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我驚愕地看了對方一眼,欲言又止。

“綰綰,我自認為我們算是朋友。”柳如畫,笑容溫和的說道。

“我們當然是朋友。”我點點頭:“柳老板,上次如果不是你出手,我說不定已經被白潔和柳淩帶走了。”

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

“那有什麽話你可以跟我直說。”柳如畫道。

“我真說了?”我猶豫著說道。

柳如畫十分肯定地點點頭。

“柳老板,你要不喜歡棺君何至於千裏迢迢跟過來保護他呢。”我直言不諱的說道:“而且,你長得又好看還這麽厲害,卻願意幫棺君做事。這難道還不是喜歡?”

那什麽才叫喜歡?

“幫他做事因為我們誌同道合是朋友。”柳如畫,回道:“至於保護……有沒有可能我保護的不是風息呢?”

啊?

那他保護的是誰?

村長嗎?

還是謝丁魁?

“龍綰綰,你還真是七竅通了六竅。”柳如畫,無奈的搖了搖頭。

“柳老板,你是在說我一竅不通。”我尷尬道。

“沒關係來日方長。”柳如畫,答非所問的看著我認真的說道。

這哪跟哪。

溝通失敗,我隻能換個話題:“柳老板,是誰要殺棺君?”

我現在知道的就有兩批人.

第一批是那個會國術且身形極像我的女人。第二批就是在大夢歸息,使用邪術卻假扮成國術偷襲風息的人。

“第二批人尚在查證。”柳如畫,回道。

“怎麽說第一批人,你們知道是誰?”我好奇道。

身形背影像我,還會失傳已久的國術。

無論哪一點都讓我十分好奇。

“算是。”柳如畫點頭:“但到底是不是那個人,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畢竟按理來說那個人早該不在了。而且,就算是她為何會像你?”

他這是在問我?

還是,懷疑我?

“柳老板,我發誓!我對棺君絕不會起歹念。”我立馬自證清白道。

我之前確實因為棺生子都會死的事情,想要徹底跟風息決裂。

但再怎麽決裂,我也不可能害他,更加不可能會想要殺他。

“我相信你。”柳如畫,笑著說道:“你不會害棺君,這點我和棺君都相信。”

“柳老板,謝謝你的信任。”我笑著回應:“那你可以告訴我,那人到底是誰嗎?”

我本以為按照柳如畫和我的交情,她不會有所隱瞞。

但沒想到她還是搖了搖頭:“此事我不能說,因為涉及棺君的隱私。”

風息的隱私,是跟他口中那個愛的要死的女子有關?

如果是我好像確實沒有資格,過多窺探。

“綰綰,你說過不喜歡棺君不可以食言哦。”忽然地,柳如畫看著我說道。

她這話啥意思?

“早些睡吧,明天我們還需要幫著村長徹查。”說完,柳如畫率先回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我們便開始排查。

可惜真如村長說的那樣,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村子裏人口不算多,一共也就四五十戶百來人,查起來不算費勁。

“棺君大人,你會不會看錯了?”趁著村長不在,我湊近風息問道。

我們沒有大張旗鼓,也沒有泄露目的。

但依舊一無所獲。

“你在質疑本君?”風息,不悅道。

“我沒有。”我立馬搖頭。

“本君不是你,沒有徹夜長談昏了頭。”風息,又道。

嘶!

他怎麽又來了。

“棺君大人,看來我送你的禮物《好好說話的藝術》你沒有認真看啊。”我皺眉道。

“本君,隻是實話實說,你倆昨晚就差滾到一個被窩裏。”風息,神色更冷道。

柳如畫是女扮男裝。

倆姑娘睡一塊有什麽問題嗎?

“真是一竅不通的豬。”風息,憤怒的轉身離去。

我覺得這話,聽著耳熟似乎在哪聽過。

此事知曉真相的就隻有謝丁魁夫妻和村長,入夜後,謝丁魁再度來到村長家:“棺君大人,如果實在找不到要不明天我們還是去開棺吧。”

“謝先生什麽時候變得膽大了?”柳如畫,問道。

我也很好奇。

之前劉菲的事可是嚇得他半死。

“提心吊膽也不是個辦法,而且弄清楚不就好了。”謝丁魁,尷尬一笑:“你看現在我就不怕俺媳婦了,但看村裏人我覺得誰都有問題。”

得咧,還是慫。

“再查。”風息,沒有多解釋,但也並沒有同意開棺。

村長不敢跟風息討價還價。

隻是,瞧著我和柳如畫道:“龍姑娘,柳老板,要不你們跟棺君大人說說,咱們村就這麽些人再查也查不出什麽。倒不如……”

後麵的話村長沒說但意思很明白——

不如直接開棺。

我沒有發言。

柳如畫陰冷一笑:“村長,你可有沒想過或許那個屍也希望,我們開棺。”

她這話一出,村長臉色一白不敢接話了。

今晚我依舊有些睡不著,出了門後再次遇到了柳如畫。

一回生二回熟。

這次,我直接湊跟前:“柳老板,聊天否嗎?”

“聊啊。”柳如畫,笑容溫和:“不過綰綰你餓了嗎?要不我煮點宵夜我們邊吃邊聊?”

深夜食堂最能撫慰人心。

“可這不好吧,畢竟這是村長家。”我想了想道。

“沒事吃完我們再收拾幹淨,村長不會說什麽的。”

“那我要一碗麵,簡單還管飽。”我回道。

“好咧。”柳如畫,點頭:“我再給你臥兩個雞蛋。”

成交。

柳如畫人美實力高就算了,沒想到廚藝還十分了得。

明明就是普通的麵條,我卻吃出了難以言說的美味。

“綰綰,好吃嗎?”柳如畫,問道。

“好吃啊。”我點點頭。

“我做這麽好吃的東西給你,那你是不是也該感謝我一下呢?”柳如畫,笑著說道。

當然。

“柳老板,你想要我如何感謝你?”我問道。

“我想要你。”

啊?

“要本君的人,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忽然地,一道冷冽至極的聲音響起。

“我覺得她應該是。”另外一道溫和的聲音附和道。

但……

兩個柳如畫?

我看著風息身邊的柳如畫,和我身邊的柳如畫十分詫異。

“夜半無人屍語時,龍綰綰這話你沒聽過嗎?”風息,冷著臉說道。

啊!

原來她就是那個屍!!

“綰綰,你別過去他們才是屍,我害怕。”我身邊的柳如畫說道。

“你怕個啥啊。”我一把將她推開:“真正的柳老板厲害無比,還會害怕你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