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美人把盞

高燕從進門看見祁小雅的那一刻起就明白男人要對這小丫頭動手了,今天與其說是陪男人吃飯,不如說是給他唱個配角。

想自己和這個男人在一張**也滾了一段時間了,有些事情她可能這輩子也看不透,可男人對女人的心思、用意,她是能琢磨出個一二三。

雖然心裏覺得有點別扭,但也有一絲幸災樂禍的心理,想自己也是個頗有姿色的女人,在尚平身上也是百般殷情,怎麽就比這個黃毛丫頭差這麽多呢。

男人還沒有碰著她一根毛呢,就幾百萬砸出去了,憑什麽?這樣想著,高燕就拿眼睛瞄了小雅一眼。

看見女孩正襟危坐、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心裏就哼了一聲。心想:你就別裝了,等男人給你破了身子,叫你嚐到了甜頭,那時肯定像牛皮糖一樣不知要怎樣粘著他呢。

想像著尚平壓在小雅身上,在女孩的慘叫聲中占有她的身體,高燕心裏一陣莫名的興奮,臉上也就慢慢地爬滿了紅暈。

\";小燕,怎麽吃著飯也會發呆?想什麽呢?\";尚平緊盯著高燕的眼睛問道。

高燕嚇了一跳,自己這點小心思不會讓男人識破吧。她在尚平的目光下臉上更紅了,一隻手下意識地在自己滾燙的臉上摸了一把,掩飾道:\";怎麽搞的,今天喝了兩三杯酒就暈了。\";

然後轉向正默不作聲品著果汁的小雅笑道:\";看來還是小雅酒量好,你看臉上一點反應都沒有。\";

尚平就想逗小雅說話,飯已經吃到這個程度了,女孩一直是沉默寡言,這使尚平覺得這頓飯吃的有點沉悶。

令他生氣的是在酒桌上善於營造氣氛的高燕居然也發起呆來,也不知道活躍一下氣氛,那天還信誓旦旦地表示要幫自己忙,現在給她機會怎麽就掉鏈子呢。

高燕似乎看透了男人的心,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她一拉小雅的手臂笑道:\";妹子,人家尚總請咱們吃飯,咱們是不是表示一下,敬尚總一杯酒,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小雅看了尚平一眼,扭頭對高燕說:\";小燕姐,我……我再喝就暈了。\";

高燕不依不饒道:\";妹子,你這樣扭扭捏捏可不行,將來怎麽管理你的公司,你放心喝,有姐姐在這裏怕什麽?\";

尚平簡直聽不下去了,這不整個小白兔與大灰狼嗎?對倒黴的小雅來說還多了一個狼外婆。

這邊尚平正想給小雅解圍,那邊高燕已經端著酒杯站起來了,紅著一張臉說道:\";尚總,到公司這麽長時間了,說實話還沒給你敬過酒呢,今天是私下場合,我敬你一杯,感謝你對我的關照。\";說完不等尚平有所表示就一飲而盡。

尚平一聽,這都是什麽話,感情今天這女人是要給自己上螺絲呢,看來局勢不妙。不過,他突然就想起了高燕被吳局長摧殘的事情,又想起女人在**的千柔百順,心裏又不禁一陣難過。

想自己除了給女人一點錢財以外,什麽都不能給她,即使那點錢也是人家勞動所得,並不能算自己的恩賜,一瞬間就覺得愧對女人,那久違的人性仿佛又回到了身上,以至於差點像上次在張彩霞的病床前一樣流下懺悔的眼淚來。

尚平也站了起來,拿起酒瓶倒滿一高腳杯紅酒,拿在手裏沉思半響,緩緩說道:\";小燕,應該說感謝的是我,你為我付出的太多了……\";

尚平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設計好的角色,霎時情感洶湧無法用語言表達,以至於聲音都沙啞了,他端起杯子一口氣將酒喝幹了。

男人的表現不僅出乎高燕的預料,更使小雅微微吃驚,她沒想到這個狼一樣的男人還有柔情的一麵,即使是表演也是出於真情,她們兩個還真是相敬如賓呀,心裏不覺有點酸意。

高燕端著個杯子呆站在那裏,男人的話一時讓她想起了許多往事,想起了那些憑著種種借口上過自己身體的男人,隻有這個男人承認我曾為他付出過,並且記在心裏……高燕在酒精的作用下,眼淚就差點滾了下來。

