悄悄的,好像沒人。

“小雅……”尚平一邊脫下外套,一邊來到客廳,才看見小雅穿著睡衣站在臥室門口,好像沒有睡醒似的。

“你整天都在家睡覺?”尚平看看女人慵懶的樣子心不在焉地問道。

“那我還能幹什麽?”小雅冷冷地丟下一句,一轉身就回臥室去了。

看著女人睡袍裏若隱若現的身體,尚平心中一動,心裏就癢癢起來,這幾天身邊陪著個大美人,光能看不能吃,本身就讓他上火。

雖然林惠和喬菲也在那裏住過一晚,可他怕被歐陽曉珊察覺自己個兩個女人的關係,所以隻能憋著,不敢輕舉妄動。幾天下來,那種饑餓感可想而知。如今,看見小雅身穿睡衣的樣子哪能不動心呢。

尚平走到臥室門口一看,小雅已經躺在了**,留給他一個背影,繃緊的睡衣襯托著屁股優美的弧線,一雙美腿也是若隱若現。

尚平知道女孩在和自己慪氣,這也難怪,自己剛和她洞房花燭就一下失蹤了好幾天,她生氣也是在預料之中。

他淡淡地一笑,就走過去坐下來,低聲笑道:“老公好幾天沒回來了,就這麽個態度?”

小雅躲避男人的手,沒好氣地說道:“還要怎樣?難道還要我脫光了岔著腿等你不成?”

尚平一聽女孩的話,心中的火瞬間就被點燃了,他一把掀起她的睡裙,惡狠狠地說道:“那倒不必,剩下來的事情就由我代勞了……”

直到狂風暴雨過後,尚平似乎才感到女孩有點不對勁,抬頭一看,隻見她咬著嘴唇淚流滿麵,仿佛剛剛自己是在強暴她似的。

“又怎麽了?不願意你吭聲啊。”尚平一時就有點提不起勁,爬起身來點上一支煙隻管自己抽著,也不去理睬身邊的女孩。

“你……你為什麽要騙我……”良久,小雅才抽泣著問道,一邊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尚平一愣,腦子裏分析著小雅話裏的意思,一邊說道:“騙你什麽?”

“你說……他是怎麽死的……”小雅幾乎厲聲質問道。

一瞬間尚平就明白小雅嘴裏的他是指的誰,心裏奇怪,她怎麽知道的,誰告訴她的,她出去過?見過什麽人?

“你神經病,誰死了?莫名其妙。”尚平故作生氣地說道。

小雅轉過身來,一雙淚眼盯著男人說道:“你還裝糊塗,你不是說他最多坐幾年牢嗎?怎麽好端端的被人毒死了?”

尚平心裏哀歎一聲,知道這事不可能永遠瞞著她,不過既然裝了,還得繼續裝到底。他伸手就在女孩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大聲說道:“你他媽今天找事是嗎?有屁就痛快點,老子今天心煩呢。誰被毒死了。”

小雅看著男人一張冷臉,一時搞不清楚這事到底和他有沒有關係,也許是那個女人幹的,男人根本就不知情呢。想到這裏就抽泣道:“他已經死了……難道你不知道?”

尚平再裝不下去,就把女孩摟進懷裏,低聲道:“你說祁順東死了?他不是被抓了嗎?你聽誰說的,我知道你恨他,可也沒必要咒他呀。”

小雅抹著眼淚道:“誰咒他……公安局的人說的……好長時間了……”

“公安局誰告訴你的?這麽大的事我會不知道?你別瞎聽那些謠言。”尚平嘴上說著,心裏到底不忍,於是就在女孩的臉上親吻著。

小雅聽了男人的話,一時也糊塗起來,是呀!祁順東是男人最關心的人了,如果他要是死了,他肯定會第一個知道,說不定還要放鞭炮慶賀呢。可那個張浪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怎麽會編瞎話騙自己呢?

