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打情罵俏
已是深秋季節。幾個月的悠閑生活使尚平看上去有點微微發福了。晚上躺在**,林惠總是摸著男人園鼓鼓的肚皮嘴裏嘖嘖歎息,並警告說養尊處優的男人容易女性化。
尚平聽了,心裏罵道:這婆娘就見不得自己男人過幾天舒心的日子。不過嘴上雖這麽說,但理智卻時刻在提醒他潛在的危險無處不在。
這天晚上,尚平和林惠在**糾纏了一個多小時才鳴金收兵。林惠光溜溜的身子就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似的渾身濕透,趴在**就像死過去一般。
尚平點上一支事後煙,一邊愜意地吸著一邊滿意地看著癱軟在**的女人,為自己強大的攻擊力而感到自豪。
“起來洗洗吧!瞧你,渾身上下都愛出水,真是水做的女人呀!”尚平心裏滿足的同時嘴上也不閑著。
林惠嬌慵地翻過身子滾到男人身上,撒嬌道:“沒力氣,你抱我去洗嘛。”
尚平啪的一聲在女人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罵道:“是你累還是我累?我可是把吃乃的勁都用上了。”
林惠怪嗔道:“誰讓你弄了……哼……剛結婚那陣怎麽就……要是換了小雅你巴不得……”說著,抬頭看看男人臉色不善,趕忙及時打住了話頭。
其實自上次喬遷之喜晚宴以後,尚平對小雅和自己的關係一支處於矛盾之中,如果按照他的本意,十個祁小雅也早已成了他的**之臣。
可隻要一想到祁順東,他那積攢起的邪火就會自然涼下去。所以,直到今天,他自己也說不清和小雅是什麽關係。
至於小雅,畢竟是黃花閨女,還不至於不顧一切自薦枕席。
林惠見自己一提到小雅,男人就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多少明白點原委。於是挑逗道:“你把小雅‘娶’回家都這麽久了,怎麽不和她……總纏著我和菲兒幹什麽……”
尚平將煙把子狠狠地掐滅,長長地歎了口氣,似有無限煩惱地說道:“在我幾個女人裏麵,隻有你和喬菲不用我疑神疑鬼,剩下的……”
林惠聽了男人的心聲,芳心寬慰,高燕是沒有根底的人,自然得不到男人的信賴,但她不明白張妍和祁小雅為什麽讓男人疑神疑鬼。
林惠一雙美目隻在男人臉上直打轉,尚平看出了女人的心思,感歎道:“我對妍妍自然是放心的了,隻不過她總是讓我想起鄭剛。”
林惠打斷男人話說:“她都和鄭剛離婚了,就像天上的鴿子,既然落到你的手裏就屬於你,有什麽可顧忌的?至於祁小雅,你是不是心裏有鬼呀,要不以你的本性怎麽能讓她至今還逍遙法外呢?”
尚平被林惠說到了痛處,又不好反駁,一時惱羞成怒,在女人的身上上捏了一把喝道:“把屁股轉過來,老子要玩……”
林惠嬌嗔道:“討厭!有本事玩小雅的去……”嘴裏說著,身子卻乖乖地轉了過來。
尚平是越來越愛林惠的屁股了,其她幾個女人都無法和林惠相比,要麽是太生澀,要麽就是形狀不盡人意,隻有林惠的……
正當尚平沉浸在林惠的屁股上的時候,張銘的一個電話澆了他一頭涼水,忍不住罵道:草泥馬的,總是在這個時候給老子報喪。
其實,尚平何嚐知道張銘自接了那個電話以後,哪裏還有心思和盧鳳**,無奈女人熱情似火,張銘又毫無經驗,沒幾下就被盧鳳逗得暫時顧不上那個電話了。
可畢竟心裏有鬼,在盧鳳的身上隻折騰了幾下就撐不住了,盧鳳知道男人在這這方麵沒經驗,更沒有長性,所以也不在意,隻是鑽在男人的懷裏睡覺。
但張銘躺在那裏思緒連綿,雖然懷裏抱著個迷人的尤物,卻無論如何無法入眠,經過一番權衡,他還是決定及時將壞消息告訴老板。
“那部手機倒是和公司扯不上關係。”
尚平在聽完張銘的匯報以後,並沒有像張銘想象的那樣大發雷霆或驚慌失措,隻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我擔心的隻有兩點,一是當初射天狼在火車站用那部手機和你通過話,二是現在拿著手機的人是誰,他到底想幹什麽?”
張銘點點頭說道:“我的這部手機看來是不能再用了,不知道電信部門將手機的通話記錄保存多久。”
沉默了一會兒繼續道:“不過,我認為那個打電話的人好像知道點什麽,好像非常仇視我們。”
沒想到尚平聽了張銘的話不但沒有一點恐慌,反而笑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他為什麽恨我們?
這個人多半是射天狼的親朋好友,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射天狼在我們的視線之外時和某個人進行了聯係,或者發出過警報,遺憾的是在別墅裏你居然沒有事先摸清楚就動手了。”
張銘急忙分辨道:“我當時是想和他好好談談,沒想到事發突然……”
正說著,尚平一擺手打斷了他,說道:“再說這些還有什麽意思。通話錄音的事情我自己找朋友去了解情況,那個人你打算怎麽找到他?”