尚平正在注意高燕的情緒變化的時候,沒想到小雅偏偏在這個時候湊熱鬧,居然也端著酒杯站了起來。

以一種近似悲狀的語氣說道:\";尚總,你也為我付出了很多,我……我……謝謝你……\";沒說完就一揚脖將酒喝了,由於喝的太急,幾滴酒灑在了雪白的襯衫上,觸目驚心。

尚平一看,我靠!怎麽老子認識的女人都有點神經,要不冷若冰霜涼透老子的心,要不熱情似火燒的老子無處躲藏。

看著男人猶豫的樣子,小雅竟似有點撒嬌似地叫了一聲\";尚總……\";

尚平被這一聲叫的渾身發軟差點溜到桌子低下去,嘴裏直道:\";我喝,我喝……\";

此時高燕似乎已經從自怨自艾中緩過來了,拿起瓶子就給兩人斟酒,嘴裏嚷道:\";好事成雙,再來一杯。\";

小雅居然一反前麵的沉默,回敬道:\";小燕姐,你怎麽不成雙……\";

高燕笑道:\";小東西,敢咒我不成雙,你看著。\";

說完就端起杯子在尚平的酒杯上\";當\";地碰了一下又是一飲而盡。

尚平沒法隻得喝了,可能是喝的太猛,坐下以後就覺得頭有點暈。其實,尚平還是能喝點白酒,但紅酒就不行,雖然容易下口,但上頭很快,平時,他對紅酒隻是淺嚐則止,哪像今天晚上滿杯的喝。

這時隻見高燕趴到小雅一邊,湊著小雅的耳朵不知在嘀咕什麽,小雅邊聽還不時地用眼睛瞟男人,嘴角掛著淡淡的一絲微笑,臉蛋上也布上紅暈,那景致任哪個男人看了不動心。尚平艱難地移開自己的視線,把頭靠在椅子背上直喘氣。

也不知高燕對小雅說了什麽,隻見小雅白嫩的小手又端起了酒杯,似笑非笑地看著尚平說:\";尚總,你和小燕姐都喝了兩杯了,我也要再和你喝一杯,不然……小燕姐又要笑話我了。\";

尚平心裏說:媽的,酒這東西確實是泡馬子不可缺少的東西,怪不得老祖宗們都講究喝個花酒呢。好呀,既然酒能蓋臉,今天老子就放開了,反正早晚也要在一張**對付你們。

小雅可不知男人心裏的齷齪念頭,還一個勁地催著,\";尚總,你的酒量不會比我的還小吧。我先喝了。\";

說完正準備喝,就聽尚平大聲道:\";等等……醜話說前頭啊!你們既然勾起我的酒興,半路可不許跑……\";

尚平還沒說完,高燕就搶著說:\";誰怕誰呀,還不定誰跑呢,今天我姐妹奉陪到底。\";

這場酒喝下來,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單憑酒量,尚平連一個高燕都對付不了,別說再加上一個小雅。

他就在兩個美人的殷勤勸說下,看著她們如花似玉的嬌顏,聞著雛子、少婦的陣陣幽香,左一杯右一杯,最後終於幸福地醉倒在石榴裙下。

尚平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寬大的沙發上,身上蓋著一條毛巾被,房間裏的光線很暗,他一時想不起這是什麽地方。

家裏?不像。突然就朦朦朧朧地想起了小雅和高燕,感情自己喝醉了,兩個美人到哪裏去了呢,他抬起頭四下一看,才發覺自己是躺在張銘的辦公室裏,接著就看見了在那裏擺弄著電腦的張銘,原來房間的一點光線來自電腦屏幕。

張銘聽見了響動,抬頭看見尚平已經醒了,趕緊過來笑道:“尚總醒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尚平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迷迷糊糊地問道:“幾點了,那兩個人呢?”

