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女孩的心思

房間裏的光線很暗,以至於兩個人的身影有點模糊。 祁小雅一陣懊惱,剛才慌慌張張的怎麽就忘記開燈了呢。他很想過去把燈打來,可是,燈的開關正在男人坐的沙發的後麵,這使她很猶豫。

“當”的一聲脆響,打火機的火光瞬間照亮了男人的臉,瞬間火光熄滅,男人的臉就籠罩在一團煙霧中。

可在那瞬間的閃亮裏,小雅看到的分明是一張疲憊而又憔悴的麵容,女孩的心裏微微一動:看來這個罪犯並不像平時表現的那樣快樂,他到底在內心深處隱藏著什麽秘密呢?

“聽你燕燕姐說,你的公司業務開展的挺順,還說你很有經營才能。”男人在暮色中開了口,聲音裏透著一絲倦怠。

女孩,沒有接男人的話,而是問道:“你找我有什麽事?”

沉默。寂靜。祁小雅似乎能夠聽見男人手裏香煙滋滋的燃燒聲。

“沒事。路過。”

尚平不知自己怎麽了,在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屁孩麵前居然拘束起來,事先一肚子想說的話,包括一些預謀好的調侃的語句,一瞬間都跑到爪哇國去了。

這使他對自己有些生氣,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煙,挑戰似地將煙霧朝女孩的坐處噴去。“我想讓你兌現陪我散步的承諾。”

祁小雅一直就沒有忘記過這個承諾,雖然她總覺得是男人在和自己開玩笑,但潛意識裏她隨時準備著兌現自己的承諾。

隻是,自那次見麵以後,男人竟然再未露麵,以至於在想起這件事的時候,心裏不禁有一絲隱隱的期待,今天終於來了,看來男人是認真的,對自己的投資是不會忘記索取回報的,可他要的回報難道僅僅是幾次散步的話?那就先散步吧,看你還有什麽花樣。

想到這裏,小雅的心似乎平靜了許多,她站起身來,看了男人一眼,本意是想要男人到外麵等一會兒,自己好換件衣服,可轉而一想,這樣做的話豈不是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小女人心態?幹脆就在練功服外麵加點衣服算了。

尚平見女孩默不作聲地突然站起來,正感到詫異,就見女孩將床頭的一個箱子打開,拿出幾件衣服來。

此時,尚平才注意到女孩穿的是緊身的練功服,這注意一看就看出了許多風景。

小雅穿上一件外套,接著就要把那件寬鬆的褲子套上,雖然身上有衣服,但當著一個男人的麵穿褲子,心理上還是有點別扭。

所以她抬頭看了男人一眼,就這一眼看去,小雅頓時臊的血衝腦門。隻見,那個男人就像老僧入定似地瞪著某一處,順著男人的目光看過來,女孩發現這個老流氓的目光竟然是盯著自己臍下的三寸之處。

一瞬間,小雅覺得自己仿佛毫無遮掩地被這個男人審視著,而這個男人與自己潛意識裏共享這個秘密的男人相差太遠。

女孩手足無措之際的本能動作是一轉身把屁股朝向了男人。

雖然小雅緊身褲裏的屁股也很耐人尋味,但尚平是個敏感的人,雖然看不清女孩赤紅的臉,可女孩的動作使他意識到自己的偷窺被發現了,這使已經有四個女人的老流氓自己都微微有點臉紅。

尚平幹咳兩聲以擺脫尷尬的窘境,沙啞著嗓門說:“我在樓下等你。”然後一溜煙就出了門。

林惠看著小琳穿著自己的睡衣,簡直就像一個嬌小的洋娃娃,除了頭露在外麵以外,全身都給包住了。

女孩默默地躺在**,眼睛盯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麽,這孩子今天到底怎麽了,半天時間裏幾乎沒說過話,學校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林惠克製著想留到隔壁臥室去的衝動,決定和女孩好好談談,自己既然認了她做妹妹,就的負起責任,她的家庭是指望不上的,她那個家……

