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久別新婚
喬菲見小雅哭的如此傷心,一時真不知該怎麽安慰,轉頭看看沙發上的母親,也是一副淒慘的樣子,雖然沒有出聲哭泣,可兩隻紅腫的眼睛卻是淚水連連。
喬菲涉世不深,沒有見識過這種場麵,心裏就想著必須要尚平來一趟,她這位大哥可是無所不能,不僅在**讓她心神俱醉,即使對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也是行家裏手。
趁著母女兩個沉浸在悲傷之中,喬菲偷偷溜進臥室如此這般地向尚平做了仔細匯報。
尚平聽了喬菲的電話以後,心裏竟是一陣莫名其妙的興奮。
祁順東居然將自己的女人打出門了,如今他家裏的兩個女人都來投靠自己了,當然,女人是來投靠女兒的,可又有什麽分別呢,母女兩以後不都要住在自己家裏,在自己的庇護下生活嗎?
隻是沒有見過祁順東的女人,不知相貌如何。
尚平躺在沙發上想的心裏美滋滋的,他並不急於跑去安慰母女兩個,而是沉浸在對祁順東的幸災樂禍之中,同時在內心深處玩味著母女同床而眠的旖旎風光。
天漸漸黑了下來,客廳裏沒有開燈,小雅和母親坐在沙發上,喬菲站在窗前看著街上的車水馬龍,心裏責怪著尚平的姍姍來遲。
終於,門口傳來了清脆的門鈴聲。
在小雅驚愕的目光中,喬菲幾乎是撲過去打開了房門,當看見尚平走進來的時候,小雅眼睛一亮,掃了喬菲一眼,似乎在責怪她多事,可一顆芳心似乎就有了著落,同時憋屈已久的委屈的淚水住不住又流了出來。
尚平當然沒有將得意的神情寫在臉上,而是臉色莊重地將房間裏的每個人都掃了一眼,儼然是一副法官的神情。
最後他將目光鎖定在沙發上的母親身上。
老天爺!尚平在心裏驚呼了一聲。
一切幾乎都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既然能夠生出小雅一般的美人胚子,母親會差到哪裏去呢。
隻見沙發上的婦人雙目含黛,麵如滿月,隱隱有小雅的影子,可那份成熟那份韻味以及我見猶憐的神情卻是小雅所沒有的。
特別是被祁順東打腫的嘴角微微翹著,看的尚平恨不能衝向前去將女人摟在懷裏好好憐惜一番。
“伯母,小雅,事情我都聽喬菲告訴我了,按道理打落別人的牙齒是嚴重的傷害罪,可以到公安機關去告他。
可是畢竟是自家的事情,祁順東也還罷了,我就怕事情鬧大了伯母和小雅的麵子上不好看,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我看這次就忍忍算了,反正我保證以後絕不會讓他再欺負你們。”
尚平一邊滔滔不絕地說著,一邊察言觀色地注視著母女兩人的臉色。看看小雅好像仍然憤憤不平的樣子,又補充道:“當然,如果伯母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那我就陪你們去公安局,把這件事情管到底。”
房間裏所有的人一陣沉默,小雅母親用餘光瞥了尚平一眼,從小雅的眼神她已經明白這個說話的人是何方神聖了。
難道這個溫文爾雅的青年就是祁順東口口聲稱的罪犯嗎,就是他為小雅開的公司嗎?
一想到自己狼狽的樣子居然讓自己的準女婿看去,臉上不禁爬上兩片紅暈。眼睛看著牆上的一副油畫喃喃道:
“尚先生說的對,我是永遠都不想再見那個人了,我受他的羞辱也不是第一次了,還會在乎這最後一次?隻是……”仿佛有什麽難言之隱,女人低下頭去。
尚平一看女人為難的神情,心裏恨不能替她分擔所有的不幸,信誓旦旦地說道:“伯母有什麽事情盡管說出來,隻要我能辦到的決不推辭。”
女人聽尚平說完忍不住就向他的臉上看去,看見的是一片焦急、心疼、憐惜的神情,心裏不禁一陣感動,這樣一個急公好義的人怎麽就被那個人說成罪犯呢?莫非是那個人……
她看了小雅一眼,仿佛瞬間識破了祁順東的陰謀詭計,原來那個混蛋是在吃女兒的醋呢。
於是女人看著尚平的眼神就多了點溫柔,神情也漸漸鬆弛下來,居然露出一絲隱隱的笑意,低聲道:“小雅現在住著你的房子,我要是再住過來,隻怕……”
尚平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趕緊說道:“伯母,這房子以前是我的,可從小雅住進來以後就是她的了。你住在自己女兒家裏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女人聽了就去看小雅,而小雅此時的一雙美目盯著男人似有無限柔情,直到發現母親也正看著自己,於是俏臉一紅說道:“媽!你就別東想西想了,從今以後就咱們母女兩一起過日子。”說完還嬌媚地看了尚平一眼。
尚平心裏罵道:這個小東西,這個時候還忘不了報複自己男人一下,正確的說法應該是今後咱們三人一起過日子才對啊。
晚上,喬菲做了點簡單的飯菜,吃完以後已經十點多了。尚平本有心好好安撫一下小雅,說說情話,可又覺得和迷人的丈母娘初次見麵,還是表現的老成點好。