尚平見女孩臉上出現疑惑的神情,就親了她一下,說道:“好了,我還以為你對他不關心呢,既然這樣,我明天找人問問,他要是真死了那一定是個大新聞。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我那天出門遛彎,碰見他以前的一個手下叫張浪的,他說已經死了好久了,因為局裏的人對死因有分歧,所以公安局把消息壓著,等定性了才公布……說是被人毒死的……和現在那個公安局長有關係……”

尚平聽得心驚肉跳,看來什麽事情都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連小雅這樣足不出戶的人都能說到這個份上,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對祁順東的死因心知肚明呢,隻是礙於種種限製暫時隱忍著,早晚有一天會有人跳出來說明真相,看來李晴也不是一個隱形人。

“小雅。”尚平盯著女孩問道:“如果他真的死了你會怎麽樣?”

小雅呆呆地說不出話來,是呀,如果他真死了自己又能怎麽樣呢?難道還要去為他披麻戴孝?不管他活著還是死了,不過是留給自己一些恥辱的記憶罷了。

尚平見女孩隻是發愣,就想轉移她的視線,輕輕擦著女孩臉上的淚水說道:“好了,別胡思亂想了,明天我帶你去見林惠,過幾天就要去上海了,以後你就跟著我好好做事,記住,今後我老尚才是你的天。”

小雅一聽男人的話,一顆心就活起來,好像終於看見了一絲陽光,隻是一想到林惠,心裏有點不踏實,擔心道:“她會不會……”

尚平對女孩的心思看的明鏡似的,打斷她道:“這個家目前還是我說了算,不過,你今後少動點歪腦筋。”

小雅一聽就紅了臉,一頭紮進男人的懷裏嚷道:“誰動歪腦筋了……”

尚平抬起女孩的頭,狠狠地親了一下說道:“現在是不是該盡點義務了……”

小雅紅著臉,一雙水淋淋的眼睛盯著男人,哼哼道:“才不管呢……”話雖如此,身體卻貼了過來……

尚平已經很久沒有回過老屋了,以前每次回到這裏待上一陣往往都能讓他暫時忘記那些煩心事,使自己的心情慢慢放鬆下來。可不知為什麽,今天在老屋的沙發上獨自坐了一陣以後,心裏的那股煩躁不但沒有減輕反而總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

上午的時候,他帶著小雅去了公司,當小雅突然出現在林惠和喬菲麵前的時候,兩個女人都萬分驚訝,當尚平輕描淡寫地告訴林惠,小雅今後將作為自己的助理參與公司的管理以後,林惠似乎再也忍不住了。

當然,她不敢直接針對男人發脾氣,不過對祁小雅少不了一陣冷嘲熱諷,喬菲以前和小雅關係還算不錯,嘴裏雖然沒有說什麽,可那態度顯然對小雅的回來以及男人的安排不甚滿意。

尚平就知道會出現這種尷尬的場麵,所以,他來之前曾經一再告誡小雅,不管其他人說什麽,首先自己的態度要端正,一切隻是個時間問題。

沒想到的是,當尚平在另一個辦公室和王世禮談完話回到林惠這裏的時候,隻見小雅已經和林惠兩人爭得臉紅脖子粗,就差惡語相向了。

一見男人進來,兩人就再不吭聲了,尚平坐在沙發上,冷著臉看看兩個女人,他以為一定是林惠對自己的安排不滿意,所以遷怒到小雅的身上,便沒好氣地說道:“怎麽?我在公司就不能按排一個人?你們就當她是新來的,過去的事情誰也別再提起。”

小雅見男人力挺自己,心裏自然高興,看來他對自己昨晚的表現很滿意呢。

林惠見男人誤解了兩人爭吵的原因,本想解釋一下,可一聽男人的話是衝著自己來的,明顯就是在偏袒小雅,心裏就有氣,心想,看這樣子,他已經把這個害人精弄上鬥了,吃人嘴短,居然不分青紅皂白了。

於是忍不住賭氣地說道:“你是大股東,別說安排個人,就是讓她當公司的董事長,還不是你一句話?隻是你把我當什麽人?好歹我現在還管著公司,來個人是不是也提前讓我知道一下?什麽事情都藏著掖著,你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

雖然房間裏隻有喬菲和小雅,沒有外人,可林惠的話還是讓尚平心中大怒,媽的,要造反呢。不過,他極力控製住了自己,不怒反笑道:“你倒說說,我什麽事情藏著掖著?你都知道些什麽?”

