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好奇心
1;912;5991;;19;19;19;6;5;5;1;8;1;21;6;9;11;09;;顧飛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的行為被母親發現了,雖然顧飛還不是太明確母親的聲音意味著什麽,可潛意識裏似乎知道這是一件不能公開的秘密。
不過,他見母親臉上一副慈愛的神情就知道是自己的狀態讓她產生了懷疑。心裏禁不住一動,點點頭嗯了一聲。
“你一向都睡得好好的,怎麽最近就會睡不著覺呢?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賈麗萍耐心地問道,希望找出兒子失眠的症結所在。
顧飛瞟了母親一眼,不知道為什麽,以前天天和母親朝夕相處,並沒有什麽特殊的感覺,可自從聽見了她發出的叫聲之後,他忽然覺得母親變得美麗動人起來,總有一種想和她親近的感覺,那感覺既甜蜜又摻雜著憂愁和悲傷,讓他產生了一種幼兒時吮吸母乳的渴望。
“我害怕……”顧飛故意戰戰兢兢地直往母親的心口鑽進去。
“寶貝兒,怕什麽?爸媽就睡在你的隔壁呢。”賈麗萍不解地道。她不明白兒子單獨睡覺都這麽多年了,雖然剛開始的時候也鬧過,可後來慢慢的就習慣了,怎麽越大反而膽子越呢?
“反正我害怕……”顧飛嘴裏嘟囔著,就等著母親提出解決的辦法了。
“那怎麽辦呢,你都這麽大了不可能還跟媽媽睡一起吧?”果然,賈麗萍皺著眉頭道。
顧飛一聽,機會來了,於是就想棉花糖一般粘在母親的身上,撒嬌道:“我要你像時候那樣,每天晚上都哄我睡著以後再走……我們班明他媽媽都是這樣的……”
其實,就算顧飛不,賈麗萍也正準備這麽做呢,她甚至想著幹脆就陪兒子睡一段時間,等他習慣了再,畢竟兒子還,不定在哪裏看了什麽恐怖電影受了刺激也不定。
“好好……媽媽就每天晚上哄你睡……誰讓你我的寶貝疙瘩呢。”賈麗萍親著兒子的臉蛋笑道。
“還有……”顧飛開始得寸進尺了。
“還有什麽?”賈麗萍笑道:“是不是想讓爸爸也陪著你?”
顧飛一撇嘴道:“誰讓他陪?你晚上不要插門,我要是害怕了可以叫你……”顧飛終於出了自己心底的最終目的。
“好好,不插,不插,媽媽把臥室的門開著好了吧。”賈麗萍怎麽會想到這個鬼頭心裏的九九,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顧飛這下如願的嚐,心裏就急切地盼著天黑,以便了卻長時間來心中的那個疑問。
當天晚上,等到睡覺的時候,賈麗萍果然穿著一件睡衣來陪兒子睡覺了,就像時候一樣,她把兒子摟在懷裏,先陪他話,然後就哼哼著催眠曲。
顧飛畢竟還是個孩子,雖然心裏惦念著即將來到的激動人心的時刻,可母親溫暖的懷抱似乎更加誘人,沒一會兒功夫,他竟然真的睡著了,並且一覺就睡到了天亮。等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後悔的連課都不想去上。沒想回到母親的懷抱竟有著如此大的催眠效果。
一連幾個晚上,顧飛躺在母親的懷裏的時候,心裏就不斷念叨著:裝睡,假裝睡著,千萬不能真睡著。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心裏這種單調的反複念叨本身就是催眠曲,結果他一次次沉睡在母親的懷裏而不可自拔。
一段時間以後,他竟然隻滿足於這種沉睡而漸漸對那迷人的聲音失去了興趣。要不是偶然的一個機會,也許顧飛就像其他正常的孩子一樣,將慢慢回到童年應有的成長道路上來。
一天晚上,賈麗萍正準備哄兒子睡覺,就見顧仕誠酒氣熏天的回到家裏,一雙眼睛竟在老婆豐腴的身上掃來掃去,賈麗萍一看就知道丈夫今天想借著酒勁幹好事,於是心裏也有點火急火燎的,希望趕緊把兒子哄睡著,然後在回臥室哄那個大男人。
可是,當顧飛正處於朦朧階段的時候,顧仕誠似乎已經在臥室等的不耐煩了,竟然闖進了兒子的臥室,睜眼一看老婆身上隻穿著一件背心把兒子摟在懷裏,心中忽然就有點不平衡,竟衝著正處於半夢半醒的兒子罵道:“你都多大了……還越來越上癮了……從今天開始自己一個人睡,哪來的這麽多怪毛病?”完又衝著老婆氣哼哼地道:“都是你嬌慣的……”完就搖搖晃晃地出去了。
“別理他,咱們睡咱們的……”賈麗萍哄著兒子道。
顧飛這下恨死了父親,不過卻也不敢反抗,他知道他自己老子腰上總是別著一把手槍呢,擔心惹火了他會不會給自己來一槍。
賈麗萍見兒子終於睡著了,就心翼翼地爬起身來,走到衛生間把自己草草洗了一下,三步並作兩步就來到了臥室,不過,在進門之後她倒是沒有忘記兒子的吩咐,關門的時候就留下了一道縫,她可做夢也沒想到睡在**的兒子會爬起來偷看自己和丈夫的表演。
顧飛本來是已經進入了朦朧狀態,可是被父親申斥了幾句,心裏氣鼓鼓的,哪裏還能睡得著?隻是閉著眼睛裝睡,心裏不禁又想起了臥室裏傳來的母親的聲音。
忽然意識到,看剛才他對母親凶神惡煞的樣子,母親那個痛苦的叫聲會不會是他打出來的?可是細細回顧了一下那聲音,覺得又不像,因為那種哼哼和被人打痛的時候發出來的聲音截然不同。
這樣想著,一探臥室秘密的念頭再次湧上了顧飛的腦際,這次即使他想睡也睡不著,因為心裏的那個念頭從來沒有像今天這個晚上來的那麽強烈過。
那天晚上,顧飛從父母臥室的門縫裏看見的一切讓他終生難忘, 從那天晚上之後,母親照舊過來哄兒子睡覺,可顧飛躺在母親懷裏的時候就有了一種新的感覺,這種感覺不是來自生理而是來自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