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這婚約不是你想的那樣。”張靈玉,看著我說道。

啥意思?

難不成還是怨偶硬湊?

天師也沒辦法擺脫原生家庭的操控啊。

“龍綰綰,你可以出去了。”風息,冷聲道:“張天師,我們開始吧,這些生魂離體越久越難恢複。”

“好。”張靈玉,看了我一眼後,最終還是點點頭。

風息和張靈玉施法,獵風和龍組的人留下來護法。

我跟柳如畫暫時先退了出來。

“綰綰,你很在意張天師的婚約?”柳如畫,問道。

“不是。”我如實地搖頭:“隻是覺得他有些可憐,沒想到天師也能被家裏強迫。”

還以為他們會跟普通人不同。

“僅此而已?”柳如畫,又道。

不然呢?

我看了看柳如畫,又想了想自己頓時反應過來:“柳老板,你該不會是……”

“是你想的那樣。”柳如畫,點頭承認道。

這麽直白?

難怪剛才她和風息臉色都不好。

“柳老板,你放心。你喜歡張天師的事,我會給你保密的。”我壓低聲音說道。

“我喜歡張靈玉?!”柳如畫,震驚道。

不是嗎?

男未婚女未嫁,喜歡很正常啊。

而且她那麽在意,我對張靈玉婚約的看法,不就是害怕多一個情敵唄。

“某種意義上,你這樣想也沒錯。”柳如畫,咬牙道。

“我就知道自己理解能力還是不錯的。”我回道。

柳如畫,聽到我這話一張嫵媚非常的臉,瞬間裂了。

“你真的不喜歡張靈玉?”柳如畫,又道。

“不喜歡。”我搖頭:“柳老板,我真的隻是拿他當朋友,當然現在應該是膜拜的對象。”

守龍人啊。

可是足夠震懾華夏玄學界的存在。

半小時後。

風息從地下室走了出來,獵風和龍組的人也隨之而來。

隻是,張靈玉卻不見了蹤跡。

“張天師他還有事先走了。”獵風,說道:“棺君,今日多謝了。”

“獵組長,客氣了。”風息,回道。

隨後,帶著我跟柳如畫一塊離開。

不過回去後,風息卻給了我一個小袋子。

“棺君大人,這是什麽?”我狐疑地問道。

風息,沒有回應而是示意我自己打開看看。

結果一看我才發現,這裏麵竟是陳安心的生魂!

她什麽時候來禪修班了?

不對,應該是風息竟然還認得她,而且還救了她。

“多謝棺君大人。”我很是感激道。

“她也在那排壇子裏,本君隻是順手救人。”風息,回道。

“無論如何,還是多謝。那安心她人現在回宿舍了嗎?”我問道。

不然光有生魂沒有身體,也無用啊。

“應該是回了,你等下回去看看,如果不在便來尋本君就是。”風息,回應道。

“好,謝謝棺君大人。”得了他這話,我趕忙轉身就要走。

可風息卻攔下了我。

“棺君大人,你這是還有事?”我皺眉道。

不應該啊。

黃表三人的生魂他也拿到了,禪修班後續的事,龍組已經插手他們應該會處理吧。

“禪修班後續的事,獵風會處理。”風息,肯定道。

那他這是?

“張靈玉既已定下婚約,龍綰綰有些事你就該知道怎麽做了。”風息,冷聲道。

原來是為了這事?

“棺君大人,放心,我對張天師從不曾有妄念。”我笑著說道。

所以他有沒有婚約,跟我有什麽關係呢。

“當真?”風息,問道。

“千真萬確。”我點頭:“棺君,我絕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剛才他在地下室臉黑成那樣,不就是害怕我真喜歡張靈玉,從而給他惹上麻煩嘛。

“你是這麽理解的?”風息,皺眉道。

難道不是嗎?

“是,你理解能力挺好!”風息,難得誇我。

我很是驕傲道:“必須的,剛才柳老板也說我理解能力好。”

說完,我朝著柳如畫眨了眨眼。

後者卻再度露出了一副不好言說的表情來。

回到宿舍後,我就看到了麵無表情,呆坐著的陳安心。

而我現在雖然談不上厲害,但聚氣成功後,已是真正的武先生。

所以立馬繪製了還魂符,又趕緊將陳安心的生魂還了回去。

“綰綰,真的是你嗎?”還魂後,陳安心看著我驚愕道。

“是我,一切都過去了,你沒事了。”我耐心地安撫著陳安心。

在她睡著後,我給張含玉打了個電話。

畢竟張靈玉竟然是守龍人。

這事也太牛了。

可沒想到張含玉很是平靜,一點都不驚訝。

“含玉,你早知道了?”我問道。

“這,我上哪知道去。”張含玉矢口否認:“小天師那麽厲害,他是守龍人很奇怪嗎?”

這,好像也是。

“不過你當真不喜歡小天師?”張含玉,又道。

這什麽跟什麽啊。

他們怎麽都問這個問題呢?

“不喜歡。”我搖了搖頭,又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

同時忍不住疑惑,難不成八卦真是所有生物的共性?

不然,人、柳仙、棺君怎麽都好奇這個。

我們學校附近這個禪修班很快就被摘牌封館,其他地方也開始嚴打。

一切最終恢複了平靜。

不過,求風息的黃表倒是有增無減。

這次我又選了一張求助黃表,但上麵的內容實在有些看不懂。

“幾天不打黑工,退化的字都不認識了?”風息,冷嘲道。

“棺君大人,別譏諷我成嗎。之前不是誤會嘛。”我無奈道:“這上表的人真挺奇怪的,他是個外賣員說之前,有好心人看著天氣炎熱。每天都給他點外賣送飲品。他也很感動這本來是好事,但喝了一段時間後他覺得這事有問題。”

“有什麽問題?”風息,問道。

“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就說身體越來越不得勁,但去醫院檢查一切正常。”我回道。

“讓柳如畫先去查。”風息,道。

“好。”我點點頭,正想要給柳如畫把黃表送過去。

可風息卻道:“你打電話讓她來取。”

為啥?

之前不是我送嗎?

“有意見?本君,想要跟她親自交談不行?”風息,問道。

沒有。

您老自己的人,你愛怎麽用怎麽用。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一看來電人我不免有些小驚訝:“獵組長,你是找棺君嗎?”

之前獵風想要留風息的電話,這貨沒給但卻給了我的手機。

“我既找你也找棺君。”獵風道:“你們要是在一塊就開免提吧。”

我照做後,獵風說道:“棺君,龍小姐,這次禪修班幕後之人,我們拍到照片了。”

“哦,他是誰?”我好奇道。

“是你。”獵風,回道。