張銘想了一會兒說:“射天狼有個弟弟在本市上大學,還有個妹妹在讀高中,其他的親朋好友我還要詳細打聽一下。”
尚平點點頭,吸了一口煙說:“別讓盧鳳知道,給她換部手機,原來那部你親自拿著,等那人再來電話你就示弱,告訴他無論多少錢都可以談,先穩住他。”
“我覺得他就是為了錢,要不這麽長時間了怎麽不去找公安局?”張銘判斷道。
尚平冷笑了一聲說:“你就感謝上帝吧!好運氣不會老是跟著我們轉。”頓了一下仿佛想起什麽似地說:“你和那個盧鳳怎麽樣了?”
張銘一愣,不解地問道:“什麽怎麽樣?”
尚平笑道:“還能怎麽樣,你不會說沒上過她吧。”
張銘聽老板說出那麽粗俗的話,一時不知該怎麽回答,隻是嘿嘿笑著,尚平臉色一板說道:“我有種預感,那可是顆定時炸彈,你可千萬別讓她炸了。”
張銘自然明白老板的意思,再加上那個電話帶來的緊張空氣,一時懷疑自己和盧鳳的關係是不是太衝動了。
尚平看著張銘若有所思的神情,便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必想太多,我想盧鳳本人不會有什麽,就怕外來因素把她扯進去。你多防著點就是了。”
張銘聽了老板安慰的話語,一時精神鬆弛下來,嘴唇動動就想把自己打算和盧鳳結婚的事情告訴老板,可轉念一想,眼下出了這樣的事情還是先不說為妙。
尚平伸了個懶腰看看手表說道:“看來今晚是睡不成了,咱們幹脆來理理思路,我現在對鄭剛的事情是越來越模不著頭緒了。公安局那邊也沒什麽動靜,可越是平靜我的心就越不踏實。”
張銘聽老板提到鄭剛,忽然就來了情緒,走到一張沙發上坐下,低聲說道:“鄭剛這邊也不是一點收獲沒有,有件事情我還沒有把握,所以一直沒對你說起。
前幾天,穿山甲冒充公安局的人和金生的幾個鄰居閑聊,其中有個婦女告訴他,有天夜裏,那個婦女晚上回家時,正好碰見金生摟著一個年輕女人從家裏出來……
她清楚地聽見金生叫那個年輕女子愛花。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個女人在租房子時用的王琳的名字是假的,愛花才是她的真名。”
尚平的身子一下從沙發上直起來,破口大罵道:“你他媽的這麽重要的事情怎麽現在才告訴我。”
張銘吃一驚,沒想到這件小事居然引起了老板如此大的反應。喏喏道:“我以為還沒有眉目,隻知道個名字,連姓什麽都還不知道……”
尚平打斷張銘的話說:“有沒有價值我我來判斷,這可以說是目前為止發現的最有價值的信息,我要親自和穿山甲談談。”
看著老板激動的神情,張銘也漸漸興奮起來,他明白,老板有各種各樣的關係,也許一個他認為無關緊要的名字,老板卻能憑借它找到鄭剛。
“老板,地圖你派他幹什麽去了?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再增加幾個人手?”張銘趁著老板此時興致好久不失時機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尚平聽張銘問到了地圖,一時沒有回答。通過長期的觀察,尚平覺得地圖這個人各方麵都合自己的心意,不但為人沉穩、幹練而且沉默寡言,屬於那種讓人放心的類型。
為了進一步觀察他,前一陣派他去了北京,任務很簡單,就是秘密將張妍接回來。一直以來,張妍不在身邊,尚平總覺得自己的生活中缺少點什麽,再說,張妍**的風情也不是其他幾個女人所能替代的。
此時張銘提起地圖,尚平默默算了一下日期,如果不出意外,這幾天張妍就該回來了,一想到女人善解人意的輕聲低語、婀娜風流的身子,他的臉上禁不住露出迷醉的表情。
忽然想到張銘正看著自己,就幹咳兩聲說道:“你找人我不反對,但是千萬不要再把射天狼那樣的雜碎找回來。”
張銘羞愧地說道:“這次一定謹慎。”
尚平打了一個哈且,站起身說:“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有工作早點休息吧。記住,穿山甲那邊讓他盡量去了解一切細節。千萬小心,別引起公安局的注意,雖然祁順東現在暫時在休養,可他手下的馬仔說不定還在活動。”
從娛樂城辦公室出來已經是半夜三點多鍾了,馬路上已經看不見人影,路燈冷冰冰地將樹影投射到地麵上,一陣秋風吹來,尚平止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冬天就要來了。
尚平邊開車,腦子裏還在琢磨著張銘方才說的情況,那個電話的事情一時可能不會有什麽結果,就讓張銘先做點前期工作,倒是那個叫愛花的女人讓他久久不能釋懷。
已經有很久沒有老楊的消息了,看來自己有必要去拜訪一次,順便再想辦法給即將回來的張妍再上一層保險。
當車行駛到西北大道的時候,尚平忽然就想起了高燕,他在腦子裏盤算了一陣,結果實在想不起來最後一次和她同床是什麽時候,即使相互見麵也是有數的幾次。
想到在這樣的深秋夜晚女人擁裘獨眠的情景,尚平的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絲惻隱之心,於是一把方向竟鬼使神差地朝高燕的家裏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