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電話驚魂
時間能夠治愈一切創傷。
盧鳳在張銘溫情默默的嗬護下,終於放開了自己的心扉。一個星期前,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把張銘領到了家裏,本以為會受到母親的奚落,沒想到自己寡居多年的母親一見張銘的麵就異常熱情,以至於盧鳳都覺得對第一次上門的女婿表現的不夠矜持。
最後,在廚房裏,母親才悄悄告訴她。“這小夥子和你爸年輕時太像了,人也和你爸一樣沉穩,你可不許再三心二意,你也不小了,現在找個可靠的男人可真要打著燈籠找呢……”
有了母親這番話,盧鳳心裏就更踏實了,不知不覺地久將一顆芳心栓在了張銘身上。有幾次兩人在一起幽會的時候,躺在張銘懷裏,感受著男人的衝動,她真想自解羅裙獻上自己水靈靈的身子。
可一想到自己的身子已經被射天狼恣意地玩弄過了,心裏不免產生一絲自卑,隻盼張銘主動將她來個霸王硬上弓。不過,她也很清楚,就憑張銘的性格,隻要自己不主動,他恐怕永遠就會停留在摟摟抱抱階段,肯定沒有膽子捅破最後的底線。
這天,又是盧鳳在醫院的例行檢查,張銘自然陪同前往,因為自頭一次兩人一起到醫院檢查後,已經形成了慣例。
每次從醫院出來,或者到張銘的家裏,或者在公園隱秘的角落裏,盧鳳總是舒展開自己的身子,接受男人溫柔的探索,小嘴常常因男人長時間的親吻而微微腫起。
趁著醫生給她做檢查的空隙,盧鳳含羞帶臊地問道:“大夫……我……現在能不能……和他那個……”
醫生聽了覺得好笑,肚子都被搞這麽大了,還一副羞答答的樣子。於是沒好氣地說:“想那個就那個……注意體位,不要壓著胎兒就行。”
體位?盧鳳忽然就想起了和射天狼一起做那事時,男人將她翻來倒去的情形,內心不禁一陣羞愧,一時就覺得對不起在過道裏等待著的張銘。
兩人從醫院裏出來,張銘摟住女人漸漸豐滿起來的腰肢問道:“去哪裏?”
盧鳳曖昧地看著男人說:“我想去你那裏。”然後臉上一片嬌紅。
張銘癡癡地看著嬌媚的女人低聲道:“什麽叫我那裏,是我們的家。”
張銘的家距離娛樂城不遠,屬於市中心位置。這套房子幾乎可以說是尚平送給他的,他心裏也明白為什麽老板會對自己如此大方,畢竟自己給他幹的是掉腦袋的事情。
但對老板的慷慨他還是心存感激,想自己一個連工作都找不到的複轉軍人,僅一年時間就有房有車,還有一份不菲的報酬,這一切都是托了老板的福,這輩子隻有跟著老板水裏火裏鑽了,再無貳心。
一進家門,張銘趕緊讓盧鳳在沙發上歇著,自己到廚房忙著給女人搞鮮榨果汁。看著男人如此心痛自己,盧鳳感動的淚花隱隱。她將果汁放在茶幾上,一頭鑽進張銘的懷裏撒嬌似地說:“親親我。”
張銘自然是欣然從命,雙手摟住女人的頭滋滋有味地品嚐著女人的香舌,沒多久一隻手就不老實地移到了女人的身上,嘴裏哼哼著說:“小鳳,今晚就別回去了好嗎?”
盧鳳覺得自己渾身一陣酥癢,癱軟著身子小聲道:“不回去幹什麽,難道你要這樣親我一晚上麽。”
張銘聽了,一隻手便鑽進了女人的上衣裏麵,將嘴抵住盧鳳的耳朵,低聲說道:“我想抱著你的身子睡覺……”
男人終於鼓足勇氣說出了心中的渴望,盧鳳也不再矜持,一雙美目嬌媚地盯著男人,哼哼道:“你要的話……我就給你……”
張銘忽然就**勃發,抱起女人就往臥室走,一邊喘道:“我現在就要……”
走到門口忽然又停了下來,低頭看著懷裏像水一般的女人說:“小鳳?你肚子裏的孩子怎麽辦?會不會……”
盧鳳睜開美目白了男人一樣,然後嬌羞道:“我已經問過醫生了……你隻管……”
張銘聽了盧鳳的話仿佛得到了聖旨一般,不再有任何猶豫,將女人輕輕放在席夢思上,一雙眼睛隻顧在盧鳳凸凹有致的身體上貪婪地掃描著,看的盧鳳不敢睜開眼睛,顫抖著身子隻等男人來臨幸。
當初盧鳳上射天狼的賊船可以說是身不由己,在認識射天狼以後,在幽會的時候,盧鳳對射天狼的索吻一直是半推半就。
可每當男人的魔手想進一步的時候,她總是果斷的拒絕了,為此射天狼心急如焚,眼看著嘴邊的肉吃不到嘴裏,又不敢用強。
再說,射天狼也確實喜歡上了盧鳳,雖然大部分是由於盧鳳的美貌,可他也不想因為自己的魯莽驚飛了鳳凰。
有一次,射天狼和楊鈞一起喝酒,酒酣耳熱之際就倒起了苦水,沒想到楊鈞聽了,就將自己玩小姐時用的一個百試不爽的辦法傳授給了射天狼。
沒幾天,輪到射天狼值夜班,就約了盧鳳到娛樂城玩,射天狼先帶著她跳舞唱歌,百般殷勤,最後將她領到一個僻靜的包廂裏,把一罐早已準備好的飲料讓她喝了。
