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龍綰綰,他們是龍組的人即官方負責超自然現象的人。”風息,解釋道:“外界也有人稱他們為404組。因為這個組對外並不公開,而且組員內部資料都是查無此人。”

原來如此。

“多謝獵組長救命之恩。”我感激道。

獵風,笑了笑:“龍小姐客氣,救命之恩談不上。棺君也就比我晚了一步,我不出手棺君也出手了。”

“不過我很好奇龍姑娘,他們為什麽如此不惜一切代價要抓走你?”

不惜一切代價,有那麽誇張嗎?

我低頭看見風息腳下滿地的殘肢斷臂,咽了下口水。

沒想到黑衣人死傷還挺多。

當時,隻顧著看他們活著的人逃跑了。

獵風,笑道:“棺君可不好惹,這次他們用的怕是主力。之前其他地方的黑衣人,我從未見過如此多數量和實力高強的。”

“或許他們隻是想要幹掉我。”我直言道:“畢竟我最弱。”

人都喜歡挑軟柿子捏。

“獵組長,我跟龍綰綰單獨說幾句。”風息,道。

“好。”獵風,當即點頭。

我被風息直接帶了出去。

不由得疑惑,我們這就走了?

“棺君大人,我們不打開那些壇子看看嗎?我覺得黃表上三家求的事,或許在壇子裏可以找到答案。”我說道。

“龍綰綰,為什麽不動用鳳鐲?!”風息,怒道。

柳如畫沒有跟著來,所以這裏隻剩下了我和風息。

“我就是想著,你當時正在對付黑衣人,不想要消弱你的力量。”我實話實說。

“嗬。”風息,冷笑道:“本君還得跟你說聲謝謝嗎?”

這,倒也不必。

“你還覺得自己做得很對?”風息,更怒:“本君還曾需要你一個螻蟻來擔心了?”

“風息,你這話說得太傷人了。”我打斷他的話,道:“我知道你生氣是因為擔心我,但我不用鳳鐲也是一個道理。”

而且,真到了生死存亡時刻,我也肯定會用鳳鐲的。

“那時你還有機會用嗎?真看得起自己!”風息,怒氣未消道。

“棺君大人。”我不悅道:“那你呢?”

“本君如何了?”風息,怒道。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人之所以長嘴,是用來解決問題。不是說違心話來製造矛盾的。”

我送他的書,他是真一個字也沒看進去。

我說完這話見風息久久不語,本來都做好他繼續發怒的準備。

可風息竟驟然轉身。

然後,上前直接將我圈住。

這什麽情況?

動嘴沒有,他準備直接動手把我按住暴捶一頓了?

“棺君大人,你冷靜點,我可不抗揍啊。”我趕忙道。

“龍綰綰,我好好說話。那你也聽清楚了。我不想你有事,更不會讓你死我前麵。”風息,認真無比地說道。

這,這……

“棺君大人,聽你這話我真挺感動。”我如實道:“但是……”

“說。”風息,道。

“您天壽幾何?不死你前麵,這事怕是有點難度吧。”我說實話。

“龍綰綰,你確實是個一竅不通的豬。”風息,再度動怒。

我看著他折返回地下室的身影,不免愕然我這話沒說錯啊。

怕是霸下那個老烏龜也不一定活得過他吧。

但人還是立馬也跟他折返回去。

獵風和龍組的人已經打開了一些壇子了,跟我和風息猜測的一樣。

這確實就是《藏魂壇》,而且,裏麵的囚禁的魂魄還不少。

“他們三個,不就是上黃表的嘛。”我驚訝道。

“是他們。”風息,上前一步將他們三人的魂魄收到袖中。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

原本這三家人會出現麵無表情,如同行屍走肉。不是中邪和附身,而是因為生魂被收走,俗稱掉魂了。

“棺君大人,那我是不是隻要將他們的生魂還回去,他們就可以康複了?”我問道。

“沒錯。”風息,點頭。

這事算是順利解決了,我正高興之餘,卻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獵組長,這麽多的魂魄有些還是,需要引導回原主體內的生魂。你們龍組都可以搞定嗎?”我好奇道。

這其中不全是都死了,還有些是剛抓來不久的生魂。

隻要引導生魂回體,原主就可以恢複。

“不能。”獵風,搖了搖頭:“所以這次我們請來了幫手。”

是誰?

“綰綰,我們又見麵了。”張靈玉的聲音,從我背後響起。

他依舊是一身藍青色道袍,可如此普通的衣袍,卻愣是被他穿出仙風道骨的感覺。

“張天師,你該不會就是獵組長口中的幫手吧?”我問道。

“正是。”張靈玉,微笑點頭。

同時看了看風息和柳如畫:“棺君,柳老板。”

二人亦回點了下頭。

“張天師,我們何時可以開始?”獵風,問道。

“現在便可以,不過數量眾多我需要棺君相助。”張靈玉,道。

“屍丹的事本君欠你一回,理應相助。”風息,道。

“棺君說笑了,那次不算你欠我。”張靈玉,回道:“我隻是幫綰綰而已。”

這敢情好啊。

張靈玉果然夠朋友。

可惜,在場除了我好像沒誰在笑。

不過,很快風息便笑了,“張天師,你如此說法家中人可讚同?”

啊?

什麽意思?

我一臉茫然。

柳如畫,上前解惑:“綰綰,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張天師可大有來頭。”

“什麽來頭?”我問道。

“守龍人。”柳如畫回。

啥!?

張靈玉,就是傳聞中華夏一族的守龍人?

我的天!

這可是官方最高認證了。

“龍小姐,你該不會不知道華夏的守龍人便是張家人吧?”獵風,插言道。

“獵組長,讓你見笑了,我確實不知道。”我回道。

而且,張可是大姓。

張含玉不也姓張嘛。

提及此,獵風神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但最終沒有多言。

“比起此事,還有件事綰綰估計你會更驚訝。”柳如畫,笑容溫和道。

“什麽事?”我好奇道。

人都有一顆八卦心。

這不獵風人未動眼神卻湊了過來。

“張天師,還有婚約。”柳如畫,一字一頓道。

啊,這都什麽年代還包辦婚姻?

而且天師也可以結婚?

“龍綰綰,你有意見?”風息,冷眼看著我問道。

柳如畫此刻也收斂了笑容,看著我。

“沒有。”見眾人都這樣嚴肅,我立馬解釋:“既是張天師家中定下的,想必肯定是極好的。”

對,肯定是天定良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