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換換口味
1;912;5991;;19;19;19;6;5;5;1;8;1;21;6;9;11;09;;就這樣,顧飛年紀輕輕就走上了一條和他的同學都不一樣的路,當然,最終的命運也不可能和他那些同學一樣。十幾年之後,就連賈麗萍也沒想到,自己兒子居然成了億萬富翁,至於顧仕誠則對兒子從來不發表評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感到自豪還是感到擔憂。
其實,張浪的女兒張睿和顧飛早就認識,以前張浪在派出所工作的時候曾經在城南分局的家屬院住過幾年,那時候顧仕誠是城南分局的局長,也在院子裏住,兩個人抬頭不見低頭見,張睿總是飛哥飛哥的叫他。
不過,當時顧飛高中剛畢業,而張睿比他要十來歲,還是個帶著紅領巾的屁孩。那個時候,顧飛已經接受了母親的建議改邪歸正,不再對未成年女孩下手了,況且當時的張睿身子還沒有長開,自然引不起他的興趣。
後來,顧飛的家搬走了,兩個人再沒見過麵,顧飛早就把那個鼻涕蟲鄰家女孩忘到爪哇國裏去了,隻是他不知道,那個鄰家女孩卻一直記得他這個英俊瀟灑的大哥哥。然而,這世間的有緣人遲早要相會,不管是姻緣還是孽緣,要不在這個幾百萬人的城市裏兩個人怎麽又會走到一起去呢?
那是一個夏日的傍晚,顧飛偶爾帶著幾個朋友來到華天酒店吃飯,畢竟這裏的名氣越來越大,聽夜總會的姐也是全市一流,玩過一晚上之後,他覺得還真不虛此行。於是,隻要他人在b市,隻要有空,總要約上三五個狐朋狗友來華天酒店泡妞找樂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鬼使神差一般,張浪通過雅把女兒安頓在華天酒店的大堂工作,從時間點上來看,好像是故意讓張睿在這裏等著顧飛似的。
其實,當顧飛搖搖擺擺走進酒店大堂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認出張睿,他隻是在結賬的時候用獵人的眼光把總台裏麵的幾個女孩逐個掃了一眼,最後,根據自己的審美標準就把目光定在了張睿的身上。因為這個女孩白皙的肌膚、苗條的身材以及瓜子臉蛋都讓他感到滿意,唯一不足的是胸了一點。
而總台裏麵的張睿卻一眼就認出了這位曾經的鄰家哥哥,隻是不好意思首先打招呼,後來見他一雙色眼隻顧盯著自己看,她不但不惱怒,反而感到一陣羞澀,心底隱藏了多年的一絲波瀾慢慢地**漾開來。她一邊不時地瞟男人一眼,一邊心裏失望地想到,他不認識我了。他早就把自己忘記了。
就在顧飛結完帳準備離去的一轉身功夫,張睿終於鼓足勇氣開口道:“飛哥,你不記得我了?”
顧飛扭頭一看,正是自己中意的那個女孩在和他話,一時就盯著她搜腸刮肚地琢磨著在自己玩過的眾多女人中到底有沒有這麽一個人。不過,從相貌上來看很陌生,不定還是自己童年時期的玩伴呢。
張睿見男人認不出自己,於是就紅著臉嗔道:“飛哥,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我是張睿,睿睿,我們以前是鄰居啊。”
顧飛一拍腦門,馬上就從張睿的臉盤子上看出了一點昔日的影子。張睿?張浪的女兒?醜鴨變天鵝了。正奇怪呢,怎麽自己弄過的女孩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就覺得看著怎麽這麽麵熟呢?原來是睿睿……多少年沒見你了?”顧飛的腳步再也移不動了,在這一瞬間他已經決定要把這個鄰家女孩納入自己的囊中。
“哼,人家都看你半天了……原來你早把人家忘記了。”張睿撅著嘴好像十分委屈的樣子。其實張睿還是一個黃花閨女,本來不應該在男人麵前表現的這麽輕佻。可是,這世上就有這麽一些女孩,她們雖然未經人事,但是從生下來那天起就帶著幾兩媚骨,根本不需要教就懂得迷惑男人,其實和她們的本質無關。