再說,今晚還有一個他朝思暮想的人兒在等著他呢。於是,他留下喬菲陪伴著母女兩個,自己出了門鑽進車裏就直朝老屋駛去。
站在老屋的門口,尚平有點微微氣喘,拿著鑰匙的手也有點哆嗦,他幾乎是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房門,心裏既緊張又期盼,生怕弄出什麽聲音驚動了屋子裏的佳人。
屋子裏靜悄悄的,沒有人的蹤影,尚平心裏一緊。不會出事吧。他走進客廳,裏麵也沒人。就在他準備轉身的時候,一個身影飛快的撲過來一把就從背後緊緊摟住了他。
尚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憑借著鼻子裏聞到的那股熟悉的幽香,他就知道身後的人兒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
“妍妍……別藏在我的身後……轉過來……我要好好看看你……”尚平身子不動,嘴裏幾乎是呻吟道。
身後的人兒隻是緊緊抱著她,嘴裏熱乎乎的氣息噴在尚平的脖子裏,兩人就這樣摟抱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尚平趕到自己脊背上一片涼颼颼的,他知道這是女人的淚水,女人正摟著他無聲的凝噎。
“妍妍……聽話……過來讓我看看你……我真是太想你了……”尚平的聲音柔和的有點嘶啞。
隨著一聲無法克製的悲鳴,一個滾燙的身子就滾進了尚平的懷裏,觸手之處一片溫暖,還沒等尚平看清懷裏光溜溜的身子,一張嘴已經被女人牢牢地貼住,那份模樣就似久旱的駱駝驟逢甘霖。
老天爺!她居然光著身子迎接自己。
尚平心裏發出一聲驚歎,隨即就被女人點燃了熊熊烈火,一邊和女人親吻著,一邊雙手就摟住了那肥美的屁股,推推桑桑地把女人往沙發上拖。
“看來你真的想我了。”尚平微笑道。
“難道你不想我嗎?”張妍收縮著自己的身子,嘴裏哼哼唧唧地說:“啊!老公……把我抱緊點……”
尚平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笑道:“都快喘不過氣來了,還要怎麽緊啊……”
張妍哼哼了幾聲,隻管把一個腦袋往尚平懷裏鑽,一邊嗚咽道:“再也不離開你了……”
尚平一聽,好像有點泄氣,歎口氣說:“本來我打算過了年再讓你回來,畢竟現在事情還沒有結果,如果有什麽風吹草動我還要送你走。”
張妍一頭紮進男人懷裏哭道:“我就不走……我……讓他們抓我好了……”
尚平又在女人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喝道:“不許胡說!”
隨後又柔聲道:“我是不會讓你出事的,你可是我的心肝寶貝……我實在是太想你了。”
……
晚上,尚平和張妍一直糾纏到半夜,雖然身心疲憊可兩人都沒有一點睡意,特別是張妍,隻把個身子在尚平懷裏蹭來蹭去,惹得他極度雄起,然後又極度疲軟,看著他對自己的如此迷戀,張妍恨不得施展自己身上的每一個細胞,盡情取悅男人。
尚平享受著女人**與柔情,心裏卻在考慮著另外一件事情。“那個穿山甲一路上怎麽樣?”
張妍眯著眼睛不解看著男人,嬌聲道:“挺好的呀,給人感覺挺精明的。”
尚平托起女人的下巴,在她的小嘴唇上吻了一下說:“他有沒有對你色迷迷的行為?”
張妍嬌媚地打了男人一下,嬌嗔道:“胡說什麽呀!一路上話都沒有說幾句。再說,我是你的女人,誰敢呀……”
尚平就撫摸著女人的秀發,沉思起來。
“你還沒有老實交代,我走了以後又搞了幾個女人呢。”瞟了沉思中的男人一眼,張妍又趕忙補充道:“這可是小雨讓我問的。”
尚平若有所思地看著張妍道:“不但沒增加,還少了一個,這下你滿意了吧。”
張妍一聽,坐起身子盯著男人疑惑道:“怎麽會少了?”
一雙顫巍巍的妙物在尚平眼前晃晃悠悠,引的他一把就抓住了一隻,哼哼道:“高燕已經不是我的女人了,你也別多問,知道就好。再說,這次你回來的事情我不想讓她們知道。”
張妍本就不願意理會男人的雜事,於是又舒展了身子爬在男人身上,幽幽道:“你是不是還要讓我走。”
尚平似有無限憐惜地說道:“過幾天你還是回北京去,我最近總有不好的預感,我已經把五千萬資金轉到小雨那裏,就是為了預防萬一。你待在北京有小雨照顧你,我才放心。”
張妍扭著身子,帶著哭腔道:“哥呀!不去不行嗎?”
尚平一個翻身就將女人壓在下麵,惡狠狠地說道:“怎麽?不聽話是吧?這次就算懲罰。”說完就凶狠地再次占有了她。
第二天早上尚平醒來時已經是十點多鍾,轉頭看看身邊的張妍還卷縮著身子睡得正香,潔白的身體上還殘留著昨晚放縱的痕跡,臉上掛著一絲笑容似有無限的滿足。
尚平悄悄地爬起來,坐在床邊正準備穿衣服,手機急促的鈴聲驟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