林惠在心裏歎息了一聲,半躺在女孩身邊,愛憐地撫摸著小琳的秀發,柔聲說道:\";小琳,姐姐知道你心裏有事,現在就咱們兩個人,給姐姐說說,不管什麽事姐姐都能幫你的。\";

小琳的眼珠轉了幾下,嘴唇哆嗦著最終沒有發出聲音。

林惠躺下身來,將女孩輕輕地攬在自己懷裏,撫摸著她瘦小的肩膀,低聲問道:\";是不是有同學欺負你了,快告訴姐姐,要不姐姐心裏急呢。\";

小琳張開眼看了林惠一眼,突然就抱著林惠輕聲哭起來。林惠知道女孩心裏矛盾,幹脆也不追問了,任由女孩在懷裏哭泣。

好不容易等到小琳停止了抽泣,林惠覺得自己的胸前早已是一片冰涼。有心下床還衣服,可有怕攪擾了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女孩,於是就把女孩的臉稍微挪開一點,細聲說道:\";好了,不哭了,姐姐不說了嗎,天大事都有姐姐和你大哥替你做主,快告訴姐姐,別讓姐姐著急啊。\";

小琳抬起淚汪汪的雙眼看了林惠一眼,見姐姐臉上神情卻是著急,便又趴到林惠懷裏斷斷續續地說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聽完小琳的講述,林惠好半天都沒有出聲,她一時不能將發生在女孩身上的事情同懷裏這個瘦弱的孩子聯係在一起。

自從認小琳做幹妹妹起,林惠就從沒將她當成人看待,總覺得小琳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忽視了女孩已經十四歲並已經有一年月事曆史的現實。

情竇初開。原來在這個瘦弱的身子裏已經有了原始的潛流。林惠一時不知該怎樣安慰、開導女孩,因為她的人生履曆中還沒有處理這類事情的經驗,看來得找時間和小琳的班主任周小蓮談談了。

眼下先安慰了女孩再說。林惠半坐起身子,將小琳也拉起來靠坐在自己懷裏,微笑著說道:\";沒想到我的小妹妹長大了呢,這有什麽呢,別說你已經十四歲了,即使一個比你小的女孩也會喜歡上某個男人的,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麽一些人會互相喜歡,所以才有了朋友呀,知己呀,親人呀。比說對不對。\";

女孩不易察覺地輕輕點了一下頭,林惠覺得自己的一番話說得很成功,隻是不該用男人這個字眼。

感受著女孩貼在懷裏滾燙的麵頰,林惠仿佛想起了自己和尚平的那段初戀時光,那是,自己雖然比女孩大多了,可每當尚平動手動腳的時候,自己是多麽的害羞呀,可眼下的這個少女才多大呀,就知道喜歡男人了,還是個老師呢。

當然,林惠可不會這麽說出來。\";小琳,這件事情,錯就錯在你那個同學,她不該到處張揚,不過,我相信他也隻是好奇,並不是有什麽壞心眼。對了,今天你大哥對你說什麽了嗎。\";

女孩的心情似乎慢慢好起來了,抬起臉看著林惠說道:\";大哥說要給我辦轉學呢。\";說完又將臉貼在姐姐的胸口上,那裏軟和呢。

\";轉學?\";林惠微微一驚,接著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是怕女孩在學校受歧視。不過這並不是最好的辦法。\";小琳,你自己的意思呢?\";

女孩搖搖頭,不知道是不願意轉學還是沒有意見。林惠將女孩的臉捧在掌心裏盯著女孩的眼睛說:\";小琳,做人要有誌氣,哪裏跌倒哪裏爬起來,這件事情你並沒有錯,況且這所學校很不錯,你又一直在這裏念書,轉學的話我覺得不合適……

有句話你聽說過嗎?叫做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現在你就要有這種決心,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情要不了多久別人就會忘記的,你說呢?\";