喬菲畢竟和男人在一起時間久了,對他的脾性自然一清二楚,雖然見他臉上笑著,可心裏肯定是惱羞成怒。

她怕林惠再說出什麽不中聽的話,趕緊岔開話題道:“你們怎麽越扯越遠,剛才不過是為了小雅母親二百萬塊錢入股的事情,說開了也就行了,犯得著嗎。”說完厭惡地瞥了小雅一眼。

小雅的母親朱虹曾經有二百萬塊錢放在林惠這裏保管,按照小雅的意思,那二百萬自然現在已經是公司股份的一部分了,可林惠剛才說要把她母親的錢全部退還給她。

小雅一聽就不願意了,心想,二百萬算作股份的話將來說不定就是幾千萬,現在退給自己算是怎麽回事,況且當初母親就是作為投資放在公司的,這不是明擺著是林惠欺負人嗎?

於是兩個人就你一句我一句,沒說幾句就吵得臉紅脖子粗。

尚平哪裏還記得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現在聽喬菲一說,頓時就想起了朱虹,心裏就一陣鬱悶,隨口問道:“什麽二百萬?”

“就是以前小雅去美國的時候給她母親在公司留了二百萬,實際上她已經委托惠姐給教堂捐了二十萬,還剩一百八十萬,惠姐現在退她二百萬整數,她還不願意。”喬菲不滿地解釋道。

尚平腦子一轉就明白了其中的曲曲彎彎,心想,林惠這小娘皮未免也太摳門了,二百萬區區一個小數目就痛痛快快給小雅算成股份得了,有必要鬧得彼此不愉快嘛,再說,就算不看小雅的麵子,朱虹當初怎麽也算是自己一個女人呢。

“這二百萬就算在我頭上吧,從我的股份裏麵扣出來,算是朱虹在公司的投資。”

林惠一聽,男人今天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偏袒小雅,心裏就更不舒服了,一時就控製不住內心的委屈,幽怨地說道:

“你說了算,我這就讓菲兒去辦。另外,小雅也回來了,我記得你一再說過小雅有經商的天分,現在讓她做個助理太委屈了,我就把這個總經理讓給她吧,我還是去做我的小家電算了……”

尚平一聽,頓時哭笑不得,忽然想到有一陣子沒有幹她了,她這個年齡的女人,幾天不幹腦子就犯糊塗呢。

不過,從林惠突然撂攤子的行為讓他也不得不警惕起來,今後如果這幾個女人之間失去平衡,後果堪憂,看來讓小雨回到總公司任職還是很有必要的,畢竟,小雨的心胸要比林惠大的多,不會容不下自己的女人。

尚平再沒心思去理會林惠的小脾氣,站起身來惡狠狠地盯著她說道:“我記得你以前給我來過這套,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你以為還是練攤那會兒呢,想幹就幹,不想幹就不幹?記住,不要把自己的情緒和公司的管理混為一談。”

說完氣哼哼地出了林惠辦公室,小雅今天覺得揚眉吐氣了,恨不得撲到男人懷裏好好親親他,見男人出來,便也得意地扭著屁股跟在後麵。

尚平回頭看了她一眼,喝道:“你跟著我幹什麽?”

小雅見男人一副凶惡的模樣,怯生生地說道:“你不是說從今以後讓人家跟著你嗎?”

尚平罵道:“你們這些女人今天都犯神經病了,老子去上廁所,你不會是想幫著抬龍具吧。”

說完丟下滿臉臊紅的女人就往外走,走到門口,心裏又一軟,回頭大聲道:“去找胖子,他有事和你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