“睿睿,這可不能怪我,誰讓你一下就從醜鴨變成美麗的天鵝了呢?對了,我經常來這裏,怎麽就沒有見過你呢。”顧飛先把女孩恭維了一下,然後就有點相見恨晚的意思。
張睿聽男人誇自己是一隻美麗的天鵝,頓時心裏甜甜的,臉上就漾起迷人的微笑,嘴上卻不樂意道:“哼,什麽醜鴨天鵝的,你不是也……”她本想男人也長得越來越英俊瀟灑了,可畢竟不出口。
顧飛閱女無數,馬上就捕捉到了女孩對自己哪一點既羞澀又稚嫩的曖昧情懷,心中不無得意地想到,最近正想換換口味,既然碰上了,那就是她了。
看她臉蛋上那層淡淡的絨毛,肯定還是個雛呢。玩玩美麗清純的鄰家女孩,不定別有一番滋味。她父親在自己老子的下麵做事,現在就讓他的女兒在自己的下麵做事吧。
顧飛看看手表,欲擒故縱地道:“睿睿,我現在有點急事,馬上要走,這樣吧,什麽時間有空我們一起吃飯,能再次見到你明我們有緣呢。”完就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女孩,然後衝她微微一笑,連頭也沒回一下就大步流星地出了酒店。
張睿呆呆地盯著那個背影消失在大門外麵,看見他上了一輛奔馳轎車,直到那輛車消失在視野中才醒悟過來,馬上拿起那張名片看看,隻見上麵寫著:同為礦業有限發展公司。總經理顧飛。
原來他已經是總經理了,開著奔馳車。誰讓人家的父母有本事呢,自己攤上這麽一個沒用的爹,這輩子也隻能在酒店裏給人打工了。看他盯著自己看的那個眼神,好像有點意思呢,如果能跟著這麽一個男人,這輩子也就知足了……
“姐……發什麽呆?趕快給我結賬啊。”
一個男人粗聲大氣地嚷嚷道,一下把張睿拉回到現實中來,張睿抬頭一看,原來自己竟然把顧客忘掉了。催什麽催!要是運氣好的話,以後誰敢在自己麵前這麽粗聲大氣?
顧飛挺能沉得住氣,接連半個月他都沒有采取行動,一方麵他正在和前女友辦理分手事宜,另一方麵他的領路人,另一家礦業公司的總經理江山在鎖陽縣被人開槍打死了,他們是合作夥伴,有不少麻煩事要他去處理,所以他也沒心思泡女人。
可張睿自從和男人分手之後心裏一直惦記著他,在等了一段時間之後沒有接到顧飛的電話,心裏就有點沉不住氣。心想,也許他隻是嘴上和自己客氣兩句,其實壓根就對自己沒興趣,一轉身就把她忘記了。
有好幾次,張睿拿著顧飛的那張名片翻來覆去地看,心裏有一種給他打電話的衝動,可最終還是忍住了,她明白,如果自己主動給男人打電話,那就等於是自己主動送上門去,不僅顯得下作,而且還會被他瞧不起,畢竟自己還是黃花閨女,必要的矜持是必須要的。
可是,一個少女一旦開始思春,那一股無法抑製的春潮讓她整天情思昏昏,幹什麽都提不起勁來,那個男人的影子總是在腦子裏晃來晃去,以至於八字還沒有一撇,她的心裏已經對未來充滿了無限的憧憬。
“睿睿,你最近怎麽整天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哪個男人把你的魂勾走了?”
張睿的樣子沒有逃過愛琳的眼睛,雖然是無心的一句話,可正中了她的心思。兩個人已經到了無話不的地步,張睿之所以遲遲沒有把顧飛的事情告訴愛琳,是因為她心裏七上八下的對自己沒有信心,萬一人家沒這個意思,豈不是讓愛琳笑話?不過,現在見愛琳看破了自己的心思,於是就不敢三七二十一把心裏的鬱悶一股腦地傾訴出來。
“哎呀,什麽年代了,你還講究這個?”愛琳像個經驗豐富的過來人一樣給張睿出謀劃策。“如果你真的喜歡他,還在乎誰先打電話?你知道現在有些男人比女人還要矜持呢。”
張睿憂鬱道:“誰知道他到底對我有沒有意思?”
愛琳笑道:“他對你有沒有意思難道能猜出來?你直接問他好了,俗話男追女隔堵牆,女追男隔層紗,隻要你主動,一試就知道了。”
張睿聽了愛琳的話,心裏就有點躍躍欲試,不過仍然還有一點顧慮,猶豫了一陣才低聲道:“人家就擔心那樣的男人,明明對你沒意思,可一見你主動送上門去,給你來個來者不拒,那樣的話豈不是自討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