小琳聽了林惠的話,心裏活潑起來,因為這個姐姐是她最崇拜的人,如果連她都說自己沒錯,那就說明自己是個正常人,並不像學校那些老師說的那樣嚴重。

女孩幹脆坐起身子,伸手拉著林惠的胳膊搖晃著嬌嬌地央求道:\";姐,你給大哥說說,我也不願意轉學,我也有幾個好朋友呢,本來今天我不來這裏的話,她們說不定到家裏看我呢。\";

林惠見女孩陰轉晴,長長歎息了一聲說:\";我會給你大哥說的,不過你大哥也是為了你好,他可不知道我們的小琳有多勇敢呢。\";

小琳聽了忽然又害羞起來,倒在了林惠懷裏。

\";那你準備什麽時間去學校?\";林惠輕輕拍著懷裏的女孩問道。

\";明天就去。\";女孩的聲音很堅定。

\";明天啊,我看也不必這麽著急,你就休息幾天,落下了功課姐姐叫周老師給你補課。\";

頓了一下,又想起了女孩的那個家,於是又說道:\";以後你就住姐姐這裏,每天姐姐送你去學校,我會給你媽媽說的。好不好?\";女孩輕輕地\";嗯\";了一聲。\";好,現在就乖乖的睡覺。

林惠和女孩躺進被窩,剛躺下,小琳就主動鑽進了姐姐的懷裏,林惠隻得伸手包住她,心裏想著隔壁臥室的喬菲,隻想快快去安慰那個小東西,順便也安慰一下自己火燒火燎的心,可她又不忍心推開懷裏的女孩。

等她睡著了再說吧,小菲兒等急了吧。小菲兒生氣了吧。姐姐就來了,就來疼我的小寶貝了。姐姐今天一定讓你快快樂樂的在姐姐懷裏顫抖。這樣想著,林惠懷著一股暖暖的春意睡著了。

尚平從樓裏出來,就覺得臉上滴了幾滴冰涼的水滴,抬頭看看,才知道天空一片烏雲密布,要下雨了。

尚平就高興起來,散步?下雨怎麽散步?他現在隻有一個心思,就是找個封閉的場合單獨和小雅呆在一起,哪怕什麽事不做都行,這是他眼下最急迫的渴望。

當然,他不敢去回想剛才看見的情形,那個地方簡直太刺激男人的靈魂了。今晚能和他一起吃頓飯,聊聊天就好了。

看看女孩還沒有下來,尚平就從駕駛室拿出一塊抹布來,開始擦拭著車上的雨點。這是他的一個獨特愛好,他從不到洗車場洗車,總是自己親手把車清洗幹淨。

張妍在的時候就對他的這種做法不以為然,林惠雖然心疼錢,可覺得自己的男人在洗車這件事情上有點作秀的嫌疑,所以常常挖苦他。

尚平的說法是:既然是愛車,就得親自伺候。就像自己的愛妻一樣,難道要別人伺候不成?說完總是換來兩個老婆的一頓粉拳。

祁小雅出門後,看見男人正在擦車,就沒有走過去,站在那裏呆呆地看著男人的背影,覺得一切都像在夢中一樣,又好像這個夜晚早就安排好,那是眼前這個男人精心編織好的一張網,自己早就在網裏麵了。

難道,他今夜要收網?而自己就乖乖的成為他的獵物嗎?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二十三年前的今天母親生下了自己,二十三年後的今夜自己將會有第一個男人嗎?一切都聽天由命吧,畢竟這個男人給了自己事業。

車門\";哐當\";一聲,尚平抬起頭驚訝地看見祁小雅居然已經坐到了車裏,這丫頭真讓人搞不懂。

就在這擦車的幾分鍾裏,他一直在琢磨如何哄得姑娘坐進自己的車裏,然後帶她到娛樂城去,讓楊鈞安排個僻靜所在同女孩單獨吃一頓豐盛的晚餐,順便叫楊鈞看看,讓他死了那條心。