張銘看看表笑道:“已經深夜兩點了,我已經送她們回去了,小雅就住在高燕家裏。”

尚平呆了一會說:“她們沒事吧。”

張銘道:“高燕還好,就是小雅醉的厲害,她……”好像有難言之隱。

“你倒是說呀!她怎麽了?”尚平不耐煩地站起身來。

張銘尷尬地笑笑說:“其實也沒什麽,就是醉酒那陣說了一些不太好聽的話……”

“什麽話?”尚平的耳朵豎了起來。

“她……一個勁地嚷著要找你……我和高燕勸她說……你喝醉了已經休息了……她就是不信,最後……就叫你的名字……還大罵楊鈞……說今天是她的生日……說要把……把身子給你還債……”

張銘好不容易結結巴巴地說完,尚平一拍腦門,歎道:這丫頭這回臉丟大了,悔不該讓她喝這麽多酒。

媽的,都是高燕這個小娘皮找事。沒想到今天是小丫頭的生日,我竟然不知道,可憐這丫頭……

尚平心裏一陣痛惜,匆匆地對張銘說:“我回家了,你早點休息吧。”說完就匆匆地走了。

站在高燕家的樓下,尚平坐在車裏猶豫不定,有心上去,可總覺得不合時宜,要是往日不管早晚,他會毫不猶豫地開門進去,然後爬上已經熟睡了的女人的床。

可今天小雅在裏麵就不一樣了。倒不是想上去幹什麽,他隻想見見小雅,要是能摟在懷裏疼疼她就好了。

猶豫再三,尚平拿出手機撥通了高燕家的電話,很久才聽到高燕懶懶的聲音傳來。“你在哪兒打電話,不過來嗎……”

沉默了一會兒,尚平沙啞著嗓門說:“你還沒睡呢,小雅怎麽樣……”

那邊高燕吃吃地輕聲笑起來,挑逗似地說:“小雅嘛……如果你現在來的話,想把她怎樣都行。

這不,做夢都念叨著你的名字呢。不知是愛的深還是恨的深……你這個人,不是招女人愛就是招女人恨……”

尚平點上一支煙,恨恨道:“我不和你胡扯,明天你去買個禮物以我的名義送給她,今天是她的生日。”

高燕似乎怔了一下,隨即說道:“你自己怎麽不送,送什麽?”

尚平邊發動車邊說:“她喜歡什麽就送什麽,你看著辦。”說完就把車開上了車道。

高燕幽幽地說:“你真不來?你要是下不了狠心的話還有我呢……我現在就光著身子……咱們可以在衛生間弄……”

沒等高燕說完,尚平趕緊就把電話掛了,他怕再聽下去自己就會忍不住上去,此刻,雖然還有點頭昏腦脹,但已經被高燕的三言兩語喚醒了身體裏的怪獸。

突然想到,這個精力旺盛的女人不會把小雅……想象著高燕抱著小雅幹著林惠和喬菲曾經幹過的勾當,心裏陣陣狂跳,踩著油門的腳一陣酸軟。

家裏的客廳靜悄悄的,牆上的兩盞壁燈依舊開著,這是以往張妍在家的時候留下的習慣,她怕男人半夜回來找不見開關,所以總是留著靠近鞋櫃的兩盞壁燈。

想起女人對自己的好處,尚平站在那裏怔了一會兒,然後就直接上了樓,他先在林惠的臥室門前靜靜地立了一會,仿佛在聽裏麵的動靜,幾次把手放在了門把手上,可終究沒有進去。

何必要為了自己的一點私欲去打攪女人的好夢呢,再說,她明天還得早起,然後去處理那些永遠也處理不完的公司業務。

尚平歎了口氣便向張妍的臥室走去。也許是出於對張妍的懷念,自從張妍避難去了北京以後,尚平就沒在自己的臥室睡過覺,要麽是和林惠睡,要麽就在張妍的臥室自己一個人睡。

每次躺在張妍的**,心裏就有種安逸的感覺,聞著女人留下的清香,總覺得隻要一伸手就能碰到女人溫暖光滑的。所以在這間臥室他睡的很踏實。

臥室的窗簾總是拉的嚴嚴實實,即使白天也是這樣,因為,有時尚平在白天也會把張妍抱進這間臥室,讓整個房間都春意融融,女主人又不知男人什麽時候會突然發神經,所以幹脆讓那遮蔽秘密的窗簾長年垂掛在那裏。