起初,射天狼也沒看出盧鳳有什麽特殊反映,心裏直罵楊鈞是騙子。無奈隻得像往常一樣跟女人摟摟抱抱,過過幹癮。
可沒想到,不一會兒,射天狼驚奇地發現,盧鳳在自己的摟抱下,麵頰一片通紅,氣息也越來越快,身子在他的懷裏扭得流水一般,幹燥的小嘴微張著發出迷人的哼哼。
這都是以往沒有出現過的風景,以前,不管射天狼的手伸到什麽部位,後麵都跟著一隻小手,在危急關頭就會極力阻止他的魔掌。
可眼下,女人隻是癱在他懷裏一味地喘氣,一雙手好像沒有地方放似的,雙腳來回伸縮著似乎那裏有蟲蟻在爬動。
射天狼心中大喜,不再有任何顧慮,他幾乎是粗暴地撕扯掉了女人不多的幾件衣物,甚至來不及將自己脫光就撲上身去,一瞬間就把一個女孩變成了婦人。
不知花開幾度,盧鳳就在包廂的沙發上沉沉睡去。第二天醒來,睜開眼睛,在克服了睡眠造成的軟弱以後,忽然就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
再看看旁邊的男人,瞬間什麽都明白了,她像所有被騙的女孩一樣,先是對著男人一陣歇斯底裏的廝打,在拔掉射天狼的幾根胡須之後,腿酸手軟的女人隻好用一陣嗚咽和眼淚來憑吊自己的貞操。
最後在射天狼真真假假的誓言中,半推半就地又讓他入了一回,隻這一回就讓女人嚐到了甜頭,從此一發而不可收。
如今,盧鳳被她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抱到**,那感覺絕非往日可比。單就一顆芳心止不住地陣陣發慌,身子更是得了傷寒似地顫抖不休,一對山峰連綿起伏。
盧鳳恍然覺得這才像是自己的初次,麵前的這個男人才是自己心甘情願獻身的對象。
張銘早已被刺激的直打哆嗦,如果不是顧念女人肚子裏的孩子,可能早就將自己的身體砸到女人身上了。他一邊扯開身上的襯衫,露出一身堅實的肌肉,一邊嘴裏語無倫次的呼喚著:“小鳳……小鳳……我……”
盧鳳閉著眼睛,聽見男人隻是一味地叫著自己,並沒有其他的動靜,心裏乖嗔道:你這個傻瓜,叫喚什麽……隻管來吧……
……
雲收雨散,屋子裏靜悄悄的,兩個人就像是死過去一般,良久,忽然一陣柔和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張銘知道那是盧鳳的手機,本不想管它,可那打電話的人卻非常執著,響完一遍又一遍,張銘隻得爬起來,找到女人的手袋,在裏麵摸索了一陣就掏出個小巧的摩托羅拉手機。
低頭隨意地掃了一眼上麵顯示的來電號碼,張銘隻覺得雙腿一軟,頭皮發麻,頭發根根乍起,太陽穴咚咚直跳。
他呆呆地盯著手機,心裏一個勁地念叨著:“這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忽然他仿佛意識到了自己的驚慌失措,便仰起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哆嗦著將手機放在耳朵上。
“喂!”
沉默。
“喂!你是誰!”張銘顫抖的聲音問道。
那頭傳來呼哧呼哧的喘氣聲清晰可聞。張銘突然覺得恐懼到極點,以至於說不出話來。
正當他準備掛掉手機的時候,突然那頭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你們都不得好死!那個表子將第一個死,你們等著吧!趙誌剛的陰魂天天都在注視著你們!”接著是一陣滴滴的聲音,那人已經把電話掛掉了。
張銘握著手機怔怔地站在那裏,呼吸粗重,血液湧上腦門,四肢哆嗦著就像一個發著高燒的病人。怪不得那天怎麽也找不見這部手機,原來……
張銘感到身上陣陣發冷,他慢慢爬到**,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射天狼臨死前的猙獰麵目不斷在他的腦海裏浮現。
真是太大意了,居然就那麽隨意地忽略了那部手機。老板知道了肯定會對自己失望的,一定要找到這個人,找到這部手機。
他為什麽給盧鳳打電話?他都知道些什麽?
“忽略任何一個小小的細節都可能要了我們的命。”這是老板說過的話。這部手機就是一個細節,一個能夠要了所有人命的細節。
正在張銘滿腦子手機手機的時候,盧鳳裹著一塊浴巾從衛生間裏出來,她看看裹著被子躺在**的男人,嘴角露出一絲竊笑,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揭掉身上的浴巾,慢慢地鑽進了男人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