沒想到小雅竟然不用勸,自己進了套。如果尚平要是知道女孩義無反顧,準備現身的精神,那可就要樂死他了。

尚平邊開車,邊悄悄地觀察女孩的臉色,隻見小雅雙眼直視前方,雙唇緊閉,雙手交錯放在小腹上,臉上神情凝重。

尚平在心裏罵道:瞧你這小樣,有這麽嚴重嗎,你就當在野狼酒吧坐次台得了,隻不過在野狼酒吧坐台一次掙幾百,而老子一次就給了你五百萬。

如果讓別人知道了準罵老子傻逼呢。別看林惠嘴上不說,不知心裏怎麽憋氣呢,還有高燕……

兩人在車上一句話沒說,在尚平憤憤不平的胡思亂想中車就停在了娛樂城前。由於剛才尚平給楊鈞打了電話,此時他帶著張銘在門口等著呢。

看見尚平的車停下來,楊鈞三兩步就走到車前打開了副駕駛的門,隻不過從車上下來的這個女孩讓他吃了一驚。

這不是祁小雅嗎?他們兩個怎麽在一起,我草!這就搞上了!老板就是牛呀,不顯山不露水的就把個小美人搞定了,哎--楊鈞心裏深深地歎息了一聲,嘴上卻殷情地說道:歡迎祁小姐大駕光臨。

祁小雅幾乎都沒有看楊鈞一眼,隻顧邁開兩條修長的美腿,高跟鞋\";噠噠噠\";地一路走進了酒店。

媽的,裝什麽逼呀,老子不就價碼出的低了點嗎。此刻楊鈞要是知道尚平在祁小雅身上花了多少錢的話,他的眼珠子非掉下來不可。

幾個人進了大廳,尚平就要往包廂去。

\";尚總\";張銘叫了一聲。

尚平就知道張銘要和他單獨談話,於是對楊鈞說道:\";你叫高燕先去陪著小雅,我和張銘說點事。\";

等張銘關上自己辦公室的門,看見尚平點著一支煙已經在沙發上坐下了。

\";張銘,我今晚時間寶貴,別拿那些瑣事煩我。\";尚平怪笑著說道。

張銘豈有不懂老板的意思?老板今晚八成又要天地一家春呢。他在尚平對麵坐下來,從口袋拿出一張紙遞給尚平說道:\";你看看這個。剛收到的,特快專遞。\";

尚平隻掃了一眼就認出了鄭剛的筆記,隻見上麵潦草地寫道:\";老同學,錢已收到,感謝的話不多說,因為本來就是我的錢。

近來很累,所以想休息幾天,我知道你也沒閑著,還是讓我們都靜下心來想想吧,等我考慮成熟以後會和你聯係,忠告你,別瞎折騰,不屬於你的東西你是得不到的。

不要枉費心機找我,這對你沒好處。你是個聰明人。替我問候妍妍,我很想念她,對了還有林惠,聽說現在已經是大老板了,什麽時候也想見見她。

另外,別忘記你的承諾,前些天我夢見了我老爹,他向我投訴你了,說你光拿錢不辦事,他不想在養老院了,你是否在百忙中辦理一下。

隨信附上收據一張,你知道我這個人辦事是很認真的。\";尚平看著信,手微微有點哆嗦,看完了信又把那張收據橫著豎著看了幾眼。

然後從口袋裏拿出打火機把信和收據都燒了。直到地上的紙張化為灰燼,尚平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談談你的看法。\";尚平盯著張銘問道。

張銘見老板臉色不好,小心翼翼地說道:\";我認為沒有什麽實際意義,完全是挑釁,氣勢上壓人罷了。\";

尚平沉默了一會兒才慢慢說道:\";你說的不錯,他是太寂寞了,怕我閑著,給我找點事兒。\";

\";不過……我認為他已經不在本市了……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信發出後他就走了,目的地應該和那個女人有關。\";張銘說完盯著老板看有什麽反應。

\";在那個女人房間找到什麽了嗎?\";尚平問道。

\";沒找到什麽,不過從房東那裏探聽到一點消息。\";

