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到沒到,總該要試一試。”風息,望著我離去的方向說道。
“如風,我們該加快進度了。”風息,抬眸看著柳如畫說。
其他的一概不論。
如果當時我在,單聽到“如風”兩個字便會震驚不已。
因為如風,如畫雖然隻有一字之差。
差別卻堪比天地,柳如風可是那條本該死的渣都不剩黑影蛇的名字。
可惜我並不在。
而此刻的我終於踩著點回到了學校。
沒想到陳安心竟然還沒來。
她這是遲到了?
起初我還驚訝於女魔頭的課她都敢遲到,可後來我發現她直接沒來。
我整個人都震驚了!
下課後,立馬回宿舍找她,結果卻一無所獲。
陳安心這是去哪了?
看著已經黑下來的天色,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也沒聯係上陳安心後。
我不得不暫時先返回了四合院,跟風息他們匯合。
“下課了?”風息,看著我問道:“看出你們學校有什麽問題了嗎?”
“沒有。”我如實的搖搖頭:“不過我舍友不見了。”
“你舍友失蹤了?多久?”柳如畫,一如既往的關切道。
“也不算失蹤,她就下午曠課了沒來。”我尷尬道。
“龍綰綰,你是會小題大做的。”風息,冷聲嘲諷我道。
可他嘴上不饒人,行動卻很不錯。
這不,看著桌上的熱騰騰的飯菜,我笑著問道:“棺君大人,這是給我準備的?”
“外賣不小心點多了,吃完趕緊跟我們去禪修班。”風息,道。
“是!多謝棺君大人的不小心。”我笑著走上前看著,我最喜歡的KFC外賣桶說道。
等我們來到禪修班後,才發現這個地方竟然還是包住的。
隻不過好在他們住宿的地方,跟白天上課的地方是分開的。
“棺君大人,柳老板,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教室特別冷?”我問道。
剛踏入這教室,我就覺得周身特別寒冷。
是那種沁入骨髓的冷。
“現在盛夏,這個地方又沒開空調確實不正常。”柳如畫,回道。
風息,沒有說話但神色冷冽地掃了一眼周遭。
隻可惜,我們最後將整個教室都翻查了一遍,也沒看出什麽問題來。
“你之前不是說張含玉,這什麽願望都可以實現嗎?”風息,突然道:“打電話問問她具體情況。”
啥?
“棺君大人,你不是最討厭含玉嗎?”我皺眉道。
他竟然會主動讓我聯係張含玉。
風息冷著臉,沒有回我的話。
柳如畫,接話道:“我們這查的資料有限,或許張含玉那邊能有其他消息。”
他們都查不到,張含玉怎麽可能查得到更多?
話雖如此,但我還是撥通了張含玉的電話。一番詢問後,還真得到了些東西。
“含玉說什麽都實現,包括前段時間有個學渣家長,希望孩子高考考出好成績。沒想到後來她家孩子真考過了兩本線。之前這孩子可是連三本都上不了的。”
“還包括有人希望自己可以身體健康。但這人原先其實肺癌晚期,不過參加禪修班後就真的癌症康複了。”
“還有就是有人希望可以發財,回去後家裏的老房子便拆遷了。分到了好幾百萬的拆遷款。”
“學業、健康、財運都可以得到。”柳如畫,皺眉道:“這還真是求什麽都可以。”
“不光是這些。”我搖頭道:“聽說有人求事業,桃花也都靈驗了。”
“那豈不是樣樣通?”柳如畫,驚愕道。
“目前看來是這樣。”雖然有些誇張,但我還是點點頭。
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後來呢?”風息,問道。
“棺君大人,你怎麽知道還有後續?”我驚愕道。
還得是他,竟然知道有反轉。
“說。”風息,道。
“後來就很狗血了。”事件太多,我撿重點道:“高考過線的那孩子和同學慶祝,下海遊泳被淹死了。人沒了錄取書等於白收到。得肺癌的那人癌症是好了,但最後突然死於心梗。拿到拆遷款的那位就更慘了。”
“他怎麽了?”柳如畫,追問道。
“錢還沒捂熱呢。”我笑著說道:“就遇到殺豬盤,直接將他所有積蓄都騙光了。包括但不限於拆遷款,結果他現在比之前更窮。”
“不過最後他們有沒有變得跟黃表上,說的那樣麵無表情,跟行屍走肉一樣就不知道了。”我如實的說道。
“本君,知道了。”風息,突然開口道。
他知道什麽了?
我和柳如畫互看了一眼,都沒有反應過來。
“有問題的不是這教室,而是這教室下麵。”風息,冷聲道。
這還有地下室?
“有。”風息,點頭道。
在哪?
我很是疑惑。
但很快隨著風息和柳如畫的查探,我們真的找到了一個非常隱蔽的入口。
緊接著一路往下走,我們真的就來到了一間地下室。
這地方看起來比上麵教室要矮很多,隻是平麵不變但窄度卻變了,與其說是地下室,不如說是人為隔出來的一層。
不過,這還不打緊,越往裏麵走那股寒涼感便越重。
走到最後我覺得自己都要凍成冰坨子了。
這時,風息和柳如畫同時伸出手。
但,很快風息便將手縮了回去,柳如畫的手卻一直在:“綰綰,我有靈力護體,你冷就握著我的手。”
“柳老板,多謝。我就不浪費你的靈力了。”說著,我直接握緊了風息。
“龍綰綰,你這是幹什麽?”突然被握住的風息,驚訝道。
“棺君大人我冷啊。”我實話實說。
“柳如畫不是伸手了嗎?”風息,冷聲道。
“是啊,可我是棺生子你是棺君,幫我這種事怎麽能麻煩柳老板呢。”我認真的說道。
風息不是說了,我是他的人嗎。
那他理所應當罩著我啊。
“龍綰綰。”風息,朗聲道。
他這是生氣了?
“你說的很有道理。”風息,又道。
這大喘氣把我給嚇得。
“棺君大人,你趕緊釋放點靈力啊。”我催促道。
不然光握著有啥用。
“熱不死你。”風息,嫌棄的說道:“當心變成烤乳豬。”
可他釋放出來的靈力,卻十分剛好不燙不冷正好足夠溫暖我。
隨後,我們便走到了地下室的最裏麵。
而這次映入我眼簾的竟然是一個個壇子,沒錯,就是那種看起來很普通深褐色的大號泡菜壇子。
“這禪修班的老板,很喜歡吃泡菜?”
他是韓國思密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