尚平百無聊懶地進了臥室,稍稍適應了一下昏暗的環境,就三兩下將自己脫了,衣服淩亂地扔在地毯上,一頭栽倒**閉著眼睛呼呼喘息著。

喬菲躺在張妍的臥室一直等待著林惠過來,想到等一會林惠就會來脫自己的衣服,然後和她一起做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遊戲,說那些羞羞答答的話語,她禁不住拉起被角捂在自己滾燙的臉上。

她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有股潮水在攢動,現在需要她的惠姐姐把自己身子裏的那股潮水引導著從羞人的地方痛快地奔湧。

當然,她也渴望惠姐姐溫暖豐腴的身子,她焦渴的嘴唇渴望著雨露滋潤,此時,她似乎已經等不及了,隻是,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都沒有見林惠進來,最後,就這樣卷縮著綿軟的身子睡著了。

尚平忽然感到身邊傳來的熱力,朦朧中似乎覺得張妍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但他的意識還保留著一點清晰。

張妍現在遠在北京呢,誰會睡在她的**呢,不用說是林惠了。尚平心裏一怔興奮,慢慢張開眼睛就看見床裏邊一個起伏的身影。

這婆娘今天怎麽睡在這裏,難道是在等老公嗎?尚平暗自一陣竊笑,沒有多想就悄悄地鑽進了她的被窩,身體傳來的第一個感覺竟然是一個光著的屁股。

尚平從自己的身體觸碰到那個溫暖光滑的屁股起,就斷定那不是自己熟悉的屁股,不是張妍的更不是林惠的,這就像一個人穿錯了鞋馬上就有感覺一樣。

他支起半邊身子,把頭伸向裏麵去看女人的臉,這一看一顆心就劇烈地一陣陣狂跳。原來躺在自己身邊、觸手可得的竟然是喬菲。

尚平仿佛一下糊塗起來,重新倒在**,但手卻沒有離開少女的身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漸漸地,上午的事情慢慢變得清晰起來,自己到了曉琳的學校,然後接曉淋回到林惠的辦公室,將女孩交給了喬菲,最後就將這檔事給忘記了,肯定是下午林惠帶著兩個姑娘一起回了家裏。那麽,曉淋現在一定和林惠睡在一起,不然喬菲怎麽會一個人睡。

尚平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此時縱使有人拿槍指著他也不打算再放過喬菲,在他的潛意識裏喬菲是林惠的女人,那小喬菲自然也就屬於自己。

這就好比舊時代少奶奶的身邊的人還不都是少爺的嘴邊肉?基於這樣一個古典邏輯,尚平根本沒有多想,憑著本能衝動的驅使,一個身子慢慢壓了上去。

隨著喬菲在睡夢中的一聲痛呼,她算是正式告別了自己的少女時代,當她的腦子裏閃現出男人這個字眼的時候,尚平已經在她溫暖的身子裏出入幾度了。這真是:耳邊美人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就在兩人苦苦纏鬥的時候,臥室的燈突然一下亮了起來,女孩臉趴在枕頭裏仿佛沒感覺到,依舊沒命地叫喊著。尚平可是看的清楚,在明晃晃的燈光下,一臉嗔怒地盯著自己的美人不是林惠還有哪個?

林惠看看臉朝下趴在那裏的女孩,再看看正慢慢坐起身來的男人,一時不知該做怎樣的反應,就那麽呆站著。尚平可比她反應快多了,在看見林惠的那一瞬間起,他就有了決定,擒賊先擒王,千萬不能有心虛的神情,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就在林惠看著男人朝自己走來的時候還幻想著男人是心虛,又要給自己下話了,可又覺得不對,男人的神情不對,男人的臉上絲毫沒有一絲愧疚的神情,而是一副凶巴巴的樣子,那樣子隻有在**和他那個的時候才見過……哎呀……不好……

接下來林惠就知道男人要幹什麽了,因為就這麽一會兒,她已經被男人抱起,臉朝下趴在了喬菲汗津津的脊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