\";哦!說說看!\";

\";射天狼說,房東告訴他們,曾經有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和那女人同居過一個多月,那個男的是江蘇的一個小包工頭,大名不清楚,聽見過那個女人叫他阿旺。後來女人交往比較複雜,人多,所以都沒什麽印象。\";

尚平聽了這個消息,瞬間就興奮起來,他從沙發上站起身大聲說:\";你讓他們三個最近什麽都別做,去每個工地,包括新近竣工尚在裝修的樓盤……去打聽,無論如何找到這個阿旺,鄭剛肯定會一直帶著這個女人,找到這個女人就能找到鄭剛。\";

張銘站起身說:\";我已經安排了。\";

尚平,拍拍張銘的肩膀,點點頭說:\";其實我的話多餘,以後我也懶得操這份心,我隻想要結果。\";

說完後,似乎一掃剛才的沉悶氣氛,開玩笑道:\";如果你不介意高燕在那裏的話就和我一起吃飯。\";

張銘苦笑道:\";我倒不介意,就怕她不自在,再說不會影響你吧。\";

尚平笑罵道:\";影響我什麽?你以為我饑渴?有個問題,你想辦法把楊鈞給我支走,我見不得他在小雅麵前一副蒼蠅的嘴臉。\";說完,兩人大笑起來。

正如尚平猜測的那樣,此時楊鈞和高燕陪著小雅坐在包間裏,雖然楊鈞知道小雅已經是老板的玩物,自己是沒有染指的希望了,但嘴裏仍然不鹹不淡地吃著女孩的豆腐。

哎呀!祁小姐,我那時就想把你介紹給老板,可老板總是沒時間,沒想到……嗬嗬……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呀……你不信?你問問老板,我邀請他來看你的表演起碼不下十次,結果就來了一次,沒想到一次就把你……\";

楊鈞正在信口開河,包廂的門開了,尚平和張銘走了進來,楊鈞趕緊站起身,笑道:\";老板,你再不來,可把兩個美人餓壞了……\";

尚平打斷他的話,看著高燕說:\";你們怎麽不點菜?\";

高燕嗔道:\";你請客誰敢亂點呀。\";

尚平自嘲道:\";沒想到你們和我這麽生分呀。\";說完走過去在小雅身邊坐下,然後向站著的楊鈞和張銘招招手道:\";你們也別走了一起吃吧。

楊鈞正準備坐下,張銘馬上接口道:\";尚總,我們就不陪你們了,那邊晚上營業還有些準備工作要做。\";

尚平裝著無可奈何地擺擺手說:\";算算,請不起你們。\";

楊鈞和張銘出去後,尚平看看小雅,又看看高燕,一個是美麗的女人,**十足,一個是漂亮的姑娘,清純有餘。

特別是小雅,脫了外套以後,身上是一件潔白的高領襯衫,袖子隻到肘部,露著一對欺霜賽雪的細長手臂,胸前是一對微凸的青澀妙痕。

高燕則不同,一頭秀發披在肩膀一側,襯托著一截雪白的脖子,緊身T恤下麵是一對搖搖欲墜豐盈,臉上是濃濃的嬌媚神情。

\";尚總,你是請我們吃飯還是……\";

高燕的話似乎驚醒了尚平,無奈從兩個女子身上收回目光,自嘲道:\";秀色可餐呀!\";說完就叫服務生點菜。

這邊高燕衝著小雅笑道:\";妹妹,讓他秀色可餐吧,咱兩自己吃,餓死他。\";

小雅路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她顯然不像來的時候那麽心情沉重,這多半和高燕有關,小雅早就和高燕混熟了,由於高燕脾性直爽,心無城府,又愛說笑,小雅覺得和自己處得來。

要不是聽說她和尚平的曖昧關係,可能會更親近一些。在小雅想來,男人今晚肯定是和她單獨相處,沒想到高燕也在場,心裏莫名地感到一陣輕鬆,在尚平點菜的時候,她還偷偷地瞟了男人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